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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七王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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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氏长叹一声,婆母刚走,他们就要分宗。也不知是对是错,将来百年之后,怎么对祖宗们交待。
  “娘,要是祖母还在,我想,她必是支持分宗的。大伯做事,已到了令人寒心的地步,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不认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兄弟之情。”
  邢氏被女儿一说,心里瓷实一些,“你说得对,他呀,是被自己画的大饼迷了心。”
  芳年出山就会祭拜祖母而来,她还要赶在闭城之前出城。虽有万般不舍,但实在是不能多留。
  她起身告辞,邢氏知道厉害关系,不做挽留,送她出去。别人不知内情,见邢氏送她出门,并没有放在心上。
  刚一出门,不想碰到韩老太君。连邢氏都纳闷,这位国公府的老太君,怎么会前来吊唁。
  仇人相见,自是分外眼红。
  两人假惺惺地打过招呼,韩老太君眯着眼,隐含杀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派在寺中监视的人一直都没等到方管事再露面,哪里想无意之举,临时起意来傅家吊唁,居然让她碰到这可恨的妇人。
  既然对方送上门,就休怪她不客气。
  等芳年一坐上马车,韩老太君就对自己身边的婆子使眼色。婆子立马悄悄地留在马车边,没有与她一起进傅家。
  老五驾着车一路出城,行至荒野之地,前无行人。他感觉不太对劲,往后一看,就见后面跟来几位策马之人。
  来人杀气腾腾,分明不善。
  他把马车停下,静坐不动,忽闻空气中传来兵刃出鞘的声音,心知这些人是冲他们来的。
  “王妃,你在车里坐稳,有几个钉子,某去去就来。”
  芳年心一沉,钉子是什么,她不清楚,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车停下后,没有车轱辘声,很容易就能听出马蹄声。她猜想着,莫不是有人对自己不利?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韩老太君的样子。自己身为方管事时,自问没有得罪过别人,除了那位老太君。
  她绷着弦,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先是听到五先生的问话声,紧接着似乎有撕杀的声音,半刻钟不到,老五回来了。
  “王妃,你坐好了,钉子已除,我们重新上路。”
  他们的马车绝车而去,荒野之中横躺着几位一招毙命的男子。马儿被惊得四下逃窜,待刀影血光后,它们才停下来原地打转。
  半天都没有人来牵拉它们,少了缰绳的羁绊,各自悠闲着,四散啃食枯草。

第90章 如愿

  韩老太君从傅府出来; 那婆子上前扶她,微不可见地点头。韩老太君的嘴角浮起一个难以察觉的笑意; 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傅府的门。
  看来,这次傅府之行; 是来对了。
  很快; 那嚣张的妇人就是刀下亡魂,再也不会到她面前逞威撒野。
  她回到府中,左等右等; 都没等到好消息传来。眼看着几近黄昏; 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来禀报; 才知道派出去的人已经全部被诛杀。
  怎么会?
  几位身手不错的侍卫还杀不死一个妇人和一个车夫?韩老太君黑沉着脸; 手中捏着佛珠; 差点掐断串珠的绳子。
  “可收拾干净了。”既然事败,就不能再让别人捉到把柄。
  “老太君放心,尸体都焚化了。”
  “那就好。”
  世家大户; 私下的勾当多了; 能解决的都不愿意惊动官府。
  京兆府那边乐得轻松;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苦主都想息事宁人; 他们也不会自找麻烦。
  韩老太君一直沉着脸,暗想着莫非那黑脸妇人; 难不成真是王爷的相好; 要不然一个管事; 怎么会有人暗中保护?
  她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自她嫁进国公府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一个奴才而已,居然都对付不了。
  心里暗骂元氏没一个好东西,那皇位上坐着不理朝政的陛下,和天天念经拜佛私下和妇人厮混的七王爷,还有以前四处留情的十王爷。怪不得能被国师把天下死死抓在手中,还不是怪他们太没用。
  她气得连午膳都没用一口,光顾着喝茶水,犹不解气。直到女儿陵阳侯夫人上门,才把事情放在一边。
  陵阳侯夫人脸色十分憔悴,连妆容都没有精心打理。素着一张脸,哀戚戚的,一脸的愁容。自打小女儿出事,她求过一次娘家。娘家不愿管之后,她就一直没再登门。
  最近国师的身份传出,她想起娘曾说过的话,想着或许娘去求一求,能把玉乔弄出来。
  韩老太君年事已高,性子越的左,平日里爱听好听的话,爱看别人讨好喜庆的脸。就算是陵阳侯夫人是自己的亲女儿,看到她丧气的模样,心里还是一阵不喜。
  她听到女儿所求之事,心道果然又是这事。
  略一沉吟,“既然本朝公公们地位高超,你又何必把她弄出来。玉乔是我的外孙女,我自是心疼,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出来后,要如何自处?天下还有哪个正常的男人愿意要她?”
  “娘…”陵阳侯夫人怎么会没想到这点,就是想到了法子才来求娘家的。她的眼神看了眼门外,
  “娘,昀哥儿还没娶妻吧?”
  “你可真敢想,昀儿可是国公府里正经的公子,怎么能娶一个阉人的对食?”
  韩老太君情急之下,说的话未免就有些尖锐。对食两个字,像一根利刺一般扎进陵阳侯夫人的心里。她死掐着手心,不敢反驳自己的娘。
  况且,娘说得没错。她千娇万宠养大的小女儿,就是一个太监的对食。
  她捂着面,嘤嘤地哭起来。
  “好了,你哭什么,咱们娘俩说话,何必避讳那些?玉乔要真是能回来,总得有个容身之处。正妻你是不要想,若是当个贵妾,有我这个做外祖母的看着,兴许能成。”
  陵阳侯夫人闻言,止住哭声。她哪里有那个脸面求昀哥儿的正妻之位,本就是冲着妾室的位置来的。
  得到娘的首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女人嘛,还是得有丈夫的疼爱,才能在后院长久的立足。
  “娘,昀哥儿…能同意吗?”
  韩老太君心中窝火,女儿怎么敢质疑她的话,“一个妾而已,他想来应该不会在意。”
  妾这字,又刺痛了陵阳侯夫人的心。母亲话里的意思,竟把她的女儿归为玩意儿一类的。想想之前,她连把女儿嫁给昀哥儿都不愿意,嫌昀哥儿是庶出,大嫂面甜心苦,怕女儿受气。
  可是现在,为了一个妾室的名份,她要受尽奚落。为了女儿,她强忍着。侯爷不愿认女儿,她当娘的要是再不管,玉乔的一辈子就完了。
  韩老太君其实心里隐约有些不太乐意,就算是妾室,那也得是清清白白女子。事关国公府的声誉,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真不愿意让孙子受委屈。
  想了想,对身边的婆子道:“你去请二公子过来。”
  不一会儿,唐昀来了。
  陵阳侯夫人先是哭诉了一番成玉乔多么命苦的话,接着韩老太君截过话头,提出想把成玉乔给他做妾的事情。
  唐昀脸色不显,内心已是怒火滔天。就因为他是庶出,就能随意践踏。一个阉人玩弄过的女人,还想送给他。他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无比。
  “祖母,姑姑。游总管可不是一般的公公,表妹又是陛下赐给他的。孙儿想着,想让表妹出宫,怕是不容易吧。”
  韩老太君当下就皱了眉,方才被女儿哭得闹心,仔细一想,孙儿说得没错。要是好弄的话,他们早就出手,何必等到现在。
  “昀哥儿…姑姑知道委屈你。你祖母进宫一试,要玉乔真能出来,你…”
  “姑姑,要是表妹真的能出宫,侄儿以为,与其让她委屈侄儿的后院,郁郁终身,不如另给她谋个正室的姻缘。姑姑可还记得,裴家那位大公子之前可是一直痴心表妹,他如今…怕是再好不过的婚事。”
  他这一说,韩老太君和陵阳侯夫人都不说话。
  陵阳侯夫人怎么可能没有想过裴家,可是裴公子与太监无异。女儿真要嫁了他,不说裴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就说女儿以后无法生儿育女,哪有翻身的那天。
  她相中娘家侄儿,无非就是仗着有娘坐镇。侄儿就算是被祖母压着,也会去女儿的屋子,等生了儿女,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说到底,还是她不甘心。
  “昀哥儿,裴家不行,他们家对上国师,没有好果子吃。你与祖母说说,若是你表妹能出宫,你愿意安置她在你后院吗?”
  “要是表妹能出来,孙儿自然愿意养表妹一辈子。”
  是养一辈子,而不是好生照顾,疼爱一辈子。
  陵阳侯夫人哪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转而一想,只要侄子同意收下玉乔,以后的事情,再慢慢筹划。
  她心下一松,脸上带出一丝笑意,连夸两声好侄儿。一边期盼的眼神看着韩老太君,低声询问母亲何时进宫。
  韩老太君骑虎难下,暗骂女儿不知趣,想着今日的事情 ,一桩连着一桩,不由得更加堵心。
  唐昀有眼色地告辞离开,照例与门外的丫头们调笑几句,若无其事地去出了府。实则没有去寻朋友饮酒喝茶,而是悄悄出了城。
  那边芳年平安回去,不用她说,老五已把中上遇刺的事情禀报了元翼。
  元翼眯着眼,“可知道是谁派的?”
  “王爷,那些人像是冲我们来的。若不是冲着五先生,就是冲着我。而我这打扮,不过是一个管事。要说曾经得罪的人,除了唐国公府的老太君,不作他人想。况且好巧不巧的是,我们在傅家时,碰到了她。”
  如此说来,必与她有关。
  听她一说,莫说是元翼,老五也动了杀心。
  芳年在元翼的护送下,去了崖底。申时一过,崖上传来奇怪的叫声,元翼离开。
  发信号的是隐一。
  “王爷,唐家二公子一直在山下徘徊。属下派人问了,他要见王爷。”
  元翼不想见他,唐昀这人,太过奸滑,不是能用之人。倒不妨碍自己卖他一个人情,于是冷着声道:“你派人通知他,他之前曾向本王提过的事情,本王近日会如他所愿。”
  “是。”
  隐一离开,派了一个明卫去告诉唐昀。唐昀听后,朝山上行了一个大礼。他实在是不想再等,大哥一日不死,他就永远不会得到祖母和嫡母的重视。
  王爷亲口承诺,看来他的那位好大哥,就要找到了。
  两天后,韩老太君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宫时,唐家派出去寻找大公子的人终于有了音讯。
  不过不是喜讯,而是噩耗。
  唐晔的尸体在离邑京二百里开外的一处偏远洞穴中找到,与他一起的还有原七王妃,成玉秀。
  俩人像是生活在洞穴中多年,面白无色,衣服多年未洗。发长零乱,男子胡须满脸。
  发现他们的是山外的村民,无意中探进洞穴,发现早已身亡的俩人。看他们瘦得皮包骨的样子,猜是冬天雪地里,寻不到吃的,活活饿死的。
  要是芳年知道,怕是又要在心里感慨自己男人心细如发,连细微之处都能想到。唐晔和成玉秀被关在密室中多年,若是出现在其它的地方,他们的状态,就足够令人生疑。
  而安排隐居避世在洞穴之中,加上当地的村民之中,原就流传山中有野人的传说。这样一来,一切就合情合理。莫说是外人,就是唐国公府的众人,无一人起疑。
  尸体很快运回京中,陵阳侯夫人也得了消息。先是惊呼不可能,后来想想女儿和大侄子的事情,脸上阴晴不定。
  等她去国公府里认尸时,被国公夫人骂得个狗血喷头。
  “我的晔儿啊…都是被人害的。要不你生的祸害,勾引我的晔儿,我的晔儿能躲藏多年,受尽折磨。”
  唐国公夫人不会认为儿子有错,错都在不守妇道的成玉秀。
  成玉秀原是七王正妃,她会和唐晔在一起,想也知道两人是私奔的。之前成玉秀没有嫁人前,就对晔儿有情,没想到都嫁进王府当了王妃,还不死心。偏要引诱他的晔儿放弃自己尊贵的身份,与她居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陵阳侯夫人哪能接受这个事实,大女儿去世多年,怎么会…?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她没话可说,无从辩驳,只能捂着帕子哭得伤心。
  再看一眼女儿的尸身,哭得更加悲切。
  她如花似玉的大女儿,当年名动京城的贵女,居然落到这样的田地,怎么不让做娘的难过。
  “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养的好女儿,我们晔哥儿,能放着好好的世子不当,和她一起吃苦受罪。”
  唐国公夫人几欲晕厥,儿子生前是遭了多大的罪,居然连个人样都没有。原本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鲜衣怒马,左拥右呼的。为了一个女儿,竟落到如此地步。
  她恨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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