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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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已经尽了力了!
至于结果如何,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早上礼书术三科顺利结束后,下午第一考的艺科开始了。
百里夫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除了纪子期之外,他是压力最大的那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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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子期多大了?说了婆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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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院长和术科的荀夫子明晃晃地暗示他,“这纪小雪同学是这世上少有的术数天才,大术家未来的希望,可不能折在你手里了!”
“百里啊,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一人某方面的天赋时,便会在另一方面收回。
纪小雪同学明显就是那个被老天收了艺科才华的人!百里啊,你就松松手,啊!”
“百里夫子,我老荀可从没求过人,这次就算我求你了!卖我个人(情qíng),纪小雪同学的艺科考试,你就睁只眼闭只眼!
我要求也不高,直接给个乙下能过关就成!”
百里夫子望着马上要上场的纪子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xué)。
我也想放水啊!可这么多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盯着,这么多对伸得老长的耳朵听着,你们让我如何放水?
我百里可以装聋子,可能将所有人都当成聋子吗?
这要是作了弊,我百里的名声没了也罢,可我百里的这张老脸往哪搁?
可惜纪子期没有读心术,听不到百里夫子心中的怨怼。
她走到场中央,恭恭敬敬地向百里夫子以及四周学生行了个礼。
行礼的女子面容(娇jiāo)好,肤色白晳,眉间带着英气,一袭浅蓝长裙,气质淡定。
有些未见过真人的别班的男同学便同(身shēn)边人道:“想不到这纪小雪同学也是个气质独特的美人!”
百里夫子轻咳一声,场上便静了下来。
他手一扬,“开始吧!”
“是!”纪子期施施然坐下。
这架式看起来倒是不错!莫非真是有了飞跃的进步!
百里夫子开始有了些期待。
“一闪一闪亮晶晶”,第一句弹完后,百里夫子的眉头松开了些,还行!
“满天都是小星星”,第二句弹完后,百里夫子的面容放松了些,有进步!
“挂在天上放光明”,第三句弹完后,百里夫子的嘴角勾了起来,不错!
“好像你的小眼睛”,第四句弹完后,百里夫子的头微微点了两下,这曲子有点意思!
然后,第二遍开始了,百里夫子面上的表(情qíng)不变。
接着,第三遍开始了,
第一句,百里夫子的头不动了,
第二句,百里夫子的嘴角放下来了,
第三句,百里夫子的面容紧了起来,
第四句,百里夫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再下来,纪子期弹了第四遍。
程清和江嘉桐看着众人的面色,从疑惑到放松到还不错到不会吧,撇过脸不忍直视。
纪子期弹了四遍后,终于停了下来。
场中一片安静。
百里夫子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一股气憋在(胸xiōng)中。
他用力两个深呼吸,尽量平静地问道:“纪小雪同学,这首曲子只有四句谱吗?那为何你要弹四遍!”
纪子期站起(身shēn),行了个礼,“回夫子的话,这曲子确实只有四句。
不过这艺科考试的时间,每首曲子要求在半柱香至一柱香之间。
学生计算了一下,必须弹够四遍才刚刚够半柱香!”
然后对着百里夫子,面露疑惑道:“莫非学生计算的出了差误,这时间不够?需要学生再加弹一遍吗?”
百里夫子一口老血直往头上冲,看着纪子期说不出话来。
唐大公子低低笑出了声。
吴三多先是被纪子期惊到了,接着又被唐大公子惊到了。
这唐大公子莫非是真开窍了?
程清抚额不语,江嘉桐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没听说过考试的时候可以将一首曲子重复弹来弹去凑时间的!
然后又齐齐看向百里夫子,看看这一向清高又独善其(身shēn)的百里夫子,会给出怎样的成绩!
百里夫子一口老牙咬了又咬,面上神色几变,终于挤出几句话来:“纪小雪同学这首曲子童真有趣,单调却富有深意,只短短两个月练到如此程度,已实属难得!
但时长不足,反复弹奏凑时间于考试规则有所不符!
故,纪小雪同学此次艺科的成绩为……”
所有人都伸长了耳朵等着百里夫子的宣布。
他的这次判定结果,在外人眼中,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可以说是决定了纪子期的未来。
连对这一切觉得已经尽力,听天由命的纪子期,手心里也冒出了汗。
场中连呼吸声都没有,众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百里夫子的宣定。
百里夫子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乙下!”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江嘉桐跳起(身shēn),一把抱住纪子期,兴奋道:“子期,太好了!恭喜你过关了!”
纪子期还有些发楞,紧接着程清也上前来拥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柔声道:“子期,你过关了!”
然后是唐大公子,他的笑容比四月的阳光还耀眼,“子期,恭喜你!”
接着是吴三多,那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子期,你太棒了!恭喜你过关!”
还有罗书,以及一些面孔有些熟悉却还叫不全名字的甲班同学,每个人都给予了最真挚地祝福,“纪小雪同学,恭喜你艺科过关!”
从最开始遥远不真实地“恭喜你过关”,到最后一声声动人的在耳边不断回((荡dàng)dàng)的“恭喜你过关”!
纪子期终于相信自己的艺科得了“乙下”,她过关了!
她想大笑想大叫,可不知为何,她的眼里却浮上了泪花!
纪子期向着所有人深深一鞠躬,“谢谢大家!”
百里夫子看到这一幕,觉得心气平了不少。
唉,我都这么老了,还要老脸干啥呢?
就送与这些年轻人吧!
可是(身shēn)为夫子,总得说两句夫子该说的话,“咳咳,纪小雪同学,恭喜你这次过关!
不过以后还是要刻苦练习,勤练不缀!下月开始,可不能再用这种简单的曲子来忽悠夫子了,知道了吗?”
“是!”纪子期大声答道。
百里夫子顿时笑了,面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射shè)御,纪子期(射shè)箭平均五点五环,拿了乙等。
御科考试时,香菇不知是知道这是考试,非常重要,还是人太多有些怯场,乖乖地配合着纪子期。
于是纪子期的御科也顺利地拿到了乙等。
香菇:纪子期,本小姐这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姿,那不叫怯场,那叫矜持!你那什么眼神?
考完(射shè)御回苏府的纪子期,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她急着将这消息与小雨小风分享。
“这么开心?艺科考试过了?”
纪子期(身shēn)形一滞。
苏府旁边的巷子里,杜峰双手环(胸xiōng)斜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蜷起撑在墙上,头微垂,眼半闭,半边(身shēn)子隐藏在暗处。
一派闲散清平的姿态,一副偶遇熟人的淡然语气。
可纪子期却无法放松!
这些(日rì)子以来,她已意识到杜峰就是一匹狼,一匹野狼,而且还是一匹头狼!
无论他的姿态看上去多么地慵懒,一旦遇上合适的猎物,就会扑上去啃咬!
纪子期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杜峰嘴边的食物!
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不过是在观察和逗弄眼前的猎物!
只要抓到机会,随时会将她拆腹入骨。
纪子期紧紧搂住手中的琴,警惕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警告你,光天白(日rì)的,莫要有那不好的念头!”
杜峰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边隐隐带着一丝笑,“就是想看看你艺科过了没?看你这气色,想必是过了的!”
说完伸出舌头,暧昧地((舔tiǎn)tiǎn)了一下自己的唇,“光天白(日rì)的,我本来真没什么念头!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我的念头本来都是在晚上的!
可是你一提,我又觉得好像有点念想了!”
杜峰放下手臂,站直(身shēn)体,高大的(身shēn)躯隐藏着巨大的力量,向着纪子期踏步而来。
“不要过来!”纪子期不断后退,尖叫出声。
杜峰停了下来,声音哀怨,“期期,这几(日rì)都不曾打扰你,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想你个大头鬼?纪子期心中怒吼,却不敢激怒他,深怕杜峰真的在光天化(日rì)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她吐出一口怒气,尽量平静问道:“我艺科过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纪子期直接开口叫他离去,杜峰便有理由借题发挥了。
可现在纪子期一本正经,好像同熟人打招呼一样,杜峰反而不好假装生气,进而抱抱她,一解相思了。
“端午你有什么安排没?”
纪子期戒备地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真可惜!杜峰心中撇撇嘴,“要是没有安排的话…”
“有!”纪子期飞快打断他的话,“我约了程清她们端午去看龙舟赛!”
“嗯!我端午回京陪我娘过,几年没回了!”虽然我更想跟你一起过,或是带你回京同我爹娘一起过!
杜峰知道此时的纪子期是绝对不会同他一起过,或是同他回京的!
他可以武力胁迫,但这种事,还是待名份定下来了好些!
杜峰说几年没回了时的语气很平常,可纪子期忆起天凉的一切,无端心中就有了一丝心酸!
这远在边关的将士,少小离家老大回,虽不是游子,却比游子更加悲壮!
因为下一刻回去的,可能是遗物!
比如花二虎!
除了过年前,托人带了点年货给花家,这个端午她都差点忘了这事了!
明(日rì)得抽个时间去办。
杜峰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在等他主动离去,不满地轻哼道:“你进去吧,我先走了!”
如获大赦的纪子期,忙转(身shēn)敲开苏府侧门,头也没回地走了进去。
杜峰站在苏府前良久,盯着纪子期进去的侧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太阳余晖散去,天色暗了下来,杜峰转(身shēn)离去。
到了端午这(日rì),纪子期一早带着苏谨言小雨小风去看龙舟赛。
龙舟赛在城北的大运河边,这条河围着天顺城,被称为天顺的护城河。
纪子期几人到的时候,河边已经非常(热rè)闹了。
不少商家和小贩在河边搭建了临时的摊位,(热rè)(情qíng)地招呼往来的客人。
今(日rì)年轻的男女很多,有些不轻易出门的官家小姐,今(日rì)也带着丫环奴仆出来了。
众星拱月中,那端庄的仪态,(娇jiāo)美的容颜,晃花了不少汉子的眼。
眼巴巴地跟在后面走了一路。
快到河边时,那些小姐们便进入了专门安置的凉亭中,徒留回眸一瞥的风(情qíng)。
凉亭四周挂上了布幔,从里面可以看清外面,从外面却看不清里面。
今(日rì)风不大,那些布幔轻易开不得。
等得久了的汉子们,终是无颜再见那连梦中也想不到的美好容颜,只能无奈地离开。
河面上停了八条龙舟,舟(身shēn)颜色各不相同,色彩斑斓,船头挂着一面大鼓,上面飘着一个小旗帜,写着各队的队名。
什么龙虎队,麒麟队,神鱼队。
各划舟手已经就位了。
个个(身shēn)着与舟(身shēn)颜色一致的衣裳,绑着同色头巾,光着臂膀,肌(肉ròu)纠结,古铜色的肌肤上抹了亮晃晃的油,阳光一照,反(射shè)出耀眼的光茫。
一些大胆的小娘子,便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