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与红蔷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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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天龙人嘴角带笑,赤着脚走出了浴室,毫不顾忌地爬上了房间唯一一张大床上,扑进了那带着些微汗味和烟味的枕头里。
处理男友的桃花债,虽然她对此没有经验,但应对的手段还是不少的。
不信就试试看吧,很有毅力的中将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写女人之间的斗争……结果还是撕起来了_(:з」∠)_
嗯,岁已经把这个系列改成了海军大将三件套,系列名还俗气地改成了‘You are my rose’…………
对,就是要开刷海军三件套副本,谁都逃不了,黄猿的文案和大纲还在写,过两天放出来,库赞的已经挖好了,就在隔壁,传送→作者专栏→You are my rose系列→'海贼王'坚冰与白蔷薇
文案放一波吧,全文存稿,搞不好哪天就忽然填土,欢迎预收:
当你忽然之间在同僚的婚礼上遇见你那不知姓名不知身份的约♂炮对象时该怎么办才好?
库赞此时就陷入了这样一个难题之中。
新娘欢快地挽着自己的伴娘向他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彼此,库赞木着脸,眼看着身着华服的对象朝他抛个媚眼,用一种他们都很熟悉的、略带咏叹的音调说道: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趁新娘新郎去敬酒的空隙拐走伴娘的库赞喀喇一声锁上小房间的门,回过头黑着脸道:
“………………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没说你是CP0的干部啊。”
那女人依旧是那副放浪得恬不知耻的模样,依过来舔上他的嘴角:“在床上的时候你也没说你是海军本部中将啊,咱两扯平了。”
库赞:“………………”哪里扯平了。
——
第一次尝试男主视角来写文,希望能把在隔壁红蔷薇里客串背锅侠·倒霉鬼的库赞写出原汁原味的感觉,尽量不崩。
避雷一:女主性格张扬放荡,是典型的坏女人,洁癖者勿入。
避雷二:系列文,难免会牵扯到隔壁红蔷薇的剧情,有剧透。
避雷三:尽量不引起关于‘真正的正义’的撕逼,如果有,请轻撕。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黄昏时分,忙碌了一天、带着满身血汗回到休息室的萨卡斯基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抬眼在昏暗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果然在自己床上发现了一个隆起的人形鼓包。
高大壮硕的军官摘下帽子随手挂在挂钩上,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结果手掌刚碰到被单,那个蜷缩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就茫然地嗯了一声,动了动。
“嗯……你回来啦……”雪白的被单下钻出一颗金色的脑袋,被惊扰的年轻贵族打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任由被子从赤裸的背脊上滑落下来,露出大片春色……
即使是在没有开灯而昏暗一片的环境下,萨卡斯基也可以把女人袒露在空气中的妙曼曲线看个清楚。
高大的青年军官眼神似乎暗沉了下来,他顺势揽住向他依偎过来的年轻女人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没入被单中,说话的声音是一种隐忍的沙哑:
“…………怎么忽然过来了,北海最近不太平,你没事的话就尽快回去,别在新世界里乱晃悠。”
茵妮希斯打了个哈欠,啪地打开男人耍流氓的手掌,小声嗔怪了句‘干什么呢’,转而轻笑着在一脸‘你觉得我在干什么?’表情的男友侧脸亲了亲,缓声道:“我也是有事要办才来的,想着再来陪陪你,待不了两天就要走了……唔,你身上的味儿有些熏人啊。”又是血腥又是汗臭的,熏得她无奈摇头。
“嗯?”萨卡斯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上完战场又拷问囚犯,这一身狼狈的样子,自己看着都不像话,只能遗憾地推开了怀中的女朋友,径自起身往浴室走:“我去清洗一下。”
茵妮希斯趴在床边撑着脸颊朝他笑:“记得把大衣换下来,我给你缝一下袖扣。”
萨卡斯基嗯了一声,特意在进浴室之前把正义大衣脱下来随手放在桌子上,这才走进浴室清理自己一身血污。
茵妮希斯见男友终于关上了浴室门,这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下来,赤着脚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行走着。她在萨卡斯基这个不算宽敞的小套间里逛了一圈,把她在午睡前差人送来的大行李箱里倒腾了出来,将衣裙之类的挂进了萨卡斯基的衣柜,而她惯用的化妆品保养品之类的则是迅速侵占了萨卡斯基摆满了文件和杂物的梳妆柜,原本那些文件和杂物被分门别类放到了书桌和茶几上,那个原木涂漆的梳妆柜终于回到了它原本的功能性——对镜梳妆。
她惯用的印着红蔷薇花纹的白瓷马克杯、她那堆仿佛永远看不完的产业文件夹、从平底到十厘米高跟的各种款式鞋子……甚至是出席各种场合的珠宝首饰,没花多少时间,这个简洁得堪称空旷的小套间里就充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房间各个角落都被金发的年轻贵族留下了存在的痕迹,连萨卡斯基的书桌抽屉都被塞了满满一排的各种图案的家族印章,印泥从基础的红色到官方文件用的蓝色,足足有六大块。
于是,当萨卡斯基洗完澡只在腰间围着条浴巾走出来时,几乎以为自己跨入了一个异空间。
沙发脚下铺着的柔软纯白毛毯,书桌上崭新的宝蓝色名贵钢笔,半满的书柜被一些经济类、历史类、甚至艺术类的书籍彻底填满,就连茶几都没逃过,海军军官标配的白色马克杯旁摆了一整套骨瓷茶具,鎏金的边缘闪烁着‘我很贵’的光芒……
萨卡斯基下意识地拉开衣柜,果然,自己那几套替换的西装已经被挤到了角落,剩下的空间全挂满了各式女装,从晚礼服到便服,什么都有。再低头,折叠鞋柜上的女鞋更是数不胜数……
………………该说真不愧是女人么……而且还是个富有的女人。
作为一个生活简单朴实的军人,萨卡斯基只能默默关上衣柜门,对于自己无法理解的‘女人的世界’……只能抱持‘随她去吧’的无奈态度。
而那个将他的房间塞满的女人,此时正戴着满头的发卷,穿着条真丝睡裙,坐在梳妆柜面前化妆。
萨卡斯基拿了条毛巾一边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走过去,弯下腰揽着金发贵族的肩头,在年轻的恋人后颈上落下一吻,沉声道:“这么大的阵仗,你是打算在我这住多久?”
茵妮希斯对他的骚扰不为所动,聚精会神地描着眉,柔声道:“最多三天吧,下周五我要出席一场董事会,从这里出发过去那座岛大概要四天,我还有一点富余的时间,特意过来看看你。”说完,满意地放下了眉笔,回头亲吻了一下恋人薄削的嘴唇,径自掰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又说道:“你也收拾一下吧,待会一起回我的‘希斯特罗号’,他们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金发女人的亲吻在他唇上留下了一层薄薄的口红印子,萨卡斯基抿了抿嘴唇,发现那口红的味道竟然是一种如红酒般的甜蜜,当下纠结地用手背用力擦了擦。
女人用的每一样物品都精致得超乎了他这个大老爷们儿的想象,萨卡斯基如临大敌地看着手背上擦下来的红痕,眉头纠结成一团,仿佛不知道该拿这玩意儿怎么办才好。
茵妮希斯好笑地看他僵硬的样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暗红色的西装,仔细地解开扣子把它从衣架上拆下来。萨卡斯基最终只是抽了张纸巾试图擦赶紧那道红痕,结果却死活擦不干净。茵妮希斯终于喷笑出声,连忙用化妆棉沾了卸妆油,把自己留在男友嘴角和手背的口红痕迹擦干净。直到硬汉军官确定自己身上再无这些娘里娘气的东西,才舒展开了眉头,这个小细节让茵妮希斯笑的花枝乱颤,差点栽倒在床上。
高大的军官故作发怒地把那笑的几乎瘫软的金发女人抓过来扣在怀里,瓮声瓮气道:“有什么好笑的,要是被属下看见我嘴巴上有这些娘炮玩意儿,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还有你说的准备是什么?待会去你船上有什么事?”
茵妮希斯勉强止住笑,攀着他的肩头把自己靠入男人宽厚坚硬的怀中,缓声道:“擦干净了啦,真是的……”说着不顾男友的躲闪,再次用殷红的唇瓣蹭着男人的嘴角,把香甜的口红盖章似得印在了上去。
为此萨卡斯基眉头差点没挑飞出去……
茵妮希斯欢声大笑起来,萨卡斯基作势要抓她,吓得她连忙抽身离开,小跑着走开几步。被蹭了一嘴口红的高大军官哪里会放过她,三步并作两步就追过去,手臂一揽就把人抓了回来,转身就往床上丢。茵妮希斯尖叫一声,喉间发出欢快的笑,在宽敞的大床上左右躲闪着男人的捕捉,小别了几天的恋人撒起糖来简直不要钱,一番嬉笑打闹下来,连习惯性绷着脸的高大男人都露出了笑意……
两人好是折腾了一番,直到后面差点擦枪走火,茵妮希斯才紧急暂停了这场‘老鹰抓小鸡仔’的游戏。
“停停停——打住!待会还要出去呢,别……”
金发的年轻贵族连忙喊停恋人越来越急促的亲吻,看着撑在上方的男人眼中酝酿着的火苗,她只能别开火辣一片的脸颊,颤颤悠悠地把被不知不觉间解开的扣子扣上。
“……………………啧。”
萨卡斯基捂着额头深吸一口气,见茵妮希斯表达出拒绝,只能挫败地从恋人身上爬起来,拿过床头柜里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点上,试图用抽烟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茵妮希斯好笑地扣好扣子把睡裙穿整齐,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没有说话,乖巧地等他抽完一根烟。
一根烟完毕,萨卡斯基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茵妮希斯:“宴会哦,庆祝你升官和今日战斗胜利的宴会。”
萨卡斯基皱起眉头:“庆祝胜利还说得通,我私人的事不需要弄这么人尽皆知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语气中带着些责怪,似乎很不习惯把自己的事情拿出来宣扬。
茵妮希斯笑了笑,安抚道:“那就只庆祝胜利,你晋升这件事我们私下庆祝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行吧,急行军多日,是该让军士们放松一下,就由着你安排吧。”治下严谨的铁血军官考虑了一会儿,终于是点了头。
茵妮希斯忍不住喷笑出来:“呵呵~听听你说的话,怎么我为你举办宴会倒成了给你手下人放松的机会了,真不像话。”
似乎下意识把恋人为自己做的事认作理所当然,萨卡斯基察觉到这一点,也不由得缓和了嘴角线条,露出一个笑,难得地打趣道:“………有劳了,堂吉诃德阁下。”
茵妮希斯故作无奈:“没办法,谁让我被他们大将吃得死死的呢,只能又出钱又出力,当一回义务劳动了。”
萨卡斯基一本正经地油嘴滑舌,嘴角带笑:“话可不要说的这么片面,被吃死的何止你一个。不过还是要多谢堂吉诃德阁下全力赞助下官的庆功宴,回头下官必有重谢。”
茵妮希斯:“哦~?怎么个谢法~”
萨卡斯基:“…………智者见智,阁下不妨猜猜看。”说着握住了金发恋人环在腰间的手臂,一把将人从背后拉到了面前!年轻的贵族笑着尖叫一声,任由男人把她拉扯得倒在他大腿上。
她灿金色的长发铺展开来,深蓝色的眼眸如同星光揉碎,醉人不已:
“呵呵~让本宫猜啊…………”
茵妮希斯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伸手抚上了男人线条坚毅的侧脸,缓缓地凑了过去,调皮地蹭着他的嘴角,却总是避开男人的索吻,就不愿意如了他的愿,让他一亲芳泽。
女人身上带着一种清新的花香味,即使是不解风情的萨卡斯基也能辨别出,那是如同沾着晨露的红蔷薇般娇嫩、清新的蔷薇香气。
萨卡斯基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觉得女人身上的香味简直是一种能让全身都得到放松的舒缓剂,让他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就连索吻一直被躲开都没有恼怒,倒成了一种情趣。
而正当他沉醉于与年轻的恋人之间的暧昧温存时,忽然腰间被猛地用力一拧,疼得他差点咬着舌头!
“呜!你……”干什么!
话还没问出口,那个看起来温顺无比的年轻贵族稍稍推开他,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有些微妙。
她开口,声线略沉:“我猜你个大头鬼。先把你那些该死的情史给我老实交代了,别让我动起手来伤及无辜!”
萨卡斯基瞬间哑火了:“…………………………这个……”
顶着金发恋人责问的目光,海军本部大将、海军最高战斗力、毁掉一个过亿的海贼团只需要单手的‘赤犬’萨卡斯基默默地放下原本还想继续耍流氓的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果然,聪明如她,还是发现了。
茵妮希斯用手指点了点男人重新紧绷起来的嘴角,‘纯良’地笑道:“我给你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