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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七王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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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就解了,何必急在一时…”
  她说完,身子使劲地往里缩,生怕他色令智昏,一时之间丧失理智,不管不管地胡来,白白送命。
  他眼眸幽深,无奈地一把将她捞出来。在她的心目中,自己难道就是一个色字当头的人?
  “王爷…”她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乞求。
  她真的不想做寡妇,前世做了一辈子的活寡妇,今生难道还要当一辈子的真寡妇?她这是什么破命,老天爷真够损的。
  “怎么?你就那么怕本王?”
  “王爷…您三思…”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的心跟着颤动。
  “放心,本王不会胡来的,看把你吓的,嗯?”
  “王爷…”太吓人了,不带这样戏弄人的。她长舒一口气,想起他让自己有事就跟五先生走,莫非?她的心一紧,手紧紧地抓着他:“王爷,您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不是行房出事,难道是要去和国师决一死战?那样的话,万一…她岂不是还要当寡妇?
  “王爷,您一定不能有事,我不想当寡妇…”说到这,她语气恨恨,赌气道:“您要真的有什么,我就改嫁,绝不当寡妇!”
  “拍”一只大掌拍落在她臀上。
  “越发的大胆了,什么改嫁?本王看谁敢!”
  “哼,你到时候都去见了阎王,哪里管得人间的事情。真要是不许,您就好好的,我也用不着当寡妇。”她哼哼叽叽地说完,臀上又挨了一下。
  还未抗议出声,就觉得什么东西覆下来,她的嘴被温热的薄唇堵住。
  锦被下,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交颈缠绵,久久没有分开。
  卯时正,寺中的晨钟响起时,芳年就起了身。一番妆扮,头发随便挽个髻子,插一支银簪。穿上那件短袄,下面是黛色的罗裙,变成一个普通的妇人。
  在男人的眼光下,她故意转了一个圈,冲他挑一下眉,步履轻快地离开屋子。
  孝善寺的厨房位于最西边,卯时一刻,厨房里就已经开始忙活起来。僧人们分工明确,一部分去后山挑水,一部分在外面劈柴。
  厨房内有负责生火的火头,还有三个妇人。
  她们都是新来帮灶的,寺中人手不够,但勉强也是能忙过来的。慧法大师有意接济一下流民,故而挑了几个进寺帮灶。灾荒之年,在厨房打杂可是肥差,她们三个可是挤破头,才被选上的。
  芳年进来时,她们三个齐齐转身。待看清芳年身上的穿着,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以为平常的打扮,落在三位妇人的眼中,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真正的民妇,极少着有色的衣服,更别说还有戴银簪。她们想着,不知这妇人哪个大户人家的管事?
  芳年在慧法大师那里得了一个差事,就是分配每日米粮的用度。
  一位小和尚进来,先是和芳年见礼,然后说道:“小僧法号明觉,方丈命小僧以后和方管事一起管理米粮用度。”
  “原来是明觉师父。”芳年行了一个佛礼。
  三位妇人一听芳年是灶下的管事,忙上前来行礼,各自介绍着。三人分别是朱氏,杨氏和李氏。
  其中李氏是京郊人氏,朱氏和杨氏是随夫君逃难来的流民。
  她们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上面摞着大小不一的补丁。虽是破旧,却能蔽体,还算厚实。比起许多人要强一些,或许也是因为要进寺来帮灶,怎么着也不可能穿得破破烂烂。
  朱氏和杨氏较为拘谨一些,李氏则胆大一些。她有心讨好巴结芳年,自然捡一些趣事说,说得最多的就是柳家。
  柳家是商户,不光在城里有铺子,在城外县镇上都有米面铺子。
  “方管事见过那柳家公子吗?我可是听说柳府有百美,可惜自从那傅家的小姐进了门,可怜那些姑娘,都被卖了。我们村里原有个姑娘,也进了柳府,啧…以前可没少往家里捎好东西…”
  芳年进山几日,像过了几年一般,乍听人提起傅珍华,恍若隔世,不胜感慨。要不是今天听人提起,她都快要忘记这位堂姐了。
  明觉见水已烧开,来请示芳年,今日下米多少。
  李氏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忙道:“哎哟,方管事,最近人越来越多了,昨日下了三石米,都差点没够呢。”
  芳年不欲在她们面前讨论,递给明觉一个眼色,两人走到外面。
  “那位施主说得没错,昨天用了三石米,确实有此紧。今日小僧看外面,似乎人还要多。”
  芳年以前当过家,在裴家也曾命人搭过粥棚施过粥。一般来说,一次最多一石米,其余全是水。就那样,一户人家,施粥能坚持个把月就算不错了。
  灾年粮贵,往往比太平年月里涨上数倍不止。
  “现在米粮价格多少?”
  明觉在寺中呆了一段时间,早已不是那个吃穿不愁的皇子。他沉吟着,“二十八两一石,还买不到中白米,常是掺了下白米和陈米的。”
  平时是二两银子一石,居然涨了这么多?粮贵银贱,那些黑心的商户们,正是发灾难财的好时机。
  “寺中的存粮有多少?”
  “不多,若每天以六石米计算,撑不到一个月。”
  芳年的心揪起来,才入冬不久,要是中途断粮,正好赶上雨雪天气,那些流民可怎么办?
  狠了狠心,道:“还是照旧用三石米,多兑些水。”
  “小僧也是这么想的。”
  等领了米到厨房,李氏看着还是三石米,嘴巴撇了一下。
  厨房共有三口大锅,同时煮上粥。芳年瞧着,三个妇人不时地手木棍把搅动几下,最后粥快好了,就见她们往里面撒了几把盐巴。
  “方管事,那些施主们,一日只吃寺里的粥,没有其它的吃食。要是粥里不放盐巴,他们会浑身无力的。”
  明觉解释给芳年听,芳年恍然大悟,暗道还是出家人慈悲,连这都能想到。
  粥煮好后,就有僧人进来一桶桶地抬出去。厨房的三个妇人各自领了一碗粥,坐在角落喝起来。
  芳年见无事了,就回到木屋。
  木屋内,桌上已摆好斋饭,他们的斋饭自然是有饭有菜的。芳年先是去洗脸,恢复自己的容貌再上桌。
  桌上有两碟素菜,一碟五香豆腐,一碟白菘香蘑,还有一碗土参汤。
  元翼已坐在桌边等她,两人默默地吃完。芳年思忖再三,开口道:“王爷,今日我去寺中帮忙,
  得知寺中的存粮撑不到一个月。您可有什么法子?”
  “会有的。”
  芳年放下心来,他说会有,就一定会有。
  “王爷,我见她们在粥里放盐,既然如此,为何不放些菜?一来省些米,二来也会稠些,三来菜
  总比米要便宜吧。再说今年受灾的是南边,北边可是没受多大影响,应该能在庄户人家里买到白菘。”
  二十八两银子一石的米,贵得离谱。
  元翼望着她,这丫头想法是好的,只是她不知道百姓们的想法。在流民看来,菜贱米贵。米才是养人的,菜就如同野草,哪都有,无法与米面相提并论。
  “冬日的菜蔬本就少,种得庄户也少。真要是采买,零零散散的,有一日没一日的,不是长久之计,此计有些行不通。”
  芳年听他一说,垮下肩。她一个几十岁的老妇人,还不如他想得长远。
  元翼见她有些泄气的样子,嘴角微扬,“你这想法倒是提醒本王,本王命人多买些米菜,存放在崖底,以备不时之需。”
  她嗯了一声,心知他是在宽慰她,越发的有些难为情,暗道自己真是白活一世。
  下午,她再去厨房的时候,就见三个妇人缩头缩脚地挤在一起,低着头。
  一个杏色袄裙的丫头挥着帕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们。
  “你们管事在哪啊?”那丫头不耐烦地问着。

第74章 讹人

  “这位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芳年的声音,李氏几个长长地松口气; 巴巴地看着她。
  那丫头转过头瞧见她; 看她像个管事的样子; 当下更加不快; “想必你就是她们说的管事,你来得正好。奴婢是唐国公府老太君的大丫头,正好有事要找你们方丈。哪成想寺中的师父说; 方丈不在; 奴婢索性就来厨房找人能说上话的。”
  芳年看一眼头埋得最深的李氏; 想也知道是她嘴最长; 在这丫头面前讨好卖乖,供出自己。
  “这位姑娘,我姓方; 看你这模样; 火急火燎,莫不是你们老太君出了什么事?”
  那丫头面一黑,暗道这黑脸管事说话好不中意,竟敢咒她家老太君。当下摆了脸子; 下巴扬得高高的,睨着芳年; “我们老太君有话要问; 请方管事跟我走一趟吧。”
  “这位姑娘; 我只负责外面流民的伙食; 并非寺中人。你们老太君到底有什么事情; 怕是找错人了吧。”
  “你这婆子好生拿大,我们老太君是什么身份,请你去问个话你还推三阻四的。莫说是你,便是你家主子,想来我们对我们老太君也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芳年站着不动,这丫头说她是婆子,她哪点像个婆子?还有,话里还捎上她的主子,这丫头知道她的主子是谁吗?
  那丫头昂着头走了两步,看芳年没有跟上去,火冒得老高,“你还不快些!”
  好无理的丫头,芳年心里暗道,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未免节外生枝,少不得还是要去一趟 。
  这时,明觉赶了过来,那丫头眼睛一亮。“这位小师父看着也是厨房的人,不如一起去吧。”
  明觉看了芳年一眼,默默地跟在后面。
  眼下寺中没什么香客,唐家是独一份。前面那丫头一边走着,一边挥着帕子。腰肢扭得极欢,有意显摆着自己的身段。明觉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忙低下头。
  明觉生得唇红齿白,模样极为俊秀,待人谦和有礼,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这丫头眼倒是毒,在一个出家人面前卖弄风骚,也不怕佛祖怪罪。
  芳年腹中诽议着,故意走在明觉的前面,挡住他的视线。
  那丫头斜了芳年一年,冷笑一声。
  到了客舍,芳年让明觉在屋外等着,她去去就出来。
  进了屋子,就见韩老太君盘坐在蒲团上,正在念经。芳年行了一个礼,问着安,她像是没听见一样,嘴里念念有词。
  芳年也不恼,姓韩的老虔婆惯会摆老太君的派头。
  那丫头见她站得笔直,半点规矩都不懂,眼神就跟刀子似的,不停地剐过来。“这位方管事,不知是哪个府上派来的?论捐的银两,恐怕京中没有几家比我们国师府捐得更多。我们国公府都没有派人来管事,你们府里倒是拿大,居然还派你来看着,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位姑娘,我已经说过,我只是方丈请来寺里帮忙的,不是哪个府上的下人。”
  韩老太君的眼睛猛然睁开,冷嗖嗖地盯着她。那丫头立马上前,把自家老太君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既然是寺中请来的,那老身就不多问。既然你是负责厨房的管事,那么老身且问你,京中世家捐钱不少,为何那粥煮得如此之稀?”
  芳年冷然,这老婆子是来找茬的。粥是她亲眼看到的,比起京中世家施的粥,不知要稠多少。韩老太君故意说粥稀,莫不是怀疑寺中贪了国公府的香油钱?
  “老夫人明察,寺中一日两顿施粥,每顿用米三石。那粥我见过,不稠不稀,刚刚好。”
  “方管事莫要急着申辩,老身是替那些流民讨个公道,既然我们出了钱,自然是想他们吃得好。那粥方管事说刚好,老身却不认同。要不这样,明日起,你每次用米四石,想来那粥就稠了。”
  “此事我不敢做主,老夫人可知眼下米价如何?三石米费银多少?”
  韩老太君面露不悦,这要是她府上的奴才,当下她就命人拉下去了。一个管事,口口声声我啊我的,半点规矩都没有。
  “方管事是指我们捐的钱不够?”
  “只怕是有些不够的,眼下一石米二十八两银子。我以一千两为计,折米约三十六石,能管六天。还有近三个月才到年关,共合九十天。且米价还要上涨,若是都照二十八两一石来算,要耗银一万五千多两。据我所知,此次寺中下山化缘,得银不到万两。我见老太君您慈悲心肠,不愿流民受苦,想来是愿意填补我们,我替寺中上上下下,所有的流民感激老太君。日后佛祖面前,那功德表上,老太君您绝对是排在首位。”
  说完,她殷切地看着韩老太君,就差没说让人拿钱了。
  韩老太君一口血堵在喉间,此次她一共才捐了八百两银子。这奴才一张口就要她补下五千两,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那丫头也变了脸,见自家老夫人下不了台,忙哼了一声,“方管事,你这空口白牙的,你说米粮二十八两一石,未免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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