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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91章

小说: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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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纪子期忙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在被绑架的(情qíng)况下,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不是触自己霉头吗?

    她轻轻敲了敲四边,试着用力推了推,纹丝不动。

    纪子期歇了心思,坐下来开始分析刘夫子抓她的原因。

    她跟他无怨无仇,两人只是第一次见面,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两人之间从无交集,唯一的交接点,便是耶月哈。

    若说因为耶月哈向她请教术数怀恨在心,明显不可能,毕竟耶月哈在这之前,也曾向别的夫子或术生请教过。

    而且刘天生并未阻止耶月哈向任何人请教,从他从不关心或者在意耶月哈去哪里这点来说,这点疑虑可以消除。

    因为她太爷蒋大师?

    这术师协会里只有她一个女学生,认不认识她都好,只要见到她,不用自报名号,也知她是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所以刘天生问了句,蒋大师的曾外孙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qíng)。

    但是,等等,纪子期将自己从敲门到昏迷前的每个细节都回想了一遍,又发现了有丝不对劲。

    最开始的时候,当她询问耶月哈的时候,刘天生的态度很明显是不想理她,直接地答道不在之后,打算关上门。

    在她准备要走的那一刹,刘天生许是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纪小雪?蒋大师的曾外孙女?”

    这两句,一个代表她的人,一个代表她的(身shēn)份,那么就是说,她之所以被绑架还是与这两者有关系了。

    纪子期再将她所处的这个木盒子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么奇怪的尺寸,完全想不到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再加上里面的木桶,木桶?……。

    她思绪停顿拐了个弯,不会是打算让她用来方便的那个意思吧?

    嗯,回到刚刚的思绪,看起来准备得有点妥当,如果以坐牢的标准来看。

    很明显这个木盒子造成的时间并不短。

    刘天生原本打算不搭理她,后来又想起了她是谁,以及她的(身shēn)份,从那时起,他就打算将她抓来了吧。

    否则怎么主动邀请自己入内,邀请不成,又以耶月哈有留信的方式(诱yòu)骗自己留下来,然后用药迷昏她?

    可是她这个人,以及这个(身shēn)份抓走,对他有什么用?

    纪子期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迷药的酸软无力似乎还未散去,坐了一会有些累了,便靠在木盒子边上闭上了眼假寐。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头顶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

    抬头一看,顶上正不断震动,似有什么重物在不断地敲打。

    纪子期爬到凳子上,借着微弱的光,抬头查看那震动处。

    好像是关着的门或窗,有人从外用力推时的那种晃动。

    纪子期猜测顶端的木板应该不是一个整体,她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旁边有一个类似门拴的东西。

    伸手将它往旁边一拨,一个圆形的像盖子似的木板垂了下来,像开了一扇圆形的天窗。

    然后有一个与那圆孔大小接近的木桶缓缓地从上面降下来。

    一头绑着绳索,里面装着的却是食物和水。

    一看到食物,纪子期才发觉有些饿了。

    她从里面取出食物和水后,那圆桶又被慢慢地拉上去了。

    食物是馒头和咸菜,还是温(热rè)的,纪子期不知道这是几天的口粮,仅管很饿,还是克制住只吃了一个馒头。

    短暂的得到力气后,纪子期坐在凳子上抬头打量那个圆形开窗。

    那个天窗很小,直径比她肩还窄。

    她想着就算她有力气凭双臂的力量作引体向上,最多也就能探个头出去查看。

    不过以她现在三分饱七分饿,以及迷药还未完全散去,全(身shēn)仍酸软的状态来看,纪子期很有自知之明的决定,先保存体力。

    这个幽闭的空间里,感受不到白天黑夜,只有从那些不规则小孔中不断晃进来的微弱光线。

    纪子期不知道自己被绑来关在这木盒子里,具体有多久了。

    从饥饿的程度猜测,应该在一天到二天左右的时间。

    一晚上不回家,纪氏爹娘应该知道自己出事了吧,他们知道了,杜峰也知道了吧。

    唉,不知道他们现在心里有多焦急!

    纪子期幽幽叹口气,坐得久了腰有些酸痛,想换个姿势,发现腿酸胀得厉害。

    是了,这么长时间保持着坐立的姿势,血液都集中到腿上去了,不麻胀才怪。

    这个木盒子只有一米乘一米的尺寸,根本不能整个人平躺,纪子期便将双腿抬高靠在木板上,只头和背部躺在凳子上。

    血液慢慢回流到脑部,整个人感觉清醒了些。

    后脑勺贴在凳子上,双眼无须费力,直接对着那圆形天窗。

    只可惜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一朵花来。

    纪子期无聊地将头转向一边,开始看木板上那密密麻麻的小孔。

    心里默默地数着那小孔的数量。

    那些孔有的密集,有的分散,数量实在太多,数来数去就有些混乱了。

    纪子期索(性xìng)将靠得比较近的小孔当成一体,重新数了起来,“二,五,七,三,九……”

    数着数着,她发现当她如此区分时,每一小堆的小孔数量一至九都是不重复的,但全都不是按顺序的。

    看来有玄机,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纪子期又试着按纵列的方向重新数了一下那些小孔,同样的都是一至九不重复也无规律。

    她长长地吐了两口气,在心中形成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些小点点,难道是一个数独游戏?

    纪子期将翘高的腿放下,站起(身shēn)走到那些小点点面前,又重新数了一次。

    横九竖九,九九八十一,每行每列一至九不重复。

    而且,这是一个并未完成的数独游戏。

    但是,从密布的点点来看,只是一个非常初级的数独。

    “这里面莫非有什么奥妙?”纪子期自言自语道,“不管了,现在毫无头绪的(情qíng)况下,死马当活马医吧!

    既然会出现在这木板上,肯定不可能是巧合!”

    只是用什么东西填上去?刻上去?

    她是有比较强的心算能力,但无小风过目不忘的能力,光让她在心里比划,还真是有些难度。

    纪子期伸出手摸了摸木板上的那些小点点,发现它居然是微微凸起的。

    凸起的痕迹太不明显,单凭(肉ròu)眼,加上光线昏暗,不用手触摸很难发现它是凸起的。

    纪子期心一动,心中算了一遍后,在某一处空着的,应该要填上数字六的地方,用手指头按了六下。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纪子期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她按过的那个地方,出现了六个小孔。

    原本那处是平滑密实的木板,现在因为多了这六个小孔,又多了六道微弱的光线。

    她屏住呼吸,在另一处应该填数字四的地方,尝试着按了三下。

    没有反应。

    她又按了一下。

    还是没有反应。

    又连续按了四下,然后同之前一样,木盒子里多了四道光。

    看来还是智能型的,按三加一都不行,必须连按四。

    纪子期确定了之后,不再有其他的想法,规规矩矩地解起了这道数独题。

    很快,这道数独题的空缺位就快被她填完了。

    当她填上最后一个数字八时,突然传来一声咔嚓的微弱响声。

    声音很小,在这密室里,却显得很响很突兀。

    借着飘忽不定的光线,能看到在这个数独矩阵旁边,突起了一个类似按钮的小方块。

    纪子期伸出手,放在了那突起的方块上。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福?是祸?

    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厉害,手指尖微微抖动。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纪子期一咬牙,闭上眼用力按了下去。

    然后古老的沉重的吱吱声响起,好似沉寂百年后的古老的木头房子,在被推开的那一刻响起的声音。

    有风吹了进来,先经过她的脚、大腿、腰,然后是脖子、脸,很快的,整个空气清新了起来。

    纪子期缓缓睁开眼,吐掉(胸xiōng)中的郁气。

    原本在她面前的那面木板,好像现代的铁闸门一样,升了上去。

    映入纪子期眼帘的,是一排排摆放不规则的木盒子,目测看来,与她现在所处的木盒子大小几乎是一样的。

    两边的木盒子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有多深,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每隔一两米的距离斜插着一根燃烧着的火把。

    向上望去,很高很空((荡dàng)dàng),整个就像一个巨大的地宫,若把这木盒子当成一个个兵马俑的话,这个地宫就像是一个寝陵。

    纪子期浑(身shēn)一激灵,呸呸,干嘛老是想这种不吉利的比喻?

    “咦,又来了新邻居?”纪子期正准备跨出木盒子的时候,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前面的木盒子里传来。

    感觉已许久未听到人声的她,不光是惊喜,而且吓了一大跳。

    莫非这每个木盒子里都住着,不,关着一个人不成?

    那人见无人应他,还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木门吱吱声是出现了幻觉,自言自语道:“莫非老夫现在连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如果每个木盒子里都关着一个人,那么那些人为什么不出来?难道这地宫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机关?

    纪子期(欲yù)踏出去的脚便收了回来。

    “前辈!”她试探地应了一声。

    “咦,真有人,还是个小丫头?”那人仍似在自语般,“看来老夫还是老当益壮啊!哈哈!”

    那人似在为自己的听力尚佳得意了一阵后,又道:“小丫头,你多大了,怎么也会被刘疯子抓进来?”

    “老人家,小女年十六,您口中的刘疯子指的是刘天生刘夫子吗?”

    “这术师协会里还有第二个姓刘的吗?”老人轻哼一声,带着不屑和恨意。

    纪子期苦笑道:“小女也不知为何会被抓来,那老人家您为何会被抓来,又被抓来多久了?”

    “多久了?”老人喃喃自语,似在沉思中,“老夫也不知有多少了,只记得当年被迷晕,在这里醒来的那年,是天元十年。”

    “天元十年?”纪子期惊呼:“现在是天元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这么说老夫已经被关在这里十三年了?”老人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纪子期惊住了,已经被关了十三年?那她也会被关在这里十三年,甚至更久吗?

    她一下子陷入巨大的恐慌中。

    若如此,爹娘会如何?她和杜峰,又会如何?

    他是会不断寻找她,等她,还是会另外寻一个人成亲生子?

    光这么想一想,纪子期就觉得心中剧痛。

    就好像要将自己(身shēn)上的一部分,从灵魂里生生剥离开的痛。

    她有些惶恐不安,杜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融进她的生命和灵魂里了吗?

    她不想和他分开,也不能和他分开!

    纪子期咬紧下唇,无论如何,她也要想办法离开!

    她相信,已知道她失踪消息的杜峰,现在一定比她更心急,更愤怒,更恐惧!

    如纪子期所想的一般,在确定她失踪的消息后,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今(日rì)是她失踪的第二天的傍晚。

    昨(日rì)早上被刘夫子迷昏带到此处后,黎渊恰好有事提前离开了古学堂。

    容若和范同对于傍晚时分纪子期还没回来的事(情qíng),都一致地认为是她自行离开了术师协会回了家。

    虽然对于她没有回来找声招呼才走的举动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过在术师协会会出什么事。

    门口的车夫一直等到天黑,里面所有学生都已离开了,也不见纪子期出来。

    便向最后离开的容若打听,容若道:“里面已经没有学生了,纪术生该不是被别的人接走了吧?”

    车夫想起纪子期的未婚夫杜峰曾两三次的将他赶走,自己送纪子期回家的事(情qíng)。

    猜测着也许真如容若所说,是他接走了,便回府回报了纪氏夫妇。

    纪仲(春chūn)当场被气得不行,面色变得很难看。

    这才订婚多久,就已经如此没有规矩了?先前还派人知会一声,现在居然连说也不说一声,直接就将人接走了?

    蒋灵心中也甚是不痛快,这未来女婿这事做得也太过份了!

    等明儿个一定要好好跟小雪说说,两人虽说订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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