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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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武器没有优势了,便会再研究各式各样新的武器。
就像现代的各国一样,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每个国家都拥有自己独特而致命的武器。
纪子期不是不明白,反而她比任何人都异常清楚地认识到,制止战争的方式,除了经济的发展,另外就是军事力量的强大。
只不过当这武器出自她之手时,在和平年代下生长的她,在心中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是当她被杜峰紧紧搂在怀中时,那些伤感好似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期期,你说的对!可是如果黎国不先提前造出更厉害的武器,不抢占先机不占据优势,等别国抢先造出来,到时候才是黎国真正的悲剧!”
杜峰亲吻一下她发顶,“期期,你现在做的事是为黎国百姓造福,是正确的事(情qíng)!”
“嗯!”纪子期仰头望向他,眼含温柔,“我没事了,杜峰!刚刚只是心里一时有些感触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杜峰盯着她的双眼。
“嗯!”
“到我有事了!”杜峰狠搂一下她腰(身shēn),那炙(热rè)烫得纪子期双颊通红。
纪子期咬着唇瞪他,(娇jiāo)嗔道:“讨厌!”
“你还(诱yòu)惑我!”杜峰恨恨看着她不自觉露出的(诱yòu)人风(情qíng),不能下嘴也不能下手,心里痒得发痛,话语中便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纪子期突地笑了,柔声安抚道:“好了,乖!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次再补偿你好不好?”
“下次?又下次?”杜峰眉一挑,“期期,你不是故意的吧?你已经许诺了多少次下次了?
不准我晚上去你房里,说是睡得太晚,对(身shēn)体不好!
不准我白天亲你,说是怕被岳父岳母发现责怪你。
现在也不准我亲你,怕被别人看见笑话你!
期期,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碰你?”
杜峰越说越觉得可疑,看来这一个月来被这小丫头片子给耍了!除了除夕那晚外,貌似他已经很久没尝到甜头了。
纪子期心里咯噔一下,这厮这么快就发觉了?
看着杜峰凌厉的眼神,当下面上笑得更甜,声音更(娇jiāo):“哪有,不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嘛。”
说完踮起脚尖,主动地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后退两步,(娇jiāo)笑道:“下次再见哦!”
然后三下两下爬上了马车。
杜峰抚着被她亲到的地方,心中冷哼一声,看来小丫头,在跟爷玩心眼呢!好啊,爷陪你玩!
在工部工坊待到现在才回来的黎渊,正巧碰到纪子期主动亲吻杜峰的那一幕。
心中觉得刺眼的紧!啊,不知羞耻的小丫头!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亲吻男子,难怪掌珠争不过!
“见过大皇子!”未离去的杜峰见到黎渊后,拱手行礼道。
“杜将军免礼!”黎渊异常客气地回礼后,不再多言,径直走向了宫门。
——
纪子期根据不同的距离,设计了大约三四种的方案,有有经验的云四在一旁协助,投石机的制造基本没有遇到任何的困难。
不过三四(日rì)的时间,就制造了出来。
而且试验过程无丝毫阻碍,基本是最完美的结果。
林寒轩看着一旁眉眼弯弯的纪子期,心中突然明白了为何自己老爹不顾他的威胁,也要将纪氏一家(身shēn)份捅破的原因。
这么优秀的曾外孙女,怎么舍得不认回?
投石机一事,因属军事机密,进行得悄无声息,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云四被暂时地留在了户部工坊。
古夫子黎渊几人绝口不提此事。
因此除了蒋大师、孟大师、户部林尚书之外,朝中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术师协会内对此事也一无所知。
没人知道更好,省心!此时在术师协会古夫子院子里的纪子期,无聊地想。
如果说棋林学院是一所高中或大学的话,现在的术师协会,类似于研究生与导师之间的关系。
所以虽说是拜在古夫子门下,但授课时间少,多数都是自己一个人研究。
哦,不是,还有黎渊那个家伙。
纪子期无聊地翻翻摆在前面的那些术数题,没什么难度,也就失去了兴趣。
这时院子里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园子很大,纪子期和黎渊现在所处的“古学堂”虽不靠近院门口,但实在是因为太静,外面的一点风吹响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敲门声响了之后没多久,听到门吱地一声打开了,容若的声音响起:“这位公子,请问有何事?”
“我是马夫子门下的贾轻,古夫子在吗?”是个年轻温润的男子声音。
“古夫子今(日rì)出去了,贾术生若有要事,可择(日rì)再来,或留下口信,古夫子回来后,容若定会转达!”
“那,古夫子新收的两位学生在吗?”贾轻问。
“在!贾术生可是要找杨术生与纪术生?”
“也可!”
“贾术生请稍等!”
不一会,古学堂外响起容若的声音,“杨术生,纪术生,马夫子门下的贾术生有事求见!”
纪子期看了黎渊一眼,黎渊道:“带他进来吧!”
很快古学堂外出现了两人(身shēn)形。
容若(身shēn)后跟着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一(身shēn)月牙色长袍,谦和有礼,看上去颇有几分君子之风。
“杨师弟,纪师妹,在下马夫子门下贾轻!”贾轻行礼道。
纪子期和黎渊起(身shēn)回礼,黎渊道:“古夫子不在,不知贾师兄有何事找我师兄妹二人?”
“在下是替我家夫子下帖子来的!”贾轻彬彬有礼,“我家夫子一心埋头钻研术数,对(身shēn)外之事甚少关注。
前几(日rì)才知古夫子已回术师协会,本来两天前就(欲yù)下帖邀请古夫子及二位一聚,奈何几(日rì)不见众位踪影!
昨(日rì)听闻古夫子及二位又立下一大功,我家夫子好奇之下,便遣在下今(日rì)过来送帖。
古夫子虽不在,幸好两位还在。帖子放下,在下就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说完好似怕纪子期和黎渊拒绝似的,放下帖子行了礼就走了。
动作虽从容,可不顾主人家意愿的行为,还是泄露了他的迫切。
才轻松了不到一天,就有麻烦上门了?
黎渊拿起帖子随意瞟了一眼,“马尚舟?一等术师,据说在一等术师排行中已超过了古夫子。
不过十年前,倒是在古夫子之后,如今古夫子这一回来,怕是担心又被古夫子超前,急急地想打探底细吧!”
“排名?一等术师还有排名?这个我倒是从未听说过!”纪子期好奇道。
黎渊嗤笑道:“这也难怪你孤陋寡闻!这排名本就只有术师之间才知晓,你太爷蒋大师和孟大师都未必知晓得一清二楚!”
“为何会如此?”
黎渊道:“除了三等术师外,一等术师和二等术师之间,朝廷及协会内已明文规定,不可斗数。
只是这人都有沽名钓誉之心,就算比不了,也总想知道自己现在声名如何,排名何几!
于是便有了术师内部排名,至于这排名的方法及标准外人无法知晓,却相当具有权威(性xìng)!”
“那你…”纪子期本想问你为何会知晓,转眼想到他是大皇子黎渊,皇家密探无处不在,知晓也不足为奇了。
“不过依我看,这次的帖子未必只是针对古大师一人,说不定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我?”
黎渊略带嘲讽地道:“你(身shēn)为刚出炉的术数大赛的优秀学生,这点倒算不了什么。想必那些人也不会放在眼里!
不过你(身shēn)为蒋大师曾外孙女这一重(身shēn)份,就有些意思了!
这些人不敢挑战蒋大师,亦赢不了蒋大师,若能赢得了他曾外孙女,这心理上或许能痛快几分。”
也不知他的嘲讽是对着纪子期,还是对着别人。
接着面色一变,唇边挂上笑容,“纪师妹,过两(日rì),你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不只不能丢夫子的脸,也不能丢你太爷蒋大师的脸!”
纪子期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容,亦笑眯眯道:“杨师兄,你为师兄,我为师妹,你为男子,我为女子!
若遇到什么斗数之类的,断没有师妹先上、女子先上的道理,是吧,师兄?”
黎渊唇边笑容滞住,看向纪子期的眼神便露出了几分真实的怒容,不向之前只有不屑或故作高深。
纪子期笑得更开怀,“师兄加油哦!师妹我在背后支持你!”
黎渊黑着脸,重哼一声,离开了古学堂。
纪子期回到蒋府后,直接去了蒋大师院子里。
开门见山:“太爷,你为何让我去术师协会?”
蒋大师故作不解道:“你既想深研术数,不去术师协会如何深研?”
纪子期冷笑道:“据我所知,自三等术生以上,深研术数就已不限地点。
否则术师协会常驻的人,怎会只有十位夫子加二三十来人?
何况,这黎国还有术数高深得过您老人家的吗?”
“咳咳,”蒋大师不自在地轻咳两声,“这是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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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天亮了,他还在她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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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纪子期皱眉。
“没错!”蒋大师点头道:“这一切若要怪,只能怪你太优秀。
先前在天凉前线立下奇功不说,在这术数大赛上的表现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太爷,这些早就知道了,您就明说吧!”纪子期瞪他。
蒋大师道:“术数经过近百年的发展,特别在大力推广的这六十年,确实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也为黎国的发展及强大贡献了巨大的力量。
随着术数的地位越来越高,这几十年隐约已压过了经历几百年的科举。
越来越多的人尊崇术数,仰慕甚至敬畏术数,所以研习术数之人的心,不可抑制的开始膨胀起来了!
术师协会内部里面不仅派别林立,个人之间更是对内部排名争得厉害。”
纪子期不解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这一点也不奇怪。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蒋大师道:“你说得不错。人都有私心,协会也好,朝堂也罢,争斗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某种程度上的好胜之心,反而是促使人努力深研的力量。
但如果这种程度太过,不仅严重阻碍自(身shēn)的进步,也会阻碍整个术数的发展。”
纪子期皱着眉不出声,已严重到这种程度?
蒋大师继续道:“这事严格说起来,源头还出在我和孟大师(身shēn)上。
四十多差不多五十年前,我和孟大师同样以不到二十之龄成为黎国最年轻的三等术师,进入了术师协会。
从那时起,我二人便被奉为黎国术数未来的希望,被当时所有的人都寄予了厚望。
初初几年,我二人还可以相互讨论切磋,到后来,两人观念越来越相违背,发生争论是时常的事。
等到十年过去,随着我二人名声渐盛,术师协会甚至整个术数界,居然一分为二。
一派支持我,一派支持孟大师。当时我二人知道后,虽甚为惊奇,却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观念不同之事时常发生,不足为奇。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年,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我和孟大师才意识到事(情qíng)的严重(性xìng)!”
蒋大师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放下后接着道:“那时一等二等术师之间并还未有不许斗数的内部规定。
有两位分别支持我和孟大师的二等术师,发生了严重的口角,于是二人约定斗数,输者退出术数圈,永不再钻研术数。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