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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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先是因为术数小神童罗书,后来又半路杀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纪子期。
两位院长对二人充满了期待,一合计下,便调整了选拔赛的参赛资格。
为了不让人感觉他们的偏心,索(性xìng)给所有人一个公平的机会:只要通过六月份的三等术生的学子,均可参加选拔赛!
要说学院每年六月的三等术生考试,除了个别资质好的,甲乙两级的学生,基本都不会参加!
免得成绩太差,丢人现眼!
因为这三等术生考试同每月的月考成绩一样,会贴在学院墙壁的术数榜单上!
为了公平起见以及防止作弊,只要是参加过考试的学生,其名字与成绩都会被公布出来!
若有学生对其结果表示怀疑的,还可以向夫子申请阅卷!
因此作为一帮有天赋又有头有脸的人,大都在第三年才会去参加考试摸摸底,为第四年的考试打打基础!
不过今年因为两位院长,对术数大赛选拔赛的资格进行了调整,不少人便蠢蠢(欲yù)动了。
这术数大赛由皇家和术数协会共同举办,总共四个术数学院派出六名学子一共二十四参加。
负责这一赛事的所有人员,不是达官贵人,天子宠臣,就是术数协会里的二等术师!
无论不小心入了哪一个人的眼,那前途绝对是不可限量!
更何况,即使没入贵人的眼,历届参加过术数大赛的学子,现在哪个不是声名显赫?
而且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参加的,每所学院每四年也就六人有此殊荣。
于是不少人便心存了侥幸,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报名了三等术生的考试。
有人欢喜,自然就会有人忧愁了!
比如丁级的各位术科夫子,便对两位院长的安排提出了抗议,“郝院长,老副院长,您二位做出此等安排必有深意!
学生也能理解二位求贤若渴的心(情qíng)!只是学生班里的其他学子们,对此的反应非常激烈!
他们好不容易等了三年,才等来这个难得的机会!
结果本来百人竞争,现在变成了四百人竞争,这人人心里都不服!
有几个资质优异(性xìng)(情qíng)冲动的,直接提出了弃考的想法!
这两位院长,你让学生如何是好?”
学院里的很多夫子,都曾经是两位院长的学生,因此在谦称上还保留了过去自称学生的习惯!
老副院长有些不开心了,眼睛一瞪,毫不客气道:“你们既然知道我和院长的心思,还把这个难题抛给我二人作甚?
我棋林学院上次术数大赛已经落败了,这次要是再输,我和院长的老脸往哪搁?”
那几个夫子不敢吭气,面上却是不服。
郝院长呵呵打圆场,“你们几个啊,也不用把这事看得这么严重!
你们班上的那些学生水平如何,我和老副院长是非常清楚的!
我们对你们非常的有信心,难道你们还信不过自己吗?
不过就是把这事(情qíng)办得(热rè)闹了点,最后还不是给你们做陪衬?
从一百人中挑选出来,和从四百人中脱颖而出,是一样的吗?
肯定不一样吧!”
见几人面上神色缓解,郝院长又呵呵笑道:“就算今年的选拔赛最后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qíng)况,这能意外到哪去?
大部分的参赛学生还不是得从你们几人班中选出?
与其在这里与我和老副院长浪费嘴皮子,耗费时间,不如回去多教教学生们!
你们的竞争对手可不是别人啊!”
最后一句说得那个意味深长。
几位夫子顿时明白了院长的言外之意。
对啊!丁级其他班的优秀学生才是自己班学生最大的竞争对手!(身shēn)边的夫子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于是几人互看的眼神中,便充满了戒备,纷纷散开,与对方拉开距离。
然后一一与两位院长告别,奔向自己班级所在。
老副院长斜眼看一眼(身shēn)边的郝院长,不愧是院长!
果然是老—(奸jiān)—巨—滑啊!
忙着应付考试的纪子期见杜峰这几(日rì)没来(骚sāo)扰他,心道:算他识趣,不会在重要的时候来给她添乱子!
其实她本(身shēn)倒没什么要准备的,关键是这次想参加三等术生考试的甲班其他同学!
不管是课上还是课外,都围着她打转,不停地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
荀夫子索(性xìng)将这几(日rì)的术数课,全权交给了纪子期负责,自己乐得清闲!
很快五(日rì)就过去了,三等术生考试的(日rì)子到了。
这一次甲班的二十五人全都报了名,有几位成绩略差些的,本不想报名,但看着班上报名的人实在太多,自己不报反而成了异类!
就想着,反正差也是差了,也不在乎多丢一次脸!牙一咬,便也报了名!
而且为了不至于相差太远,这几(日rì)是卯足了劲,头悬梁、锥刺股,一大早便轮流霸着纪子期,霸不了的便去找罗书和程清。
因为纪子期的不吝赐教,甲班的学习风气不是一般的好,人人即不藏拙也不藏私,乐于请教人,也乐于向人请教。
看着扭成一股绳的甲班,荀夫子深深为自己当初让纪子期授课的举动感到骄傲!
考试这一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刮着凉爽的风。
给准备考试的众人带来了一丝舒爽,心里的烦躁也散了不少!
进入考场时,一个个像英勇就烈的义士,带着悲凉和勇敢。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出了考场的甲班同学,一回到课堂,便纷纷围在了纪子期(身shēn)边。
将刚才有怀疑的题讲出来,看看纪子期的答案是否与自己的一致。
然后有的高兴,有的惋惜,有的手舞足蹈,有的捶(胸xiōng)顿足!
荀夫子见状,索(性xìng)拿了一张空白的试卷,让纪子期给大家讲个明白!
这答案不对还好,一对之下,荀夫子简直快疯魔了!
不是气的,而是高兴的!
因为,这一次的考试,甲班二十五人竟然有十五人的答卷,在甲下之上!
甲下是过三等术生考试及格线的要求!
还有几人在甲下与乙上之间徘徊!
主要是那几人太紧张了,对自己作的解答有些记不清了!
荀夫子的心跳得那个快哟,就像要随时破膛而出!
要知道学院里的夫子每带一个班,便是从甲级带到丁级。
他带过这么多的学生,从来没有一次在学院时,全部的学生均获得了三等术生的称号!
关键是,现在还只是甲级,若等到丁级时,全部人会通过不说,肯定还会出现二等术生,甚至一等术生!
这在他的授课生涯里,是何等荣耀的事啊!
全天下的术数夫子,能在学院里便教出一等术生的,怕只有他独一人了吧!
爹啊!儿子我终于可以光宗耀祖了啊!您老安息吧!
荀夫子陷入未来的幻想中不能自拔,面上的神色似哭似笑,吓坏了一众同学。
一向不怕事多的吴三多,大着胆子道:“荀夫子,您没事吧!”
被从幻像中拉回来的荀夫子,不满地瞪了吴三多一眼,又转向众人,“那个,这堂课就由纪小雪同学代为授课,夫子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扔下一脸震惊的众人,匆匆离开了课堂。
这一向沉稳的荀夫子,今儿个是怎么啦?
荀夫子去了两位院长办公的地方,甫一进门,便难掩激动地向两位院长道:“郝院长,老副院长,甲班甲班……三等术生……”
这一激动下,竟是有些语不成句了!
郝院长和蔼道:“老荀啊,别激动,慢慢说,甲班出什么事了?三等术生又怎么啦?”
荀夫子深深吐出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情qíng)绪,只声调还是有些变异,“甲班这次最少有十五人过了三等术生的考试!”
“什么?”两位院长同时站起(身shēn),惊呼出声。
老副院长颤声问道:“老荀,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是十五人还是五人?”
荀夫子看着二人不敢置信的惊讶神色,奇异地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拉长音调缓缓又肯定地道:“十五人!”
老副院长一下瘫倒在椅子上。
郝院长虽强自镇定地坐下,然后抬手想喝杯茶平缓一下(情qíng)绪,只是那手过于颤抖,不小心便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茶水顺着桌子往下滴,滴到郝院长衣袍上,原本深蓝色的衣袍晕湿了一大片。
因为是坐着,那湿的地方一晕开,就有些尴尬了!
他顾不得整理,或者说根本没意识到茶水溅到了自己(身shēn)上,猛地起(身shēn),招呼郝副院长和荀夫子,“走,去阅卷夫子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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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术数大赛学生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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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阅卷的夫子,也是学院里甲乙丙级的夫子。
丁级的各夫子以及甲级甲班的荀夫子,因为班上的学生都参加了考试,虽然封住了名字,但哪个夫子对自己学生的笔迹不是了如指掌?
何况丁级的夫子教了四年!因此这几人便没有参加阅卷!
术数的阅卷很快,也是最没有争议的!
不像书科礼科,什么笔迹的好坏啦,思路是否新巧啦,碰巧碰到对味口的夫子阅卷,成绩便会好些。
但术数答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除了解题的思路,没什么模棱两可的!
两位院长和荀夫子到来的时候,阅卷已经完成了大半,丁班的四位夫子正焦急地站在门外,等着结果的公布!
见到两位院长,心下都非常的惊奇!
这考试虽说事关重大!但年年都有,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两位院长可从来都是等全部阅完了,再召集众人一起拆开名封,公布过关的学生名单!
今儿个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而且郝院长外袍上那腰腹下诡异的颜色是什么造成的?
四人不敢直视,也不敢暗中猜测。
行了礼后,担心出了什么变故,便小心翼翼问道:“两位院长这么急着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副院长直接道:“现在就将那些已确定过关的试卷拆封,如何?”
四人早就等得心急难耐,自是求之不得。
里面阅卷的夫子,因为自己班的学生参加考试的不多,心态相对较为平和,加上两位院长都在这了,也没说什么,随他们去折腾。
荀夫子便吩咐人搬来了桌子和椅子,七个人便围着坐了下来。
一位阅卷的夫子抱着已过关的试卷走了过来!
这么多?
几人都有些不相信地眨眨眼。
虽说此次报名考试的人数有二百五十人左右,人数是前所未有的多。
可除了纪子期和罗书外,在两位院长的心目中,甲乙级那报名的一百来号人都是用来陪衬的!
抱着试卷来的阅卷夫子是甲级丁班的一个夫子,仅管他所教的丁班只有五人报了名,而且机会都不太大!
但看到今年学院出了这么多的三等术生,还是与有荣焉!
他呵呵笑道:“与两位校长的英明带领下,今年新晋级的三等术生数量比以前多了不少啊!”
若平(日rì)里听到这些恭维的话,两位院长还会附和着打两声官腔。
今儿个完全没了这个心思!
老副院长一接过试卷,便豪不犹豫地开始拆起了名封。
“丁级乙班:甲,丁级甲班:甲下,丁级丙班:甲上……”
每念到一个班,那个班的夫子面上便会现出得意的神色,特别是当成绩为甲上时,那个夫子的脸上更是难掩骄傲!
“甲级甲班:甲上,吴思语?”
这名字怎恁地熟悉?老副院长略一皱眉,旁边的荀夫子已激动地大叫:“就是那个号称才多金多(情qíng)多的吴三多!”
“是他啊!”老副院长想起那个总是笑得一脸桃花的风流样,“这个吴三多听倒是听过,不过没听说他的术数成绩有这么厉害啊?莫非是凑巧?”
荀夫子才不管是不是凑巧,但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