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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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当他第十次忍不住将眼光瞟向纪子期时,阿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似在说:“你学的规矩都到哪去了?”
阿二只得悻悻收回眼光,心中却忐忑不安,猜测这个看起来一脸平静的小娘子,所来到底为了何事?
纪子期越等心下越安定。
在这个只养着猪鸡和种着菜田的小庄子里,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那个叫杨成的大人,会亲自去喂猪养鸡,下田摘菜?
看他那趾高气昴不可一世的样子,估计是宁可饿死,也不会去做那些在他看来下((贱jiàn)jiàn)的事吧。
明明闲得慌,还偏要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来刁难她,摆明心里有鬼!
哼!小样,看姐如何收拾你!
纪子期在心中不屑轻哼。
就在阿二忍不住要转动眼珠子之时,黎渊施施然走了出来。
(身shēn)上穿的还是云锦缎制成的袍子,还是之前的款式,只颜色略有些不同。
这已经是纪子期第五次见到他穿着同款不同色的云锦缎袍子了。
他到底是有多(爱ài)这个款?到底还有多少件同款不同色的袍子?反反复复穿,也不会腻得慌吗?
纪子期心里吐槽,人却站起(身shēn),拱起手,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见过杨大人!”
“嗯,免礼!”那声音似从鼻腔里哼出般高高在上。
黎渊坐到主位上,也不先开口,心里打着是让纪子期先开口提退出,他却拒绝的主意。
“不知大人昨晚可曾去过学生们所在的小山坡附近?”
黎渊预想中的退出请求并未来到,被这一问有些楞到,嘴巴里不假思索就答道:“去过。”
“不知大人可曾见过学生们昨(日rì)建成的竹筒传水装置?”
“见过!”黎渊回过神来,答了纪子期的问话后,心中不(禁jìn)好奇她提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而且,她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去过?
“不知大人认为那竹筒传水装置如何?”
如何?奇巧,绝对的奇巧,绝不是普通心思之人能想得出来的。
让他对这批学生的能力大大的改观了!
黎渊心中如是想,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勉强还能入眼吧!”
他心里面其实非常想知道想出这个奇妙点子的人是谁,但他却不想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似他在求她一般!
“那大人为何要破坏掉?”
破坏掉?黎渊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他还未开声询问,旁边的阿二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主,主子,那传水装置是小的昨晚陪您回来之后,折回去破坏掉的!”
什么?黎渊差点想要站起来,一脚踹向跪在地上颤抖着的阿二。
阿二也没想到,这个小娘子独自一人跑来,就是为了要质问他家主子,为何要破坏那传水装置?
昨晚上陪主子去那溜达了一圈,发觉主子回来后,脸上神色更糟,猜想他应该是不喜欢那装置。
于是半夜,瞒着阿大,偷偷跑回去,用剑狠狠砍了无数次。
他甚至为自己分段破坏的方法感到很得意。
心中想着就算那些人知道了是他破坏的,看在他主子面上,谁敢过来责问?还不是只能将这冤屈往肚里吞。
可惜他忘记了,他现在的主子叫杨成,是奉命来监考的杨成,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皇子黎渊!
那帮学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shēn)份!
黎渊正想行动,听到旁边女子不屑轻哼道:“阿二倒真是个好奴才!”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主子的吩咐,做奴才的敢私自行动?
摆明认定了是黎渊指使他去的。
黎渊(欲yù)起的(身shēn)形便停顿了,然后往后一靠,双眉一挑,面露跋扈,“是爷派人去破坏的,那又如何?”
本皇子的人做的事,虽不是本皇子授意,本皇子也愿意担了下来,你能奈我何?
阿大却深知自家主子的(性xìng)(情qíng),要真的想破坏,以他的(身shēn)份和(性xìng)子,当着面直接破坏掉了就是了,谁敢说半句不是?
又何必学那鼠辈,在背后偷偷摸摸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他眼中含着戾气扫向阿二:净会给主子丢脸的混账东西,晚点跟你算账!
眼前的女子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如此无赖的回答,并未动怒,这点让黎渊心里很不痛快。
纪子期神色如常,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旋即散去,“大人如此做自有大人的深意,学生不敢置喙。
学生今(日rì)来,不是想质问大人,而是想询问大人:以后这种破坏的行动是否还会经常有?”
这话语倒也平常,可黎渊叫觉得这话里话外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讥讽。
这一想,心里就越发不痛快。
原本阿二私自行动,他面上虽想仗着(身shēn)份将此事轻轻揭过,心里还是多少有几分愧疚。
可现在纪子期这一明问,反而令他心里无端火起。
特别是看着她永远波澜不惊的神(情qíng),心里越发有种想破坏这种平静的冲动。
“看爷心(情qíng)!”黎渊心里愈怒,面上神色却平和,语气愈缓慢。
只不过那从鼻腔里哼出的,“看爷心(情qíng)”的回答还是泄露了他真实的(情qíng)绪。
“这样啊!”自大就好,就怕你不够自大!
纪子期心中其实并未认定破坏竹筒导水装置之事,一定是黎渊授意,但,这又有什么差别?
若不是他面上表露出了某种不快的(情qíng)绪,他的侍从阿二又怎会为了讨主子欢心而动手?
纪子期觉得,必须将这种后患杜绝掉,一劳永逸。
否则谁知哪天这位爷因为什么事不痛快了,阿大或阿二又去他们住的地方搞点破坏来替他出气!
“学生今(日rì)来这庄园,其实是想向大人提出……”
118、发起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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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坐着不动,头却微微伸出,等着纪子期说出退出比赛的请求。
“向大人提出挑战!”
提出,挑战?向他挑战?他,杨成,黎渊?
这下不仅黎渊楞住了,阿大阿二也楞住了。
这世上竟有人向自己的主子,黎国皇帝陛下的长子,下一任皇帝人选,当面提出挑战?
黎渊笑了,带着不屑和讥讽,“你有什么资格向爷提出挑战?”
纪子期不正面回答,反而扬着下巴挑衅道:“大人不敢应战吗?”
黎渊被她眼里的嘲弄激怒了,重哼一声,“这天下还有爷不敢的事?”
“那学生就当大人答应了!”纪子期笑眯眯地飞快接道。
“你?”黎渊哪被人如此挤兑过,伸出手指着纪子期的鼻子,气得面色铁青。
纪子期笑语盈盈,“大人莫动怒!虽说是向大人提出挑战,接受挑战却是大人(身shēn)边的阿大阿二!”
“哼!”黎渊扭过头不理她。
反倒是阿大和阿二惊奇地看着她。
“学生和其他学生们武艺不精,论(身shēn)手,自然不是阿大阿二的对手,不过大人可从咱们二十四人中选出一人,和阿大阿二比试力气!
若阿大阿二输了,在这第三题考验期间,阿大阿二必须和咱们二十四人待在一起,听从调遣!
若学生输了……”
纪子期瞧着黎渊扭过头却伸长着的耳朵,故意停了下来。
果然,黎渊忍不住了,“若你输了,会如何?”
“大人想学生什么时候退赛,学生就什么时候退赛!”
不得不说,纪子期非常微妙地抓住了黎渊的心思。
若她说大人想怎样就怎样,黎渊可能没什么兴趣。
以他的(身shēn)份,本来就是想怎样就可怎样的。
若她说若输了立马退赛,黎渊也会没兴趣。
因为他原本打定的主意,是要让她受尽了折磨和苦难后,才会让她退赛,怎会让她轻易退出?
而纪子期现在将退赛决定权,主动放在黎渊手中的这个条件,确实挠中了黎渊的痒处。
黎渊心中被迫接下挑战的恼怒,便消散了不少。
他在心中嗤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阿大和阿二是皇宫秘密训练的高手中最顶尖的,别说这几年的武状元了,就算是江湖中最知名的武者,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你竟然想让那群白面书生和他们比?这真是他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好!爷这几(日rì)正好闲得慌,想找点乐子,那明(日rì)爷就当看场好戏,让阿大阿二陪你们玩玩吧!”
“谢大人!那约在明(日rì)辰时如何?”
“那就辰时吧!”黎渊一副施舍的语气,大手一挥,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纪子期回去的时候,正好是午膳刚过,原本到山上挖红薯的几人程清让他们继续上山了。
云四和罗书则将早上砍的竹子搬了过来,和程清江嘉桐一起整理。
手上不停歇,面上焦虑地等着她。
远远见她平安归来,心中略定。
“子期,没什么事吧?”程清上前问道。
早上只吃了点粥,纪子期肚子开始咕咕作响,“肚子好饿,先让我吃点东西再说!”
吃完后一切收拾妥当,便坐下来同程清四人讲了在庄园里发生的事,以及同黎渊的约定。
“随意挑一人比试力气?”江嘉桐吃惊地张大嘴,“子期,你也知道阿大阿二一看就是高手,咱们谁能比他厉害?这下输定了吧!”
云四缩着肩,瑟缩道:“我,我力气很小的,万一他挑中了我,我肯定会输的!”
“其实也不是没机会!”罗书眼里发着光,“子期,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什么原理?”
程清也反应过来,(热rè)切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如他们所愿,笑着重重点点头,“嗯!今(日rì)咱们先准备一些工具!”
江嘉桐想想,啊地一声大叫,面上兴奋起来。
只云四看着一脸喜色的几人,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云四,又要用到你的木活手艺了,咱们边做边说!”
黄昏的时候,唐大公子几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有人空手而回,有人已换上了乡野村夫的衣衫,还有人背着大袋的萝卜白菜回来了。
到山上挖红薯的运气也不错,找着了一处,今(日rì)挖了不少回来,估计明天还能挖不少。
因为下午忙着明天与阿大阿二挑战的事,修理竹筒导水装置之事便放下了。
外出的人回来略一歇息后,便被塞了个桶安排去提水。
刚开始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照办。
走了一段路,看着被毁掉的竹筒导水装置,个个气得不行!
脾气不好的,直接“缺德的,(奶nǎi)(奶nǎi)的”,开始骂了起来。
纪子期和云四制作的工具已经差不多了,趁着饭还没熟的时间,将众人聚在了竹桌旁。
“想来大家已经猜到了,竹筒导水装置是杨大人和他的随从阿大阿二破坏的。”纪子期直言不讳。
“虽不能完全确定是杨大人私下授意,还是阿大阿二暗中所为。
但为了防止(日rì)后他们再次来捣乱,我今(日rì)去向杨大人提出了挑战的请求:
明天他可从咱们二十四人中,挑出任意两人,和阿大阿二进行力气比试!”
阿大和阿二?男人对男人之间的力量较量,心中更加心知肚明。
那两人三尺之外都能让人感受到无言的压力,那还是在收敛的(情qíng)况下。
若他二人释放出浑(身shēn)的气势,不是想自己人灭自己人威风,只怕咱们腿都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比试?
除了棋林学院的学生外,其余人等第一次对纪子期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唐大公子道:“子期,你有几成把握?”
话说唐大公子自上次生病,纪子期将话说明后,如非必要,总是会隐隐避着她。
纪子期心中无奈,也知或许这是对二人最好的方法。
因而此时唐大公子这一问,微一楞之后,随即反应过来,答道:“七成!”
其实纪子期心中想说八成或九成的,又怕说得太满,让这些人反倒更担心。
而且那个装置未经过测试,她也无绝对的把握。
不过即使是七成,也已经让其他三所学院的学生惊住了,“七,七成?纪同学,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怎么会骗你们?”江嘉桐抱不平了,“从四间铺子整合开始,子期何曾骗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