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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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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常洵看她这副有些慌乱的样子,眼眸微眯,半是玩笑地道:“成为那‘可怜无定河边骨’,再也回不来——”

    “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研习诗书多日,江抒自然知道这出自唐人陈陶《陇西行》中尤为凄凉的后联——“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忙道,“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平平安安地回来,知道吗?”

    “这是需要有念想有牵挂的,”朱常洵含笑对上她的眼眸,“若是有人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本王回来,本王对自己的安危想必会看得更重一些。”

    “我等你,我等你回来——!”江抒立即点头给出承诺。

    “好。”听出她语气中的紧张与关心,朱常洵不禁柔和一笑。

    双目微垂的瞬间,瞥见她柔嫩红润的薄唇,眸光瞬时深了几分。

    顿了顿,那只之前抚过她脸颊的手缓缓抬起,移到她的后脑,另一只手轻轻环上她的肩膀,倾身凑了过去。

    在他那张清逸俊雅的面容与自己相隔只余几寸远时,江抒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脸色顿时一红,抬手将他推开:“那个……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道完,也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向外几步,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似乎有些愉悦的低笑。

    因为前一晚朱常洵的那番举动,次日,心中仍有不安的江抒原本是打算不去送他的,虽然早早地起了床,却没有前往他的宜清堂。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坐在门前回廊里的藤椅上摇着轻罗小扇纳凉的她心中突然有些焦虑起来,以致后来从云茯苓的口中得知,他已经出府许久后,甚至顾不得多想,放下手中的罗扇,大步跑了出去。

    这厢,城楼高耸的德胜门之外,出征的大军已经列好方阵,整装待发多时。

    在队伍的最前面,那迎风招展的“明”字旗旁,骑马披挂停在朱常洵侧后方的朱常湛见他迟迟不下令出发,却不时地转头向后张望,略一沉吟,驱马前行几步,在他身侧停下来道:“常洵,怎么还不走?这走得迟了,天黑恐怕到不了落脚的镇子,只能中途扎营了。”

    “本王知道了,这便走——”朱常洵侧头看他一眼,轻声道。

    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却并未立刻有所动作,仍是面含期待地向着后面大军的尽头那敞开着的城门张望。

    朱常湛等了一阵子,又道:“常洵,你是在等什么人吗?”

    “没有。”朱常洵努力掩住面上那抹微不可察的失落,缓缓摇摇头。

    而后,觉得实在不宜在这里继续停下去,回头面向前方,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朗声开口:“出发——”

《》最新6章 第990章 怎么能去承受路途颠簸

    后面排列整齐的将士立即众口齐声地重复一遍那两个字,在他的带领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启步向前行去。

    “王爷——”才走没多远,一道清脆明朗略带急切的女声突然从后方自上而下地遥遥传来。

    朱常洵身子不由一震,迅速勒马停下。

    骑马走在他另一侧的怯羽也随之停了下来,转头望去,待望见站于城楼上的江抒与屏浅时,硬朗的面容上瞬时出现一抹激动之色:“王爷,是王妃,王妃她来送王爷啦!”

    朱常洵自然也看到了城楼之上的主仆二人,原本失落的情绪立时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黑眸中宛然流转的丝丝笑意。见她在叫应自己后,掉头从城楼上跑了下去,向怯羽与朱常湛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在此等候,调转马头,驱马返回。

    在他自一侧越过大军走到城门附近时,江抒正好带着屏浅从门内出来。

    他忙翻身下马,大步跑了过去,在与她相距几步远的位置止步停下。

    江抒同时也止住了脚步,重重地喘息了一阵,偏头冲他一笑:“还好没来太迟,总算是赶上了。”

    道罢,见他定定地望着自己不说话,顿觉有些不太自在,抬手挠挠了鬓角,轻咳一声,作出解释:“那个……我就是来提醒王爷,王爷要想听我的答复的话,就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平平安安地回来,不然……”

    话还未说完,朱常洵已向前两步,抬手拉起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入怀中,张开双臂紧紧抱住。

    江抒没料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会有这般举动,心中不由一紧,忍着被他身上坚硬的铠甲撞出的微微疼痛,挣扎着欲把他推开。

    朱常洵却坚持没放,如此沉默着抱了她许久,才闷声道:“时候不早了,本王该出发了。”

    “我方才所说的,可都记住了?”觉得他力道似乎松了几分,江抒微微向外仰了仰身子,使自己不再紧贴在他的胸口,抬头对上他的眼眸。

    朱常洵点点头,顿了顿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江抒也跟着点了下头。

    朱常洵垂眸望着她,又沉默了片刻,强忍下心中的不舍道:“本王真得该走了。”

    说完,收手将她放开,转身走向不远处他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

    “等等——”才走到马前,握住缰绳正准备上马,身后又传来江抒清脆朗润的声音。

    他转头,便见那绿衫蓝裙在这仲夏季节里清新明丽的让人耳目一新的女子大步跑了过来。

    待跑到他身前,江抒止步站定,抬头望向他道:“从哪里出关?居庸关还是山海关?”

    朱常洵微微一怔,有些不解地道:“为何要问这个?”

    江抒略一沉吟道:“这居庸关离得不远,若是走居庸关的话,我去送你出关。”

    朱常洵缓缓摇摇头,抬手探上她的脸颊,眸光跟着深了几分:“山海关,本王走山海关。……你只要在家里,像盼星星盼月亮那样等着本王回来就好,那么远的路,本王怎么能让你去承受路途颠簸,何况,你返回的一路,本王也放心不下。”

    “那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江抒不疑这话中有他,再次叮嘱道,“别忘了,我还欠你一个答复。”

    朱常洵轻轻点点头,缓缓将手从她的脸上移开,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利落地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挥缰向前行去。

    等在队伍前面的怯羽见他回来,立即朝着他一抱拳:“王爷,出发吧,居庸关外的大榆树镇离得不是太远,行程快的话,天黑也好赶到,在那里落脚。”

    朱常洵淡淡应了声,驱马绕到队伍的前面,再次高举手中的长剑,领军出发。

《》最新6章 第991章 将会是他更大的威胁

    江抒站于原地,望着那足有数万人的队伍在他的带领下缓缓移动,缓缓远离,直到浩浩荡荡的大军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那被踏起的尘土也重归于地,方才与屏浅返回城中。

    沿着宽阔热闹的德胜门大街一路南行,到达与东来的定府大街、西来的崇国寺街相交的十字路口,她本想东转回王府,但还未转过弯,突然想到自己有些日子没去相府了,也该去看看那曾对自己有着两次救命之恩的名义上的母亲俞折玉以及视自己为亲生女儿身子不好的四娘阮凤致了,便又改主意前去相府。

    主仆二人一路边走边看,带着沿途买来的大包小包的礼品,由南边的西长安街进入相府所在的小时雍坊,又穿过几条宽窄不一的巷道,转进相府前面的巷子的时候,正巧一辆雕壁画栏奢侈华丽的马车遥遥地从对面驶来。

    由于那马车距离相府大门比她们要远一些,却比步行的她们走得快一些,几乎是恰到好处地,一左一右同时到达相府门口。

    江抒原以为那是过路的马车,一直没太留意,但当她止步停下,竟然意外地发现那马车也一同停了下来。

    她这才有些好奇地抬头去看,一看之下,不由面露震惊之色。

    这赶车之人,竟然是——怯羽的大师兄——朱常洛的护卫——惊风。

    将车停好之后,惊风便利落地从上面下来,向前两步,恭敬有礼地朝着她一抱拳:“卑职拜见福王妃。”

    江抒看他这毫不意外地神情,心知他必是早就看到自己了,轻轻点了下头,侧头看向他的身后。

    此时,车内之人已掀开车前低垂的帘子,倾身探出头来,正是这惊风的主子——太子朱常洛。

    惊风立即转身走回车前,抬手扶他下来。

    “江抒,好巧,能在这里遇见你。”下车站稳之后,朱常洛立即大步迎上前来,冲着面前的江抒融融一笑。

    只不过,那笑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温暖,但背后却似乎藏着几分隐忍的情绪。

    江抒约略能够猜到他这隐忍的含义。他一直视为眼中钉的三弟朱常洵,非但没有在他那胞妹朱轩妤大婚之后去洛阳就藩,还领军出征了辽东,他担心他这一次倘若再立下军功,将会是他更大的威胁。

    因为早前他曾意图要除掉自己,外加追随于他的黄士俊多次要害自己的事情,江抒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这个朱常洛,此刻因为猜透他这一心思,对他更加鄙夷了几分——外患当前,这个人更在乎的,竟然还是自身利益。

    不过,碍于对方一国储君的身份,她也不好将心中的不屑表露出来,只语气平淡地道:“不巧,这相府是我的娘家,我来探望娘家人,也在情理之中。倒是太子殿下,今日我家王爷才刚领军出征,太子殿下便来相府,这若传出去,恐怕会惹来闲话。”

    “有什么闲话好惹,”因为她的一句“我家王爷”,那亲昵的态度,朱常洛面上的笑容立时一僵,“本宫来找相国大人商议对抗建州女真的事情,以好助三弟一臂之力,又何必担心会传出去。”

    “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江抒虽不相信他此言是真的,猜想他十有八九是来找自家那一向坚守祖宗规制,坚持“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父亲来商议如何让朱常洵去洛阳就藩一事的,但自然不会傻到去挑明,眸光微动,有些遗憾地道,“只不过,这个时候,家父应该在内阁奉职,不在府中,太子殿下恐怕是白来了。”

《》最新6章 第992章 也就不足为奇了

    “未必,”朱常洛努力将心中的失落情绪压下,定定地望着她,“本宫就是刚从宫里出来的,相国大人他不在内阁。”

    “太子殿下去了内阁?”江抒那话本意是为了赶他离开,闻听此言,微微有些惊讶。

    这殿阁重地,不是不允许有人随便进入的吗?

    她记得,去年太后赏花宴的那天,宴会散了之后,她提出让朱常洵带她去自家父亲奉职的内阁看看时,他就是表达的这么一个意思。

    还说若是被附近六科廊的言官撞见了,说不准会被以企图窥探政务的罪名参上一本。

    难道说,他是太子,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祖制下名正言顺的储君,就会被特殊照顾?

    朱常洛缓缓摇摇头,解释道:“在去乾清宫拜见父皇的路上,遇见了陈矩,从他那里得知的。”

    “哦。”江抒了然地点点头。

    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的陈矩陈公公,时常奉皇帝之命前去内阁传达旨意,从他口中得知,也就不足为奇了。

    顿了顿,觉得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即便再不欢迎这个人进自家家门,也不便再提出赶他走,摆手示意屏浅去叫门,不太情愿地朝着他抬了抬手:“太子殿下,那就请吧——”

    “请——”朱常洛也向她抬了下手,轻抬脚步,与她一同转身,向着相府大门走去。

    待到二人踏上府门高出平地的几级台阶,走到门前的时候,屏浅刚巧将门敲开。

    门房一看来人是他家那已经成为福王妃的四小姐和太子殿下,忙恭敬有礼地朝着他们屈了屈身子:“小人拜见太子殿下、福王妃——”

    “不必多礼,”朱常洛缓缓朝他摆摆手,“相国大人可在府中?”

    “在的。太子殿下,福王妃,快快请进——”那门房立即抬起一边手臂,朝着二人做个请的姿势。

    江抒与朱常洛对看一眼,均未再说什么,一同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礼品的屏浅与拴好马车刚刚赶过来的惊风忙在后面跟上。

    而那门房,待几人都进去,又将大门关上之后,则大步走上前来带路。

    在那门房的引领下,绕过门内不远处花木环绕的照壁,穿过几条或曲或直的小道,不久之后,便就穿过相府前院,走到叶向高那位于中院最前面的万倾堂院门口。

    朝着那虚掩着的院门瞥了一眼,江抒侧头看向身旁的朱常洛:“到了,太子殿下进去吧,江抒还要去探望祖母,就不奉陪了。”

    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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