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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七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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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年交待完,四喜取走一份饭菜,主仆几人离开厨房。
  晚上,元翼吃了一口白菘,眉头皱起。再喝口汤,黑了脸。
  他指着雪耳冰梨汤,问安总管,“这是什么东西?”
  “王爷,这是雪耳冰梨汤,今日的饭菜都是王妃安排的。王妃说您吃素,下人们不懂事,用鸡汤煮菜,说您那是罪过。特命厨房以后备您的饭菜,都得是真正的素斋,不能沾半点荤腥。”
  “…她说的?”
  “王爷,您吩咐过,府里的事情要听王妃的安排。”
  元翼寒着脸,从齿缝出挤出几个字,“让她滚过来见本王!”
  安总管躬着身子,一言不发地出去。

第31章 妥协

  芳年饿了一天; 吃一顿好的; 觉得胃里舒服很多。三喜四喜也沾了光; 吃到了真正的山珍海味。
  傅府虽然不差,但这样的东西也是难得吃到的。
  那鸡汤里的人参,闻着参味儿,就知到少则也有五百年。这样的老参,并不多见。
  安总管到时; 桌在的碗碟还有; 他扫了一眼; 没有吭声。
  “安总管;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王妃,王爷找您?”
  芳年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灰暗一片。姓元的这个时候寻她,准没好事。她想着说不定是为了晚饭的事情,理了理衣裙,在心里给自己壮胆。
  “有劳安总管跑一趟; 我这就过去。”
  入夜的的王府更显空荡,目光所及之处,诡异难辩。芳年想着,真不知道姓元的怎么想的; 他堂堂一个王爷,还养不起几个下人; 为何要搞得如此寒酸。
  进了悟禅院; 安总管就止住脚步; 请芳年一个人进去。
  芳年有些怵,她觉得自己前世七十年是白活了。
  她磨磨蹭蹭的,半天都没有推开那扇门。
  “还不快滚进来!”
  随着里面人的一声怒吼,门开了。她硬着头皮进去,门从外面又闭上了。
  “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寻我何事?”
  元翼坐在桌子前,桌子上,饭菜已凉。
  “你与本王说说,这些是什么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克扣本王的东西?”
  芳年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就算七王爷表现得很愤怒,她却感觉到其实他没有真正的动怒。
  桌上有两碟素菜一个汤,正是她安排的。她原本以为府里的婆子都是老人,对自己的命令开始会阳奉阴违,没想到她们真的照做。
  “王爷,我这是为您好。您一心向佛,在寺中受佛祖点化,在府里严于律己,吃斋清修。但下人们误会您的意思,备下的素菜虽名为素,实则比大鱼大肉更加罪过。”
  “这么说,本王还得感谢你?”
  他的声音透骨阴寒,芳年只觉得那股寒气钻进骨子里,忍不住打个寒战,想着之前果然是错觉。桌子前的男人已经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慢慢罩在她的头顶,她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敢担王爷一个谢字,管好您的内宅,是我的本份。”
  她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面上却不敢有丝毫退缩。她在赌,赌姓元的底线在哪里。
  他俯视着她,能看到她头顶的珠花和鸦青的发。这个女子,胆子果真不是一般的大,才进府里不到一天,就敢打他的主意。
  “你就不怕本王一怒之下杀了你!”
  她头垂得很低,这个她倒不怕。姓元的需要她,哪里会杀她。就是因为这份倚仗,她才敢探对方的底线。
  “我对王爷还有用,王爷不会杀我。”
  “哼,你现在怎么不说本王有佛心?”
  她愤然,他有个鬼的佛心。再怎么奉承他,也没有用,还不如实话实说。罩在全身的阴影慢慢退去,她感觉他重新坐回桌子前,松了一口气。
  “王爷,世人行善向佛,佛祖一定看得见。您心中有佛,佛祖眼里亦会有您。我以为,之前厨房为您准备的菜太过浪费,有违王爷您的本心。”
  巧言令色!
  他面上一片冰霜,冰冷地看着她。
  “你劝本王吃素,那本王问你,身为王妃,你昨天吃了什么?”
  “自是吃王爷您配菜的残渣。”
  他身体微往后仰,注视着她。她这张利嘴倒会狡辩。
  “残渣?这么说还委屈你了。既然如此,从明日起,你陪本王一起用膳吧。”
  这哪行,她才不愿意天天和他一起吃饭。与他同吃,她哪里吃得下去。此事千万不能同意。
  她神色微变,他冷眉横扫过来,似动起怒来。
  做事不能激进,要懂得适可而止。她初步目的已达到,若是再得寸进尽,惹得他大怒,得不偿失。不就是一起吃饭吗?说不定到时候难受的是姓元的。
  “王爷有令,莫敢不从。”
  “好,从明日起,你到悟禅院来用膳。”
  “是。”
  他收起怒色,暗道她还算识趣。
  “好了,出去吧。”
  芳年如蒙大赦,快速撤离。
  他死盯着她的动作,脸沉下来。她就那么迫不及待是远离他,他偏不让她如愿。想到以后她天天要来陪自己吃饭,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屋外面,安总管定然还没有离去,芳年上前,问道:“安总管,从明日起,我要陪王爷一起吃饭,不知王爷每日用膳都在什么时辰?”
  安总管眼带诧异之色,很快藏好。
  “王爷朝食约辰时一刻左右,午膳在午时二刻,晚饭则安排在酉时三刻。王妃你在此之前到悟禅院即可。”
  她颔首,表示知道。
  本来她还想问一下,做为七王爷新娶的王妃,明日他们是否要进宫面圣。但姓元的没有提,安总管也没说,想来是不用去的。
  院子外,候着的三喜见她出来,明显松口气。
  安总管送她至院门口,目送她们主仆二人离开,才返回屋子里。
  元翼抬头看他一眼,他忙回道:“禀王爷,刚王妃问老奴您用善的时辰。”
  他心里犹疑着,这不像是王爷的做风。王爷惯喜独处,尤不喜女子近身。怎么王妃一进门,就允许她同桌而食?
  而且看王爷对待心悦园的那位,不如后来,初进门时的待遇就完全不同。那位自进门起,王爷就把她晾在一边。比起新王妃,态度天壤之别。
  疑惑归疑惑,安总管半个字都不敢问。
  他命人进来收拾桌子,撤走冷掉的饭菜。
  “王爷,要不老奴命人再给您备一些饭菜?”
  “不用,从明天起,都按王妃要求的,改成全素。”
  “是,王爷。”
  安总管退出去,屋内只剩元翼一人。他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看着漆黑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芳年和三喜主仆俩回到院子,四喜忙迎上来。三喜轻摇头,四喜明白小姐应该没事,放下心来。
  折腾一天,芳年也累了。
  通过初步的试探,她心里有了数。看来她的血是十分重要的,重要到姓元的可以暂时对她妥协。
  既是如此,她在王府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
  三喜四喜侍候她简单漱洗后,主仆几人就准备睡觉。
  她原本以为,甫到陌生的地方,她会失觉。没想到意外的好眠,直到清晨被三喜唤醒。
  一看沙漏,已过卯时。
  “小姐,厨房的白嬷嬷早就派人来问,问王妃今天的早膳用什么?厨房备下了杏仁粳米粥,佐食的有四五个时令的小菜,外加各种素馅的笼饼。她说王爷平常就是这样用的,只不过笼饼的馅料不一样。她向奴婢打听您的口味,要是您有其它想吃的,她们马上准备。”
  “就这些吧。”
  四喜听到她的话,走出院子外,回复厨房的婆子。白嬷嬷来时,芳年未醒,特留下一个婆子候命。婆子回到答复,才敢离开。
  芳年揉一下眉心,想到自己要和姓元的一起吃饭,开始头疼。
  三喜边替她穿衣边道:“奴婢今日看白嬷嬷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奴婢说话客客气气的,半点架子都不拿。”
  她失笑,白嬷嬷可是个人精。昨日自己做主换了七王爷的食谱,白嬷嬷虽然照做,心里未偿没有试探的意思。
  对方同样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七王爷心中的地位,见换了菜色,七王爷没有大发雷霆,反倒同意餐餐食素。白嬷嬷精于世故,怕是也想岔了,以为王爷看重自己,态度自然大变。
  不过,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下人们敬畏着,她的日子方能过得舒心。
  暗思间,她已洗漱好,坐在妆台前,任由四喜给她绾发。她现在是出嫁的妇人,就算是名面上的,都不宜再梳闺中的发式。
  一番打扮,眼看着卯时要过,芳年忙带着三喜赶往悟禅院,四喜留下看门。
  悟禅院的门口,安总管在候着她。她一到,把她引进门。
  偏厅里,空无一人。
  昨日她没顾得好好打量,偏厅和书房整理的格调相似,桌椅等都是檀木的。正墙上,挂着一张画。
  画中似乎是一处山谷,朦朦胧胧的,被雾笼罩着。芳年仔细看着,觉得似乎是孝善寺的后山,那里终年雾气环绕,看不真切。
  画作大气,莫名令人觉得压抑,雾气中,仿佛蕴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她眉头皱起,努力挥去心头的沉闷之感。
  做画之人,想来应该就是七王爷本人吧。
  她如此这般想着,似乎觉得有冷风入室。
  一回头,就见黑衣墨发的男子提剑立在门口。
  他一身的黑色劲装,窄袖紧腰的衣服,把他修长健硕的身姿展露无疑。墨发前额沾有水气,不知是晨雾还是汗气。
  这男人,就像他手中的剑一样,冷光毕现,不近人情。
  被湿气浸润过的眉眼清俊,眸色就像雾气下的幽谷,深不可测,寒气逼人。薄唇抿着,如一把利刀。他就那样站着,注视着她。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一了下,忙低头行礼。

第32章 犯病

  他不发一言地越过她; 径直穿过偏厅,掀开帘子去了后面的内室。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安总管跟在他的后面; 随了进去。芳年保持着谦恭的姿势; 留在厅中,没有再动。
  内室那边,半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屋内静得出奇。她没有心情再打量摆设,盯着自己的脚上的花头鞋; 陷入沉思。
  约摸半柱香后,帘子重掀起,内室的两人出来。
  七王爷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依旧是白色的袍子; 行走飘逸如风。墨发似乎洗过,半干地散在肩上。他的长相自是十分的出色,饶是芳年不喜他,也不得不承认,姓元的皮相不错,裴林越那样的谦谦公子根本无法与他比肩。
  安总管朝外面的人使眼色,很快; 就有人送早膳进来。
  他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自顾地坐在桌子前。芳年跟在他的后面; 默不作声地坐到他的对面。他眼皮半撩; 面无表情。
  下人们把饭菜摆好; 安总管带着下人们全部退出去。芳年本想问可不可以让三喜进来布菜。见此情形; 索性没有开口。
  粥的火候刚好,看上去香滑浓稠。笼饼做得煞是喜人,小巧精致,白白软软的,香气扑鼻。几样精致的小菜,鲜嫩青翠,想必非常爽口。
  她正好有些饿了,不过他没有动,自己只能正襟危坐着,不敢先动筷子。
  “过来,侍候本王用膳。”
  她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要人侍候,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认命般地起身,立在他的身后。
  甜香袭人,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她站在他的身边,就算不去看,却拂不散她身上的香气。那种香气,在她之前从不曾闻到过,似甜如蜜。他不喜女子近身,独她例外。
  她今日穿的是宽袖束腰长裙,袖摆宽大。为免袖摆落到粥里,她一只手捏住袖子,另一只手拿起备用的银筷,去夹笼饼。
  手腕不可避免地露出来,欺雪赛霜。他淡淡的眉眼扫过来,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心一抖,笼饼抖落,滚到他的身上。
  顾不上去看他的黑脸,她忙去接那掉下去的笼饼。笼饼落在他的下摆袍子上,她伸手探去,手抓住一个温热的东西,似乎隔着布料。
  难道笼饼掉进他衣服里了?
  这个想法才一冒头,她就感觉到一股炙烈的热气扑面而来。她的手像被烫着一般,连忙甩开抓住的物件。
  自己抓住的不是笼饼!
  她瞪大着眼,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他。
  这一看,骇了一大跳。
  他额间青筋暴起,眼神灼热。
  她心一紧,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地问:“王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
  闻言,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画,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她有些害怕的样子凭添楚楚,像是在引诱他。他默念着心经,可是不管用。那欲念铺天盖地,想要把他燃烧殆尽。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一紧,她一下子倒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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