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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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名演员最后死在赌桌上。
听到这里,江小鱼惊讶:“你让人把他弄死的?”
傅景生无奈,敲了她一记:“虽然我不算是个好人,但是你觉得我真的会做杀人的事?”
江小鱼仔细想了想,确实,傅景生若是真正恨上一个人,绝不会轻易了结对方性命,而会让对方活着。
——如死一般的活着。
傅景生继续边给江小鱼讲述,边替江小鱼捏脖子:“他要杀我,我自然不能让他在圈内再待下去。这个人有赌瘾,我只是让人陪他赌了几把,让他享受了一夜暴富后的快感,之后他再赌的时候就让他输到一个子儿也没有。”
“经历大喜大悲,他要是能彻悟,我倒是能放过他,可他偏偏还要在赌桌上继续赌,听说是赌桌上待了三天三夜,最后猝死了。”
江小鱼竖起大拇指:“高。”
实在是高啊,兵不见刃的就摧毁了一个人。
傅景生含笑接受来自媳妇的赞美。
江小鱼默默道:“当时肯定很疼吧。”
傅景生弯下腰在江小鱼脖子上印下轻轻一吻:“还好,也就皮外伤。”
接着傅景生继续说,他指着自己的左胳膊,说:“肘关节断了三次,肩关节断了嗯……十二次,腕关节大概断了一次。”
☆、饲养272:我们的口号是开车!!(一更)
江小鱼目瞪口呆。
“再说脱臼,嗯,大概有上百次。”
傅景生最出手合上江小鱼张大的嘴巴,然后在江小鱼陡然紧缩的瞳孔里,居然——居然‘pia’的一声把自己左胳膊从肩上,
卸下来了
下来了
来了
了
傅景生似乎很自豪自己的‘独门绝技’,用右手拨了拨软嗒嗒的左胳膊,他笑眯眯的说:“我厉不厉害?”
江小鱼觉得傅景生有点不对劲,但没细想。
她翻身坐起,心疼的去摸他胳膊:“疼不疼啊?你是不是傻,没事儿卸什么胳膊,快装回去!”
傅景生没动作,说:“第一次脱臼我还以为手断了,那会儿应该还小吧,吓死我了。再后来脱着脱着习惯了,我都找着脱臼的窍门了。随时都可以脱,而且还感受不到痛意。”
江小鱼愣愣瞅着傅景生,总觉得傅景生这段话语气有点问题。
可傅景生一直牢牢看着她,脸上、眼底的神色和平常无任何二样。
江小鱼摇摇头,扔掉奇怪的思绪:“我知道我男人最厉害了,快把你胳膊接回去,你感受不到痛意,但我能感觉到啊。”
妈蛋,她看得都疼。
傅景生顿两秒,尔后乖乖的胳膊给接了回去。
江小鱼看他左手重新恢复灵活运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傅景生把左胳膊放在右胳膊上,显然想要替右胳膊也来一个卸下再装上的动作。
江小鱼嘴角抽搐,一把拉住傅景生,哭笑不得:“你干嘛!卸了左手还不行还要卸右手吗!我的傅景生哟,你、你这是怎么了?!”
江小鱼怕傅景生再卸胳膊,便问他:“你右手伤过多少次?”
傅景生眉心一蹙,拧成一个‘川’字,半晌,摇头:“记不住了。”
过了两秒,傅景生却忽然说:“疼。”
江小鱼赶紧凑上前对他的胳膊吹吹:“呼呼就不疼了……不对啊。”
江小鱼猛的抬头,傅景生说‘疼’的时候语气带着一股子撒娇和委屈,这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傅景生能说出来的话。
“傅景生?”
尼玛,眼前的这个傅景生该不会不是傅景生吧?
江小鱼仔细看一眼,
浓郁的紫气在傅景生气海里翻腾,感觉像是要成仙归去似的。
是真的傅景生,没错啊。
——那为什么傅景生会这么怪?
“嗯?”傅景生轻哼一声,语气有些不愉,“怎么不说话?”
江小鱼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看傅景生这会儿说话,又正常得很了。
正当江小鱼脑子里还在想的时候,眼前一暗,傅景生已经把她扑倒在小床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抬头,语气里有着藏不住的委屈:“怎么不说话?”
闻到近在鼻尖的浓郁酒气,电光火石间,江小鱼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傅景生,醉了。
为了验证自己所猜想,江小鱼努力把自己声音放低柔:“景生。”
傅景生脸上扬起笑,又在江小鱼嘴上啃了一口,然后才低低的回一声:“嗯。”
“你哪里疼?”江小鱼将手放在傅景生背上轻轻抚摸。
傅景生脸上神情更加温柔,柔和的灯光下,映照着此刻的傅景生就像一个单纯迷茫的孩子一样。
——明明他脸上眼里的表情和往日差不多,只是更加温柔而已。
“手疼。”
那张薄厚均匀形状极好的唇轻启,低醇的声音仿佛珍藏百年的佳酿一朝启开,醉人又柔人。
江小鱼心尖儿一颤,差点把傅景生反扑在小床上。
这一刻,江小鱼无比确定傅景生醉了。
只是傅景生的醉,与不醉完全没有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醉了的傅景生会用委屈的音线撒娇。
这样的诱惑力,是傅景生正常形态的二十倍!
江小鱼虽然心里还有些心疼傅景生曾经受的伤,傅景生能在喝醉后吐露出委屈等情绪,可见当年的他受过多少苦。只是他的性子造就他,不管受多少苦都会埋在心底,从不说出来。
一边心疼傅景生,一边又莫名感到好笑,在江小鱼心中,傅景生可是天神般的存在。
或许他不是玄门中人,没有其他能力,可她就是觉得他安全。在他身边,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这个男人像是大树一般将她纳入在他的树冠下,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提供养份。
而现在,这个犹如大树般温暖的男人在她跟前露出委屈的神色,犹如一个得不到糖就哭的小孩。
脑海中再回想傅景生之前的模样,顿时就笑得不行了。
“其他地方有没有哪里疼?”江小鱼就着女上男下的体位,轻而易举的啵了一口傅景生的眼睛。
傅景生显然被啵得很高兴,眼底流光溢彩:“当时痛,现在已经不痛了。小腿骨有一次断了,被我自己接错,后来到医院才知道自己接错了,必须把小腿骨重新敲断再接上。”
“那次是最疼的。”
江小鱼心疼的摸摸傅景生已经长出头发的头,又亲了他一口:“我男人真棒。”
傅景生就笑。
笑得一脸无害。
江小鱼叹息一声,傅景生这样笑着,她要不做点什么来纪念纪念,简直就是在败坏宝贝。
于是江小鱼毫不厚道的把手机拿出来,把傅景生这个模样给拍了下来。
等他酒醒后拿给他看——
想像傅景生那时会出现的表情,江小鱼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景生蹙眉:“我疼你还笑。”
于是不高兴的傅景生一个转身再次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他一只手捏住江小鱼下巴,另一只手把江小鱼两只手高举按在床上,尔后倾下身,将唇重重印在江小鱼唇上。
这次不再是轻啃一口,而是含住江小鱼的唇用力嘶咬。
那力度,感觉是要把江小鱼的唇舌撕吧团吧给吞进肚子里。
“唔……”江小鱼好不容易躲过一次攻击,喘气,“你……”
‘慢点’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傅景生再度循着气息准确含住她的唇。
江小鱼只觉得自己的唇舌被傅景生吮吸的发麻。
呜呜,原来喝醉了酒的傅景生禽兽起来这么可怕。
江小鱼想动手去推傅景生,可手被傅景生按着,动都动不了。
想伸腿去踹他,却被他看出意图,直接把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噎气。
偏偏现在傅景生醉了,他没意识到这点,只是不想让身上的东西反抗,好容易身下的人儿不反抗了,傅景生眼底闪过一丝满足,越发凶狠的侵占江小鱼的唇。
不够。
不够!
还是不够!
不知何时,傅景生眼底已经冒出一小簇暗火,让他那双本就深邃的眸子仿若星系流转般璀璨又幽暗。
他终于放开江小鱼的唇了。
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江小鱼来不及舔刺疼的唇,只嘶着气:“傅景生,你快起来,你要压死我了。”
庆幸傅景生听清了,立刻抬了身子。
江小鱼大喘口气,胸膛不住起伏,就像在岸上待久了失水的鱼儿般。
傅景生看着那张红肿的唇,眼底火光再胜,俯身下去。
又来!
江小鱼瞪大眼睛,来不及哀嚎,又被傅景生给含住了。
江小鱼实在没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最后她干脆的闭上眼,亲吧亲吧,让你亲个够。
不过显然,江小鱼低估醉了的傅景生的禽兽度。
连亲两下没感受到回应,傅景生不悦的皱眉,刚刚他亲的时候,江小鱼给他回应了的!
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委屈,傅景生忽的撤开按住江小鱼的手,江小鱼双手刚刚获得自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傅景生居然手一扬,把她穿的毛衣给脱了下来!
江小鱼:满脸懵逼。jpg。
——因为车上有暖气,她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羊毛毛衣,被傅景生一脱,身上就只有一件厚厚的底衣了。
这一下,可把江小鱼气着了。
在傅景生要把她底衣脱了的那刹那,江小鱼一个飞腿,把傅景生中踹下了床。
呯的一声。
紧急的刹车,车身一抖,齐默略带紧张的声音响起:“傅先生?怎么了?”
傅景生被江小鱼那一踹跌下床,头在前方的座椅上磕了一下,不重,但是出现的疼意还是让傅景生稍稍清醒了些。
不过显然,他的酒还没醒。
他坐在地上,没说话。
齐默又问了一句,要再不回他话,估计齐默就要开车门进来查探了。
江小鱼只好无奈的说:“没事没事,你开你的车。”
齐默‘哦’了一声,然后车子再动开起来。
江小鱼则瞪着地上的傅景生,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尼玛,傅景生刚刚在席上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她努力回想,傅景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的。
——这酒的后劲来得也太晚了吧!
江小鱼气得两腮鼓鼓,伸手把毛衣抓起来往身上套,边套还边注意傅景生,生怕傅景生一个饿狼扑虎般扑过来,再把她衣服三下五除二给扒了。
——好歹这是车上,外面那么多车,开车的还是齐默,这要是被齐默看到或者不小心被外面的人看到,多丢人呐。
到时候头条肯定是《震惊:男神和小鱼儿车震!》。
江小鱼打了个寒颤。
好在她把衣服穿好,傅景生也没动,就坐在那里,用平时她所熟悉的目光看着她。
一想到这个模样的傅景生是醉酒状态时,江小鱼就有一种深深的蛋疼感。
“起来呀,还坐在那儿干嘛。”江小鱼没好气的说。
傅景生眨眨眼:“疼。”
江小鱼脸色猛的一变,刚刚难道磕哪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傅景生身边,紧张道:“哪里疼?”
傅景生伸出手指淡定的指向两腿之间:“这儿。”
江小鱼目瞪口呆,犹如五雷轰顶。
傅景生还蹙眉补充一句:“刚刚你踢的。”
江小鱼:“……”
江小鱼望车顶:老君,求把没醉酒的傅景生还给我!
江小鱼觉得傅景生有可能是装的:“那我刚刚踹倒你时,你怎么没捂那儿啊?”
正是因为傅景生面色如常,江小鱼才没发现自己踹到他那儿了。
在江小鱼说完这句话后,傅景生平静的脸色忽然被痛色所掩:“我忍住的啊。”
噗
江小鱼实在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
到达家门口,齐默看着江小鱼扶着傅景生走下来,一脸惊讶:“小鱼儿,傅先生他……”
江小鱼:“他醉了。”
“啊?”
齐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在江小鱼唇上逗留两秒,幸好他是个君子,看了两秒便把目光撤开。
不过瞬间,两只耳朵根就跟染了色一样,立马烧起来。
江小鱼暗咳一声,知道齐默看出来了。
尼玛现在她的嘴唇肿得像香肠一样,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做了什么!
她的形象啊啊啊。
想到这里,江小鱼狠狠剜了一眼傅景生。
哪知傅景生朝齐默点点头,尔后转身就走。
江小鱼:……
齐默挠头,他老板这是醉了?
不像啊。
江小鱼去扶傅景生,傅景生推开她:“我能走。”
神色再正常不过。
那一瞬间江小鱼还以为傅景生酒醒了。
然后江小鱼再次试探的问:“还疼吗?”
傅景生:“疼。”
好吧,酒没醒。
江小鱼憋住笑,开门。
江小鱼想去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