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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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狠狠盯着她的眼,眼里血丝更浓,带着决绝和不顾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冒一分的风险,哪怕一丝也不成!”
纪子期的眼泪忽然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连她自己也措手不及。
却让杜峰慌了神,“期期,你别怕,有我在,一切有我,我定不会让我父母和你太爷一家受到丁点伤害……”
话还没说完,纪子期却踮起脚尖,(热rè)烈地吻上了他的唇,主动地将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腔内,好似在祈求他的(爱ài)怜。
杜峰被她突来的(热rè)(情qíng)惊到,只楞了一阵,便疯狂地边与她纠缠,边将她抱起,压在了书桌上。
书桌上的公文咯到了纪子期的背,她略皱了皱眉,忽略那痛感,双后主动地勾上了杜峰的脖子,迫切地回应他。
(身shēn)上的男人就像一头无助的野兽,那压抑着的恐惧如同烈火,能够焚烧世上任何的想法。
纪子期的脑海很快就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唇舌纠缠间的缠绵和刺痛,以及软得似水的(身shēn)体。
唇舌很快就麻了,却感不到痛意,杜峰狠狠地压着她,吻着她,抚摸着她,完全没了章法,只有(欲yù)—望,暴洪一般的恐惧化成的(欲yù)—望。
想将(身shēn)下的人儿融入自己,想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想将她藏之于高阁,永远不被人看见。
纪子期温柔地顺从着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shēn)上,探索一向被(禁jìn)止的(禁jìn)地。
然后呼吸慢慢急促,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这声呻—吟像风吹过的风铃声,美丽(诱yòu)人,却不再像是催(情qíng)的毒药,而是像警钟一样惊醒了沉浸在(欲yù)海中的杜峰。
他的理智迅速回笼,这是在书房,他们还没有成亲。
杜峰看着双眼迷蒙脸上满是(情qíng)动后布满潮红的纪子期,艰难地掩上了她的衣衫,倒在了一旁。
(身shēn)体的(欲yù)—望还在叫嚣,(身shēn)边满是纪子期(身shēn)上的幽香,杜峰只觉得那火越烧越(热rè),((逼bī)bī)不得已往边上挪了挪。
哪知他一挪动,纪子期软软的(身shēn)子也跟着靠了过来。
又是满鼻的(诱yòu)人幽香和绵软的触感,杜峰越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语出威胁:“期期,你要是再如此,小心我吃了你!”
纪子期咯咯笑起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嘴巴凑到他耳边,“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杜峰忍不住想瞪她,却在听到她的一句后,全(身shēn)的(欲yù)火喷薄而出。
“杜峰,我帮你!”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然后那手便移到了他火(热rè)之处。
杜峰再也控制不住,一翻(身shēn)又覆了纪子期(身shēn)上。
粗重而急切的呼吸,喷到她的脸上,吹动了她的发丝。眼里的火(热rè)就快要将她灼出洞来。
虽说是她主动,可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还是让她有些(娇jiāo)羞和难堪。
许久之后,(身shēn)上的男人终于闷哼一声,倒在了她的(身shēn)上。
纪子期收回发酸的手,任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脖颈处,承受着他全部的重量,搂住了他的腰。
纪子期轻声道:“杜峰,你不用害怕,我明(日rì)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嗯?”杜峰犹沉浸在刚才的激(情qíng)中未清醒过来。
“杜峰,我明(日rì)照常进宫,不会有事发生的。”
杜峰抬起头,皱着眉,双唇紧闭,虽未出声,却明显地写满了不同意。
纪子期伸出手,轻柔地碰触他紧皱的眉心,慢慢按揉,俏皮地道:“不许皱眉,皱得多了便不帅了。”
然后手指慢慢滑过他(挺tǐng)直的鼻梁,来到了坚毅的薄唇,小心翼翼地描绘着它的形状。
她的眼专注地盯着自己移动的手指尖,嘴角带着笑,那种温柔媚态,足以摧毁杜峰本就脆弱的**。
杜峰抓住她的手,气息不稳,声音暗沉,“期期,你在(诱yòu)—惑我!”
纪子期抿唇一笑,对上他满是(欲yù)火的眼,“是啊,我在(诱yòu)—惑你!”
(身shēn)上的男子顿时僵住,只犹豫了一瞬,便俯(身shēn)将那抹笑含在了口中。
纠缠了许久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人儿。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喘着气平息着升起的(欲yù)—望。
“杜峰,明(日rì)不会有事的。掌珠公主是宣我进宫,不是派人暗中捉我进宫,那么多人知道,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不会有事的。”
纪子期趴在他(胸xiōng)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他(胸xiōng)前轻轻滑动。
杜峰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哪怕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我也不愿你冒险。”
纪子期凑上去亲吻一下他的下巴,(娇jiāo)声道:“杜峰,不会有事的,真的。
掌珠公主又不是傻瓜,要是想对付我的话,在与你订下婚书那时起,多的是机会对付我,何必等到现在?
也许她只是好奇,我生得是何模样?又是如何魅惑了你……”
纪子期边说手指边往下,眯着双眼(娇jiāo)媚看着他。
杜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yù)火被她一眼又生生勾起,咬牙捉住她的手,“不许转移话题!”
纪子期嘟着嘴,乖乖收回手,“掌珠公主就算想害我,也不会在明天,你不用担心!
我保证明天吃饱喝足了才进宫,不喝里面一滴水,不吃里面一块糕点,这样成了吧?”
纪子期抚上他的脸,“你明天在宫外等我,可好?我保证完好无缺的出来,到时候……”
一咬牙,“任你检查!”
杜峰狠狠瞪她,不满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纪子期安抚地吻一下他的唇,软软地撒(娇jiāo),“别担心,嗯?我保证好好的!”
杜峰犹一脸气愤地看着她,纪子期撅着唇,整个人完全趴在他(身shēn)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鼻尖相对,“好了,不要生气嘛!
你说,怎么样才不生气?”
那呼出的气息生着幽幽的香,未完全拢好的衣襟在这样的姿势下,无需转动眼珠子,那雪白粉腻便落入了他眼中。
杜峰艰难地咽咽口水,“明(日rì)真的确保没事?”
纪子期点点头,然后那雪白也跟着乱颤。
杜峰翻(身shēn)将她压在(身shēn)下,“好,我信你一次!”
然后毫不客气地品上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红唇。
——
两人离开书房的时候,均双唇红肿,衣衫皱巴巴的,纪子期实在不好意思这幅模样去与杜夫人面对面道别,便只在门外说了一声,“伯母,我先回去了。”
好在杜夫人过来人,自家儿子和未来儿媳离开了快两个时辰,总不可能光是商量明(日rì)进宫的事了。
以自家儿子那想要快点成婚的德(性xìng),肯定还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所以杜夫人在屋里应了一声,还怕纪子期羞着,加了一句,“子期啊,伯母有些不舒服,就不送你了。峰儿,送子期回去吧!”
纪子期回到蒋府自己的叁园,脱下衣裳准备洗漱时,才发现自己全(身shēn)上下都是瘀痕,有些地方牙印明显,都快破皮了,这才觉得有些痛。
进入木桶中,那淤青突然遇到(热rè)水,痛得她忍不住嗞了一声。
这厮,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好似是自己主动(诱yòu)惑他的!
纪子期回想起自己的主动,还有用手帮他解决的事(情qíng),被(热rè)水泡着的(身shēn)体更是觉得(热rè),忍不住将头埋入水中呻—吟一声。
她刚刚,一定是疯了!
第二(日rì)早上,蒋灵原本想将女儿打扮得端庄贵气,毕竟是进宫面见公主,不能有失。
纪子期拒绝了。
掌珠公主想见她,必然是想见真实的她,而不是经过包装后的她。
纪子期选了(身shēn)水红镶蓝边的长裙,画上一脸精致的妆容,整个人如三月枝头的桃花般耀眼。
输人不输阵,掌珠公主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儿,她自是比不上。
可比不过也要比,最少也要表现出气势来,在这个名义上的(情qíng)敌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过弱势。
蒋大师今(日rì)难得的请了个假,就为了等纪子期一起入宫。
虽说掌珠公主并不是无知妇人,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能保证一定不生波澜?
两人一出门,便碰到了在门外候着的杜峰。
纪子期一见到杜峰,想起昨(日rì)之事,面上不(禁jìn)飞红。
杜峰却顾不上欣赏纪子期的(娇jiāo)态,满心急躁,只恨不得能立马将眼前的人儿带走得远远的。
他的焦躁缓和了纪子期的羞意,她走上前拍拍杜峰的手,微笑道:“杜峰,不用担心,没事的!”
三人一同上了马车,杜峰紧握着纪子期的手不放,弄得坐在对面的蒋大师满(身shēn)不自在,忍不住不停翻白眼。
当着我老人家的面,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杜峰牵着纪子期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意外地看到了在宫门外等着的户部尚书林大人和工部尚书林寒轩。
蒋大师自从知道蒋若仪与林寒轩之事后,对二人从没有过好脸色,今(日rì)自是不例外。
只不过今(日rì)纪子期的事才是大事,蒋大师压下心头的愤怒,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纪子期微笑着行了礼,“两位林大人好!”
林大人有满肚子的话想说,林寒轩也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是(身shēn)份未过明路,又是在皇宫门口,到处都是皇宫中人,有些话始终还是不能说。
最后只叹口气,“小雪,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你自己一切小心!”
纪子期告别浑(身shēn)怒火和焦躁的杜峰,以及担忧万分的几人,进了宫门。
进去之后,暗地里吐了一口长气。
老实说,她本来真的不紧张的,可个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她都不由有些紧张了。
纪子期无心欣赏皇宫的美景,只知道转了无数个弯,经过了无数个回廊,在她完全晕头转向气喘吁吁之后,带着她的小宫女终于开了尊口,“先在这候着!”
纪子期捶捶走得发酸的腿,左右扭动(身shēn)子做了几个广播体((操cāo)cāo)的姿势。
正当她双臂环抱太阳弯腰向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讶意和骄傲,“纪小姐不必行如此大礼!”
纪子期尴尬收回伸出去的手臂,双膝跪在了地上,“民女纪小雪参见公主!”
刚刚那个样子,确实有几分五体投地膜拜的样子。
只是她也没想过掌珠公主不是宣她进去内室,而是自己出来,而且是这么快就出来。
“起来吧!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瞧瞧。”少女的声音,装作大人的姿态说出这般话来,总有几分装腔作势。
可这话从掌珠公主口中说出时,却让人觉得就该如此。
两个因为杜峰被无数人暗里比了许久的人,终于第一次见面了。
纪子期曾在脑海中想像过掌珠公主的模样,却发觉得她想像中的掌珠公主不及眼前真人的十分之一。
她见过海棠般(娇jiāo)艳的小雨,清雅如兰的程清,蔷薇般动人的江嘉桐,妩媚(娇jiāo)柔的(娇jiāo)娘,还有久经风尘却仍带着少女风(情qíng)的甜娘。
却无人能及上得上眼前的掌珠公主。
她最让纪子期震憾的,不是她一(身shēn)耀眼夺目的红,不是她难以描述的摄人心魄的美。
而是那美丽的凤眼中流露出的骄傲,那(挺tǐng)直的雪白脖颈彰显着的如天鹅般的骄傲。
那么耀眼的红,穿在她的(身shēn)上,却也只能沦为毫不起眼的陪衬。
多么美丽而又骄傲的人儿啊!纪子期觉得,只要她愿意,这天下没有男子会不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匍匐在她的脚边。
她的美丽就像正午的阳光,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低头臣服。
掌珠公主盯着眼前的纪子期,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忍不住泛起酸涩。
她的父皇说是杜峰没福气,配不上我的掌珠公主,她的哥哥说,那个女子姿色平庸,杜峰只能配得上她。
可是,她从来没有相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