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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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不少年长些的小媳妇们自然都将眼光投在了小风(身shēn)上。
带着小雨小风二人的纪子期一副与有荣焉的满足表(情qíng)!
纪子期一直觉得这原(身shēn)(身shēn)材发育得一极棒,比例异常完美不说,一双美腿更是堪比现在的腿模。
有时候在泡澡的时候,纪子期欣赏着自己的(身shēn)体,都忍不住要陶醉一下,偶尔也要嘀咕一下,真是便宜了杜峰那厮。
不过,对于样貌,有小雨的珠玉在侧,她一向觉得自己也就清秀偏上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现代人的灵魂融入后,当在天凉战场经过洗礼后,那眉间的英气与坚毅,为原本清秀的面容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风(情qíng)。
就像冰与火,冷与(热rè),突兀、矛盾而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摄人魂魄的勾魂气质。
像毒药般,饮之则会上瘾!
如今与杜峰(情qíng)定,识得了(情qíng)滋味后,整个人又多了一丝女人的(娇jiāo)媚,眼波流转间,带着旖旎风(情qíng),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在所有人的眼中,这个小娘子或许容貌上比不上另一人,却因其独特的气质,让人一见难忘,反而隐隐略胜一筹。
三人在街上逛了小半(日rì),收获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后,纪子期提议去纪氏布行看看她们阿爹纪仲(春chūn)。
小雨小风本就有些累了,加上这几(日rì)纪仲(春chūn)早出晚归的,都未见上面。
两人心中甚是想念,便兴奋地同意了。
纪氏阿爹不愧是二十四孝阿爹,在见到自己三个儿女时,只楞了一瞬,立马眉开眼笑,扔下正在询问价钱的客人,迎向了三人。
纪子期眼皮一抽,心中嘀咕道,阿爹,你这样的没有商人精神,能做得好才怪!
真不知道以前你是怎么赚钱养大咱们几个的。
“小雪,小雨,小风,你们怎么来了?”纪仲(春chūn)面上眼睛都笑得眯到一起,转眼又换成了担忧的神(情qíng),“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家里一切都好,爹,您不用担心。”纪子期道:“今(日rì)小雨小风沐休,我想着许久未带他们出来过,便趁着这几(日rì)得闲,和他们一起出来逛逛。恰好到了这附近,便过来看看爹爹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纪仲(春chūn)也不管在场的客人,自顾自地讨好三个儿女,“用过午膳没?要不爹爹带你们几人去吃好吃的?”
小雨看着那客人面上有些不悦的神色,忙道:“爹,我们已经吃过了。就是路过来看看您,您忙您的吧!”
被自家女儿嫌弃的纪仲(春chūn)也不恼,兀自傻笑个不停,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
一旁的客人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许是看在三姐弟模样太好的面子上,说出的话虽带了些恼意,还算客气,
“纪老板,您可真是好爹爹啊,几个儿女一来,生意也不想做了!”
纪子期看着仍傻乐中的纪仲(春chūn),接过话荐,“我家阿爹就是有些痴(性xìng),这位大叔您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怠慢了您,实在对不住。今儿个我作主了,等会您看中的,一律给您打个九折可好?”
那客人立马喜笑颜开,“当真?”
“自然!您看我阿爹,有女万事足,咱们别理他,您想买什么?我给您介绍可好?”
纪子期扔下几人,带着那客人开始挑选布匹,“大叔,您亲自来买布,是送给娘子,还是儿女的?”
“都有!我丈人下下月生辰,我想着全家做上一(身shēn)新衣裳,给他老人家去做寿。
本来今(日rì)是和娘子一起过来的,恰好她(身shēn)子不适,我便一人过来了。
正愁着不知如何买是好,我看小娘子气质不俗,正好给点建议。”
纪子期刚进来时,已略微打量过此人,衣着朴素但很整洁,手指细长一看就不是做苦力的,家中应该小有薄产。
她问道:“大叔家中小孩多大?男童女童?”
那客人答道:“二男一女,女儿最幼约三岁,大的男孩快十岁了,小的七岁。”
纪子期将铺中货物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挑了几匹不同红色的出来,“大叔,既然是去拜寿,肯定是以红色为主。
这个暗红色绣着金线,贵气又喜庆,可以给您夫人和您各做一(套tào)。
这个朱红色绣着花鸟的,活泼又耀眼,最适合小孩子穿着,给您三个孩子一人一(身shēn)。
而且既然是全家一起去祝寿,老人家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像一股绳似的分不开。
我建议呢,您和夫人的衣裳可以试着将腰带或下脚边用上这匹朱红色的。
三个孩子呢,则反过来,除了腰带或下脚边上拼上一点暗红色的外,还可以用来做鞋面,帽子或披风。
下下月即是四月,天气早晚还有些凉,小孩子最是金贵,不小心就容易着凉,做个披风也好以防万一。”
那客人听得喜不自(禁jìn),不住点头,“小娘子说得是!光听你这一说,我就可以想像到时候咱们一家五人出现在丈人面前时,老人家是何等的高兴了!”
“哈哈,老人家看到高兴,肯定是因为大叔您人好,一看就是(爱ài)妻疼子的,衣裳不过是锦上添花!”
客人笑得更开怀,“小娘子可真会说话。好了,就这两匹全要了。多出来的布,留着下次用!”
“好勒!”纪子期算好账,笑眯眯地送人出了门,“大叔,以后要多来光顾哦!一定给您最优惠的价格。”
“哈哈,一定一定!小娘子这么会做生意,我不只自己要来,还要介绍别人也来!”说完那客人满意地离去了。
纪仲(春chūn)在一旁目瞪口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卖了两匹上好的缎子出去了?
之前因为要寻找三姐弟,几乎花光了祖产,因而纪仲(春chūn)剩下的本钱不多。
所以开的布行位置略有些偏远,进的布匹价格也不贵,主要以中等偏下人家为客源。
通常来买布的,都是几尺几尺,哪会一次(性xìng)买两匹,还是这店里最贵的缎子。
这一单差不多是他以往半个月的生意了。
他家女儿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纪仲(春chūn)突然间觉得她有些陌生了起来。
纪子期装作没看见纪仲(春chūn)面上的惊诧,问道:“爹,这店里之前不是有个伙计的吗?怎么只有爹您一人?”
纪仲(春chūn)回过神,“因为生意不好,伙计挣不到钱,前几天辞工走人了。”
难怪,这几(日rì)纪仲(春chūn)起早摸黑的,原来是店里没人帮忙了。
纪子期道:“新的伙计找到了吗?”
纪仲(春chūn)面上有丝黯然,“还没,发了消息几天,倒有一两个来问过,都不太合适。”
纪子期装作突发奇想的样子,“爹,要不没找到伙计前,我来铺头你给您帮忙吧!”
“那怎么成?”纪仲(春chūn)断然拒绝,“你现在去术师协会学习最重要。”
纪子期道:“爹,术师协会跟小雨小风上的学院不同,不用天天去。
而且,爹您忘了,之前术数大赛的时候,陛下还专门出了一题让我们去经营铺头呢。
现在陛下和户部,包括术师协会,都希望我们这些术生能学院里走出来,多多了解,开阔眼界,多多动手实((操cāo)cāo),免得眼高手低。”
纪仲(春chūn)疑惑道:“真是这样吗?”
纪子期重重点头:“是的,不信您也可以去问问太爷!”
纪仲(春chūn)还是有些犹豫,不仅仅是术师协会的原因,还有他女儿怎么可以抛头露面呢?
纪子期继续道:“爹,您要是不让我来这布行,迟早古夫子也会让我去其他的铺头的,那我还不如来自家布行,还有爹您看着,是吧?”
去别家?上次毕竟是考试,有人关注着,怎么也出不了大乱子!现在不同了,要是夫子真派她去,那是真真正正地要做事!
关键是,只有她一人!这让他这做阿爹的,如何能放心?那还不如来自家店,也好有个照应!
“好吧!不过术师协会那边也不能耽搁,这边待一天,就得去那边一天!”左思右想后,纪仲(春chūn)终于点了头。
“好的,爹!”目的已达成,纪子期乖巧点头。
因三个儿女都在,纪仲(春chūn)也无心生意,索(性xìng)早早关了门,带着纪子期三姐弟又去逛了一圈。
听到一些认识的商行老板,不停地夸奖自己的三个孩子,纪仲(春chūn)心里比做了几单大生意还要舒爽。
纪子期第二(日rì)先去公主府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古学堂跟古夫子以家中有事为由请了假,说以后隔一天来一次。
古夫子自是点头应下了。
黎渊却对她丢下他,一人跑去公主府解决难题的事(情qíng)很不满意。
他斜眼盯着她,面露不郁,“纪师妹,你之前曾说过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得同舟共济,为何去公主府也不知会一声?”
“杨师兄,你的(身shēn)份去,怕是不太好吧?”纪子期道:“虽然在这术师协会你是杨成,可你实际还是大皇子黎渊。
若你去了,怕大伙都以为皇帝陛下表面上(允yǔn)许戴罪立功,私下派你去落实罪责了!这心不在焉之下,怎么能解决问题?”
黎渊轻哼一声,“算你有两分歪理!”
“那,陛下,对现在的方案可满意?”纪子期小心翼翼问道。
黎渊斜睥她一眼,“纪师妹,圣意可以揣摸,但不可以明着打听,你不知道吗?”
纪子期转转眼珠子,好像,是吧!那她岂不是犯了忌讳?
黎渊这么小心眼……不会告状吧?这古代,真是麻烦!
黎渊看着纪子期突然变白的小脸,和看过来的莫明的眼神,以为她被吓着了。
轻咳两声,“在这里,我是杨成而已。”
好吧,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纪师妹家中到底出了何事,我看蒋大师在宫中一切如常,好似无事的样子。”黎渊转了话题。
看在他刚刚那么好说话的(情qíng)况下,纪子期如实地告诉了他,“我爹铺子里人手不够,我打算去帮帮忙!”
“蒋府那么多下人,难道一个人也抽不出来?”黎渊有些不信。
纪子期道:“我爹说他姓纪,不愿意靠着蒋府。”
黎渊想起之前术数大赛考题,各学院经营铺头的事(情qíng),在那过程中,父皇当时可是龙心大悦的很啊。
不停赞扬她有格局有气魄!当时他因为掌珠的缘故,对于跟她有关的事(情qíng),听到就火大,故而故意忽略。
父皇偶尔跟他提及时,也有几分心不在蔫!
如今有机会再来一遭的话……黎渊忽心一动,“我也要去!”
“你?”纪子期吓一跳,“你让我指使黎国大皇子去卖布?”
黎渊嗤笑一声,“你当时指使我做过更过份的事(情qíng)吧。”
纪子期讪笑道:“当时不是不知道你的(身shēn)份嘛。”
“我当时虽不是大皇子黎渊,也是监考官杨成。虽说差得远了,好歹也是官,你一小小棋林学院考生居然敢那么对我?”
黎渊这一回想自己当时的狼狈,火气就上来了,咬牙道:“你当时,不是故意整我吧?”
是也不能承认啊!
“怎么会呢?”纪子期呵呵道:“杨师兄,这是打算秋后算帐啊。”
黎渊瞪她一眼,“这次带我一起去你爹的布行,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纪子期眉一扬,“当真?”
黎渊果断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纪子期笑眯眯道:“既然杨师兄愿意亲自体验商行生活,师妹就满足师兄的愿望!
不过师兄,丑话说到前头,去到布行里,咱们可是伙计,搬搬抬抬不说。
对着挑剔的客人,不能给脸色看不说,还得千方百计地陪笑脸让客人满意。
杨师兄可确定自己能放下(身shēn)段?”
黎渊挑眉道:“纪师妹,在荒野外的那段(日rì)子还不能证明吗?”
纪子期笑呵呵道:“好!那请杨师兄明早到蒋府门外,随我爹和我一起去布行!”
第二天一早,纪子期和纪仲(春chūn)一出门,便看到了候在外面的黎渊。
还算有心!纪子期心中点点头。
纪仲(春chūn)不认识黎渊,问道:“小雪,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