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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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不喜欢的原因
不同于叶池挽对于江抒的偏帮,叶溪摇这番话完全是站在家庭和睦的角度的,可谓是毫无私心。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也无意再去追究这件事情,朝着众人摆摆手道:“就依五丫头的意思,此事到此揭过,谁也不要再提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也乏了,你们各自退下吧。”
老夫人发话,众人不敢有任何异议,纷纷答应声是,起身告辞。
很快,整个大堂里便只剩下了老夫人林氏,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以及在畅和堂伺候的几个丫鬟了。
老夫人打发走那几个丫鬟,在李嬷嬷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向外走了几步,叹息道:“这三丫头嚣张跋扈,任性骄奢,脑子不够使,还总想着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六丫头粗疏顽泼,没规没矩,一门心思只扑在吃和玩上,也是个不成器的;这未嫁的几个孙女中,也就五丫头不骄不躁,遇事考虑周全,最识大体了。”
李嬷嬷扶老夫人在大堂门口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恕老奴直言,这五小姐像五姨娘,心机太深。”
老夫人微微垂下眼睑,五丫头有些心机,她何尝不知道呢。
可看看家里的几个孙女,一个个不成器的样子,也就只有她还算个可以栽培的了。
李嬷嬷见老夫人不说话,又道:“老夫人为什么就不喜欢四小姐呢?四小姐以前虽然懦弱了些,但今日老奴看她跟老夫人说话时镇定自若,恭敬有礼,也算是长大了。四小姐又是皇上钦定的福王妃,老夫人好好待她,准是错不了的。”
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言语间颇有些无奈:“那孩子打一出生就没了娘,说来也怪可怜,我何尝没想过要好好待她,可……就是喜欢不起来。”
李嬷嬷不解地道:“不知这是为什么?”
老夫人垂眸沉吟片刻,道出一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我一直怀疑,这四丫头不是高儿的骨肉。”
李嬷嬷有些震惊:“老夫人为何会这样说?”
老夫人再次叹息一声,目光穿过院中花树繁盛的枝梢,飘向遥不可及的地方:“这还要从二十八年前说起。”
二十八年前,年仅十九岁的叶向高刚刚考中举人。
少年中举,春风得意,单骑出游,马踏青郊。
在那醉撩人心的春花芳树之下,垂杨裁柳之间,他遇见了他此生的劫数——他未来的正室夫人,俞氏。
那时候,俞氏一身翠袄碧裙,穿梭于红雨纷飞的花树林中,目光顾盼,笑意婉转,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叶向高的心。
回到家后,叶向高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多方打听,得知那是福清城内德高望重的俞老的女儿后,便央求父母前去俞家提亲。
叶向高是福清县有名的少年才俊,才华出众,英俊潇洒,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可谓是前途无量。
俞老早就对这个少年十分看好,因此对于提亲一事,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次年,叶向高如愿以偿地将俞氏娶回家。一年后,生下长女叶海拂,三年后,生下长子叶成宣。
正文 第9章 不许带旁人
在老夫人林氏的眼里,叶向高与俞氏一直是一对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以致后来叶向高接二连三的将妾室汤氏、陆氏、阮氏带回府,她也只认为男人三妻四妾属正常现象。
直到十八年前,叶向高在南京任吏部员外郎时,一个自称是俞氏表哥的男子来到南京找俞氏,她才得知俞氏在嫁给叶向高之前,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个人感情十分深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的儿子叶向高第一次见到俞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却因为对俞氏难以割舍,最终做出横刀夺爱的事情,将一对有情人拆散。
那个时候,老夫人方才知道,在俞氏的心中,对于她的儿子叶向高从来都没有爱,只有人前的和谐与人后的冷漠,同时也知道了叶向高一而再再而三纳妾进门的原因,以及感情上所受的煎熬。
那男子来的那一天,在俞氏的院中待到深夜才离开。后来那男子走了,俞氏却怀孕了。
老夫人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认为那孩子很有可能不是她儿子叶向高的骨肉,而是俞氏跟那个男人的野种。
因此,对于俞氏那次怀孕所生下的四孙女叶江抒,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就像心头的一根刺,留着是痛,拔掉也是痛。
李嬷嬷听老夫人说完,猜测道:“夫人她端庄贤淑,应该不至于做出越矩的事情,会不会是老夫人您多想了?”
老夫人轻轻摇摇头:“倘若那男子俞氏之前不认识,我自然相信她不会做出逾越的事情。可那个男人毕竟是她放在心里的人,一对被拆散多年的有情人独处一室,这就保不准了。”
李嬷嬷稍作沉默,问道:“老夫人既然怀疑四小姐不是老爷的骨肉,那为何不怀疑大小姐和大少爷呢?他们也是夫人所出。”
老夫人微微敛眉:“俞氏在怀拂儿、宣儿之前,从未出过家门,也从未见过谁,这两个孩子是高儿的骨肉毋庸置疑。”
李嬷嬷听她这样说,又问:“既然老夫人对四小姐的身世有所怀疑,为何不让老爷和四小姐滴血验亲?”
“这万万不可!”老夫人道,“如若那四丫头真是俞氏跟那个男人的野种,高儿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老夫人,您对老爷真是用心良苦。”李嬷嬷面上不禁出现几分感动之色。
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俗话说,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哪个当娘的,不处处为自己的孩子想到啊!”
……
这厢,老夫人与李嬷嬷感慨叹息,那边,叶池挽风风火火地拉着江抒走出畅和堂的院门,像一只初出笼门的鸟儿:“四姐,我们快走吧,早点出门,才能玩的尽兴。”
江抒不忍扫她的兴,遂点点头,回头对跟在后面的屏浅道:“屏浅,你快跟上。”
叶池挽蓦地停下脚步,看了屏浅一眼道:“屏浅可不能去。”
“为什么?”江抒有些不解。
叶池挽小脸微微一鼓:“四姐,你忘了,昨天说好了的,就我们两个人出去,不许带旁人!”
正文 第10章 还是一吃货
“好,奴婢不跟着碍眼,奴婢这就回卿冉阁。”屏浅知道这位六小姐固执的很,不想江抒为难,自动离开了。
屏浅走了之后,叶池挽便拉着江抒出了门,上了她早已命人备好的马车。
要去哪里无须江抒这个初来乍到的人来考虑,叶池挽已经定好了,是位于南城的三大门之一的崇文门。
明代的国都北京城,是由内城和外城两部分组成的。
在元代时,北京也是国都,那时候不叫北京,叫大都,当时只有内城,东南西北四面共有十一个城门,崇文门与正阳门、宣武门位于南面,合称“前三门”。
后来明成祖朱棣当了皇帝,将国都从南京迁到北京,并在元大都的基础上向南扩建出外城,原本的“前三门”崇文门、正阳门、宣武门便被围在了里面,成为内城门。
皇城紫禁城与许多达官显贵的官邸,都在这三门之内的内城,相应的,三门之外的外城,则住着一些普通的商贾富户,以及平民百姓。
由于在老夫人的畅和堂折腾了一番,出门的有些晚,她们的马车抵达崇文门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从马车上下来,随叶池挽穿过城门走出去,江抒才发现这明代的北京城真不是一般的繁华。
只见崇文门外两三丈宽的街道上,店铺林立,车轿往来,行人如梭,叫卖声、说笑声不绝于耳,一派繁荣昌盛之象,正应了那句“车如流水马如龙”。
“这里可真热闹!”江抒忍不住轻叹。
前世她也曾到过北京,崇文门也去过,看到的却只是柏油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以及马路两旁一栋接着一栋的高楼大厦,完全没有眼前安适淳朴、其乐融融的景象。
叶池挽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叹息意味,笑着道:“就是嘛,以前说什么你都不肯出家门,现在知道外面有多好了吧?”
江抒为表认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听见叶池挽的肚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噜声响。
“是不是饿了?”她忙关切地问道。
叶池挽稚嫩的小脸上立刻出现一抹委屈之色:“我娘怕我长胖,早饭就只让我吃了一碗混沌、三个豆包、一盘马蹄糕、两个春卷、半只烤鸭、两碗糖蒸酥酪,这么一点东西,怎么可能吃得饱嘛!”
江抒听她说完,顿时有些无语了。
姑娘,这还少啊?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六姑娘除了生性单纯(俗称头脑简单)之外,还是一吃货。
发表完不满之后,叶池挽抬手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一座三层酒楼,拉着江抒向那边走去:“四姐,我们先去吃饭吧。你家云香楼的饭菜可是京城一绝,尤其是那道鲟鱼八珍锅,又香又鲜,当真是绕口三日,余味不绝……”
她家?
等等。
江抒打断她:“你是说,那云香楼是咱家开的?”
“不是咱家,是你家。”叶池挽纠正道。
“我家?”江抒疑似自己听错了。
叶池挽有些意外地道:“四姐,你不知道吗?这崇文门大街上十家最好的商号店铺,都是福王朱常洵的产业。”
正文 第11章 软软地弹了回来
“让开,让开,快让开——!”
江抒还没反应过来叶池挽这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不远处一辆马车突然飞驰而来。
“四姐,小心!”叶池挽回神大声喊道。
可语落已是躲闪不及,眼看着那马车就要撞到走在外侧的江抒。
正在此时,不知从何处飞出一个紫色身影,一把搂住江抒的腰,带着她在空中打了个转,平稳落于地上。
落地之后,那人迅速放开江抒,施展轻功向那疾驰的马车飞去。
由于那个转圈,江抒头有些晕,那人一放开手,她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向一边跌去,幸好叶池挽在身边,及时地扶住了她。
江抒稳下神来,那辆险些夺了她性命的马车已经停下了。
“哪个不长眼的,敢拦我们的马车,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赶车的车夫黑着一张脸,冲着拦车的紫衣男子怒吼道。
“大胆,敢对我们朗大人这么说话,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一个身穿暗黄色飞鱼服的年轻男子领着一队军士打扮的人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那车夫目光扫过这队人,再看拦车男子的衣着,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所穿的是特属正三品武官的深紫色官服。
车夫跟着主子见过些世面,对于拦车男子的身份瞬间明了,脸上满是不屑地道:“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朗莫朗大人呀!”
“休得无礼!”见那车夫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家大人说话,身穿飞鱼服的年轻男子伸手就要拔刀,却被朗莫一把按住。
“是谁无礼了,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看到朗莫阻止那男子,似乎觉得朗莫不敢惹事,车夫更加嚣张。
朗莫稳了稳神,向前两步道:“不管是什么人,也不能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这万一伤到了人,谁来负责?”
“你看本公子来负责,行吗?”低垂的车帘被轻轻撩开,一个身穿绯色圆领衫的少年从里面探出头来。
车夫趾高气扬地道:“我家主子是瑞安长公主殿下的大公子,长祚公子,奉太后懿旨,进宫拜见,还不快让开!”
“原来是万公子,”朗莫直接无视掉那狗仗人势的车夫,向着车内的人抬了抬手道,“既然公子是要进宫的,下官理应派人护送。”
他扭头对那身穿飞鱼服的男子吩咐道:“戴胜,你带一些人护送万公子去皇宫,无须急着赶路,切记以所有人的安全为上。”
万长祚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冷声道:“不必了,本公子识得去皇宫的路,不牢朗大人费心。”
朗莫丝毫不介意他语气的不友善,态度恭敬有礼:“万公子不必客气,下官这么做是应该的。下官负责京城的治安,如若因为马车走得太急,让公子受了伤,下官就担待不起了。”
“你……”万长祚想要发作,奈何朗莫说话句句有礼,让他这火都不知从何处发。
就像一头撞在棉花上,又给软软地弹了回来。
朗莫起身让开前面的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公子,请——”
正文 第12章 锦衣卫都是坏人
方才自己的马车横冲直撞确实不对,万长祚自知理亏,也不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