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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女友很有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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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拾转身,望着步行目中了然,下一刻眼里看到的只有她的女孩。
    如果这是面对舆论必须要演的一场戏,那么,开始吧!
    秦拾一身将军铠甲,手持长剑,浑身肃杀之气。眼神凛冽,带着十二分的谨慎,一瞬间像是一头孤狼般,眼里痴痴望着前方。她是在护卫!而护卫的人就在她的前方!她需要追逐,逐而护之!那是她的使命,是她意念的化身!
    她目光凝聚之处,是一袭柔软素净的白衣。白衣及地,长发及腰,两两相望不相守。她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世间最坚硬冰冷的寒驱散,她随意的一抹愁绪,就能让千军万马为她效犬马之力。她眸光里,染了离愁,凝了泪光,素手空空无力的轻悬,如浮萍,无依。如柳絮,如神。
    她是苏名越。亡国公主。
    咫尺岁月凭念,往来铭留。在她们之间,矗立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站在那里,就如山一般,阻决了一切的凭空相思。
    锦衣织绣,玉树临风。手握明黄锦帛,开口万人跪拜,挥手兵临城下。
    他是步行。
    三人目光交织,步行冷寒一笑,透着讽刺与凉薄,他说,来。
    于是,苏名越只好抬头,在她抬头的那一刹,秦拾泪落衣襟,长剑脱手。
    我,败了吗?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风光齐聚。如此,电影的剧照终于完成。
    秦拾恍惚从拍摄里走了出来,步行只看了她一眼顾自去休息。
    “名越?”
    苏名越站在她的身边,身上犹自穿着那身洁如云朵的白衣,青丝垂落在她肩上。她此刻是笑着的,对着秦拾,不同于方才拍摄时的隐忍痛楚。
    她二人坐一起说着话,有着对剧本的讨论,有着对彼此的关心,唯独没有说的,是那次酒宴发生的事。
    似乎,到如今,那些事,已经不值一提了。而今,她们,并肩作战,全无畏惧。
    “放心,我还在。”苏名越静静说着,像是发光的太阳一般,全然温暖了秦拾疲惫的心。
    “我知道,有你在,没有什么值得我畏惧的,不是吗?”秦拾抬头看着她,目光临摹过她的脸庞,带着缠绵的情意。
    次日,电影《兵戈》的剧照显示在人前,带着一股近乎席卷的娱乐风暴一样,消失匿迹的步家少爷步行,卷入同性热潮的新秀秦拾,名门之家的千金苏名越,合力参演《兵戈》,带来屏幕上的种种痴情暖意,兵戈冷寒,家国天下!
    兵戈一指,爱恨情仇!
    尤其是秦拾最后的那滴泪,凭着本能带出来的疼楚,望向亡国公主时的恨不能恨,爱不能断的眼神,直教人内心感受到一股撕扯。
    而苏名越的淡然轻灵早在b城人尽皆知,不过,这次的她,更透着缠绵情意,愧疚,挣扎,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让人应接不暇无法招架。她的美,她的伤,单单的一个眼神的勾勒,就让人心碎痴迷。
    三人之局,步行饰演的皇子,英俊挺拔,身披锦绣,手持锦帛黄绢,立足两人之间,气势崛起,如同横亘了一座山。
    众人哗然!
    凌歌此次声势极大,从阵容到演员再到导演,斥资百万打造出来的视觉盛宴,情感巨史!
    对于之前的同性舆论,凌歌不闻不问,此次秦拾主演,无疑是对外界发出的第一道声音。
    记者会上,凌雲毫不掩饰的说出,“诸位要明真相,那么,《兵戈》就是秦拾以至凌歌能够给出的答复。”
    此言一出,更是将《兵戈》推上了风口浪尖。成则皆大欢喜,败则一败涂地!这,就是一场与自我的博弈。如何能够突破一切,将情感释放出来,以真情动人。将故事,灵活的展现在人前。
    电影拍摄历时一月有余,由国际知名导演程导执刀,在凌歌全力的支持下,进一步缩短了电影拍摄的时间。又因为演员的默契配合,可谓是拍摄过程顺利的让人瞠目。
    从始至终,三位主演表现的都格外镇定,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她(他)们的发挥。直到电影杀青,三人的言谈几乎都在拍摄中进行的。
    秦拾从拳王到歌手再迫不得已将自己推到演艺的领域,一切都是顺势而为。
    苏名越是个认真的人,对于秦拾,对于自己的感情,对于这次的拍摄,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人瞩目,让人疯狂也让人安静。她,成功演绎了一位落花凋零的亡国公主,对命运的不可掌握,对感情的漂泊无依。让人震惊。
    而步行,从世家子到落魄境地,逼不得已投身凌歌,从凌雲那里拿到了主演的戏份,没想到的是,他面对的竟是秦拾与苏名越!联想到那剧本上的一幕幕,他的心痛不可抑。
    女将军,亡国公主,一国太子,这分明就是凌雲在借角色说话!那么,凌雲偏袒的又是谁呢?
    步行的脸阴沉的可怕,但在下一刻,又是那么温和沉稳。变脸技能愈发的炉火纯青,也难怪能将一个城府深沉的太子演绎的入木三分。
    这分明就是三人在虚拟的兵戈之战里进行的一场博弈,凌雲掌棋局,秦拾与苏名越甘心入局,而步行,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拒绝,只能迎难而上!
    《兵戈》一起,战火纷飞,情爱如何抉择?十一月十一日,倾情演绎!

  ☆、第58章 吴零

第五十八章:吴零
    这是讲述了一个亡国公主与女将军结识的故事从初遇时的大雪缤纷到离别后的血洒沙场,从白到红,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整整跨越了十年的路程,中间阻隔了一人,那便是当朝呼声最高的太子承。
    太子承,岁十九,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在诸多可以表露的心迹里,她年今日,印上了一位女子薄衫欢笑的容颜。
    那是一张很美,美到极致的脸。冷漠时,像是如冰花勾勒而成,欢笑时,漫山便是盛开了花。举止言谈,给人以温暖和心安。
    女子折忧,一举一动,只是回眸一笑,便让人铭记心田。
    彼时,她从南城来,江南水乡,弱柳如萍。
    南国灭,已有十七年。折忧十七岁,遇到了一位俊美高傲之人。
    那人,自然就是身为女将军的吴零。吾零原名为灵,自投身沙场后,改名为零,喻以孤独桀骜之意。改头换面,世间只有零,从零开始,从孤独开始,踏上将军之路。
    那一年,冬。大雪缤纷,有着落花的美。
    然后,她下马抬眸,遇到了比落花还美的女子。
    折忧折忧,她曾在她耳旁说了无数次,许你无忧。
    在折忧眼里,那人是个眼神冰冷之人,却在不知名的地方,温柔显露。她心细腻,察觉不语。正因为细腻,所以才能谋划出一场亡国的倾世阴谋。这阴谋,就是以吴零开始,以太子承为终。
    她周旋在大凉王朝,异国他乡。只是简单的一个回眸,就可教人动容。天底下,再没有她不能做之事。
    直到有一日,吴零来寻,身赴重伤。她,慌了。
    那是名满天下的将军零,在她怀里,却是最无助无依的猫咪,低声喘息,血染衣襟。她终于吐出了一个字,“走。”
    她是来报信的,以重伤的代价赶来这里,不顾生死,只为她能够,走。
    折忧蹙眉,为她疗伤。
    直到太子承带人赶来。她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
    吴零是引子,在折忧谋划里,就是为了引太子承前来。只是,唯一的变数是,折忧看向床榻上昏迷的少年将军,终于在太子承恳切激动的眼神下点了头。
    “本宫欲纳折忧为妃,可允?”
    折忧此时面无表情,她的眼神空洞无光,一切,其实都是她的谋划而已,那么,为何此刻竟然连笑都失去了本能呢?她望向重伤昏迷的吴零,一抹叹息在心底化开。
    太子承抬眸,眸光转淡转凉。“飞将军吴零?”
    “哼!”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短促的冷笑。
    折忧阖首,轻描淡写,“愿以三月为期,待君称帝,折忧方可奉君。”
    太子承望着她,目光复又恳切。“好。”
    而后,吴零养伤,折忧榻前侍奉。
    “我只是寻常一女子,你为我,不惜刚结束战场混乱,就又策马而归,重伤后,又令折忧如何自处?”她蹙眉,好看的眉染了愁索。
    吴零无措,单指挑起她的下颌,“我不来,你岂不是要跟他们走?”
    此时,她尚不知,这场利用与被利用,不闻折忧对太子承的承诺。只知守护,不知疲倦。
    折忧心有愧,不愿直视她。“你既然能来,我当然能走。”却是丝毫不提她的筹划,她的言行。
    这就像是一种隐瞒,心底除却乱国最大的秘密,她的秘密很多,折忧心想,隐瞒你,如今也成了一桩秘密。她苦笑,而吴零只当她是不满太子承的强势。
    伤好后,折忧装扮,随她入了沙场,成为营帐内唯一可近身将军之人。
    战争的残酷,但凡有边境入侵,吴零就要带兵去镇压。以自己对军事的独到见解,行军打仗,无往不利。
    折忧随她,日出日落,白昼黄昏。只是一些繁琐的细节,做的无微不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一心以为这是对那欺骗对那次重伤的偿还。而吴零却笑,“你这又是愧疚什么?你既然是我带入太子宫的人,如何能不保你全身而退?”
    吴零笑得肆意,隐隐还透着少年的爽朗豪迈,话尾处,又藏着身为女子的温暖关怀。这关怀很浅,但的确存在,以至于折忧不敢在她说话的时候抬头去看。
    那种心慌的感觉,除了看到吴零重伤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我……”她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吴零顺手脱去铠甲,露出一身柔软的白衣,折忧不知为何更加心慌。
    “近日肩膀作痛,还请折忧妙手病除。”吴零笑得好看,牙齿洁白,像是个不染尘俗的少年。
    肩膀痛,就是脱衣服吗?折忧傻了。
    吴零笑得更加开怀,“傻姑娘,穿着铠甲,你又如何为我揉肩?”
    这是生平第一次,折忧感受到了窘迫的滋味。于是,只好用心的为某人揉捏着肩膀。
    那肩膀,骨骼分明,很瘦,但又满是担当。
    她以这位少年将军作为红线,红线延伸到太子宫,成功获取太子承的注意。再到那次重逢,吴零以命只为将消息送达,谁知一切本来都是折忧的局。
    她以身入局,吴零怜惜她,浑然不知自己也已经入局。
    那是她与太子承的约定,待他称帝,她才肯委身,不做妃,只做后。为的是,伐天下之君,谋天下之后!
    单看她柔弱之躯,是万万想不到她内心的野心与仇恨。她的仇恨,自亡国始,十七年生根发芽,已经不是如今的吴零能够阻止。谁也不能阻止!就是折忧本人也不能阻止,就像惯性一般,石滚危山,已不能停。
    吴零贪恋的闭上眼,享受着来自女子的温柔与体贴。
    再次睁开眼,她说,“折忧,我是女子。”
    折忧回眸,“那又如何?”
    “我喜欢你。”吴零看着她,无所顾忌的说了出来。
    折忧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这很危险。”
    然而吴零并不觉得喜欢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手臂翻转,转身过去就将女子抱在怀里。
    “我喜欢你。”
    她又重复了一句。
    折忧躺在她怀里,没有温暖,却懂了苦涩。那么,她是否也喜欢吴零呢?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说吴零是女子,不说她究竟喜不喜欢吴零,从始至终,折忧看到的,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行走在没有边际的大雪深处。
    那是她一个人的路,一个人的寒,又何苦再拉上一个无辜的人呢?
    其实,自从吴零负伤出现在她的房间时,这盆浑水,已经是洗不净了。
    她尚未意识,心已经乱。
    “不能。”她推开了吴零,这个待她极好的女将军。
    吴零束手呆愣,又笑了起来,“其实,你看呀,我也没有那么冷漠,至少,我的怀抱是温暖的呀,折忧。”
    她看着折忧,眼神清澈,化开了深处的冰雪,待她只有赤诚。她越是诚恳,折忧越是难堪。
    “不能!”她声调被提高,听起来有了恼羞成怒的意味。其实,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折忧孤身跑了出去,徒留吴零一人发呆。半晌,这位少年将军终于觉醒,“拦住她!”
    只是,人早已无踪。
    次日,大战来袭。吴零身披铠甲,长枪带着光寒,眸子里是深刻的冷意。
    浴血奋战到黄昏,敌军退。折忧回。
    在那一刻,这位少年将军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忧愁与不安,上前拥抱了她。
    “折忧,你怎么能走?”
    少年将军,看似冰冷,实则是那天边的阳呀。一不小心,折忧就有被融化的危险。
    原来,你才是最危险的。她被她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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