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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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欣喜若狂:“谢谢你师傅,我就是要去那个珍味斋!”
给了钱,上了车。坐在车上,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下去,一批又一批的人下来。田桑桑又急了,五站,好像有点远。
下了站,她特意计算过时间,总共‘花’了十分钟。
这样算的话,来回二十分钟,加上买东西的十分钟,会‘花’掉三十多分钟的时间。那么婆婆的牛‘奶’早就凉了!
都说珍味斋在十字路口处,其实不然,十字路口走进去,拐进一个小胡同,小胡同后是一条宽阔的街道。远远的,田桑桑就在人来人往中瞧见珍味斋的牌匾。
越走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沉。这家店三层楼,楼上坐得满满的,楼下一长串人在排队。目测二十几个。
僵硬地站在队伍的最后,田桑桑问了问前头的小姑娘:“这家店生意这么好吗?都到了排队的程度。”
“是啊,谁让好吃呢,全京城只此一家。就是排队我们也愿意。”
“我有点急事,这样排下去,要好长时间啊。”她假意抱怨。
姑娘道:“大家都有急事,可也愿意排队。其实也不用等好长时间,也就不到半小时吧。就是碰上买蛋糕的会费时点,蛋糕现做不好等。”
三支利箭朝田桑桑的心口处‘射’来,血一滴一滴地流。
周围闹哄哄的,全是行人们的说话声,这声音田桑桑都听不见了。她简直想哭了,两条‘腿’站得发麻,心里又着实失落。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她。
她麻木地报上东西:“师傅,我要四个芝麻糕,四个桂‘花’糕,两个蛋糕。”
“多大尺寸的?”
“中等尺寸吧。”
又是漫长的等待,度日如年。田桑桑都已经心如死灰了,她压根不敢去想过了多少时间。反正绝对超时了!这可怎么办!婆婆要对她失望了!
她一只手提着一个蛋糕,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蛋糕外加装糕点的袋子。提着蛋糕不费力,就是要费心。蛋糕要是拿得位置不好,很容易导致它变形,还要担心它被人撞到。
趁着无人无车,田桑桑急急地穿过马路,走得太急了,她趁机看了眼手里的蛋糕,完好无损,却不料因此撞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额头被撞到了,哎呀一声,人摔在地上,手里的东西也向前飞去。不管是哪个年代的马路,摔下去都让人不舒服。田桑桑的手心蹭在地上,被蹭得老疼了。不仅如此,那蛋糕被摔得不能看了,‘奶’油沾在了她的衣摆和‘裤’脚处。
“我的东西。”
地上一片狼藉,蛋糕裂了,一点一点的到处都是。看着很可怖,就像她现在的心情。心酸、委屈齐齐涌了上来,田桑桑忍不住掉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喂,我说小姐,你哭啥?要哭也是我哭才对,你看你把我的新衣服‘弄’成什么样儿了。我这还要去学校呢!你这要怎么赔我!”
一道不满的年轻男音钻到田桑桑耳朵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撞到的是个人。不等她抬起头,左右传来刺耳的笛鸣声,她更意识到自己就在马路中间。笛鸣声很大声,好像在嘲笑她的出丑。
她的脸颊烧了起来,又是愧疚又是不堪,手忙脚‘乱’要爬起来,却被一个大力向前拉去,一辆汽车从身边疾驰而过,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叫骂声:“喂,没看见这有个人嘛,你还敢开车!你长没长眼睛!我****!”一句脏话!
明明不是在说她,可田桑桑愣是被那五个字,长没长眼睛给刺到了,心更加痛了。她向后退去,看着跟前的人。一个年轻男人,比她高,长相很细致,表情很嚣张,皮肤不白也不黑,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
所以那沾在他‘胸’前的白‘色’‘奶’油十分的清晰和明显。
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奶’油是怎么做到的?
田桑桑一时也忘了悲伤,只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这位同学。”方才她听到学校什么的,年纪和她差不多,想来是个大学生?
这位同学‘阴’沉着一张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田桑桑那真挚的神情。不过,很快他轻佻的目光就流连在她的脸上,甚至往下。
田桑桑是真的很歉然,看他一脸‘阴’沉,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真的对不起,要不我帮你擦擦……?”
说完,她恨不得刮自己一巴掌,那位置太棘手,擦‘毛’线!
华子丰挑了挑桀骜的眉‘毛’,“成啊,你来擦吧。擦干净了,我不让你赔钱。”
田桑桑听着他不对劲的口气,漂亮的眼睛认真地看了他几下。态度很恶劣。她忍了,端着脸:“那好吧,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擦干净。”
“呦呵,你还‘挺’有想法的妞儿。”华子丰抖了抖脚,勾了勾‘唇’:“衣服脱下来给你?我可不吃你这套。回头你拿着我的衣服就跑,还去举报我,说我把你睡了衣服落你家,那我可就真冤枉了。告诉你最近举报我华子丰的人还真不少,你可别打我主意。再说我姐可是检查办的人,你举报了也白搭。”
362 哭了(下)
说到这个举报,田桑桑就想到几个月前发生的事,一封小小的举报信,葬送了季瑶儿的生命。看来最近风声真的很广,还是小心为上。
田桑桑郑重道:“既然你不让我擦干净,那我就当你接受我的道歉了。我的蛋糕可都是被你给撞倒在地,我们两清了。”
华子丰呵了声,笑得露出大白牙:“小妞你哪个学校的啊?这歪曲事实的本领厉害了。你说说,我回头去你们学校找你学习。明明是你眼瞎撞我,还敢说是我撞你。呦呵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田桑桑朝他缓缓一笑,不咸不淡的语气:“你要是不站在我对面,那蛋糕能自动飞到你身上?”
知道这人不正经,田桑桑也懒得跟他客气。她今天一天真是受够气了。她转身,看着公路上狼藉阵阵的东西,漂亮的蛋糕被车轮子倾轧过去。她想去收拾一下,破坏卫生不好,可是车子来来往往,由不得她上前。
她无奈叹气。罢了,还有环卫工人呢。
只是,终究错过了时间。辛辛苦苦排队买来的东西,化为乌有。被倾轧的不仅仅是蛋糕,还有她满满的心意。悲从中来,几欲落泪。她忽然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像江景怀那样,对她这么宽容。
她是不是该感激一下?有对比才有明显的差距。
华子丰看她又哭又笑,不由出声儿:“那刚才还是我拉的你,要不然你现在就跟那躺在地上的蛋糕一样,被压得粉身碎骨了。”
“谢谢你。”田桑桑收起表情,深深地鞠了个躬。说完也不顾对方饶有兴趣的表情,径自走了。
再回去还不知道要排队到什么时候,田桑桑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进了空间,按照刚才的数量,重新买了蛋糕和糕点。只希望味道不要差太多,被婆婆发现了才好。
然而,她的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回去的时候,叶玢怡和大伯母她们在聊天,有说有笑的。桌上好些点心,婆婆的牛奶也见了底。
“妈,东西我买回来了。”田桑桑站在她身边:“那边排队的人很多,回来得晚了。”
叶玢怡照旧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清淡地道:“太晚了,我刚才吃了些东西垫肚子。你把东西拿去给言言他们吃吧。”
“好。”她应了声,去看叶玢怡的表情。她没什么表情,好像从来也没想要吃她买的东西一样。心跌落到谷底,空荡荡的。
回家的时候,江景怀不在。据说和他的几个堂兄弟有事,要晚点回来。坐在车上,孟书言就挺兴奋,叽叽喳喳地在讲兄弟姐们有多厉害,有的会说英语,有的跳级了,他也想去上学。
江父很温和:“言言离上学时间还早,我看还要一两年,既然你喜欢学习,爷爷给你一些书看。”
“谢谢爷爷,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个好的环境,让孟书言更有动力了。
叶玢怡乐了:“我看言言是个读书的料子,将来就让他读书,可别像他爸一样,非要考军校。”
江父:“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早着呢。”
叶玢怡可听不见,抱着孙子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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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景怀才回来。
推开房门,就看到他家小女人坐在床前,屋子里的灯光很温暖,浅浅的柔和。
就是她那表情很平静,平静到不寻常。
“桑宝?”走过去,坐她边上,捧过她的脸,“今天在家里还好吗?”
“挺好的。”她淡淡道。
“被谁欺负了?”他却是问。
“也没什么。”田桑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把手举起来,掌心朝他的脸,委屈道:“你看我的手。”
两只白皙漂亮的手,掌心被蹭破了皮,看着可疼了。
江景怀小心翼翼拉过她一只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上,眼眸暗了暗:“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伤成这样?”
“我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想到今天种种,她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声音带着哭腔:“我怎么这么倒霉,我特么的就是走个路,就摔成狗吃S。今年又不是我的本命年。运气也太衰了。一定是因为你没在我身边的缘故……”
“好好好,我的错。”江景怀轻拍着她的背,把她从怀中拉开点距离,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我看看,是不是还有哪儿摔了,你这是摔伤。”
“没有了。”田桑桑抹着眼泪,摇头:“这大冷天的,我衣服穿得多,就是手上没戴手套。”
他拧了拧眉,直勾勾地盯着她,低沉地:“桑宝,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我……”话没说完。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因为你!”田桑桑佯装恼怒,瞪圆桃花眼:“我就是要等你回来才上药的,你看你,一回来就疑神疑鬼,净说些风凉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的!手?!”
江景怀看她又恢复到以前那蛮横的模样,想了想可能她真是不小心就摔倒了,便也没继续深思。他去拿了医药箱过来,轻轻执过她,小心地用棉签上药。
田桑桑的目光落到他专注的眉眼上,一点一点向下,定格在那轻抿的薄唇。她歪着脑袋看了会儿,颇为感慨:“我在想,你要是不从军,会是做什么的?”
江景怀继续手上的活,低声道:“我会是街上的一个木匠,穿得破破烂烂,你从我身边走过,不会看我一眼。”
“胡说。”田桑桑蹙起秀眉,咬唇道:“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肤浅,我明明是个以貌取人的姑娘。你长这么帅,我怎能放过?!”
江景怀轻笑了声,慢条斯理地把医药箱关起来,缓缓抬起深黑的眼眸:“怎么不放过法?”
“当然是想怎么不放过就怎么不放过了。反正你人就在街上,也不是在部队里。随时都能看到。”眼眶发热,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能不能不要走,我不想让你走。”
明知不可能,还是想问一问。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家里,她没有过下去的勇气。太茫然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低叹:“你知道的,不可能。”
“那我可以去随军吗?”
“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随军?”
363 有种?姐弟
哪里好好的,根本就不好不好不好啊。
田桑桑闭了闭眼,任眼泪肆意流下,手抱紧他的劲腰:“我就是怕自己会想你,想你想得不能自已。”
江景怀还没听过她这么类似于告白的话,不由得怔了怔:“我爸妈都在家。有什么难题你可以跟他们商量,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田桑桑咬了咬唇,不想说话。
他的手放在她肩上,注视她湿漉漉的眼睛:“桑桑,我妈她身体不太好,你多多帮我照顾她。可以吗?”
“好。”她轻轻点头。不是她不想照顾,而是婆婆就没给过她机会照顾。
“谢谢!”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谢谢你!”
要走前的那天晚上,江景怀去找了他的母亲。
叶玢怡对他嘱咐:“我知道你想建功立业。但是,咱们有时候也不能太冲动,不要什么都冲在最前面,见机行事,静观其变,留着一条命在。我真不想你妹妹的事情没着落,你就出了意外。”
江景怀握了握她的手,郑重地保证,“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
“能这样最好,你安心地去,言言我会照顾,家里的事情有我和你爸。”
江景怀嗯了声,看着自己的母亲,开口说道:“妈,桑桑她比我小好几岁,我希望你不要太为难她。她很早就生了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