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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93章

小说: 炮灰军嫂大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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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华父疑惑,连江景怀和华子丰都疑惑了,然而此刻不是疑惑的时候。

    华父的身上没有武器,田桑桑后退到华子丰的边上。

    形势逆转,风云突变。

    华父的眼睛都红了,拔高了声音吼叫:“不要伤害我儿子!你住手住手!”江景怀还没做什么呢?华父却是先一步崩溃。

    田桑桑原本是打算直接离开的,可是听到华父失控的声音,她愣住了眼角湿润。虎毒不食子,这时候的华父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父亲。

    江景怀呢?想到他以前对小汤圆的视若无睹,即便知道他是有任务在身,她还是痛到难以呼吸,做不到原谅。

    相较于华父的慌乱,江景怀面无表情:“你的同谋。”

    华父不安地双手交握,眼神犹豫。

    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抵着华子丰的脑门,江景怀强势地:“你选一个。”

    “不要!”华父抬手。

    华子丰期待地凝视他:“爸,我不想死。”

    “我说!我说!”华父跪倒在地,如同泄了气的气球,顷刻之间软了:“是陆立行!陆迟!陆立行逼我的,他是那个集团的人!”

    “果然。”江景怀的目光越过他,投向深黑的海面。

    从海底冒出了无数个警察,他们将华父铐住,对华子丰伸出手:“华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又敬了个军礼:“江上校,太晚了,后续的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

    “嗯。”江景怀颔了颔首。

    华父浑身一震,瞅着华子丰。

    田桑桑的惊讶不小于华父,呆滞,迷茫,恍然,震惊,大怒……都不足以诠释她此刻的心情。

    “玩我呢?”她喃喃。

 576 要么死,要么做
   目前的情况看来……她被玩了!

    不仅被玩了,还快要被吓死了!

    大半夜的联起手玩这么一出,而她就像个傻子一样,莫名其妙地被他们蒙在鼓里。“你和…华子丰…你们…呵…”

    华子丰是什么时候和江景怀合作的,是什么时候弃暗投明的她不想管。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生气,气到想骂人想打人!

    没有人愿意被这么捉弄,生气不等于矫情做作。

    田桑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拂袖走人。

    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的人身体贴了上来,温热的大掌禁锢着她的小腰,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里。他闷闷地,俯首蹭着她的脖颈:“桑桑,我并非有意。”

    男人的突然触碰,使田桑桑不适至极,甚至还生出一种陌生感。

    谁说久别胜新婚如胶似漆?

    时间是残忍残酷的刽子手。

    “那你是故意。”她恶狠狠,毫不留情。

    腰上的手松了松,他沙哑地:“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三个字还真就是对不起了。

    她趁机扯开他的手,转身扬手朝他英俊的侧脸打下去。

    江景怀站着,也没有躲她这一巴掌,心甘情愿地受着。

    海风很大,偶有细沙,田桑桑的眸子里氤氲着水雾:“大半夜的不睡觉,谁有兴趣陪你们玩生死游戏?是不是你们把我当猴耍,我还得大度地理解你们??”

    “你和华子丰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太麻烦,何必呢?你抓了他威胁他父亲,不就可以水落石出,凭什么要把我扯进来?”

    江景怀黯然地道:“我自然是有事,才让他带你出来。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对不起桑桑。”

    “什么事?离婚吗?”

    田桑桑自嘲:“要离婚赶紧离,我很累了,你给我一个痛快行不行?”

    离婚这两字,刺激到了他。

    江景怀闻言,死死地盯着她。

    “好。”沉默良久,他应,“我给你个痛快。”

    田桑桑的心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

    他拉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向前拉。

    “干什么?江景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把她拉到船舱里,海风吹得船微微荡漾,天上一轮皎洁的月,月光在海面荡起层层涟漪。

    她有些不稳,跌到他怀中。

    他的手顺势环住她的腰,强势地低靡地靠近:“不是离婚。”

    “你休想离婚。”

    “我就是太想你了。”

    丫!你大爷的!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这分明就是只禽兽。

    说是给个痛快,现在又出尔反尔,让她空欢喜一场。

    她身上早没了华子丰的外套,只有一件长长的柔美的睡裙,散发着幽幽的冷香与诱惑。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作势要吻她。

    这么多日子,无数个夜晚,这成了他最期盼的事。

    热血在沸腾,欲望在叫嚣。

    田桑桑吓了一跳,往边上躲,蹙眉说道:“你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忽然变轻,低低的沙哑的嗓音。

    他红着一双眼,说不出是脆弱还是疯狂,是可怜还是活该。

    他将她紧紧抱住,炙热的唇吻上她的锁骨。

    田桑桑抗拒地用手推他。

    她的不配合让他无法继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干脆快刀斩乱麻,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到底不是他这个大男人的对手,嘶啦一下,肩头的衣服被扯破了一块。凉意袭上,田桑桑的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她对上他猩红的双眼:“你不要硬来。”

    “不硬怎么来?”他道:“我想和你在一起。”

    悲哀地扯了扯嘴角,田桑桑道:“你是想和我的身体在一起。”

    “不是。”他缓缓摇头:“我想住在你心里。”

    田桑桑讽笑:“我以为你有多正经,没想到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你这些话应该对着那些小姑娘说,而不是对着我,对着我这个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的人说。”

    “还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江景怀?你是不是觉得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要的时候我就让你睡一睡,你不要的时候你就能去找其他女人。”

    她恨的就是这个。他前一刻对你冷眼相向,后一刻却可怜兮兮地哀声相求,好像一只被人抛弃的摇尾乞怜的小狗,显得她是个恶人似的。

    江景怀喉头一哽,“我没完全碰过她。”

    “鬼才……唔!”接下来的话被他给堵住了。

    田桑桑的脸蓦地热了起来,鼻尖充斥着他浓烈的气息。

    她推他,打他,他都不为所动。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流连,一只手还钻进了她衣服内推高。她感到十分的危险,羞愤欲死,心一狠抽出匕首插在他的胳膊上。

    血腥味立时弥漫开来,能听到匕首刺入皮肉的声音。

    她呆了呆,颤抖地放开手。

    “非要这样你才能停下来吗?”

    江景怀抿了抿唇,一双幽黑似深潭的眸子里有水在闪。他失神又惊愕地看了她一会儿。失神是伤心,惊愕是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匕首,这是她的秘密。

    他拔起匕首,挺拔的眉动了一下,将匕首放在她手心,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喉咙上。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瞅着他,想抽回手。他的力道却不容许她退开。

    她慌了。

    毫无预兆地慌了。

    江景怀看着她:“今天要么我死,要么我就要做到底。”

    她要抽回手,依然无法撼动。

    逼她杀人?她就算对他有意见,也没想过要让他死。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她拿不定主意,注视着他的脸,人变得恍惚了起来,手里的匕首无助地落到地上。“谢谢。”江景怀乐得想哭,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心想,她果然舍不得杀他。

    他抱起她,放在船上的榻上,沉重的身体不言不语地压上她。如水的月光照临,船上黑白交织。

    海面寂静,能听到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海风逐渐闷热,热得人难以呼吸。他吻,她躲。一退,一进。

    田桑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被撩没了。她惊慌失措,手要抬起,手腕猛地被按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XO了……

 577 有孕
  她轻哼了一声,本能地弓起身体,反而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她被堵得严严实实。他身上好烫啊,烫得她忍不住想后退,身下却是冰冷的榻。
她眼一瞪,瞪圆了,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流露出的是欲说还休的情绪。
这种情绪很复杂,她说不出来,他也看不懂。
直到眼泪掉下一颗。
他撑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地,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低头亲了亲她嫣红的唇,便开始重重地灌注。
他每动一下,她就哼一声。
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起来。
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海风涌进船舱,吹不散的是炙热蚀骨。
她真的变成了一片一片,被他拆吞入腹,大口呼吸着,快要死了。
温度越来越高,她忽然害怕起来,手不安地要抬起,但哪里抬得起来。他的五指一直扣着她的手,交叉着箍紧,按着不放。
“桑桑——”他用低沉的嗓音轻唤,松手捧住她乱晃的脑袋,深深地吻下去。
汗水沿着他精壮的胸膛,落在她的胸前后背,仿佛下了一场夏雨,还打湿了她的黑发。到处都是汗湿的腥味,夹杂着海水的咸湿。
夜迷乱,月正圆。
(河蟹社会,点到为止。自行想象,谢谢合作。)
田桑桑极度疲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入睡眠的。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田家村,山清水秀的村庄,那个红霞铺满天边的傍晚。小狗在院子里汪汪叫唤,她在屋子里做饭,人间烟火迎着晚风散开。
儿子在院子外,软糯地大喊:“妈妈,有个乞丐他倒了!”
乞丐啊,都倒在她家门口了。
她丢下铲子,手往围裙上擦了擦,往外走去探着脑袋:“言言,你说什么乞丐?诶?”对上一双漆黑小鹿般清澈的眸子。
梦戛然而止。
她一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窗户开了一半,风把窗帘吹得犹如雪浪翻滚。她扶着脑袋坐起身来,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她的睡衣在地下卷成一团,皱巴巴的不能穿了。江景怀拿了套崭新的衣服进来,“你醒了。”
田桑桑没应,接过他给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
他就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低声道:“等此间事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此间事,陆迟。
“好啊。”田桑桑转头:“我回家了。”
**
华父落网,被控制住,陆迟打听不到他招了没。
警方没有丝毫动作,这说明华父没招,但陆迟依然感到心慌意乱。他想找个人倾诉,突然发现无人。他爸不在了,鲲凌走了,琼儿死了。
他每天都正常地上下部队,京城的一切也都很正常。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不正常。
这天周末,他如往常般回家,看到院子前站了一个女人。
“琼……”要说出口的话刹那止住,他阴鸷地眯了眯眼。
有一瞬间他以为她是琼儿,因为这件黑色大衣是琼儿的。可是,琼儿没有她这么纤细的身形。而且,琼儿被他杀死了,不可能还活着。
那么她就是……
陆迟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好像是那样,但怎么可能呢?
他不敢喊,也不敢奢望奢求。
女人缓缓侧眸看来。
黑发,清颜,明眸善睐。
鲲凌!
陆迟直愣愣,想冲上去抱紧她。
一盆冷水瞬间将他的热情浇醒。
鲲凌不会回来的,或者说,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回来。
这是个比他还要厉害的女人,即便他曾经不要脸地欺负了她,他依然没有底气,依然不敢小瞧她。
“怎么,不欢迎我来?”关鲲凌微微一笑,笑容清冷又干净。
她今天,一样又不一样。
对他笑了。
陆迟忙摇头,胆怯地欣喜地:“进来再说。”
开了门,两人进了客厅。
关鲲凌淡淡的眸光打量着他家上上下下。半晌,她出声道:“我是来还琼儿衣裳的。”她当着他的面脱下优雅的大衣,大衣下一件纯白的长裙。
这、这是他以前给她穿的那一件,不过此刻被洗得干干净净。
陆迟不解地望着她,她回来了,还是穿着他给她的衣服回来的。
关鲲凌把衣裳放在沙发上,淡淡道:“但我听到传言,琼儿失踪了。你把她藏在哪儿了?”她问得很直接,一针见血。
“你是因为琼儿才回来的?”陆迟迟疑地问。
“是,也不是。”关鲲凌慢慢走近他,抿唇一笑:“我,有孕了。”被关了那么久,若不怀孕才是奇怪。当她发现的时候,都两个月了。
既然他来了,那么便该有他的价值。
她不会放过任何价值。
“你说什么?”
她说得太快了,他怀疑他幻听了。
关鲲凌可不是个喜欢说两遍的人。
陆迟的眼睛一眨不眨,声音颤颤:“我要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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