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得出他现在就是一个很迷茫的爸爸。
田桑桑顿时明白过来,眯了眯眼睛:“我儿子听我的。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小男孩嘛,要是皮痒不听话,揍一顿他就老实了。”
徐毅元失笑道:“你儿子很可爱也乖巧,不像你说的皮。”
“咳。”儿子被夸田桑桑心里一甜,说道:“但是您女儿是个小女孩,可不能这样。女孩子是要哄她,多哄哄她就什么都愿意了。”
徐毅元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以前赶街日,这条街上的人很多,都是像你一样的,但他们没你这么勤快,赶街完后还在的。”
田桑桑哈哈一笑,“我缺钱呀。”
“缺钱?”他低低地呢喃,眼里透着柔光:“我家里缺个做饭的。我想你做的糕点都这般好,厨艺或也是不赖的。不用像你这般辛苦,每天都要抛头露面。你愿意来么?”
做饭的。那不是保姆吗。这个她还真的没想过。
田桑桑呆滞住。
徐毅元看着她,又好似在透过她看别的人,“是我有私心,总觉得你做的这般好,想把你留住。”
他停了停,又笑叹道:“但你这般好,应该拥有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被拘在我家里。”
他的嗓音温温润润的,如墨玉般的双眼仿佛有柔软的水淌过。田桑桑脸颊发热,他说她好。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被异性夸好,这么一个男神级别的人物说的。
“先生太抬举我了。”田桑桑拘谨地动了动眉毛:“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我一般都在的。”
徐毅元倒也没有就这件事情再说什么,只是挑了一些东西打包带走了。田桑桑一下子充满动力,也许是因为心情大好,连带着今天的生意也好了,她一共赚了11。31元,卤味卖光了,绿豆糕也只剩下了几个。
直到李正熊下工了,她才和李正熊一块回了村。
田桑桑从来不觉得,去摆摊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可是,翌日她又看到了徐毅元。她甚至还想着,徐毅元或者每天都会来一次。两人自从上次的谈话后,熟悉了一些。她也知道了徐毅元是因为暑假才回来的,过一个多月,他又要回到县城里。
可是,当回到村里时,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好心情。
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四面都是静悄悄的。钟婶子的院子里无人,只有鸡鸭在来回走动。她想起钟婶子家的人都去田里了,田义在东圳市,狗剩上学没回来,李小琴是个不着家的,三天两头喜欢往娘家跑,多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似的。
进了院子,田桑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
推开门,没有人。儿子的本子还放在桌子上,钢笔盖也没合上。她知道儿子的一个习惯,他写完字时,总会把一切收拾得整整齐齐,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没有收拾的。
“言言——”
“儿子——”
连续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挨个地把房间都看了遍,空荡荡的。田桑桑蓦地慌了,怎么会这样,她的儿子去了哪里?
以前她回来时,总会看见儿子的小身影。他总是会乖乖地等着她回来,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他没有一句怨言,总是非常懂事非常体贴。早上还在的,怎么现在就不在了呢?
想起早上吃饭时,她还摸过儿子的头发,软软的,绵绵的,她还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田桑桑觉得天好像塌了下来,她猛地奔出房子,像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或许是去哪里玩了吧,她安慰着自己。她像只游魂野鬼,把村里都找了一遍,可惜都没有找到,心一点一点地沉到谷底。看到对面有一个人,她也顾不得对方是谁,抓住对方就问:“你看见我儿子了吗?看见我儿子了吗?”
“诶?”对方惊讶:“你儿子怎么了?”
“他不见了,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更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她呜呜地哽咽出声。
妇女见她嘴唇苍白,身体发抖,泪流不已,顿时有点同情。想起她家那么好的孩子,说是不见了。
她安慰道:“桑桑,你别急,小孩子也许跟人跑哪儿玩了,没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哎——秀英,你看见桑桑家的儿子没?”妇人朝不远处的女人挥了挥手。
068 母亲的疯狂
那个叫秀英的中年妇女摇着把蒲扇快步走来,看见情形吓了一跳:“这咋回事,咋哭成这样?早上我好像是看见田恬往你家里去了。”
田桑桑如遭雷劈,急急地问:“她有带走我儿子吗!?”
秀英摇摇头:“我路过看到的,后来的都不清楚。”
她们两人也都是做过母亲的,此次也感同身受,都在一边不停地安慰田桑桑,“你也别着急,再找找,咱大伙都帮你找一找。”
“不,是田恬,一定是田恬和花媒婆。”田桑桑惊慌失措地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语。
她想起了前两天田恬那怪里怪气的模样,她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还有花媒婆无端上门说亲,这绝对是互相关联的。
田恬那事不关己故作神秘的姿态让她恨得牙痒痒,而且她今天还来了她家里,说和她没关系她不信。
她怎么就这么轻敌呢?就这么没有一丁点的防范呢?
“哎呀,桑桑——”秀英来不及拉住跑走的桑桑,有些疑惑地向一边问道:“咋还和花媒婆有关系,到底出了啥事儿?”
另个妇人想了想:“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花媒婆前两天还来咱们村里说亲来了,是给田桑桑说的?”
“她说的对象是谁?”
“就是那个彪哥啊!”
“啥!那个混混头子!但这又和田家的田恬啥干系?”
“谁晓得!走,咱俩也看看去。”
秀英她们在后边追着,一路上有好奇的村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都一一告知。大伙听了唬了一惊,了不得啊,这几天田恬她家里可真乱啊。只可惜了田恬那样的好女孩,乖巧善良,夹在中间够为难的。
田桑桑什么都管不了了,此刻她脑海里全是在后世看到的一大串一大串新闻。某某三岁小孩失踪,几天后在河里找到尸体,在草丛堆里找到尸体等等等的。一般来说这种被找到的,大多的后果都是遭遇不测了的。能够活着回来的,都是万分幸运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田桑桑跑着跑着,看到了不远处的田恬。
“田恬!”田桑桑立马奔过去,模样有些疯狂地揪住田恬的衣服,咆哮道:“言言呢?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你把他藏在哪里去了,你快点告诉我!”
田恬本来在给菜浇水,手里的盆子因为她粗鲁的动作而掉到地上。泪水慢慢盈满了眼眶,田恬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什么言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的儿子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情?”
“你不要再装了!”田桑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心如刀割:“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藏我的儿子?!”
衣领被她紧紧地拉着,田恬现在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她弱弱地咬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田桑桑干啥呢?”
“咋还能这样呢?”
“孩子丢了关田恬啥事?”
“是啊怪不得人家田恬。”
“……”
村民们本来对她有点同情,毕竟儿子丢了,但是她现在贸然冲进别人家里,霸道地扯着人家的衣服,一口咬定是田恬偷她儿子,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没看见人家田恬的模样多么柔弱多么可怜么!
“田恬,我的乖孙女哟!”田奶奶从屋里出来,声音凄厉地骂道:“田桑桑你个杀千刀的,你快放开恬恬!”
“我知道一定是你。”田桑桑冷冷松手,把田恬甩到地上。
田恬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此刻被一甩,单薄的身板落到了菜地上,白色的布料沾满了泥土,那些菜都被她压得东歪西倒。
她双手并用准备爬起来,手按在菜地里,黑乎乎的,看得她泛起了恶心。
“奶奶……”田恬楚楚可怜地抬起头,乌发凌乱,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村民,村民们都看到了她落泪的样子;再是对着田奶奶柔弱地盈盈啜泣,“堂姐简直是在胡说,奶奶,你要为我做主啊。”
“乖孙女,没事了,没事了。”田奶奶连骂田桑桑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心扶着田恬起身。
“大伙都看看,田桑桑真是无法无天了。”陈桂兰拿起一根扫帚,转头怒气冲冲地对着田桑桑:“你儿子不见了关我们家田恬屁事,上次田恬被你打耳光,现在又被你推菜地里。田桑桑,今儿我非教训你不可。”
田桑桑冰冷地注视着陈桂兰,一手抓住她要打来的扫帚,恶狠狠地说道:“告诉你们,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情,我让你儿子一命换一命!”
“桑桑,你都胡说些什么,那是你堂弟,你咋这么歹毒嘞!”边上的三叔严厉地皱眉。
田桑桑不去看他,什么三叔,不过是有点血缘关系,却更像陌生人而已。她抬脚要往屋里走去,双眼通红:“谁敢拦我试试看。”
不过,田家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并没有去拦她。如果是以往,他们会拦的,只是今天……
田恬往房门的方向望去,柔柔的眼里划过一道莫名的幽光。
田桑桑几乎把田恬的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柜子、床底、甚至她还检查了有没有密室密道地下室之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孟书言的行踪。不,不对,这并不能说明孟书言的失踪和他们没关系!如果是他们藏了孟书言,那他们一定不会藏在自家房子里,而是藏在了某个地方。
田恬的声音适时从外飘到屋里:“堂姐,找到了吗?都说了人不在我们这里,我们没有藏你儿子。倒是你应该想想,言言到底是怎么丢的。”
田桑桑走回院子里,看着她明则盈盈,实则暗笑的眼神,真恨不得上去把她撕烂。她笃定地道:“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不是呢。”她微笑着走到她边上,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语调轻轻说:“只要你愿意和彪哥结婚,我们就把……”
“啪!”“啪!”“啪!”
对待贱人不能手软。
清脆的三个耳刮子脆响在空中响起,众人全都呆住了。
“恬恬!田桑桑你这个小贱蹄子你干啥,你要打死恬恬哦。”
田奶奶和陈桂兰还有田家的两个叔叔,都蠢蠢欲动地走上来想制止田桑桑,只有田二婶站着一动不动。哼,在她看来,田恬就是个惯会做表面文章,打死了她最好。
069 逼迫
都说田桑桑是贱蹄子,可人家那是堂堂正正打打人,哪里像田恬这个黑心的,从来都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再把事情推给别人。上次她可不就是吃了三房的亏,这次她才不巴巴地往跟前凑了。田二婶叉着腰看好戏,私下里想着。
“都别过来!”田桑桑趁机用一只手掐住田恬的脖子,正对着陈桂兰几人,冷声问:“我儿子到底在哪儿?”
哼,装柔弱装无辜,儿子都不见了,她可没心情和他们这些人演戏!一想到儿子或许在某个地方受苦,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听田恬刚才说的,原来她们是想逼她嫁给彪哥才劫走她儿子的。
“桑桑,你干啥,有话好好说,快把田恬放开啊。”人群中有人说道。
大家都是凡夫俗子,都是有视觉效应的。今天这件事,怎么看都是田桑桑不讲道理吧。看田恬那柔弱的小模样,白嫩的脖子被凶神恶煞的田桑桑用黑手掐着,对比很明显的好不,他们的天平早就倾向于田恬那一边了。
田桑桑的手微一使力,田恬痛苦地挣扎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手在空气中乱挥:“救……救命……”
“劝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的手可不长眼。”
原本想拿扫帚解救田恬的陈桂兰和田奶奶面面相觑,低下头打主意。
“桑桑,哎,桑桑啊!”钟婶子和田国贵两人听闻动静好不容易挤到人群里。“桑桑你先把人放开,要是闹出人命了,你让言言咋办?现在最要紧的是找言言。”
钟婶夫妇俩都万分自责,怎么着都是邻居,今天他们家没人,言言就丢了。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怪他们自己,是他们的不对。
“都围在一起干什么,让一让。”男人洪亮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围观的群众自动呼啦让出道儿。
“村长,是村长,村长可来了。”
“田恬!”跟在村长身后的陈铭看清了眼前的形势,猛地冲过去推开田桑桑,把田恬半搂着。
田恬流着眼泪,虚弱地咳嗽着。
“田桑桑,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咋还要掐人嘞!人要是被你掐死了,我一定打死你!”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