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重生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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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别擢。”奶奶看到了喝斥道,“擢哭了到时你爷回来不但不给你买糖还会打你。”
姐姐鼓着脸,撅着嘴不说话。
“奶,妹妹咋这么黑啊。”姐姐看着文照溪说道,“人家都说是从别人家抱来的啊。”
文照溪满头黑线啊,姐姐这么小就已经不吃亏了啊。
“别乱说,”奶奶训姐姐,“夕能听话儿了,说她她会知道的,长大了不和你亲。”
“我才没有乱说,村子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姐姐大声嚷道,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一样。
“谁说的。”奶奶瞪了姐姐一眼,“再有人说你骂她,就说他们才是小娘养的。”
文照溪更是无语了,奶奶你如此彪悍我们都知道,可是姐姐这么小你就这样教她,真的好么?
“啥是小娘养的?”姐姐瞪大眼睛看着奶奶道。
……
文照溪实在无语了,不过她也很好奇奶奶到底怎么回答的,她也瞪大眼睛看着奶奶。
“就和他们说夕不是你妹妹是一个意思。”奶奶随口说道,“记住没,再有人说,你就骂他。”
奶,这只是村子里的人开玩笑的好不好?文照溪无奈地吐槽。她自己都记得小时候老被村子里的人说,你不是这家的孩子,是哪儿哪儿的,你亲爹亲娘在哪儿。姐姐这样一骂,估计赖名声很快地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好,我记住了。”姐姐重重地点头,“再有人说妹妹,我就骂他。”
“嗯,就这样。”奶**也不抬地说道,“你别老是妹妹妹妹地喊,你妹妹有名字,叫夕。她现在会认人了,你要喊她的名字,她会记住你的。”
“夕,什么夕?”姐姐又清脆地问道。
“她落地时天都擦黑了。”奶奶说道,“夕就是天快黑了。”
“哦,那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姐姐又好奇地问道。
“我哪儿知道?”奶奶撇着嘴说道。
“可是妹妹,夕的你就知道。”姐姐委屈地反驳道。
“夕的是我起的。”奶奶的语气微带着点骄傲,然后又说道,“你的名字又不是我起的。”
唉,原来她的名字真的是奶奶一时兴起而叫的。那时上学时,别人老是笑话她,她快烦死了自己的名字。后来问母亲为什么给起了个这个名字,还拗口还不好听。母亲就说是奶奶起的,文照溪很是不愿意,还说母亲,奶奶都不认识字,你让她给取名字。母亲也很无奈,说:“那时她都喊开了,不叫吧,她脾气那样,肯定又是一场气生。”
“那我名字是谁起的?”姐姐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你太爷起的。”
啥子?文照溪惊讶极了,太爷?姐姐出生时太爷爷也就是曾祖父还在吗?还给姐姐取了名字?怪不得姐姐老是向文照溪炫耀自己的名字好。十里八村唯一的秀才,取的名字再怎么也比字都不认识的奶奶取的有内涵吧。
“那我太爷现在在哪儿?”姐姐又问道。
“他没了。”奶奶没好气的说,“你找他干啥?”
“咋没了,啥是没了?”姐姐不解地继续追问,“我找他问问我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咋知道?”奶奶生气地说道,“你咋恁多话啊?跟夕玩吧。”
“是你先说的……”姐姐撅着嘴说道。
“还会犟嘴了啊。”奶奶吓唬姐姐道,“回来让你爷打你。”
“我爷才不打人呢。”姐姐并不怕。
“那让你爸打你。”
“我爸不在家。”姐姐微微仰着头说道。
原来姐姐这么小的时候就这样聪明了啊。文照溪默默在心里感叹。
“他快回来了,回来我就和你爸说,让他打你。”奶奶继续吓姐姐,“说你不听话,欺负夕。”
“我爸不喜欢夕,喜欢我。”姐姐的小脑袋仰得更高了,“他每次回来都只给我带东西,都没有夕的。”说完又对着文照溪哼了一声。
文照溪满头黑线。不过想想也是,好像前世爸爸也是给姐姐买的东西比较多,像漂亮的衣服啊鞋子啊玩具什么的,羡慕得她心里直淌血啊,可是前世的爸爸总是想把她打扮成男孩儿,体会不到她也有一颗软妹子的心啊。
“你爸最听我的话了,我让他打你,他就打你。”奶奶和姐姐较上劲儿了。
“才不会哩。”姐姐大声说道,“我爸最亲我了。”
“你再和我犟嘴就会。你爸是我儿子,我让他干啥,他没有不听的。”奶奶活儿也不做了,和姐姐争论。
文照溪吐槽都无力了,奶奶啊,你和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较什么真啊。再说了,你这样,真不怕姐姐有一学一啊。
“那是我爸。”姐姐更大声了,“我爸才不会打我。”
“你再喊你再喊,”奶奶站了起来,“再喊,不用你爸,我一会儿就打你。”
姐姐委屈地嘟起了嘴,隐隐有点要哭的感觉。
文照溪看着奶奶,想看奶奶如何处理。
谁知道奶奶直接走了过来,把手扬了起来,喝斥道,“你还敢哭?憋着!听到没有?你不憋着我一会儿打得劲你,让你哭个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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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记忆中的玫瑰花
谢谢。
“妹妹……夕。”姐姐一时有点改不过来,说话时总是顿一下再改口喊名字。
文照溪看着姐姐,姐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向她介绍家里的一切。
刚刚姐姐哭闹了一场,奶奶的脾气不好,虽说姐姐也是娇宠着长大的,可是那个年代的孩子比较多,毕竟不像后世一样独苗一个,特别在农村,尤其是文照溪他们家,几代单传的男丁,更是看重男孩儿一些。
但是姐姐也不是吃亏的人,叽叽喳喳满院子的跑着跳着,哭闹着。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左邻右舍的人伸头看,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奶奶又唠叨了一通小孩子不听话,母亲多么的不懂事,什么都不管抬脚就走了,她多么的辛苦,怎么怎么的。不过姐姐才不管呢,她只知道自己没有挨打,就是好事情。
“夕,你看你看,”姐姐指着家中院子靠西墙的地方,兴冲冲地说道,“那是咱家的羊,一头绵羊一头山羊。”
文照溪看着姐姐奶声奶气却又吐字清晰地向她介绍家里的一切,心里一片柔软。姐姐的这个性格其实挺好,比较讨人喜欢。父母亲包括其他亲人也都说,姐姐性格好,怎么说都不会生气,转眼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像文照溪,还没说几句呢,就扭在那里了,几天不理人。
其实文照溪不是扭,也不是想不理人,只是她从小就笨,不知道被人训过后要怎么再去开口和人说话,有限的几次鼓起勇气去了,可是父母亲或者奶奶又奚落她一场,弄得她心里很有怯意不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破僵局。每次看姐姐弟弟轻松地讨父母欢心,轻易就能让亲人大笑。她有样学样却每每都是冷脸相对。时间久了,她也就不再上前,其实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办,也就什么都不做了。
“夕,你知道不?”姐姐略带骄傲地说道,“等羊毛长长了,咱们就把它给剪下来做羊皮袄,可暖和了。下大雪都不会冷了。”说着又看看自己的小袄,又对文照溪说道,“你看你看,我的小花袄,里面填的就是羊毛。”
文照溪惊讶地看着姐姐的小袄:是这个年代很普遍的花色,红色小碎花的布做的小棉袄,同色的棉裤。外面并没有穿上外套,或者用后世的话说是罩衣,袖口磨得油光发亮。这个在这时候很常见,文照溪就记得小时候被说过很多次,袖子都可以划洋火了(指火柴,听父母说以前穷,这些东西都是从外国进来的,所以叫洋火。同样的还有,自行车称为洋车等等)。文照溪又低头看一下自己的:同样的小袄棉裤,只是是蓝色的小碎花。只是这绝对不是羊毛的内芯,肯定是大人哄着姐姐玩的。
姐姐看文照溪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说得更有劲儿了:“夕,你看,你也有哦,只是你的不是羊毛做的,是棉花做的。你摸摸,是不是不一样?”
文照溪满头黑线,小孩子啊,咋说呢,幸好自己现在是一个成年人啊。不过,不是成年人也没事,现在这身板,正是什么都听不懂的年纪啊,真是天真没牙的幸福岁月啊。
“你摸摸啊,夕,来,”姐姐看文照溪无动于衷,伸手拉着她的手让她摸,“你摸,是不是可软?”
“你干啥?”奶奶刚好又看到了,马上喝斥姐姐,“别拽她,拽她她又该哭了。”
文照溪觉得奶奶并不是多紧张她,只是喜欢喝斥人的感觉。因为这样一次次的训人,估计是她她也不会多喜欢小孩子,极有可能还会离得远远的。
果然,文照溪看到姐姐微微撇了一下嘴,但是估计受影响不大,因为姐姐马上又安慰她道:“不过夕,咱爸妈说棉花的也很暖和。”
文照溪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姐姐果然讨人喜欢,从小就知道打一棒子给一把甜枣了。这不,既显出了自己的独一无二,又不得罪人。
“夕,这是咱妈种的玫瑰花,咱妈说到天热时它就开花了,开得可好看了。”
玫瑰花?文照溪抬头看向院子的西北角。看到了两株在桶里种植的一尺来高的玫瑰花。她记得这两株花,这两株长到了她上高中时,也就是长了十多年。那时长得很高很大,装着的铁桶都腐烂了,它们的根系延伸到了地下,它们的枝桠从上面攀到了房顶上,夏日里开着层层叠叠的红红的花儿,半掩着西屋的窗子,落下斑驳的影子,透出一种令人舒心的静谧清凉。那时候,文照溪放学回来还没走进院子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只是后来,母亲不知道怎么看它不顺眼了,在文照溪高中毕业时把它给砍掉了。
当然目前她只看到了两棵光秃秃的枝桠,干干的很不好看。谁也没有想到,后来它们会长得那么繁盛,开得那么荣光。文照溪觉得它们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玫瑰树,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样称呼的。
只是没想到姐姐在如此小的年龄就能记住这两株光秃秃的枝子,准确地说出它们的名字。
“夕,你不能摸它喔,它上面有刺,会扎你手的,扎了就会出血的,流血很疼喔。”姐姐在耳边叮嘱道。
文照溪会心一笑,估计这些事姐姐都干过的。所以才会如此说。文照溪又看向那两株玫瑰花,默默地给自己下了个决定,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它,不让它再重复上一世的命运了。
重生到现在,浑浑噩噩了几个月,这几个月她过着猪一样的日子,吃过睡,睡完吃,当然,这个时候谁也不指望她干什么。但是文照溪在心里也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她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没有了思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也不知道回来后要如何重新生活。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文照溪才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感觉到自己是真真的重生了,又生活在了这个土坯墙的年代。
这个年代物质贫乏,但是人性纯朴。还有很多的传承估计也还在,比如奶奶的绣活儿手艺。只要用心去看,估计能走出与前世完全不同的,最起码不再是要死不活的麻木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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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旧时庭院
奶奶的手艺并不是说是什么失传的绝活,而是在文照溪长大后,回忆起奶奶给她做的书包、沙包等等一些细碎的东西,那针脚什么的比母亲专门给人做衣服的都要平整,并且那时母亲用的是缝纫机,而奶奶全部用的都是手工。
母亲偶尔会给文照溪他们看她小心地收藏着的东西,有姥姥留下的玉石等小物件。其中母亲常说的是一个巴掌大的绣品,用彩色的丝线绣的。母亲说那是她母亲也就是文照溪的姥姥七岁时绣的。文照溪虽然不喜欢那个花色,可是不得不说那确实是栩栩如生的。
这个年代的人们干什么都有一种专研精神,不像后世那么浮夸,所以奶奶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其实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手艺比后世她看的那些什么手工订制的都要细腻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那些在她看来还不如母亲的手艺呢。
只是后来,随着她年龄的增大,她想要学时,母亲总是
说她:值几个钱啊,不会买吗?
文照溪每次都是无声地走开,因为她不愿意再和母亲,和家人争吵,所以家人以为她没出息她只能默默地承受,在他们看来她也确实是没给家里长脸。她只能努力找寻各种途径学这些在他们看来无用的东西……
“夕,你看这是啥?”姐姐手里拿着糖块打断了文照溪的沉思,“给,你也吃,可甜了。”
文照溪抬眼看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