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辣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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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咀嚼吃着同时吹着气掰了自己碗中的一半递给林婶。
☆、第七章 上山
“傻孩子，锅里还有，你吃吧，婶子想吃可以去拿了吃。对了，吃过后你给婶子画些花色和形状，你慢慢吃，婶子这去村里的王木匠那借支笔。”
看她大口吃的开怀却不忘让自己也吃，林婶欣慰对她道，说着转身向外而去。
“用毛笔画吗？我这，我看我还是自己找个顺手的东西画得好，只可惜这里没有墨锭。不饿也吃了大半个，还是去想办法弄个东西画吧。”
林婶这样说，知道老人期待她画的画，之前时代她除了会画画，也真切学过做菜。只可惜眼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着这时代的人画画都用毛笔，自己拿着毛笔根本是不知所措，虽然她在将军府住了几个月，但她都是自己用墨锭设计的笔，如今让她用毛笔。
晚铃心中没底，放下吃了只剩半个玉米粑的碗，到灶台边找可以画东西的工具。
好歹老人烧火用的是木柴，她倒是找了两根没烧过的木柴枝，拿过来就着院中应该是老人磨镰刀的石块边一滑，倒能清晰出现一道黑印。
“这东西能削细点该多好，”看着黑印旁边飘落在侧的灰碳，晚铃惋惜道，小心拿过一边烧过的树枝边小心用手撇了根跟针粗细的一条，拿着尖锐的烧过的地方。回房找出林婶这些天自己舍不得用给她准备上茅厕的草纸。
就这么用尖锐却有些柔软用火烧过的树枝皮，轻轻在纸上画。虽然戳的纸有点烂，倒是画出个简单的轮廓，虽然只一般的花卉，却比林婶之前绣的要好看复杂得多。
虽然连续画了两个，纸都有些破，晚铃还是找到了画草纸的力度，画东西的东西的动作更是小心又轻柔，连续画了几张，虽然描边处有些歪斜，但总算画的她心中些微满意又得意。
好歹她之前就是学绘画的，这点根本难不到她。
“我回来了，铃儿这是你画的？”
就在她画着那些简单的涂鸦，心中满意自己的想法和作品时，院门前的篱笆门被人推开，林婶欣喜进来，当看到她脚边六七张的画，满眼不置信问。
“是，都我画的。我想你把这些东西绣在钱袋子上或是腰带上，一定能比之前多卖些钱。”
林婶放下手中的毛笔还有一点点墨锭，欣喜如宝拿着她画的那些画，晚铃看老人高兴成这样，得意扬着小下巴道。当然画着也只是基本的线条或是小图案的花型，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真不错，比我之前绣的好看多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借来了笔和墨，你要画不如帮我多画些，留着我以后用。”
晚铃因得意微迷，几乎快成一条线却弯弯的眉眼。林婶宝贝得一张张收起，就连她开始画的草纸有些破的也收拾起来，想着她有这一手，满心欢喜道。
“好，就把这些草纸都画完。画多了，草纸太软也保存不了多长时间。”
老人的话，虽然用这样的方法画画，对晚铃来说既陌生又艰难。看老人满脸欣喜的笑容，晚铃还是点头应道，拿过自己拿出来的草纸一一画着。
直到把手中的草纸画完，大概有十多张，她才疲倦放手。
“好了，我脑子中暂时就这么多。天离黑还早着，婶子你看好收拾好这些画，带我去前面的山上看看吧。”
看林婶一张张拿起来放在腿上看着爱不释手的样子，晚铃放下手中的树枝皮，凑上前对林婶撒娇。心中则想着，山上说不定真有好东西，只要吃饱，温饱慢慢解决，赚钱岂不是早晚的事。
“山上？好，等婶子把这收拾好，这笔你用不？不用，我先去还给王木匠，他这墨和笔可宝贝着呢。”
听她说要上山，不知她怎么有这样的想法。想这丫头虽问自己叫婶，总算是自己的孩子，林婶还是宝贝把那些画收拾起来，看她跟着起身去洗手。
想她刚才用的烧过的树皮还有小树枝画东西，对自己借的纸和墨本能问。
“不用了，咱家又没砚台只有这些也不好用，你还是拿去还给他们吧。我在家等你。”
想着这难把握的毛笔，晚铃摇头对老人道，看老人出去自己则等在院中。
很快林婶回来，晚铃带着个篮子跟着老人身后向村前面过去中间有个小石桥对面的山边去。
“林婶，上山呀，这丫头是……”
就在她跟着林婶走出院外，刚下到下面的田间小路，就有几个妇人臂中挎着里面装着满篮野菜的篮子过来。看林婶对面过来，对她打着招呼，同时问着她身边因她们靠近对他们羞赧轻笑的晚铃。
“这是我家老张远房亲戚家的女儿，按辈分问我喊婶的。家中出了事，没人依靠就到这里投奔我们。这不，正带她上山教她采野菜呢，你们都采这么多了……”
看晚铃看到这些人羞赧陌生的样子，虽不知她经历了什么，真正身份又是什么。想那天晚上村中人都睡下，老伴背她回来，说在去集镇的河边救下的她。
想这些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好歹他们是外搬来的，林婶轻笑向那些人说着晚铃的出身，看他们轻笑点头目光盯向晚铃，看她更是窘迫，寒暄带着晚铃而去。
“这老张家远房亲戚的女儿，长的可真俊，除了身上穿着不怎样，我看就那模样，比咱村张财主家从城里娶来的儿媳妇都要俊。”
晚铃她们离开，见过她的那些妇人边向村中走边低声议论。
“可不是嘛，只是不知有没定过亲，要老张家不嫌弃，我倒想为我家大牛给她提个亲。”
妇人话落，当时就有一个妇人接口道。
“你拉倒吧，看人家那模样和身段，你家大牛人家会愿意吗？我看，老张家恐怕是起着把她嫁给集镇或是城里的地主老爷们的心思，要不就他们那么穷的家，哪还有精力再养张嘴呢。”
大牛娘话落，当时就有一个长相刻薄的妇人接过话道。
“我说虎妞娘，你纯拆我台不是。我家大牛怎的了？好歹也是个壮小伙子，比老张家够匹配了。怎么就不能上门提亲？你这是生不出儿子羡慕我不是？”
这虎妞娘话落，大牛娘就不满说落，诋毁着妇人。
“唉，我说你这人怎的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这么诋毁我，我生不出儿子干你什么事，你能生出来不还是跟我一样穷的靠挖野菜过活，有什么了不起。”
虎妞娘虽然平时对人就很刻薄，但成亲多年只有两个闺女，一直生不出儿子，她那婆婆张氏更一直排斥她。看自己只是随口说了句，这大牛娘就抓着自己的痛处说，虎妞娘当时就跳脚和她争吵起来。
☆、第八章 画中人儿
“好了，你们少吵几句，这丫头虽然模样周正，但那身子还真的弱，恐怕咱们村中谁家都不合适，更别说，人家老张家是否能做得人家的主。我看你们要说也该了解清楚再说，免得自己没事找事。也许人家真是养来给地主或财主家做小妾呢，谁不想让和自己有关系的孩子嫁个好人家，自己也好粘些光呢。“
看两人说着就掐起架来，为首的李大娘阻止她们分析。
“是呀，难说嘛，只是没想这老张家，看起来老实八脚也有这样的思想……“
这话一出，虎妞娘和大牛娘倒不出声，另外个人跟着附和。
“哟，几个碎嘴的婆娘们，又背后议论着谁呢这是……“正在她们过了石砌小桥到村口，两个人迎面过来。
为首的是个穿着粗布衣衫长相厚道的妇人，向这边来好奇笑打着招呼，对这几个妇人口中的人明显好奇。
这妇人是柳青的娘柳大娘，虽然她家有田有地，跟其他妇人家不一样，别看她穿着一般，但在村中名声可不赖，说领头人也不过分，谁让她大伯家是村长，什么好事都先她带头。
这不，听她这么问，想林婶身边那长的跟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虎妞娘当时就嘴快碎道“可不是村西头老张家嘛。”
“村口老张家？我看你这婆娘又没事想找骂不是，老张可是很疼他那婆娘，要知道你背后说三道四，看他不撕烂你这大嘴巴。”
虎妞娘话落，柳大娘当时就斜眼说落同时警告。看来这云叔对林婶还真不赖，护老婆在村中都有影响了。
“柳大娘，我可没说他婆娘怎的了。只是刚才看老张家的带了个丫头，说是老张远房亲戚家的女儿，那长的真从画中走出来一样，我们也只是随口说说那丫头，大牛娘还说要上门给她家大牛提亲呢。”
虎妞娘平时就是个嘴碎子，对柳大娘却不敢造次。这不，听她这么说，讪笑解释，倒取笑起大牛娘来。
“唉，我说你这婆娘，你纯粹找骂不是，我也只是看那丫头长的水灵说要去提亲，你就背后说人家老张也许可能把那丫头养着给大户人家的老爷或什么老人当小妾，还说老张这样的想法知人知面不知心让人嫌弃，你怎么就……”
大牛娘听虎妞娘这一片嘴青的都说成红的栽到自己头上。当时就瞪着眼说落虎妞娘，同时把其他妇人的议论和谈话都载到虎妞娘头上。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人家老张家的，还不都是你们说的，如今倒把一切都扣我头上，不过我看人家那丫头那水灵样，怎么轮也抡不到你家大牛那憨货，倒是柳大娘家柳青和那丫头却是……”
大牛娘这话一出，当时惹的其他两个多嘴的妇人对她怒目相向，看来这些妇人真是平时太无聊，没事栽赃人说着对方的软处逗乐子。虎妞娘本因柳大娘这么问，毕竟是自己当先说人家丫头怎么的，倒算找到话头子，再次叫嚷推搡大牛娘，把自己撇干净，同时还对大牛娘说着她儿子的歪话讨好柳大娘。
“真是嘴碎的婆娘，难怪你那婆婆会没事骂你，你们聊事干吗扯上我家柳青。都是村中人，谁家都不好过，说话前想想对方的感受，你们各自看看，各个都有缺点，就不要互相指责，要紧的现在趁天暖多找些吃喝的，要不秋天又四处借粮挨饿了。青儿，我们走。”
柳大娘看这几个女人说着又推搡吵了起来，想着是别人家的事，她们没事找事结果闹成这样。对她们这样的行为，真切头疼，清冷看着她们道，看几个妇人因她这话怏怏住口，对儿子道，带着儿子顺着田塍向桥对面山林去。
柳青跟着自家娘到了山边，想着刚才的事情，之前他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感觉那丫头长的那么水灵，虽不知她家到底怎样，但跟着云叔他们吃的那些东西，虽然她没说，他却看得出她心里苦。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穷苦人家出身，却落到这种田地，让人忍不住心疼，这不，听虎妞娘那么说，突然升起一种想法，以他家的家世，要娶那丫头，恐怕云叔他们真会同意。
晌午饭前见到那丫头的一面，那丫头水灵的长相，白皙的脸蛋和好象所有情绪都聚集在那双水眸水灵灵的大眼睛。想着她对自己说起她家的事神色之间的痛苦和哀伤，还有她转头去挖野菜抬袖偷偷擦眼泪的一面。
明明应该是个被人疼在骨头中的小人，却非坚强的让人心疼。想着，突然看着自家娘“娘，林婶云叔那亲戚家的丫头长的真跟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是吗？你见过了？真有从画中走出来一样的俊俏？我看咱村中，张财主家那从城里娶来的儿媳妇那才叫俊俏，住在城中又有钱会打扮穿的也好，就云叔的亲戚家女儿能长得多好，就算好，穿着也看不出来多出挑。”
儿子少有说着其他姑娘，柳大娘好奇反问。想村中长的俊俏的姑娘，向儿子道。对于那些妇人的话和儿子的话，想着云叔两口子，以他的亲戚她还真想不出他亲戚家的女儿能长的多好。这不，当时就看向儿子不置信道。
“娘，你怎么能看云叔家就这么说人家，那丫头我见了，看样子是大户人家出身，遭了难无奈才到云叔家。真的水灵，虽穿着粗布甚至带补丁的衣服却比张财主家儿媳妇都俊俏。”
娘对那丫头的成见，柳青不满向娘说道，想着第一次见那丫头的反映，唇瓣不觉扬起。
“是吗？真有这么俊俏的丫头？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告诉娘，可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儿子这话，柳大娘知道儿子平时话少也不会说谎，之前还以为是儿子说笑，看儿子说到人家姑娘，那笑的嘴巴都弯了起来。
想村中还有相邻的几个村中，她可没少为儿子张罗，可这臭小子根本没看上眼的。这少有的现象，柳大娘不由笑向儿子问，心中则是开怀，要真长的出挑又是儿子看上的，她这心头的石头也落了地，不管怎样，她都要为儿子张罗。
☆、第九章 采草菇
“我，娘，你怎么就……”
柳青听娘这么说，看娘这样子是不反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