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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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2章 并不代表别人不会
三个人先后走进敞房的时候,江抒与郑清圆已经在临窗的一张条桌旁相对坐了下来。
由于里面再没有其它的空桌,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又不太方便,他们只好走过去与二人同坐。
才刚刚坐好,不远处桌上的一个蓝衫青年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众人一拱手道:“诸位,外面景致虽美,但一直这么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玩个接龙游戏可好?”
“不知吴公子要怎样玩?”与他邻近桌上的一个身穿蓝色衫裙模样俊俏的少女转头问道。
那被称作吴公子的蓝衫青年淡淡一笑,朝着房内各处指了指道:“我们这里一共有十二张桌子,可分为十二组,每张桌上的人算为一组。由第一组的人说出一句古语,或者是俗语、诗词歌赋名句等都行,第二组的人以第一组所说的最后一个字或是那个字的谐音为第一个字,再说出一句古语,或者是俗语、诗词歌赋名句,这样依次类推下去。哪组说不出来,或者是说错了,便罚酒一杯。”
“倒是挺有意思,”与那蓝色衫裙的少女同桌的一个青衫公子侧头看向他道,“那不知该如何分组?”
“这个简单,”那吴公子道,“我们竖着一共有三列,每列四张桌子,就从右边一列起,第一张桌子为第一组,顺着数下去,最后一张为第四组;中间一列由后往前数,依次是五、六、七、八;左边一列再由前往后数,分别是九、十、十一、十二。”
“那每一组都有好几个人,又该谁来回答、谁来喝罚酒呢?”青衫公子稍作沉吟,接着问道。
“这个随意,”那吴公子淡笑着道,“每一组中的任意一个人都可以回答,也都可以选择喝下罚酒,只要在每一轮的回答中,每组只出一个人便好。若是一组中有两个人回答,便是违规,违规无论答对答错,都罚酒两杯。”
“好,那现在便开始吧,在下来说这第一个。”坐于右边第一张桌子上的一个淡紫色圆领袍的青年略一沉思道,“在下就说——‘有朋自远方来’。”
“我来接,”后面第二组中的一个月白衫裙的少女自信满满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也’?这个好像有点难,”江抒他们这一组便是第三组,她凝神想了想,觉得头有点儿大,看向另外的四人道,“你们谁能想得起?”
“别看我,我可不知道,”坐于她对面的郑清圆立即摆摆手,“我只喜欢练剑,不喜欢什么诗词歌赋,要是你们答不上来,大不了这杯酒我来喝。”
“谁说让你喝酒了,”侧对面的朱常洵不屑地瞥她一眼,“你答不上来,并不代表别人也答不上来。”
“那你能答,你便答呀!”郑清圆忍不住轻哼一声。
“本王何时说过自己能答了?”朱常洵也不介意她恶劣的态度,淡笑着看向坐于他右手边的朱常润道,“常润,我们几人中,你的才华最好,你来试试吧。”
正文 第533章 那可就要罚酒了
“也好,”朱常润轻轻点点头,略一沉吟,抬头看向众人道,“那本王便以苏东坡《定风波》中的末句作答——‘也无风雨也无晴’。”
“好——!”后面桌上的一个身穿暗红色道袍的青年忍不住拍桌赞叹,“这‘也’字开头的名句极少,在下原以为惠王殿下会选择用谐音,不曾想却用了原字,真是出人意料。”
“李公子过奖了,”朱常润淡笑着摆摆手道,“本王是前几天重新翻阅了苏东坡词集,才侥幸答上的,不然时间隔得久了,一时也恐怕难以想起。”
“惠王殿下过谦了,能答出来便是令人佩服的,”那李公子爽朗一笑,“在下便接惠王殿下这个‘晴’字,‘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慕白哥,你干嘛要答出来呀!”中间一列与他们并排相邻的那张桌子上的一个粉衫少女不满地道,“人家还盼着你接不上罚酒一杯,好让我以‘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来作答呢!”
“那你现在便接我这个‘霄’字,不就好了?”李慕白转头看向她,扬扬嘴角道。
“你说得倒是简单,”那少女眉头不由一蹙,“哪里有以‘霄’开头的名句嘛!”
“没有的话,怪我也没用,那可就要罚酒了!”李慕白环眸打量了一下邻近桌上的四个丽装华服的少女,眼眸微微一眯道,“不知你们几个,谁要来喝这第一杯罚酒?”
“谁说我们要喝罚酒了!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三位姐姐呢!”那粉衫少女轻哼一声,抬手扯了扯身旁女子的衣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道,“疏楹姐,你能接上来的,对不对?”
疏楹?
坐在不远处的江抒听到这声称呼,心头不由一震,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粉衫少女旁边那个碧衫黄裙妆容明丽的女子。
难道她就是自家大哥前些日子去清风楼见面时,那位没有露面却让郑清圆代为传话的吏部尚书魏大人家的小姐魏疏楹?
带着满心的疑问,江抒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回过头来面带询问地看向对面的郑清圆。
对方则是点点头,回以她肯定的目光。
这时,却听那魏疏楹恬淡开口,回答粉衫少女的问话:“若以原字作答的话,我一时间还真接不上,只能用谐音。”
顿了顿,她笑意盈盈地看向众人,落落大方地道:“疏楹便答‘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吧。”
“这个简单,谁都别抢,我来接!”她的话音方落,前面桌上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立即站起身来,拉着腔调抬手比划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万公子说这个太早了吧,”众人被他这举动逗乐,其中有人忍不住打趣道,“您现在连含苞待放的年纪都不到,顶多算个刚刚露头的花骨朵儿。”
“你懂什么!”少年不屑地瞥他一眼,“人家古人都说了,‘劝君惜取少年时’。若是年少的时候不懂得珍惜时光,任其蹉跎过去,长大了岂不是要跟那个万长祚一样,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正文 第534章 难道自己记混了
“弘祚,不可以这么说,”附近的朱常润闻声,转过头去提醒道,“长祚是你大哥,你应当尊重他。”
“我才不要!”万弘祚忍不住翻个白眼,“大家都说他胸无点墨,不学无术,每天就知道四处招摇,颐指气使。他这样子,哪里有一点儿值得别人去尊重的!”
“这……”朱常润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一时间无言以对。
“好了,不提他了,”万弘祚敛敛神色,原处坐下,向着前面桌上的那个提议玩接龙游戏的蓝衫青年抬抬手道,“吴公子,该你们这一组了。”
“好,万公子这个‘枝’字,便由在下来接吧,”那吴公子淡笑着还他一礼,略一沉吟,朗声道,“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妹妹,这个不难,你要不要来试试?”先前向吴公子询问游戏规则的青衫公子正好坐于他的前面,听他说完,偏头看向身旁的蓝色衫裙的少女。
那少女笑着点点头,垂眸思索了片刻,说出一句“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他们这一组已是第八组,接下来,便是第九组的“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第十组的“家祭无忘告乃翁”,第十一组的“翁老知天命,独叹难完人”,第十二组的“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至此,第一轮便是结束了,第二轮由第一组的来接第十二组的“开”字,但是桌上的几个人斟酌了许久,都接不上来,便自动罚酒一杯,然后说出了一个新的开头——“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这次由我来答吧,”位于第二组的一个看上去比较温婉的少女淡笑着道,“我就选李后主《乌夜啼》中的一句——‘胭脂泪,相留醉’。”
“这个我会!”已经表明态度不喜欢诗词歌赋的郑清圆闻言眼前不由一亮,不假思索,开口接道,“醉卧江湖君莫笑,纵死犹闻侠骨香。”
“郑小姐不愧为习武之人,连接句诗都接得那么侠骨柔肠!”她此言一落,立即有人出声赞叹。
郑清圆面上顿时笑出一朵花,转头看向那人,正打算谦虚一下,身后突然传来李慕白带了些置疑的声音:“不对吧,郑小姐,你说得这是古语、俗语或者诗词名句的任意一种吗?在下只知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和‘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郑小姐的这句,该不是由这两联诗拼凑改动出来的吧?”
“啊?”郑清圆头脑不由一蒙。
刚刚那第二组的少女一个‘醉’字落下,她只觉得那联诗呼之欲出,就顺口接了出来,难道是自己记混了?
如此猜测着,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侧对面的朱常洵。
对方并未明确给出答案,直接倒了一杯酒,推到桌子中央,含笑望着她道:“这杯酒是本王来喝,还是你来喝?”
郑清圆看他这个举动,就知道了结果,冷冷横他一眼道:“谁稀罕你的假好心,本姑娘敢作敢当,既然答错了,当然自己来喝!”
道罢,利落地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
正文 第535章 就是为了给她招麻烦的
等到郑清圆将酒杯放下,后面的李慕白又道:“虽说郑小姐将两首诗上的诗句合在了一起,又改动了两个字,回答的不对,但她的后一句‘纵死犹闻侠骨香’还算是一句完完整整的唐诗,不如我们就接着这个‘香’字继续吧。”
“自然没有问题,”那位于第七组的提议玩接龙游戏的吴公子淡笑着看向他,“慕白兄,不知这次你们四组中由谁来接?”
“在下来吧,”挨着李慕白而坐的一个丰神俊秀的绿衫公子向着众人抬了抬手,略一沉吟道,“在下便以周文《秋日过吴门感旧》中的首联作答——‘香残带缓不胜愁,又见萧条一片秋’。”
“这个我来!”那之前嫌弃李慕白接上朱常润的“晴”字的粉衫少女为了找补回上一轮没答上失掉的面子,立即抢着站起身来。
然后,自信满满地接出一句王勃《滕王阁序》中的名句——“秋水共长天一色”。
等她答完,接着便又是后面六、七、八、九……组的回答。
如此一轮轮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时候。
江抒掀着身侧窗前的帷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想这游戏也玩不了多久了,正准备向郑清圆提出下了画舫后去她的马车上拿自己的那支野山参王,新一轮的接龙又到了他们这里。
与此同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低柔甜腻的女声:“在我们所有的人中,就叶小姐一个人一次也没有答过了,不如三组的这次就由她来接吧。”
江抒闻声转头看去,但见左边那列第十组的位置,一个身穿大红色绢纱薄衫,水红色百褶罗裙,长得很是娇艳的女子正面带挑衅地看着她。
那女子面生的很,她来到这个时代将近三个月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见过,而她这身子的正主,又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也自然不可能有机会得罪她。
那么,她这充满敌意的态度,究竟是……
正疑惑着,忽然发现对方的目光有所偏转。
江抒顺着她的目光微微侧头,瞥见身旁朱常洵一副风度翩翩、公子如玉的模样,面色不由一变。
又是与这个人有关!
在家遭到叶湖掬的百般针对是因为他,在外几次三番的遭遇刺杀是因为他,还有侯亭柯一直以来毫不掩饰的敌意,再加上现在这次。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她招麻烦的是不是?
不过,此时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江抒佯装什么也没察觉到,冲那女子挤出一抹假笑:“不是说每个组中任意一个人都可以接的吗?我才疏学浅,一时想不起来,不如还是由他们几位来吧。”
“叶小姐何必这么谦虚,”那女子柳眉一挑,不依不饶地道,“早就听闻叶相国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少年才俊,他教出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连一句名句都接不上。”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江抒,你还是试试吧,”对面郑清圆抬手覆上她的手背,低声道,“别让人把咱看扁了。”
“这……”江抒略一迟疑,将目光移向身旁的朱常洵,征询他的意见。
然而,人家只是眼眸一眯,淡笑着开口:“二组说得是‘孤猿坐啼坟上月,且须一尽杯中酒’,末尾是一个‘酒’字,以这个字为开头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