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棍老公-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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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客人接二连三地来,尽管外头还下着雨,但前来吃饭的客人也确实多,这可把夫妇俩高兴坏了,尽管累,但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一直到七点多钟,菜全都上齐了,老婆郑海清在外头收拾,梁老板则坐了下来休息,看着满堂的客人,忽然一拍大腿:这还真邪门了。
等晚上客人全都走了,郑清海这才一边喜兹兹地收拾餐桌,一边对丈夫说:“今儿怎么回事,客人怎么忽然这么多?”她粗略统计了下,今晚前来就餐的客人桌数,居然超出了他们一个星期的客人总数了。
梁老板心头复杂,忍不住对老婆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真的还是假的?”郑海清一听,就高兴道:“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梁老板也是这么想,第二日,厨房卷帘门依然打开了,夫妇二人又对厨房作了些改置清洗。快到中午时,馆子又火爆了起来,当天梁老板买的原本是一天用量的菜中午不到半小时就告急。夫妇俩又惊又喜,午饭都没吃,就赶紧去农贸市场补货。到了晚上,生意比中午要清淡些,但比起往常,前来用餐的客人数量依然超出了夫妇的预期范围。
等送走客人后,郑海清一边收拾一边对丈夫说:“明天你去买菜就顺便去找个水泥匠来吧,下午我再去看看门帘。”
梁老板没有任何异意。
两天后,新建的水池可以使用了,透明的门帘也安装好了,人多高的广告牌也立在了厨房外头两米处。店里的生意就更是火爆了,望着手机里那张笑得矜持的年轻脸庞,梁老板即高兴又激动。
没过几天,店里的客人又发现这间店子的显眼位置挂了个相框,相框里刊着张照片。照片上的年轻男子,皮肤白皙,发型时尚精致,穿着天蓝色T恤衫,对着镜头矜持而温和地笑着。
相片背景相当朴素,但相片上的主人,却是相当的精致。所有前来用餐的MM们全都看得痴了,不少人都指着相片问梁老板,这位帅哥的身份。
梁老板发挥出四川人爱侃大山的特性,但凡有客人问起,绝对是大摆特摆。
“……你们想想,一个年轻人,穿得那么精神的年轻人,居然进我的店子里讨水喝?当时我觉得嘛,也就是一碗水嘛,容易,就给他倒了。没想到,就这么一碗水,一顿饭,居然成就了我的大机缘。这就是传说的高人,真正的游戏红尘的高人呀。”
梁老板很会讲故事,把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故事,讲出了一段人间奇遇,溶入了机缘和因果,并充满了正能量。
“哇,果真是善有善报呀。”一些涉事未深的MM们纷纷感慨。
生意不怎么好的梁老板在面对前来讨水喝的陌生人依然热情有加,甚至还请人家免费吃了顿午饭,这也算是一种真正的善良。但他的善良,却给他带来了福报,陌生人感念他的一饭之恩,给他指点了店面风水,使得他的生意大好。
这就是世人向来喜欢挂在嘴边的善有善报。
当然,也有不相信的,这就让梁老板急眼了,只差赌咒发誓。
客人瞧梁老板急眉赤眼的,就不敢再与他顶了。
店子里的大部份人都是将信将疑,因为这些客人大都是工资阶层,以他们的生活层次,也不可能遇上传说中的风水师。所以对梁老板的话也就是抱着听着好玩的态度。
倒是角落里两个食客却是上了心,盯着相片上的年轻人良久,叫来老板问:“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
梁老板一脸的憾然:“我只知道他姓凌,双水凌的凌。唉,人家送了我这么个大造化,却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老者笑呵呵地说:“老板,你确是有大造化的,你店子如今生气十足,源源不断的生吉之气涌入店子里头,那位年轻人,确实是位风水师,并且还是相当高明的风水师。”
梁老板又惊又喜,立时把老者当作知音了。
“还是您老有高见,我刚才说的全都是真的,没半句虚假。可偏就是有人不信,唉,真是急死我了。”
老者笑道:“他们都是些凡夫俗子,哪懂风水的神奇?”所以只能一辈子受穷。但这话老者并未出口,目光一转,打量了店子一眼,又说:“你这店面风水真的不怎么样,主要是街道对面有座桥,又呈丫字形,两条道路汇合为一,刚好从你店外呼啸而过。财如水流飞去,想生意红火都难。”
梁老板连连点头,“是哩是哩,那年轻人也是这么与我说的。”
老者又指着对面的桥,对梁老板说:“前方那打斑马线,看到没?在风水上,就是关锁水口。从桥上下来的车流,以及从马路上过去的车流相汇合,车子就会稍微停顿下,这就叫截流。截流也相当于截财,拦财。你厨房那间门面,刚好对着斑马线,拦下的财流就会流向你店铺里。所以那位年轻人让你把厨房卷帘门打开完全是点睛之笔。就相当于把截下来的财运,输送到你厨房里。厨房与这边相通,财运就会在整间店面流转。”
老者越说越兴奋,又指着厨房外的水龙头:“水,流动的水,又相当于流动的财气,把水龙头安在财流入口处,更是起到了摧枯拉朽之势,完全把外头的财运源源不绝输送到店铺里。不过高人出手,果然不凡。”
“以最小的代价达到最大的目的,这一手绝,真是绝了。”老者越看越是赞不绝口,然后又问梁老板:“对方真是个年轻人?”
梁老板郑重点头:“是真的,还有照片呢,您瞧您瞧。”又屁颠颠地把手机拿出来,翻出照片。
“就是这个年轻人,还是个帅哥呢。”
老者瞧了,大为惊异,“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也不知是哪家的后起之秀。”一旁的中年男子也伸头去看,这一看就不打紧,脸色就变了。
“我认识他。”
老者来了兴趣:“你认识他?”
梁老板也高兴惨了,赶紧问中年男人:“真的吗?那麻烦老板您与我说下,这年轻人住在哪,我要亲自去拜访他,并感激他。”
中年男子淡淡地道:“我只是认识他,但并不知道他住在哪。”
等老板失望地走开后,这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就就一脸发狠地捶了桌子。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并在老者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者先是惊讶,然后又恍然大悟,说:“我就说嘛,我张海强亲自出手对付的人,管他是巨商富贾,高官显要,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张静鸿至今都还活得好好的,原来人家有个与我是同道中人的女婿。”
中年男子也不是别人,正是省委常委兼GA厅长的单子威。
单子威问:“张大师,您的意思是,张静鸿办公室布下的风水局,让这姓凌的给破坏了?”
“我布置的厌胜术相当隐蔽,我敢肯定,就是与我齐名的南派席川都瞧不出来。那姓凌的小子,应该不至于瞧出来吧。”张海强是北派风水师里的佼佼者,是华夏北方风水派系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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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高潮即将来临
☆、第207章
自古以来,风水学界的著述,汗牛充栋,浩若烟海,门派也是百家争鸣,派别林立,但主流无非是形势和理气两派。形势派注重峦头方位的结合,理气派注重时运生克的原理,虽各有所长,但上升到一定层次,其结果、效应却是一致的,可谓是殊途同归。
当今风水门派不过八宅、玄空、杨公风水和过路阴阳四大派系。当然还有其它派别,但都是创立时间不长,或是以上四派的分支。?
但这里头,又有南北两派的区分。
南北两派风水师向来是王不见王,相互仇视了长达千年,张海强是注重峦头方位形势派。属于过路阴阳派系里的人物,也因风水实力超绝,是公认的北方第一大风水师。
张海强对于自身的本事是相当有信心的,虽然凌阳也是一名风水师,听单子威的语气,应该还有别的手段在里头,但依然没有被张海强放进眼里。
要知道,风水之道,是何等的奥妙神奇,再有天赋的人,也需要时间和经给来累积。凌阳一个小年轻,就算天赋再高,也绝不是自己的对手。
张海强对张静鸿施展的是厌胜术。
厌胜术,厌胜又称魇镇,是古时候建造业工人惯会使用的招数,也是风水师与人进行风水斗法、报复他人惯会使用的一种风水术法。
在古代,以诅咒厌伏其人,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都有人利用它来加害他人。古代的工匠擅长於“厌胜”,以前编撰的《鲁班经》,便被当时的建造业中人视为经典,因为书中详细记载了“厌胜”术的资料。据说因为古时的工匠地位低微,很多无良雇主会对其肆意欺压,克扣工钱,当他们感到深深不忿时便会在施工期间以“厌胜”术进行报复,在屋内埋藏一些称之为“镇物”的物品。当雇主入住后,全家人的运程便会变差,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最坏的情况下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张海强所使用的厌胜术,也就是一种风水法器而已。风水法器也有两面性,可以催官显贵,也可以用来害人坑人。
张海强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在张静鸿的办公室里下了镇物,并还做了其他布局,原以为至多半个月,就可以收到效果,张静鸿就算不死于非命,也会患上恶疾。只是一个月过去了,才等来张静鸿出车祸的消息。
刚开始单子威也以为张静鸿的车祸是因为厌胜术发挥作用了,他这才有恃无恐地算计张静鸿。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张静鸿的女婿凌阳一来,大好的局面全毁了,自己反而是处于被动中。
单子威恨凌阳滴血,被他们翁婿俩整得在省委里抬不起头来,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仕途已是到头了,他的后台已对他彻底放弃,甚至还打电话给他,说京城武警总队协调员的位置比较适合他,并对他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单子威几乎双眼一黑,武警总队还有协调员?这分明就是一撸到底的节凑呀。从威风凛凛的GA厅长,省委常委,居然被一贬十万八千里。单子威相当不服气,对方就说:“子威同志,或许你还不知道,经过这场官司,反倒让张静鸿拿到了入常的门票。如今大势已去,要服从中央的安排,要有大局观。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最后一句话似意有所指,单子威在慌乱过后,又琢磨开了。
单子威也知道,自己是彻底被张静鸿翁婿搞臭了,还连累了身后的人,身后人都大势已去,他就更没戏了。不说常委里头,就是GA厅里,已无人再拥趸他。大权全让几个副手瓜分得干干净净,他还没调走呢,就开始四处清除自己的谪系。
单子威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没退路了。他已与张静鸿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路黑到底,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单子威已没办法动用政治力量,也只有走歪门邪道了。
他是GA厅长,自然知道这世上,还有一部份拥有特殊本事的人,刚开始也只是觉得这个凌阳应该不是一般人。只是从未想到,人家居然还是个风水师。
“张大师,不是我不怀疑你的能力,而是我想,咱们是不是都小看了那凌阳?”
张海强问:“哦?”
单子威解释说:“大师,您也瞧到了,最近张静鸿处处针对我,生龙活虎的样子,厌胜术好像对他也不起作用,我想,是不是凌阳那小子已经发现了?”
张海强轻轻一笑:“单厅,我话实与你讲吧,我们风水师施展厌胜术,是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若被发现了,必须将其投入烈火焚烧或以沸油煎炸,便能破法,而放置镇物的风水师也会立即承受对等的报应,甚至飞来横祸致死。凌阳来广州也有不短的时间,若他当真发现了我的镇物,怕是早就有动作了。而这几天里,我却是毫发无伤。这就证明,他并未发现我的镇物。”
“真是这样吗?”单子威将信将疑。
张海强有些不高兴,沉下脸来:“单厅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张静鸿的办公室瞧瞧就是了。”
张海强在十来年前就被奉为北派第一风水师,尽管表面上会谦虚几句,实际上内心里也是极为得意骄傲的。所以容不得单子威这样的普通人对他有半怀疑。
单子威赶紧说:“张大师,您千万别误会,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那个凌阳,真的挺邪门的。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自己做的事儿都让他知道了似的,特别不自在。”
单子威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面对凌阳的心情,似乎,那年轻人在自己身上微微一票,就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