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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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笑的说道:“做梦去吧。我现在当掉了情感,是不可能再爱上傅禹丞这种恶心的鬼的。”
穷一生一听这话就急了,“那不行呀,丞儿用血泊紫砚复活再生的前提,是你要爱上他呀。”
我忍不住仰天大笑,“那他可倒霉了,我这辈子是不会再爱上他的,哈哈!!”
穷一生听了这话,顿时愁眉苦脸的说:“这可咋办呀?血泊紫砚很难找呀,而且丞儿要一直住在离魂观,每守护八十年才能获得一次自由,这次不行,那只能等八十年以后了,唉……”
我收起了嘲笑,微微皱眉,“你没有骗我吧?”
穷一生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找郑老头问问。”
我疑惑的问,“郑老头是谁?”
穷一生说:“他是离魂观的守门鬼,也是丞儿的鬼仆。”
我有些恍然大悟的点头,“是哦,我有点印象了,郑老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号鬼。”
穷一生唉声叹气的说:“丞儿只爱你,他肯定不会再找其他血泊紫砚的,唉,看来,丞儿这辈子只能呆在离魂观了,可怜哦,丞儿这辈子凄凄惨惨戚戚,遇到了情投意合的你,以为见到曙光,没想到,到头来全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听着穷一生这番绝望的话,我倒有些心虚了,感觉不救傅禹丞,自己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万人唾弃的大恶人。
此时张寒之的脚步停下来了,躲在背包里的我听到范小兵在他打招呼,“张医生,昨晚你去哪了?村里的老毛从核桃树上掉下来了,大出血呢,紧急需要你处理,当时我满院的找人啊,都没看到你人影,还以为你被徐医生的鬼魂怎么了呢……”
张寒之淡淡的问,“那病人情况如何了?”
范小兵说:“后来王护士把人救回来了。对了,柔医生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我探出了脑袋望出去,发现已经到达卫生院了,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在张寒之搀扶下的那个“我”,脸色惨白,头发盖住了半张脸,嘴上像是点过唇膏一样红,诡异异常。
张寒之说道:“昨晚我和柔医生在一起,她生了病,我现在带她回去休息。”
范小兵点了点头,“那好,你快去吧。”
张寒之嗯了声,搀扶着“我”便走上宿舍楼,直奔他的房间。
穷一生暗暗乍舌说:“这小医生不安好心呀,把你带去他房间,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我郁闷的说:“喝下失忆汤后,我便忘记所有,醒来只记得他,而且跟他相亲相爱,不是正和他意吗。”
第四百零八章 死活不管
穷一生愣了一下,疑惑的问,“失忆汤?你干嘛要喝他给的失忆汤?”
我闷声说:“看来你又健忘症了。”
穷一生陷入了沉思,我好心的在他身边提醒,把山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跟他讲了一遍。
讲完了,我无语的看着穷一生,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过了一会儿,穷一生终于像是想起来了,敲了敲脑袋说:“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心慌慌的又提醒一遍,“其他你忘了就忘了,但是等会把我替换纸人的事你可一定要记得啊。”
穷一生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跟纸人替换回来。”
闻言我松了一口气。
张寒之随即的将背包往桌子上一放,便把“我”抱回房间安置在,这会儿坐在“我”身边,一脸情深的看着,还伸手轻轻碰触“我”的脸颊,“小恩,小恩……”
张寒之喃喃的说:“小恩,我今后都叫你小恩好不好?真好,你现在终于能跟我在一起了,小恩,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
说着,张寒之便情难克制地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亲,“今天我就把离职手续办好,明天就带着你一块离开,小恩,我等你醒来,你想去哪个地方,我都满足你……”
张寒之微微笑了一下,随即手指缓缓的伸向“我”的衣服,因为紧张而声音发抖,“小恩,你穿着这身衣服,一定不好睡吧,你等等,我这就带你去洗澡,洗好澡,你再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眼睁睁的看着张寒之手指了“我”外衣,这会正在脱里面的裙子,我看着火冒三丈,这家伙,外表谦谦君子,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啊!
然而就在张寒之欲要裙子扣子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张医生,你在吗?”
张寒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平静了下情绪后才语气淡淡的问,“我在,有事吗?”
范小兵着着急急的说:“张医生,昨晚从树下掉下来失血过多的,又开始流血不停了,你快去看看吧。”
张寒之犹豫了下,随即答应了声,“我马上到。”
张寒之叹了口气,手指在“我”脸色轻轻,“小恩,你先就这么睡着,等我回来了,就抱你一起洗鸳鸯浴。”
张寒之依依不舍的望了“我”几眼,才举步走出了房间。
此时我快在背包里闷死了,喘着气喊穷一生,“你快点把我变回去,我氧气不足快死了。”
然而喊了半天,却没见穷一生回应。
我左顾右望的寻找穷一生,却没见他的鬼影。
就在我火急火燎的时候,穷一生在我耳旁幽幽的说:“完了,小恩,我忘了把你变回去的步骤了……”
我一听这话差点晕倒,果然担心的都发生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放轻了语气试图安抚穷一生,“你别急,慢慢想,反正张寒之至少得半小时才能回来。”
穷一生陷入了沉思,随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小恩啊,我好像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楞了一下,忍着怒气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啊?我着急啊,要是张寒之回来,发现纸人是假的,就拆穿了啊。”
穷一生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终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副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放心,小医生不会发现的,我这就施点法术,让纸人多睡几天。”
闻言我就泄气了,看来穷一生还是没想到替换的步骤。
我郁闷的说:“那他明天就走了啊,要是他把纸人带走了可怎么办?”
穷一生说:“带走了好呀,难不成你还希望他把你带走呀。”
我无语的看着穷一生,“他把纸人带走了,意味着我就回不去真身了啊。”
穷一生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我苦苦叹气,穷一生则敲了敲脑袋,自言自语的说:“我倒是还有个办法,等会给小医生施点法术,让他一觉睡个三天三夜。”
我摇摇头,“不行,会被汪斌鬼发现的。”
穷一生说道:“那施法让他睡到明天晚上,也施法让纸人保持到明天晚上才恢复真身,这样可以了吧。”
我马上答应了,随即又担忧的问,“那你保证这今天一天和明天一天能想起替换的步骤吗?”
穷一生很肯定地说:“你放心吧。”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涌出一丝希望来,连忙安抚道:“你也别着急,慢慢想,我不催你哈。”
穷一生面无表情地说:“步骤我是想不出来的,你别把希望寄在我身上了,但是丞儿那边你倒是可以求一求,他能搞定。”
我顿时又泄气了,求傅禹丞,不如让我一直做个拇指人算了。
穷一生无奈的看着我,“小恩啊,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固执了,等会我带你回去,你好生讨跟丞儿商量哈。”
我松了口气,说道:“他住在我家,欠我这么大的人情,这种事情还需要商量吗,那必须是立马出手啊。”
穷一生嘿嘿一笑,“这可未必哦,你私自当掉情感,丞儿事实上非常生气啊。”
我皱了皱眉,“他都是怎么说的?”
穷一生想了想说:“丞儿说,既然你不珍惜这段情感,也不跟他商量一下就当掉,今后,你的死活他都不管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就气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做为一只无家可归的鬼,赖在我家就算了,还一赖就是一百年,如今我遇到危难了还要求着他搭救??
可是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我想了想,对穷一生说:“你不是说,傅禹丞需要血泊紫砚才能复活吗?”
第四百零九章 白马王子
穷一生一拍脑门,“哎呀,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是有这么回事呀,小恩呀,依我看你就拿这个跟丞儿作为交换条件吧。”
我点了点头,捂着胸口喘着气说:“那咱们快走吧,我感觉严重缺氧,快要死了。”
穷一生眉开眼笑的说:“你稍等哈,我用意念给纸人和小医生施法。”
随即,穷一生便闭着眼睛,嘴里吧叽里呱啦地念着咒语。
在回老宅的路上,我忧心忡忡的说:“现在我算是知道了,这张树华就是尸煞主人,这所有一切都是他搞的,不过很奇怪啊,为什么茅山道长说尸煞主人是个胖子,还是个络腮胡呢。”
穷一生说:“以前他很胖,现在瘦了,这小子,亏我以前对他那么好,没想到现在变坏了。”
我郁闷的问,“你想起来了?”
穷一生说:“是呀,我想起来了,这张树华就是我那个徒弟,当年我的后人都不愿意接受幽灵派,无奈之下我就说传给他吧,结果呢,最后丞儿出世了,我一看丞儿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就食言了。”
穷一生陷入了回忆,“不过很奇怪呀,他那时候为人和善,看到路边的阿猫阿狗都很有爱,经常给饭它们吃,幽灵派的卫生基本都是他搭理,厕所都是他一人冲洗,怎么后来做出那种事情呢,真让人费解啊。”
我叹了口气说:“你也真是的,既然答应传授人家掌门之位,最后又食言了,怪不得人家叛变。”
穷一生苦思冥想了半天,“哎呀,这么说,莫非灭我幽灵派的高手也是他?”
我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那肯定的呀,你都对外公布传给他职位,最后又变卦,害他被人耻笑,他不挖了你的坟墓都已经不错了。”
穷一生敲了敲脑袋,无奈的说:“哎呀,那可真是派门不幸啊。”
时间不长,穷一生已经领着我飘到了老宅。
我站在门外的时候,忍不住感慨一番,“这么看我家真是个大户人家啊。”
穷一生幽幽的说:“你现在拇指大小,看什么都很大。”
我走到门边,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敲了敲,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无奈的喊,“庚午,庚午啊,我回来了啊,快来开门啊……”
随即我听到一声狗叫,紧接着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以前小小的一只,现在却像个庞然大物的庚午狗竖立在我跟前,差一点就踩到我身上。
我吓得赶紧贴着门站着,生怕被冒冒失失的庚午狗给踩扁了。
庚午狗惊讶地看了看门外,疑惑的问穷一生,“就你吗?我怎么听到柔恩姑娘的喊声呢?”
穷一生打着哈欠说:“小恩也在呀,好了,人交给你们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随即,穷一生便化为一缕白烟藏起来了。
我使劲的挥了挥手,“庚午,我在这!”
庚午狗一开始左右张望,听到我喊声的时候低下头,在看到我的身子后吓得嗷呜一声便往院子里跑。
庚午狗一边跑,一边用见鬼的惊恐语气大声喊,“不好了,天呐,不好了,柔恩姑娘变小了!”
正在打瞌睡的涵道长惊的睁开了眼睛,随即猛地从摇椅里跳起来,手握着别在腰上的桃木剑大叫,“鬼?鬼在哪里?”
庚午狗身子哆嗦着,惊恐地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说:“柔恩姑娘变小了。你快看……”
顺着庚午狗手指的方向看过来,涵道长也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珠子瞪着我,“我的乖乖,这是……柔恩吗?”
我吃力的迈过门槛走过去,无奈的摊了摊手说:“是啊,就是我啊,你们快想办法帮我变回去吧。”
涵道长收起桃木剑,挠了挠头发苦恼的说:“这个是什么法术啊?我从未见过啊。”
听这话,我几乎断定涵道长没办法助我了。
我期望的目光投向了庚午狗,庚午狗苦着脸,指了指傅禹丞的房间对我说:“傅少爷……兴许能帮到你……”
顺着庚午狗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傅禹丞房间是虚掩的,隐约见他盘腿席地而坐,双手合十正在修炼,一股白烟隐隐约约从他头顶散出去。
于是我吃力地走过去,小小的身子穿过那条门细缝,然后来到傅禹丞脚跟。
我挥了挥双手想跟傅禹丞打招呼,却发现他闭着眼睛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便席地而坐,静等傅禹丞修炼完毕。
话说,这只鬼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样子倒是蛮帅的。
如今他上衣一件单薄的灰色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