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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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哭够了。
田桑桑抹了抹眼泪,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如果让儿子回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要怎么解释。
对着镜子照了几下,除了眼睛有些红红的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走到客厅时,孟书言正好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他微仰脑袋,软糯地说:“妈妈,我在楼下碰到爸爸啦。他让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有急事,不回去了,今天晚上不要等他哦。”
田桑桑淡淡地嗯了声,“你哪儿来的糖葫芦?”
“爸爸给买的。”孟书言幸福地弯弯大眼。
田桑桑吃味地捏了捏他的脸,“一根冰糖葫芦有什么好高兴的?妈妈还给你过棒棒糖啊。孟书言,你忘恩负义哦。”
“我没有。”孟书言嘟了嘟嘴,“妈妈你在那个…吃…吃醋吗?我给你一半。”应该让爸爸也给妈妈买一根的。
“妈妈不吃了。”田桑桑眼眸深了神,“逗你玩呢。”
“对了,你爸爸有说他晚上要去哪儿吗?”
“没有。”孟书言实诚地摇头。
281 君归五(酒和女人)
夜晚的街上,秋风扫过,冷冷清清。
可是,小店的生意才刚刚开始,火热得很呐。
男人们大多三五人围成一桌,有偷偷打麻将的,边打边喝酒,再叫上一些解闷的花生米、下酒菜,真是好不逍遥。
只是,靠近路边的一桌,只有两个人。
老板又添了一瓶酒上来。
这个英俊的男人在这里喝了好几瓶酒了,这姑娘是路过的,似乎两人是熟人,姑娘就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喝酒。
“景怀,有点晚了,别喝了。”水莲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甜意:“喝多了伤身体。”
水莲觉得,她一直是被老天爷照顾的一个人,运气好得不得了。
那时候,她刚想着怎么破坏徐毅元对田桑桑的印象,上天就让她恰巧在河边碰到了徐茜茜;她不过是在老林了走了一圈,就碰到了受伤的江景怀。虽然那时候,她没想过自己将来会和江景怀有什么交集,但现在她无比庆幸;她不过是和食堂采购阿姨上了一回街,她就看到了田桑桑和一个年轻男人在私会;今天,她不过是出了一趟门,便遇到了喝醉的江景怀。
有句话说得真对,凡事看缘分。
江景怀抬起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她,又灌了口酒,不发一言。
他喝得有些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沿着喉结缓缓下滑。
他以往是很冷峻强硬的一个人,可喝醉了后,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忧郁颓废忧伤,让人很想呵护一番。
水莲看得痴了,在心里默默想着。
“真的别喝了。这么晚了,不回家没事吗?桑桑还在家等着呢……”她轻咬唇瓣,试探地说道。
江景怀的嗓音染上了迷蒙的酒意,“不要跟我提她。”
水莲心里得意。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再接再励:“你是不是听说了些不好的话……可能只是大家乱说的呢……我相信桑桑她不是那样的人。”
“水莲。”江景怀揉了揉眉心,疲惫地看着她:“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水莲有些委屈,眼睛顿时微红:“好,我不说。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我不能回去,我不放心你。”
江景怀猛地站了起来,身形微晃,他一只手撑着桌面,挺拔的身影笼罩在路灯昏黄的光辉下。
“那我走。”顺手把钱留在了桌上。
“景怀!”水莲不可置信地追了上去,伸手扶住他,一只手环着他的腰,轻轻说:“你喝醉了。”
她的手环住他的腰时,江景怀的目光转沉,身体也排斥性地僵了僵。
他停下脚步,就这样缓缓偏头,低眸看她。
灯光下,这个女人,正一脸痴迷地看着他,眼神迷恋,一点也没了往日知性文雅的样子。
他的眸子不再像刚才喝醉时那么迷蒙,反而渐渐清明了起来。
被酒气包围的水莲鼓起勇气,手移到他的胸膛处,眼巴巴地柔声问:“去我家好吗?”
江景怀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薄唇吐出四个字,“适可而止。”
水莲不敢相自己听到了什么。适可而止。为什么要适可而止?难道他不喜欢她吗?她没有放手,反而继续用水润的眸子瞅着他。
“水莲。”江景怀冷着脸,低低的嗓音透着一丝威胁,“同样的话我不想说两遍。”
这样的江景怀令她害怕,可她还是舍不得放开手。好想被他拥进怀里,狠狠地疼爱。
为什么一个一个的,徐毅元不喜欢她,江景怀不喜欢她?而都喜欢那个田桑桑呢!
明明田桑桑之前长得那么恶心,可他们都不介意。。
“以后不要碰我。”江景怀缓缓地将她的手拿开,甩掉,力道不重,水莲却觉得自己的整只手都要碎了。
“还有,不要对人说是我安排你进部队的。”
“记着,没有人能安排你进部队。你靠的是你自己。”
“我只是顺手帮了你,我对你没意思,你不要误会。”
一句又一句,都像是在图戳着她的心脏,她从不知道江景怀说话也能这么毒,尤其是对女人。
水莲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完了,她清楚地明白,经过今天晚上,她和江景怀只怕要形同陌路了。
都说女人变了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男人,他的眼里心里要是没你,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她不会就此放手,她不会让田桑桑如意的!
不然她就不是水莲了!
**
自家房里的灯已经灭了,江景怀站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夜风,头痛得厉害。
他失望地叹了叹,跌跌撞撞地往方同舟的宿舍里去。
“连长!”宿舍的几个兵见到他,忙下床敬礼!
“不用管我,睡你们的。”
几个兵对视一眼,哪里敢啊,连长还在呐,他们怎么敢睡。
“这是命令。”江景怀厉声道。
几人一抖,连忙爬上了自己的床,只剩下方同舟。
“我说,你八百年没喝酒了吧?今天啥事啊,喝得醉醺醺。”方同舟去给他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来,“这都走错房间了。”
刚执行任务回来,部队给放了三天假,难道不该跟嫂子温存温存,都说小别胜新婚。竟然跑去喝酒了!
“在你这借宿一晚。”
啊?借宿?敢情不是因为喝醉走错房间啊?
方同舟傻眼了,“这事儿嫂子知道吗?”再看他们英俊的连长,左边脸颊还有手指印,难道是嫂子打的?
心里佩服起来,嫂子可真厉害啊!连他们连长都敢打!还把连长扫地出门了!
彪悍了!嫂子!
“你和嫂子闹别扭了啊?嫂子这一巴掌下手真重啊!”不厚道地继续道。
“谁说她打的?”江景怀睨他,口是心非地说着醉话:“她不敢打我。同舟,我告诉你,在家里,她听我的。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敢造反,晾她一晚上就老实了。”
呦呵。连长您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咱嫂子那是什么人,那是唱歌就唱的人啊~
方同舟嘿嘿笑:“成,连长您最大。只要您不嫌弃我的被窝粗糙。想想我第一次跟你睡的时候,那都有五六年……”
江景怀推开他的脸,冷眼一扫:“滚。你第一次我不要。”
哎呦……方同舟愣下下。这话听着咋想脸红。嫂子你是有多能耐,瞧把我们连长憋得。
282 君归六(老婆)
第二天,田桑桑起来做了早餐,端着早餐到客厅,就和刚回家的江景怀碰了个正着。
一身酒气,还有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田桑桑放下碗,又往厨房里走去。
江景怀叫住她:“我昨晚回来时,看到灯关了,于是去同舟那里睡的。”
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两个大男人一起睡,还能睡出香水味呵呵呵!
田桑桑转身,冲他扯了扯嘴角,“不用跟我解释,你到哪里睡我都不在意。说好的嘛,不干涉互相的私生活。”
是啊,只是不在意。江景怀自嘲一笑,他还解释什么。他径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田桑桑气急败坏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用说又是到水莲那儿了。除了水莲她想不到别人。到底在期待什么!?
“爸爸,你的身上好臭啊,有酒味!”孟书言皱了皱小鼻子,在他衣服上嗅了嗅,像只小狗似的。
“爸爸去洗个澡。”江景怀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也只有儿子能让他开怀一会儿。
孟书言大眼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长刺了。”
“顺便爸爸去把胡渣刮了。”江景怀说道:“快去吃饭,你妈妈做了早饭,趁热吃。”
“爸爸洗快点,我们等你一块吃的。”孟书言认真说。
“好。”
“言言,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不用等你爸爸的。”田桑桑给他拿过小勺子。早餐是稀粥,还有几道营养的小菜。
“不饿,我要等的。”
田桑桑其实很想说,你爸在外面有女人了,没准下一年那女人都要生下弟弟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顿时布满了阴霾。是啊,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情况;但现在看来,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她得做好侵占财产的准备了。
儿子还没吃,为了维持表面上的恩爱,田桑桑自然也不好意思先吃。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洗澡的水声,门外有敲门声,“嫂子!”
是方同舟的声音,田桑桑去开了门。
“嫂子。”方同舟拘谨地站在门口。
“同舟啊,吃早饭了吗?进来坐坐?”田桑桑热情地道。
“不不,嫂子,我这还要去队里呢。”他把手上的衣服往前一摊:“这是我们连长的衣服,昨天他睡我那,今天早上衣服忘拿走了。”
“谢谢你了,不过是件衣服,麻烦你来这么一趟。”田桑桑微笑着接过他手上那件黑色的外套,确实是昨天江景怀穿的。
既然方同舟都来了,看来他昨天也确实是在他宿舍里过夜的。
只是,这衣服除了酒味,明显还是有淡淡香水味的。
要知道,她自己就是做护肤品的,对味道什么的,越来越敏感。
气氛很是微妙啊,就连方同舟都看出了点什么。
“不麻烦。不过,我们连长和嫂子你的感情真好。要是别人在外头喝酒,喝醉了别的女人凑上去,谁把持得住,也就我们连长一心想着嫂子。为了不吵醒嫂子和言言,他才特意去我那儿睡的。”方同舟细心地说道。
是这样吗?田桑桑心思恍惚。
把衣服放在臂弯里往回走,江景怀正好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拿着条毛巾正在擦头发。
田桑桑走到他身前,“你的衣服。”
江景怀抿唇看她,擦头发的动作未停。
田桑桑不由上火,嘲讽又慢悠悠地说道:“哟,现在的酒是不是什么伪造产品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人喝的是香水呢。把香水当啤酒,哪家店啊,有够奢侈的啊。改天我也去喝一杯。”
酸溜溜的醋味,瞬间飘满了整间屋子。
江景怀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反讽,目光一深:“有话直接说,不要叽叽歪歪。”
田桑桑呵了下,“谁叽歪?呐,你自己的衣服,自个洗去吧。”
“你洗。”江景怀把毛巾披在肩膀上,“以前这些家务不都是你做的?”
“我说,我们那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做饭洗衣服一把手,家里的事情从来帮自己老婆包了。”田桑桑用控诉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就没见过你这种上不了厨房,做不了家务的。”
“老婆?”江景怀忽然拽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推到卫生间的墙上,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你是?”
“我不是!”田桑桑猛地撇开头。
“你说过当保姆的。”江景怀垂下眼眸,从她身前走开,淡淡道:“香水味是水莲的。”
田桑桑无声冷笑。
他补充:“我把她给推开了。”
冷笑收住,田桑桑哦了声,“据说这世上就没有柳下惠这种东西,柳下惠绝对是阳痿患者。”
“你要试试吗?”他回过身,把她撑在墙角与手之间,还恶意地用已经支起来的东西顶了顶她,“昨天不是不让试?”
田桑桑羞恼地想要伸手打他,可是触及到他冷峻肃杀的脸庞,她的闷气不自觉消了,终究理亏:“在庐山的时候……”
“不要跟我提庐山。”他沉沉地说,将毛巾挂在一旁,转身出了卫生间。
田桑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个念头,他这是真的生气了。但她也不清楚他这是在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