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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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纪子期惊呼,完全忘记了(身shēn)边的唐大公子,朝小风跑去。
唐大公子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衣裙飘飘,像一朵迎着风的梨花。
他知道她没有听到他刚刚一时冲动的表白,心中即是庆幸,又有些惋惜!
如果她听到了,会是怎样一副神(情qíng)?
果真如唐大公子所言,第一次上赌场的人运气特别好。
那艘其貌不扬的黄色龙舟赢得头筹,唐氏商行赞助的那艘夺得了第二名。
黄色龙舟由于先前并没有被众人看好,有一比三的赔率。
唐大公子一下子赚了三千两,纪家三姐弟也小赚了一笔。
小雨捧着银子,呵呵地笑个不停。
此时与他们汇合的江嘉桐后悔不已,她本来买一百两,结果没中输了。
看着唐大公子让自己买唐氏商行赞助的龙舟,他却买了别家,竟中了。
江嘉桐恨恨道:“唐大公子,你自己买别的龙舟赢了,却害我输了银子!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请客!”
唐大公子正中下怀,“那边水榭有间唐氏常带贵客去的花船,今天我托子期的福赢了不少银子,又害江小姐输了银子。
今儿个就由我作东,带各位去那边品尝一下他们的特色鱼生,顺便游游湖!”
江嘉桐看了一眼,知道那边是些达官贵人常去的地方,花费不斐。
觉得唐大公子甚有诚意,心中怨气便消散了不少。
“好啊!现在(日rì)头也大了,正好先去避避!”
水榭的管事见到唐大公子带着一群人来,瞬间笑得脸都扭曲了。
他亲自带着众人走上花船,边走边同唐大公子道:“大公子,今儿个是约了二爷吧?二爷来了好一会了!”
二叔?他二叔也在?
唐大公子皱皱眉,正想让管事的换艘花船。
管事的已命令手下揭开了花船的纱缦。
于是整个花船里的(情qíng)形一览无疑。
里面坐着一对男女。
门口的众人能看到他们姣好的侧影。
那个锦衣玉袍的男子,鼻梁高耸,下巴坚毅,一手搂在女子腰间,另一手两根手指挑起对面女子的下巴,噘着嘴正要吻上去。
从未见到如此香艳场面的几人,惊得张大了嘴。
纪子期连忙捂住小雨和小风的眼睛。
听到门口的响动,那对男女纷纷转过脸来。
男的与唐大公子有五六分相像,正是唐氏商行二当家,唐大公子的亲叔叔,唐树。
女子圆圆的脸上两个大大的酒涡,笑眼弯弯,两边嘴角天生自然翘起,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涂着丹蔻的玉手覆在唐树手上,轻抚摩擦,生出些许香艳之(情qíng),手腕处露出半截香滑的白嫩肌肤,配着粉红色的半透明纱裙甚是迷人,纤腰酥(胸xiōng),体态(娇jiāo)娆。
正是倚红楼新进的花魁甜娘。
唐树只稍楞了一下,便恢复常态,面上带着风流的笑,“宋儿,带朋友过来玩啊?一起吧!”
“不用了,二叔忙!”唐大公子僵硬地挤出几个字,转(身shēn)(欲yù)走。
管事的一抹额头的汗,这下麻烦了!一下子得罪唐家两大话事人。
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完,“大,大公子,今(日rì)花船早已订满了!”
唐大公子顿住脚。
唐树哈哈大笑,“吴三多,罗书,好久没见过了!还记得二叔我不?今天难得碰到一起,便是有缘,你们都过来,咱们好好聚聚!
还有这几位,我这侄儿像他老爹,生(性xìng)有些古板,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都过来,过来!”
长者赐,不敢辞!几人便依言走了过去一一行礼坐下。
“小女程清,程员外的三女!见过唐二爷!”
“不错不错,就是让吴三多小小年纪就写(情qíng)信的那位?果然清丽出尘!”
吴三多脸庞爆红,脑羞成怒:“二叔!”
唐树斜睥他一眼,嘴角含笑,“这少年人(性xìng)(情qíng)真,对喜(爱ài)之物直言赞赏,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qíng)?有什么好害羞的?”
程清落落大方应道:“谢唐二爷夸奖!”
“不用拘礼!你们既是宋儿的朋友,跟着宋儿一起唤我二叔即可!”
“小女江嘉桐,江员外的二女!二叔,你唤我嘉桐就好了!”
“好,好!”唐树笑眯眯道:“早听说江员外二女爽朗大方,巾幗不让须眉!”
江嘉桐脆生生回道:“谢二叔夸奖!”
“小女纪子期带二妹小雨小弟小风见过二叔!”纪子期带着小雨小风上前行礼。
“小雨见过二叔!”“小风见过二叔!”
姓纪?唐树眼里精光一闪而过,眼角瞟到自家侄儿强装镇定的表(情qíng)!
呵呵,果然如此!
“好,好!”唐树眉眼都带上了笑,“子期多大了?说了婆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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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不好意思地要跟亲亲们说一声,之后每章上传9000字了。
上架的时候存稿确实(挺tǐng)多,没经验,一开始发得很猛,然后码字的速度有点跟不上了,因为大大也只是半兼职写文。
大大现在存稿还是有,但大大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没有二十万以上的存稿,这心里完全不踏实。
而且大大习惯写完了一个小故事再从头进行修改或添加,存稿足够改起来比较心定一些。
加更还是会偶尔有的,但真的只能是偶尔哦~
90、花船斗数(改章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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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qíng)况?
吴三多几人眨眨眼,纪子期也眨眨眼。
虽说这唐家二叔风流不羁惯了,可哪有见面就问人家说了婆家没?莫非看上纪子期了?
只有唐大公子明白他二叔暗指何意,或者说是想做什么,看着纪子期一脸别扭的神(情qíng),压低声恼怒道:“二叔!”
唐树对众人各异的脸色丝毫不放在心上,对自家侄子的威胁更是不放在心上,“子期若是没说婆家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们家宋儿!
宋儿虽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颇有他二叔我几分风姿!
只是这(性xìng)子却随了他爹,又老实又古板!从来不懂讨小娘子欢心!
二叔我真担心他这辈子都讨不到媳妇,做一辈子的孤(身shēn)寡人!
今(日rì)二叔我一见你,就觉得甚合眼缘,不如你就可怜可怜我家宋儿,嫁与宋儿做媳妇吧!”
天下四大商行的下一代当家人,还担心讨不到媳妇?
这下子连后知后觉的江嘉桐,都明白这其中的古怪了!
滴溜溜的圆眼睛,在纪子期与唐大公子(身shēn)上转来转去!
这两人,何时有了那种关系的?
江嘉桐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吴三多及程清,则咋舌于唐二叔的大胆直接,这也太犀利了吧!
小雨则是乐见其成,苏谨言及罗书恍然大悟后,心中想的是,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只有小风涨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qíng)。
可惜现在无人有时间关注到他。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纪子期(身shēn)上。
纪子期开始还抱着侥幸的心思,求救似的看了唐大公子一眼。
唐大公子的眼睛又深又黑,像一汪深泉,紧张又专注地等着纪子期的答复。
纪子期心中一个激灵,移开了目光。
她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这事(情qíng)发生的太突然,她不知道该用何种理由才能完满圆过去。
老道的唐树本就没想着人家马上就有回复,他只是看着自家一向眼高于顶冷静淡然的侄子,变成一副磨磨叽叽的样子,有些怒其不争!
(身shēn)为唐家人,就该有唐家人的骄傲!成就成,不成就放手!做事总要放手一博才成!
于是索(性xìng)先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最少先留个深刻印象再说!
至于这以后如何,那是唐宋自己的事了。
他能做的,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
唐树大笑两声,“子期被吓着了吧?二叔我一向(爱ài)开玩笑,看到优秀的小辈,心里头总想着牵牵线,搭搭桥!
你莫放在心上!要是吓着了你,二叔向你赔礼道歉!”
然后伸手拉过站立在一旁的甜娘,勾着眼睛含(情qíng)脉脉的望着她,声音温柔似水,“好甜娘,你看我刚刚不小心得罪了小娘子,可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哄是不是?
你帮我唱支小曲儿哄哄她吧!嗯?”
甜娘脸微红,媚眼流转,啐了他一口,转着(身shēn)对着众人,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甜娘人甜声甜歌更甜,歌声似缠绵的水,流过众人心田,飘飘((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哀哀婉婉,随着这下午的风穿过花船的纱缦,飘散开去。
众人只觉得有种股涨的(情qíng)绪溢满心田,又酸又暖,又不舍!
唐树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情qíng),和着甜娘的曲子一拍一和。
这时,门外花船管事来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二爷,隔壁花坊的贵客听到歌声,想请唱曲的姑娘过去献唱一首,说,说是重重有赏!”
歌声于是停了下来。
“重重有赏?”唐树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嘴角挂起一丝不达眼底的冷酷笑意,慢条丝理道:“还有什么重赏,是二爷我未曾见过的?”
外面管事的双腿早已颤得不行了,豆大的汗珠叭叭掉在油着红漆的木板船上,形成一滩水渍,映着他苍白绝望的脸。
听到唐树语中的冷意,他再也受不住,腿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对不起!二爷!请二爷恕罪!小的,小的也是(身shēn)不由己!”
“哼!”唐树带着嘲讽轻哼一声,也不屑为难一小小管事,“老胡,二爷我的(性xìng)子你就算摸不透七分,这五分总是有了的!
相信你过来之前,已向对方说明了二爷的(身shēn)份!
可你还是冒着惹二爷不痛快的风险,过来打扰二爷,说明那边的贵人你同样得罪不起!
二爷也不为难你!你去传个话,就说,我唐二说的,想听曲子可以,过来这边,大伙一块听听!
我也很想瞧瞧这天顺,到底是谁不把我唐二放在眼里!”
胡管事感激地又磕了几个头,忙过去回话。
不一会,那花船里传来一个年轻公子的怒骂声,“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也办不好!”
另外一温润男子声音道:“九公子,莫与下人一般见识!正好,我也想会会那唐二!”
那九公子这才闭了嘴,朝着胡管事吼道:“给爷滚出去!”
胡管事擦着汗走了出来。
真没见过这么不识礼的少年公子!还好只是在这天顺待个十(日rì),若是再长些(日rì)子,我老胡也吃不消了!
这边花船的纱缦被掀开,鱼贯进入五个人。
为首那人赦然是当时赏术大会上闹场子的楼氏商行的楼九公子,难怪这胡管事不敢得罪他!
后面跟着的是从不离开他(身shēn)的楼一。
再后面一位白衣公子,约二十五左右,斜眉长眼,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连不可一世的楼九公子都在他面前弯下了腰,纪子期不由在心中揣测那人的(身shēn)份。
唐树敏感地意识到(身shēn)边甜娘的气息变得急促。
他抬眼一看,甜娘紧咬下唇,(胸xiōng)脯起伏,眼睛死死盯着那位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向着这边笑了笑,轻声唤了声“甜娘!”
吴三多几人顿时睁大了眼,有戏!
甜娘看着他不出声。
那白衣公子柔声道:“甜娘,我今(日rì)去倚红楼找你,妈妈说你今(日rì)有客外出了,你可知我心里听了有多难受?”
甜娘撇开双眼,离得近的唐树看到她眼眶泛起了一丝红意。
他伸手挑起她下巴,微笑却坚定地看着她眼睛深处,“甜娘,来者是客!你是二爷的人,有多大的冤多大的愁,当着客人的面,这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你说是不是?”
甜娘眼里浮起水雾,唐树轻抚她的脸,像抚摸一件绝世珍宝般温柔,“你现在有了二爷,以后二爷定不会再让你伤心落泪!过去的,就让他自然地过去!二爷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将来的你!
如若你的从前,因为少了二爷的参与,而受了不少委屈,二爷定会参与在你的将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