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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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互相赠送东西以示友好呢!
屏浅心中腹诽着,江抒已经大步向前走去,她忙快步追了上去:“小姐,你等等我。”
与此同时,明瑟楼中。
一楼的最西边是一间耳房,里面摆着些简单的家具以及没有绣完的绣活儿。
叶湖掬站在一个靠墙摆放的五斗橱旁,十分生气地向着她对面的叶溪摇道:“你还好意思来,今日在祖母那里,你为什么不为我作证,还说让事情就这样过去?是不是就想要在祖母面前表现出你有多懂事?!”
三姐,你错怪我了,”叶溪摇走到她的身边,有些委屈地道,“我那样说也是为了你好。我若坚持为你作证,叶江抒固然会受到惩罚,但那样一来,祖母会怎样想你?她会认为你得理不饶人,无视姐妹情分。为了让叶江抒受到惩罚,而在祖母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值得。”
“你说得可是真的?”叶湖掬狐疑地望着她。
叶溪摇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可我不甘心!”叶湖掬大声道,“叶江抒那个废物除了是正室生的以外,哪里还有一点好的,她凭什么去做福王妃!”
叶溪摇劝道:“三姐,你别急,要对付叶江抒,我们还可以想其它的办法。”
“什么办法?”叶湖掬问。
叶溪摇略一思索,道:“明天不是去书院的日子吗?听说福王也会去,到时候我们这样……”
叶溪摇凑到叶湖掬的耳边低低耳语了一阵。
正文 第36章 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什么?你竟然让我去给那个废物赔礼道歉?”听叶溪摇说完,叶湖掬的脸色瞬间大变。
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来就只有别人对她低声下气的份,何曾向任何人低过头,更何况还是她一向看不顺眼的叶江抒。
叶溪摇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蹙了蹙眉头:“三姐,不是说了嘛,这只是个幌子。成大事者能屈能伸,三姐如果连这点儿委屈都受不了的话,怎么去做福王妃,将来又怎么正位中宫?”
经她这么一提醒,叶湖掬才想到自己一直以来所追逐的目标,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厉色:“好,那就按照你说得办。”
与屏浅沿着夜色中漆黑的小道回到卿冉阁,江抒原打算立即回房休息,但很快想到从外面回来时所救下的那个黑衫男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遂决定还是先过去看上一看。
吩咐屏浅去为自己准备洗漱用水,江抒一个人走到西厢门前,轻轻推开房门,正准备进去,一把长剑突然自里面伸出来,抵在她的脖子上。
剑刃微凉的触感传来,江抒一个激灵,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口。
不会吧?难道府上进飞贼了?
如此想着,江抒慢慢抬起头,看到却是她们所救下的那个黑衫男子手执利剑,一脸防备地望着自己。
而那把抵住自己脖子的剑,正是他手中的那一把。
“是你?”借着廊檐上灯笼暗黄的光芒,看清江抒的脸,黑衫男子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怎么?你认识我?”江抒下意识地问。
黑衫男子腕上稍稍用力,使手中的剑贴紧她的脖子,冷声道:“我怎么会认识你!”
“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江抒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再伤到自己,慌忙后退两步。
但愿他不是一个良心泯灭的人,对自己的恩人也下手。
“是你救得我?”黑衫男子问道。
江抒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稍微小了一些,一把推开他手中的剑,有些气恼地道:“如若不是我救了你,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
黑衫男子上上下下审视了她一番,看她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遂将架在她脖子上的剑移开。
沉默了一阵子,他问道:“那这是哪里?”
江抒冷声回道:“内阁首辅叶向高的府邸。”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一代贤相叶大人的府上,”黑衫男子扔掉手中的剑,有些吃力地将手伸向她,“扶我回房。”
“自己走!”江抒嫌弃地闪身避开他。
道罢,她转身向外走去,准备离开。
刚走下回廊的台阶,江抒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重物跌地的声音。
她转回头,看到那黑衫男子虚弱无力地跌倒在地上,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了,快步走过去,扶他起来。
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把黑衫男子扶回房间内室的床上,江抒为他将被子盖好,看着只能勉强保持清醒的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正文 第37章 让他感受到威胁了
“我……”黑衫男子苍白的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我是江湖中人。”
顿了顿,他道:“我们门派有一个宿敌,如果不将其除掉的话,我们门派就很难兴盛下去。我为了师门兴盛,换了身份深入到那个门派中,想要找机会除去那里最优秀的一个弟子,让他们不攻自灭。没想到事情还没办成,却遭到同门师兄的暗算。”
“同门师兄?”江抒有些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暗算你?”
这个时候,同门之间不是应该齐心协力一致对敌的吗?
黑衫男子道:“自然是为了掌门继承人的位子。我虽为师弟,但样样比他优秀,很受师父的器重,让他感受到威胁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想要争夺这个位子?”江抒问道。
黑衫男子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厉色,低声道:“以前没有。”
不过,从今往后就有了。既然对方已经对自己痛下杀手,他也不会再顾念一直以来的兄弟情义。
江抒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想要劝上两句,但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上午叶湖掬只是踢了自己几下,自己都能当成仇来记,实在没有立场劝说别人,遂住了口。
沉吟了片刻,她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黑衫男子垂眸想了想,道,“罗新,我叫罗新。”
“罗新——这名字好记,我记住了!”江抒冲他粲然一笑,“我叫江抒,‘大江东去’的‘江’,‘直抒胸臆’的‘抒’。”
从罗新所在的西厢离开之后,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江抒才感到周身疲倦的厉害,回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倒头睡下了。
第二天,江抒是被一阵对话声吵醒的。
她缓缓睁开睡得有些酸痛的眼睛,便听到门外屏浅刻意压低的声音:“你还是走吧,我家小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没事儿,我就在这等着,等到四小姐醒来。”清脆稚嫩的女声,带着不达目的誓不摆休的倔强。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们家小姐就算醒了,也不会去你们那里的。”
“不行,”那个声音道,“我家小姐说了,如果请不到四小姐,我就不用回去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江抒披了件长袄走出去,抬手拉开轻掩的房门。
与屏浅对话的是一个身穿淡粉色裙袄,头梳双丫髻,大约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看到江抒出来,她忙迎上前来,恭敬地道:“四小姐,我们家小姐昨天反省了一天,知道自己错了,特意准备了早膳向四小姐赔罪。”
“三姐向我赔罪?”凭着话里的内容,推断出小丫头口中的小姐指的是叶湖掬后,江抒疑似自己听错了。
叶湖掬这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人肯向别人低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是,”小丫头郑重地点点头,“我家小姐说了,用过早膳后,大家正好一起去书院。”
“原来是这样,”江抒眸光微微一闪,“难得三姐盛情相邀,你先回去,我梳洗完后,即刻就到。”
正文 第38章 就让它过去吧
“小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去三小姐那里?”那小丫头走了之后,屏浅一脸严肃地问。
叶湖掬一直对自家小姐被册立为福王妃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竟然向她示好,这绝对是无事献殷勤。
“人家特意命人来请,我能拒绝吗?”江抒笑眯眯地望着她,“好了,不要多想了,快帮我梳洗吧。你说,我今天穿哪件袄哪条裙啊?”
“小姐……”屏浅还是有些担心,“你就真得不再考虑考虑了么?”
“少废话,”江抒抬手紧了紧身上长袄的领子,转身向房间走去,“快过来帮我选套裙袄。
屏浅无奈,只好听命地紧随其后走过去。
穿衣梳洗完毕,江抒携屏浅走到叶湖掬的明瑟楼的时候,叶溪摇也在。
此时,叶溪摇正站在院中的一棵盛开的花树下,低声向一个小丫鬟交代着什么,看到江抒过来,忙迎上前来,笑道:“四姐,你过来了。”
江抒看她这副貌似很热情的样子,唇角不动声色地轻轻抿了抿。
她四下环顾了一番,不见叶湖掬的身影,状似不解地问道:“三姐呢?”
叶溪摇道:“三姐刚才温酒时,不小心把酒泼在了身上,回房换衣去了,一会儿就过来。”
尔后,拉起江抒的手:“四姐,我们先进去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也好。”江抒微笑着点点头,随她走进明瑟楼底层位于中间位置的房间。
“是四妹过来了吗?”二人刚刚走到房屋外室摆满饭菜的花梨木圆桌旁,还未来得及坐下,用以将内室与外室隔开的绣幕之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是的,三姐,是四姐来了。”叶溪摇回道。
低垂的绣幕被撩开,叶湖掬在丫鬟的搀扶下,从里面走出来。
此时的她身穿大红色宝相花对襟及腰短袄,下身是水蓝色百褶裙,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妆容甚是明艳。
不同于昨日被打的浮肿,这是美人盛装下真真正正的明艳动人。
看到与叶溪摇并肩而站的江抒,叶湖掬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又生生压下了。
叶湖掬抬脚走到江抒身旁,轻轻拉起她的手,有些兴奋地道:“四妹,你能来,是不是说明已经原谅三姐了?”
她这话说得激动无比,但因缺少真实感情在里面,而显得别别扭扭,就像是刻意排练过似的。
江抒其实很想告诉她,姑娘,你这演技实在是太烂了,连我家屏浅的十分之一都不如,还是打住吧。
不过,为了配合剧情,她还是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三姐,你别这么说,只要三姐能够原谅我,我就很开心了。”
这应该是真正的叶江抒应有的反应吧。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些用膳吧,再磨蹭下去,当心去书院去得晚了,被先生罚站!”叶溪摇走到二人中间道。
说着,她拉着江抒与叶湖掬走到圆桌旁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酒壶将她们三人面前的酒杯斟满,轻轻举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来,喝了这杯酒,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就让它都过去吧。”
正文 第39章 看我怎么捉弄你们
那酒壶中并不是什么浓郁香醇的烈酒,而是用应季桃花杏花梨花酿制的花瓣酒。
江抒捏起身前的青花瓷酒杯,靠近鼻子闻了闻,清香四溢,沁人心脾,是极为难得的人间佳酿。
只不过……
这酒中除了桃花杏花梨花的香味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柏子仁的味道。
虽然这味道被酒的香气掩盖住不少,常人根本闻不出来,但江抒是学中医的,前世花花草草没少碰过,对于各种味道相对比较敏感。
这柏子仁是中药的一种,具有养心安神的功效,经常失眠的人在晚上煎了服下可以有助于睡眠。
但换句话来说,倘若在白天服用的话,则会让人困倦嗜睡,提不起精神。
江抒浅握酒杯,眼睛忍不住微微眯起:好啊,原来是想要在这里摆我一道,看我怎么捉弄你们!
江抒那只空闲的手悄悄伸到桌子底下,将自己放入衣袖中的那颗据说也是福王聘礼的大珍珠退至指间,照着对面的博物架用力一弹。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青花瓷瓶从博物架上掉了下来,瞬时摔得粉碎。
“怎么回事?”叶溪摇扭头看向那边。
“我去看看。”叶湖掬站起身来,快步走过去。
江抒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将手中的酒杯与叶湖掬面前的那只换了一换,尔后站起身来,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道:“三姐,你这房中该不会是有老鼠吧?”
“你别胡说,我房里怎么会有那种恶心的东西!”叶湖掬有些生气地转过头。
“想必是瓶子没摆好,自己掉下来的,待会儿唤厢杏进来,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唯恐两人之间再出现什么争执,叶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