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王爷好篡位-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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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从山洞出来她身形飞动,不过眨眼间就到了山顶,秃秃的山顶,没有任何遮挡,新鲜的空气让她勉强将心里被惹出来的怒火压下去。
这个傻子,她怎么会选来选去选中了他。
目光看向远处,眸底渐渐多了寂寥和孤独,为了离开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试过各种办法离开,包括跳断魂崖。
从天而降的速度让她本能的尖叫,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拍成肉泥的准备,可是却落入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之中。
“姑娘,你从何处来?”
“你眼瞎是么?没看见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吗?”
她伸手指了指天,瞬间觉得自己从一个不是也要摔成狗吃屎的自杀狂变成了高大上。
那时才二十岁的玉凌诧异的抬头看着崖上方的天,在她都觉得自己说谎说得有些太不要脸的时候,他闪亮的眸子和她对视到了一起,“你是上天送给本太子的仙女?那我很喜欢。”
“……”
那对视的瞬间,她真的有种心动的感觉。
后来他们脱了困,她随着玉凌在当时的太子府小住了一年的光景,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时间的残酷,更加不知道这世间有很多缘深情浅。
初见的心动渐渐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不可否认,她对玉凌有过情,可最终还未完全盛放就已经开成荼蘼。
一阵寒风吹过,她肌肤轻颤,瞬间拉回了自己的思绪,双手交互的搓了搓,萧潇抬头望着上空晴空万里的天色。
“我如果是大坏蛋,你就是真小人。”
她话说完,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色立刻就跟着乌云密布起来,层层叠叠的云层后,仿佛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足以惑乱众生,却又让人不敢直视的清冷面容。
“看来你还没有被劈够。”
犹如清风拂面的声音响起,萧潇瞬间没有欣赏美男的心情,“除了用雷劈人,你还能不能有点其他的本事?你不是说你是最NB的神么?”
她到底是倒了多少辈子的血霉,才会碰上这位下凡视察的大神,然后将她这一生都变了。
“果真是粗俗的尘世女子。”
那张脸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可是语气却多了一抹淡淡的嫌弃。
“大神你不粗俗,现在我的罪过已经弥补了,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该做到了?”
天分的天下已经恢复一统,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了,自然就应该解除她身上的诅咒。
“玉矶的江山能稳上十年才算你不言之过早。”
说罢,那张华贵无双的面容消散在云层之后,留下恨不得想杀人的萧潇,“你狗屁的神,就是个神棍,你特么骗老娘,说好的,三国一统就解掉我身上的诅咒,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轰隆隆!
一道银光从天空中劈下来,萧潇立刻飞身到一块石头后面躲藏起来。
该死的,不就是会拿雷劈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
夜渐渐深沉下来,无忧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想要确认她和秦无忧之间的关系,必须找到萧潇才行。
叮的一声一旁的柱子上突然插入了一把飞刀,守在院子里的南羽立刻在外面开口问道,“主子?”
“我没事。”
看了眼那把薄如蝉翼却对她并没有杀意的刀子,她伸手将其从柱子上拔了下来,翻动刀刃寒光凛凛,她眉梢随之挑起,眼眸深处有一抹光芒跳动而起。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纳兰逍就急匆匆的赶往了秦府,妖娆的脸上带着一抹心急,老天爷这是撑得没事玩他呢,好不容易事情渐渐的有了好转,怎么突然就又要阴阳相隔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已经没有余毒了吗?”看着病床上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女人,他真希望是她故意逗弄自己的把戏。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羽说昨天晚上有人飞刀行刺。”
秦连拓眼里更是焦急,三妹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这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的江山恐怕又要再起波澜。
“我先看看。”纳兰逍说完,手就搭上了她的腕脉,可脸色随即一变,“怎么可能?”
“什么毒?”
“黄鹤西去!”
这毒可是医术记载里最毒的毒了,无忧怎么会中这么厉害的毒?
秦连拓一听这四个字,脸色也跟着变得难看起来,黄鹤西去必死无疑!
“你可解的了这毒?”
纳兰逍摇了摇头,这黄鹤西去之所以是第一奇毒,是因为毒药的成分可以随着下毒人而改良,解毒的方子也是千变万化,否则稍有不慎,解毒就变成了毒发身亡。
他自认已经是普天之下第二医术高明之人,可是这毒他却解不了,如今能解她身上之毒的人只有师傅了。
“如果解不了毒,她……”
秦连拓艰难开口,可是那个死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毒五日不解,必死无疑。”
五日的时间,师傅一定能够调配出解药,可是要去哪里去找师傅?
中午时分,秦府有大量名医来访的事情就传到了萧潇耳朵里。
“你是说她中了黄鹤西去?”
提到黄鹤西去四个字的时候,她眉头皱起又松开,这孩子为了要一个真相还真是豁的出去。
也罢!
“好好照顾战西野,我去几日就回来。”
“是。”
夜色再次深沉,床榻上无忧依旧在沉睡,如果不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之外,根本不觉得她是中了毒。
房间的门被推开,萧潇走外面走了进来,房间里随后就多了一抹诱人的香气。
“你这孩子,为了逼我出来,连这种方法都想的出来,万一我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五日之后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没办法留住你的命了。”
“可你还是来了。”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清凛又尊贵的声音让萧潇一愣,随后唇角多了笑意,“你们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即便是闹着别扭,也能一起狼狈为奸。
“对于事实,我不需要别人在所谓的认可。”
长孙衍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更添华贵,绯色的唇瓣轻抿出一抹霸气的弧度,身后秦风跟着进来,随后走到床榻之前将早已经事先准备好的解药喂进了无忧的嘴里。
“你以为你们两个都有伤在身的人能拦得住我么?”
萧潇唇角妖娆依旧,长孙衍的内伤不可能这么快好,而秦风手筋已断,功力大减。
“有何不能?”
长孙衍话音才落,外面就响起了战西野骂人的声音,萧潇脸色一变,眼里多了一股愤怒的小火苗,她真是小看了长孙衍,“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你可听过巫疆善用蛊术,而有一种蛊可用于千里追踪?”
寻子蛊?
她自然听过,一旦子蛊进入了人体,母蛊就算远隔千里也能辩出方位,寻找子蛊,若是十年依旧寻不到子蛊,母蛊就会死亡,而中了子蛊的人也会跟着死亡。
“你早就知道我会用小惆逼她将战西野放了,既然你早就知道我藏身的位置,为何还要让凰儿深陷险境,你应该知道你即便有解药,她现在虚弱的身子多少也会有所受创。”
长孙衍一向爱她如命,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等她醒来你自然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低头看了眼床榻上还没有醒过来的人,他眼角多了化不开的温柔,无忧,你想要的答案就在眼前了。
长孙衍和秦风转身出了房间,只留下萧潇和无忧两个人,虽然服过了解药,可等无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缓缓睁开眼,她苍白的唇瓣跟着开启,“我服毒之前就在想,你会不会来?”
“你用命逼我,我怎么可能不来?”萧潇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就是一个答案,有必要这么执着么。
“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身体斜靠在床榻上,她做了这么久的棋子,应该知道为什么选中了她。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老天对一个外来的闯入者是残忍的,凰儿,你知道看着曾经和自己一样大小年纪的人纷纷老去,死去是什么样的感觉吗?还有你爱上了一个人,可是却不能陪他一同老去的悲哀么?”
萧潇站起身,脚步走到窗前,眼角清楚的悲伤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悲凉。
“所以,你有很多身份,很多脸孔?大国师,引凤阁的阁主,我的师傅,医仙,西傲的皇后娘娘?”
萧潇转过身,一贯妖娆的笑容变得清浅,“你所知道的这些不过只是一部分,我都忘记了我有多少身份。”
“我和秦无忧是不是姐妹?你是怎么瞒过我母后和父皇的?”
她的灵魂从秦无忧的身体里回到自己的身体都是那么生死一线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在三年前随随便便就能找一具尸体还魂,还能那么巧合,这个人也叫无忧,和她还有七分相似。
“不错,你们是孪生姐妹,我还有一个身份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母后特别信任的一个太医,从她怀有身孕开始,每一副安胎药安胎药都是经我之手。”
“你从一开始就隐瞒了我父皇和母后肚中是双胎的事实?”
无忧早已经有了猜测,所以得到了这个肯定的答案时并不惊讶,这么多年母后的表现足以说明,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两个孩子。
“我是隐瞒了你母后,不过我没有隐瞒你父皇。”
“父皇?”和刚刚的平静不同,无忧脸上多了一抹惊讶,父皇竟然知道?
萧潇对视上无忧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在你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与他相识,只不过你父皇心有乾坤,却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你父皇当年虽然是太子,皇位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可是继位的路没有一帆风顺的,你应该也知道玉矶的那一场皇位争夺远比长孙衍夺皇位惨烈百倍,玉矶因此也国力受损,想要在短短十年拿下其余两国无异于痴人说梦。”
床榻上,无忧的手突然捏紧了裙子,“所以父皇就选择了我?”
从小就格外疼爱自己的父皇那么慈爱,不管她做了什么,闯了什么祸,哪怕是让天下人背后议论纷纷,父皇也从未说过自己一句不对,让一众兄弟姐妹羡慕不已。
可现在她突然告诉自己,这个局的开端就是自己慈爱的父皇,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入了心口,一剜一剜的疼。
“凰儿,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像长孙衍一样为了你放下全天下的,野心是男人骨子里不可剔除的一部分。”
知道这样的回答她会难以接受,可是这就是答案。
“所以你才没有和我父皇在一起?”
相传当年三国国君都为了一个女子着迷,可最终却不知所踪,这女子就是萧潇了。
“是,我接受不了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也接受不了我在自己男人心里永远没有江山重要。”
“那我母后呢?她也是一个棋子吗?”
心里的伤口越来越大,无忧抬头皱着眉问道,父皇虽然后宫佳丽众多,可是对母后却是最为宠爱,她虽然有时候也生那些嫔妃的气,可是却从未怀疑过父皇对母后的爱,可现在连这美好的回忆都要扯碎。
萧潇沉默了片刻,唇瓣才缓缓开启,“天命难为。”
“好一个天命难违!”
无忧冷笑一声,父皇娶了母后,不是因为男人对女人的爱,而是因为天命,因为要生出她和秦无忧这两枚棋子!
“凰儿,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父皇和你母后相互扶持一辈子,或许从一开始没有爱,可是不代表不会在日日相对中产生感情,一个人眼睛可能会被蒙蔽,可是心是有感觉的,尤其是女人,他的男人爱不爱她,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只怕父皇更多的是愧疚,一个男人愧对自己的发妻,一个父亲,愧对自己的两个女儿。”
她们都是父皇手里的棋子,不过她要幸运一些,至少还有了二十年快乐幸福的假象,而秦无忧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成了一颗早早注定了结局的棋子。
“你母后并不知道她险些丧了命的那夜并不是难产而是双胎,你们姐妹俩出生之后你母后就已经昏厥过去了,你父皇选择了你,而秦无忧则被我带到了沧澜,安排她进了秦家。”
“然后给了她一个凤格之命,又让人告诉她不是秦家的孩子,秦家对她所有的好全都是因为这所谓的命格!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无忧越说越激动,她们是一个肚子里孕育的双胎,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自己,可是却从生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