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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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儿子被夸,田桑桑也高兴,之后只听得妇人问:“这真是你儿子哇!?”
田桑桑知道她想什么,没有多说,淡然地点点头。妇人果断买了两斤,咧咧嘴笑道:“下次我还来,一定要把你家绿豆糕带上啊。”又稀罕地瞧了下孟书言,才走了。
有了妇人打头阵,不过一会儿,就又有了一个顾客来买。但那个顾客没有妇人般热情,只是试吃了下,毫不犹豫掏钱了,并不多跟田桑桑说话。田桑桑也没什么伤心的,她就长这样呗,正常人都是如此反应。
(抱歉大家,之前时间设定晚了。感谢书友肉嵩萌萌哒打赏的1000点币、西岛飞菲的500点币、亲亲梓楚的打赏以及书城书友取一温暖年华的打赏,谢谢,么么!前期进展貌似有些慢,大家耐心等待下~)
051 再遇
这次的顾客比较不同寻常,全是硬朗的汉子,背心被汗水淋得湿透,全身还有浓浓的汗味。
领头的一个挠挠头,向后问道:“是这里吧?”
后头的嗅了嗅:“闻着味道,就是这里了。”
本以为做出那等美味的,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未曾想……
懵了一圈的众人纷纷回神,领头的上前打招呼:“妹子,我们是李正熊的工友,是他介绍我们过来的。你做的卤味太好吃了,我刚才吃了一个。这不,连饭都来不及吃,就等着上你这儿买点下饭哩。”
吃午饭时,闻着李正雄带来的东西,他们每人上去尝了口,味道真是美极。看看别人家的下饭菜,再看看自己,一个个的都难以下咽啊!
田桑桑立马反应过来,李正熊这是给她介绍生意呢。
“原来是李大哥的朋友们呀,既然大家都认识,我给你们算个折扣,本来一斤七毛五,现在一斤就算你们七毛二,要是好吃,下回可还要再来我这儿买呀。”
“好,好嘞!”
这些人都挑了各自要买的东西,结账。
一个大汉撸了把热汗,说道:“这东西是好吃,可要搁在冬天还凑合。现在日头这么大,吃多了我也吃不下。妹子你别多想,我不是嫌你东西不好吃,相反的,东西好吃的紧。就是天儿忒热!”
田桑桑想了想,也在理。现在大热天的,人们一般没什么胃口,对大鱼大肉的没什么渴求,倒是喜欢喝水,吃根雪糕,或者吃个西瓜。
雪糕和西瓜,在这个小镇上,是很少的。如果她能趁着夏天卖这个,估摸着是能赚上一笔。只是,雪糕是断断不可能的,来源成了问题。要是做果汁还好点,但这水果又要从何而来?买吗?她空间里是有种植一些水果,种类也不多,还需要去买种子。看来下回不能做太多卤味了,做糕点最合适,不论春夏秋冬,都爱吃。
“言言,饿不饿?咱们吃饭了。”
就这么坐在路边实在不方便,等攒够了钱,一定要买间铺子!田桑桑拿出自己带来的盒饭,说是盒饭,只是用木碗装上的米饭,又挑了一些卤味来配着吃,还有她做的凉拌黄瓜。
孟书言频频地夹着凉拌黄瓜,卤味只吃了一个卤蛋,看来也是给热得没了胃口。家里没有暖壶,也不能带水,瞧着小家伙时不时抿着泛白的唇,田桑桑心疼。她就着吃饭的空档,用意识进入了空间。
一入空间,如同开了空调一样,神清气爽。
她又飘到了超市里去。打开冰箱,是各种各样的雪糕外加冷饮。田桑桑找到了一瓶酸梅饮料,用了10个绿化币结了账,再找了一个玻璃瓶。这种玻璃瓶很实惠,就是从前喝葡萄糖的那种玻璃瓶,瓶身够大,上头用一个木塞子堵住。把酸梅汤倒在里边,摸上去冰冰的……
“来儿子,喝口酸梅汤。”田桑桑假装从边上的布下面把东西取出来,笑眯眯地说。
孟书言对她突然拿出东西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用小手碰了碰,眼睛顿时晶亮:“妈妈,是冰的。”
“对呀,冰的能解渴。”
他两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把东西给田桑桑:“妈妈也喝。”
田桑桑也是渴了,喝了一口后,才把东西给他,让他抱在手里,也不会显得那么热了。
“爸爸,好香哦~~~”小女孩甜甜的清脆的声音飘到耳朵里,而且朝向还是她这边,田桑桑连忙抬起头。
“茜茜,跑慢点。”男人温润的嗓音。
目光在空气中无声地碰撞,徐毅元怔了会儿,看着田桑桑淡淡笑:“是你啊。”
“呀!”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停下脚步往男人怀中扑去。“爸爸,她好恐怖!”
徐毅元蹲下身把女儿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茜茜别怕,是阿姨。”
又对田桑桑说道:“很抱歉,我女儿不懂事,你别介意。”
“没事啊。”反正膘多,不碍事的。“你女儿很漂亮的。”这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就像一个被捧在手中的小汤圆,洁白无瑕。
“她闻香赶过来的。”徐毅元看她一眼,说道:“今天不卖绿豆糕了?她很爱吃你做的绿豆糕。”
小女孩大大的杏眼闪着泪花,悄悄地打量田桑桑,眼神纯粹又干净,原来绿豆糕是她做的哦,可是。。。她真的好恐怖!
孟书言咬了下小嘴,看见她好像看怪物般的眼神,乌黑发亮的桃花眼气势汹汹。他可是没忘了,她刚才说他妈妈恐怖的!
“明天卖绿豆糕,今天的是卤味。”田桑桑问,“先生你要吗?”
“好啊。”他颔首,垂眸看得专注,低低地说:“鸡爪、鸡翅、鸭掌、鸭脖……”
“爸爸,我还要鸡腿儿。”徐茜茜在他怀里悄悄抬起脑袋,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她自以为声音没人听到,但其实田桑桑和孟书言都听见了。
田桑桑浅浅笑了,又夹了个鸡腿儿,徐茜茜这才满意咧嘴笑,似乎是想起什么,又冷下脸,把目光移向别处。
“好漂亮的弟弟~~~!”徐茜茜惊叹。
他们父女俩都看向孟书言。
“言言,叫叔叔,叫姐姐。”田桑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鼓励地说道。
孟书言平常是很讨喜的,也很有礼貌。可这回不知道是怎么了,愣是一声不吭,小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就是不说一句话,眼神还带着丝丝敌意。
田桑桑只能这么解释:“不好意思啊,我儿子怕见生人。”
徐毅元温和地摇头示意没关系。
他总共买了两块钱,要走时,他忽然问了句:“这是你写的字么?”
田桑桑顺着他的眼神看向白纸板,有些不解地抬眸,“嗯呀。”
“字迹很清秀。”他说。
由于都站着,两人靠得挺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脸腾地一下红了,好在原主是黑皮肤,应该脸上没红得太明显吧。
“都说字如其人,搁我这倒是……”田桑桑有点无奈地摇头,她的字确实很不错,上学期间一直被人夸,自己还曾经练过业余毛笔,参加过一些市里的书法比赛。
“无碍,蕙质兰心。”徐毅元说着,抱着女儿走远。
052 黑色是种病
田桑桑坐在地上,把站着的孟书言轻轻拉进怀里,柔声问:“言言,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说真的,这一刻,她有点看不透她儿子的心思。
孟书言嘴巴扁着,小眼圈突然泛红,倔强地把脑袋往边上一撇:“我不喜欢她。”
“哪个他/她?”田桑桑把他的小脑袋摆正,定定地看着他。
“就是她。”他显得有些激动,“她刚才说妈妈你恐怖。”
“她不是有意的,童言无忌啊。”
孟书言摇头,扬声说:“童言有忌。她比我高了点,也比我大。”
“妈妈不在意的啊,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而且她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男孩子要谦让女孩子。”
原来儿子不说话是因为她啊。田桑桑心里一暖,轻声哄他。
孟书言耷拉下脑袋。可是他看着就是不舒服。。。
田桑桑揉了揉他的小卷毛,低声说道:“以前有这么一段话,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
“只要一有人嘲笑妈妈,你是不是都要不高兴?那你要不高兴到什么时候?生活是过给自己看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妈妈宁愿你把时间浪费在玩乐上,也不要你净生气。你生气的时候,他们依然活得好好的,所以你气什么?”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人活着就是斗争,从出生的一刻斗争到生命的终结,她不可能真的不在意。
然而,她不想让儿子因为她的缺陷,有太多的负担。
“妈妈,你在说什么哦?我好像听得懂,又好像听不懂。。。”孟书言想哭了,心有千千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田桑桑注视他,微笑问:“所以你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孟书言嘴巴一瘪,耷拉下脑袋,小声说:“似懂非懂。”
“那就慢慢懂……”
“我知道了。”孟书言忽然道,“他们现在笑话妈妈,再过几年就要仰望妈妈。等他们仰望妈妈的时候,妈妈就不会再理他们了。”其实他不想和小女孩说话,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有一个温柔的爸爸。
“没错,是这个道理,儿子你真聪明!”田桑桑亲了亲他的脸颊,“现在还气不气了?”
“一点点。”孟书言的长睫毛晶莹颤颤。
“妈妈给你唱首歌啊…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就这么多…嘿,先吃俺老孙一棒!”
孟书言咯咯笑了,大概是歌被田桑桑唱得很有喜感。
不过这一唱,田桑桑就中毒了,好像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后有事无事都喜欢哼歌。她更不知道的是,在久远的未来,她能见证不一样的奇迹。
……
“我哥怎么又上她那儿买东西!”姚芳芳生气地对身边的水莲说道,气急败坏。
“他笑了……”水莲若有所思地垂眸。还从来没有见到他那么温柔的笑容。
“小莲,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哥,他那人脾气温和,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姚芳芳并非不清楚水莲的心思,安慰道。
“你们说什么呢?”徐毅元把徐茜茜放下,对姚芳芳轻轻一笑:“茜茜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情。”
“表哥你放心去吧,茜茜我看着。”姚芳芳满口答应。
等徐毅元走远了,姚芳芳弯下腰笑问:“茜茜,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黑色阿姨那里买的鸡腿儿。”徐茜茜的杏眼眨了眨,伸出手摇了摇袋子,“姑姑你闻闻,好香呀!”
“小馋猫。”姚芳芳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抱了起来,“茜茜啊,那个黑色阿姨是不是很黑,又很胖?”
小女孩有些后怕地点点头。
“姑姑以前听人说,黑色是一种病。跟黑黑的人在一起,以后你也会变得黑黑的。”姚芳芳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小女孩摇摇头,顿时一脸惊恐。
姚芳芳继续道:“你还记不记你前几天抓的那只猫,猫身上的跳蚤把你咬得可疼了是不是?那个黑色阿姨就跟跳蚤一样,你靠她太近,就会变黑,还会变胖,到时候变得丑丑,你爸爸就不喜欢你了,知不知道?”
“姑姑,我不要变黑,我不要变黑,我不要做黑炭!”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啦,害怕地抱着姚芳芳。
姚芳芳满意地看着徐茜茜的模样,茜茜跟她一向亲,她也喜欢茜茜,因为茜茜的眼睛像极了她,都是圆圆的杏眼,像铜铃一样。茜茜年纪小,对她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小女孩把手里的袋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袋子里的东西狼狈地分散开来,沾上了些许的沙粒土屑。
“茜茜真听话,走,姑姑给你买糖吃。”
……
大半夜的,田国贵摸着黑,从外处回来。
“桂兰,桂兰。”他偷偷的喊着。
此时,田家老太太已经睡了,田家二房也没动静。
三房里亮了灯,门咯吱一下开了,又很快合上。窗子倒映着两个人影,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又隐隐有争吵声。
“你说你输了多少!?”陈桂兰哆嗦地问,扶着额头,差点要摔到地上。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晃荡,荡在田国贵那闪躲的脸上,“也就、三四百块钱!”
“也就三四百,到底是多少!?”
“三百五十八块。”田国贵缩了缩脑袋。
陈桂兰脸色骤变,拿起边上的衣服使劲抽在他脸上身上,边抽边低声骂道:“田国贵,我咋就嫁了你这么个孬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