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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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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精致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温暖。
   江景怀披着睡袍,靠在门边,看着看着,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他想起以前她在他身下那娇媚入骨的模样,那细细碎碎的呻吟,发怒起来像只老虎,到了床上才发现是只纸糊的老虎,挨几下就受不住,软软地求着你的时候……真是让人想死在她身上。

 322 这章那个啥
   他想起他们其实很久没有接触过了,明明只有两个月,却像是有一年。食髓知味,忽然又回到以前当和尚的日子。她真是狠心啊,心比谁都狠的。
   可一想起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又觉得她的狠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那是儿子,亲亲的儿子,当时因为他的自大,差点害死了儿子。在他的心里,儿子已经死过一次了,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两次。
   可很显然,她对他已经失去了信任。
   要怎么把她的心重新捂热?怎么让她再相信他?
   即便想着这样的事情,可他依然能够一脸正经冷峻,好像就没想过那些床第之事似的。
   “扣扣。”抬手轻轻敲了下门。
   田桑桑不爽地蹙了下眉,进来就进来,这书房又不是她的,敲门是几个意思。
   “什么事?”
   他慢慢走进来,深眸看了她一眼,搬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桑宝……”低低的饱含深情的。
   田桑桑淡漠瞥他:“有事说事,不要乱喊名字。”
   他掩去眼底的晦涩,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忽然忍不住,抬手咳嗽了下。
   那时候在寒潭里肺部被贯穿,医生说要养很久才能养回来,所以天一冷就会咳嗽。尽管他极力压抑,不想在她面前这么狼狈的。
   活该啊,田桑桑闷闷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声。
   “过两天,京城的人会过来。那里成立了小组,专门下派到各地,调整各地作风。尤其是军队这种地方,会抓的比任何时候都严。”
   田桑桑好奇问:“调整军队作风?最近到处风气不好吗?”
   “重点抓乱处男女关系,打架斗殴还有其他的。”江景怀没有多说。
   田桑桑心思一沉。看江景怀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很严重。“会抓得很严吗?具体有多严?”
   “你想想那十年。”
   田桑桑:“哦。”
   “别怕,只要我们身上没污点,他们就抓不出什么。”江景怀道:“你稍微注意点就好了。”
   “我难道平常很不注意?”
   他是好心提醒她,并不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不是……”
   “算了。”田桑桑郑重道:“我会注意的,我毕竟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家庭要照顾。”
   她站起身,一只手搭在腰上,语气少了以往的冷漠,增了些柔和:“我去睡了。”
   她是没想过江景怀会主动告诉她的,看在他提供了重要情报的份上,她也就给个好语气了。
   只是,这好语气给人造成的误会就太特么大了。
   他的双手揽住她腰,把人按坐在他的腿上。不接触还好,一接触发现他的手凉得厉害,放在她的小腹上把她冷得哆嗦了下,往后缩,却碰上了他滚烫的胸膛。
   冰火两重天。
   “江景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她羞恼了。
   “刚才是在邀请我吗?嗯?”火热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她优美的后颈上,低沉又性感的嗓音低叹:“桑宝,我想死你了。”真的真的,想得快死了。度日如年。
   特么谁邀请他呀!她又不欠操!田桑桑一生气,心里都开始爆起粗口。
   她恶狠狠地:“你滚!”
   这句话像是激怒了他。他忽然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再把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她的脑袋只到他的下巴处。
   抬眼,就看到他半眯起来的漆黑深邃眼眸,像是有狼光暗涌。
   他又坐回椅子上,强势地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让人心潮澎湃。
   这个姿势让她没有安全感,田桑桑脸色一白,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他不由分说地拉下她,薄唇顷刻间吻了过来,极尽缠绵。
   急急的吻,亲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吻得她呜呜哀鸣。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又揉又捏,一只手缓缓探到她的双t之间。
   田桑桑吸了口气:“唔…呜…!”
   良久,他的唇离开了她。她半仰着头,小脸潮红,艰难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手也离开了身下,就要换上那物。
   不,不,不能上床。她也是有自尊的,她心里的那股子别扭劲还没消,她还没想好,她说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混沌中的田桑桑猛地清醒过来,抵在他肩上的手顿时不轻不重地朝他胯下……
   “嗯……”江景怀闷哼了一声,吃痛都皱起眉头。他捂着被她弄到的东西,默了默,低声道:“你想守活寡吗?”
   “守活寡总比现在的恶心来得好。”田桑桑已经从他身上起来,站在不远处口不择言。
   他的眸底隐晦地划过一丝涩然:“别生气了,桑宝。”
   田桑桑擦了擦嘴,正色道:“我并不想和你做,希望你尊重我。”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都最后一步了,突然下重手。会憋死人的。
   “你给过我开口的机会吗?”
   “我并没有一直堵着你上面的嘴。”
   田桑桑哗的一下抬手,气恼地捂住耳朵,脸火辣辣地烧,这丫还能再无辜点的语气吗?她喘着气,直到余韵过去后,气息慢慢平稳了,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回到卧室。
   江景怀看着她不带一丝留恋的背影,浑身冰冷冷的,紧紧地盯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田桑桑听到了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她被吵醒了。但她只是睁开眼睛,身体没有动。之后那咳嗽声又变得压抑了,断断续续的……
   对于病痛,她是深有体会的。以前在医院里照顾过她爸,那种被疾病折磨的病态,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都记得。当身体的生机在慢慢流逝,绝不是人的意志力所能回春的。由于想到了悲伤的事情,她的心都软了。
   河蟹分割线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已兵临城下,正蓄势待发!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已占领城门。正攻城掠地!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强抢民女。已脱下裤子!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抓到男丁。已手起刀落!
   报!……
   报!……
   报!……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在行宫外!你不能写,下一章不能全是那啥不可描述啊!请速速停笔!
   作者姬淡定摇扇:“敌军兵临城下,而我方,王上还在沉迷宠后的美色。罢了,罢了……机智的我早已看穿一切。刘禹锡说的对,千古艰难唯河蟹,伤心岂独本作者。我大周朝气数已尽。但,我们誓死不从!众将听令,抓河蟹!抓到一只赏一只!金秋河蟹,肉质细嫩,膏似凝脂,味道鲜美,美如大餐!给我冲!”

 323 更加那个啥
   然后,那厮忽然不咳嗽了,动来动去,翻来覆去,把田桑桑给吓了一跳。
   她的头枕在被子上,向右一偏,轻轻地:“江景怀,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难受。”他道,嗓音沙哑。
   难受?田桑桑以为他这是病入膏肓了。她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他床边俯下身,柔声问:“你还好吗?”
   他翻身看她,略带委屈:“我不好。”
   田桑桑:“……”
   “桑宝,你还关心我,对么?”他灼灼地望着她。黑暗中,那双眼睛熠熠生辉。
   田桑桑差点就被他的眼神吸进去了,她摇了摇头,冷了起来:“你没有咳嗽,你骗我?”
   她直起腰,就要往回走。
   江景怀却是忽然拉开被子,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肢,把她往床上带。
   “啊!”田桑桑惊呼一声。
   江景怀已经压在她身上,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她所有的嗔怪怒骂都被逼回肚子里。
   他扯了下嘴角,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邪气。他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朦胧又清晰。田桑桑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就像回到了那天悬崖边上,那种陌生感。
   是要黑化了吗?
   江景怀不是要黑化,而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以前他总是那样训练自己手下的兵,不要废话,就是干。这短短两个月,把他的耐心都给磨完了。跟女人不要讲道理,要用实际行动来征服她。
   他用另只手扯她的衣服,可这是冬天的睡衣,质量还特别好,饶是他做为一个特战员,也是撕不开。
   然后他想到这衣服有扣子,可不过扯开了几颗,他的手就伸了进去,一手握住。
   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睁着水眸看他。
   妈的!禽兽!
   丫的!混蛋!
   美目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江景怀低眸看她的眼神,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并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他手不揉了,手往下扯,逗弄了一会儿,往上猛地挺腰。
   田桑桑浑身一颤,痛苦地蹙着眉,眼里冒出了泪花,雾蒙蒙。
   混蛋啊。就这样闯了进来。
   他喘着粗气,动作相当粗鲁,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就这般正对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视线居高临下,具有侵略性。
   她想要大骂,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往左转。“儿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她不说话,不屈服地回视他,就是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激烈。
   她终于溃不成军,轻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教自己叫声连连。
   可是她越忍,他还是越激烈。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挤在床头,呼吸急促,气息热烈:“桑宝,舒服吗?”
   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儿子还睡着,她本来就紧张,精神高度绷紧,又是做着这种事,且不是自愿的,哪里还有舒服可言。
   想杀人倒是有的。
   没错,她也确实用行动给出答案,一巴掌用尽力气打在他脸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怀很平静,粗粝的手掌提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从后开始用力顶撞。
   呜!
   她把头埋进被褥里,汗水与泪水染湿了头发,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景怀沉沉地说:“我们去外边。”他把人抱到客厅里,并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终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于没有了心理负担,他攻势更猛,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都补回来。
   放肆,大起大落,拼了命的干。
   销魂、蚀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田桑桑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墙上,只有挨撞的份。从开始的恨意,到中间的崩溃,到后来的后怕,到现在的哀求。
   “够了……够了!”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几欲灭顶。
   会被弄坏的。
   “江景怀,我求你……”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一直掉,哭着求饶,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他挑眉冷笑,低头咬她,语气温柔:“不够。”
   动作更猛。
   田桑桑顿时感到眼前白茫茫的……
   待江景怀醒来时,晨光已经懒懒地照进卧室。他偏头看了隔壁床,儿子像只小猪似的,还在呼呼大睡。
   今天是周日,不用去部队里。
   怀里的小女人埋首在他的胸膛处,呼吸浅浅,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啊撩。
   她一定是累坏了,睡得沉沉。他用手拢了拢她颊边还有些湿的发丝,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摩挲着她红肿的小嘴。
   眼眸一深,藏着欲望,被他按捺住。
   餍足的男人,浑身都透着慵懒和舒爽。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下了床,看见她颈上的吻痕,他眼含笑意地把被子拉更高了些。
   换好衣服。
   孟书言的声音:“爸爸。”
   江景怀江食指抵在薄唇上,嘘了一声。
   孟书言立刻会意地点点脑袋,坐在床上两只小腿摇晃,“哦~妈妈又睡懒觉啦~”难道今天又要吃爸爸做的饭oo不要啊oo不要啊oo不要啊。。。
   江景怀蹲下身给他穿衣服,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低笑道:“等下去食堂里吃。”
   小家伙羞红了脸,好像被看穿了心事,低下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哦,不对,妈妈怎么睡上爸爸床啦?
   妮妮说,睡一张床是要生小弟弟的哦。
   “爸爸,我要有弟弟了了吗?”小家伙严肃问,并不知道家里多个孩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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