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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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看到了一堆炭火似得,欣喜地走向了七色潭,随后蹲下身子,伸出手去触碰。
我刚一触碰到水,便感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痛,这让我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也在这时候,我惊讶地发现,刚刚触碰到水的手指竟然裂开一个口子,源源不断的鲜血从指尖流了出来。
我惊恐万分,站起来想要远离潭水,可是我才刚冒出这个想法,头部便传来猛的一击,一阵闷痛之后,我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我醒过来后,看到自己躺在了一个简陋的帐篷里,四周黑漆漆的,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头脑晕乎乎的,我单身捂着脑门吃力的坐了起来,因为看不见自己的伤,只能凭着手指摸索得知,如今流血的伤口已经被包扎结实了。
七色潭诡异古怪,肯定有问题,我必须要立即找到张寒之跟他讲明,然后一起离开这里。
这想法刚冒出来,我顿时又觉得不对劲。
对了,我是被什么东西给砸中脑袋才晕过去的,这附近就我和张寒之,难不成……
我虚弱的瘫在了地上,徐欣笺、手术刀、扣子……统统在脑海中倒影一遍,如今我又莫名其妙的被砸中脑袋,这一切的一切,都指明张寒之有问题。
这附近风不吹,树不动的,安静得诡异。
我待在帐篷里,当真是坐如针毯,要不要立即逃下山,还是继续坐以待毙?
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穷一生的声音幽怨的在我脑袋上发出来,“小恩呀,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医生有点不对劲呀?”
穷一生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发出来,当真是差点将我吓得惊叫。
我捂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心慌慌的低声说:“你这真是句废话,我都被他砸晕了,他能对劲吗?”
穷一生笑嘻嘻的说:“哎呀,我是刚才去撒尿,听到他和一个老头子在讲话,才发现他不对劲的嘛,要不是你讲出来,我还不知道你被他砸晕这个事呢……话说,他为什么把你砸晕呀?”
我郁闷的说:“我哪里知道哦。”
我皱着眉头,好奇的问,“你刚才说,听到张寒之和一个老头子在讲话?”
穷一生点头说:“是啊,就在百米远外的一个潭边,我才发现,那个潭水竟然有永生派的气息,这个小医生呀,不简单哦。”
闻言,我心里就已经相当吃惊了,又联想到老邓讲的那番话,说徐欣笺是一个年轻男人杀死的,莫不就是张寒之了?
他干嘛要杀掉徐欣笺?这潭水有永生派的气息?难不成……张寒之就是尸煞主人??
我想到这里,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我急忙的低声问穷一生,“茅山道士讲,尸煞主人跟你是老相识,张寒之就是尸煞主人了对吗?”
穷一生想了一下,却问我,“茅山道长是谁?”
我心急的说:“他跟你是朋友,你们一起去永生派杀尸煞主人,结果他躲起来了,而你也走丢了。”
穷一声敲了敲脑袋,疑惑的问,“我真认识这种胆小道长吗?不可能吧,我一向自命清高,不可能跟胆小鼠辈称兄道弟。”
这时候穷一生还有心思讲这些,我当真是心急如焚啊,生怕耽搁了下一个被杀的就是我了。
我心慌慌的问,“反正你看看他,是不是尸煞主人啊?”
穷一生摇了摇头,这次肯定的说:“我虽然不记得尸煞主人长啥样了,不过,这个小医生虽然行为古怪,但好像没什么可怕气息,就是身上多了一团阴气和黑气。咦?对了!小恩呀,我跟你讲哈,刚才和这个小医生一起讲话的鬼是……”
穷一生兴致勃勃地说着,忽然就停下来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不好,小医生来了,我先躲起来……”
话完,穷一生便隐藏在我头发里了。
听到张寒之来了,我心跳加速,生怕被他给杀了,但又不能立即跳起来就跑,因为我脑袋还在晕乎乎的,并且已经听到有脚步声在朝我走过来了。
我躺在帐篷里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呼吸能均匀一些,不露出任何破绽。
幸好这附近伸手不见五指的,张寒之好像也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
帐篷空间很小,张寒之没有钻进来,就在外面蹲着,伸手进来摸索几下我的脸蛋,随即轻叹一声,“幸好,还活着。”
张寒之靠近帐篷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也扑过来,跟潭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凭着张寒之抚摸我脸的手温度,我心里大概断定,他是活人,而那股子阴气,似乎来自其他人,与或是鬼。
果不其然,在张寒之松了一口气后,我听到一个低哑的而有些苍老的男音传来,“少主放心,主人只是用她一些血,不至于死。”
这声音与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是汪斌鬼!
看来,刚才穷一生说的鬼,就是汪斌鬼了。
这家伙是永生派的鬼,怎会跟张寒之在一起,还叫他少主?
第四百零四章 失忆汤
尽管夜黑风高的,他们没有钻进帐篷里,但我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就惶恐不安的,侧耳细听他们的谈话。
张寒之语气极不耐烦的说:“我讲过很多遍了,不要再喊我少主!”
汪斌鬼也没有生气,语气恭敬的说:“少主,不管你认不认同,你是主人的后人,便是我的少主。”
我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寒之,是尸煞主人的儿子??
记得张寒之曾经提过,他是一名孤儿,在一家福利机构长大,父母早就死了,难不成故意骗我的?
不管怎样,张寒之藏得真够深的。
张寒之烦躁的说:“还要做什么你快点说,我要带她下山了,这里很冷。”
汪斌鬼说道:“血泊紫砚我已经拿到手了,自会亲手交给主人,至于她,你放心,我们今后都不会再找她麻烦,不过……你需要带她离开琵琶寨,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张寒之冷冷的问,“如果我不走呢?难道你们还想杀她不成?”
汪斌鬼笑了下,恭敬的说道:“这个倒是不会,主人就你这么一个后人,她是你喜欢的女人,主人自然不会杀了她害你伤心的。”
张寒之冷哼一声,愤愤的说:“如果他要敢动柔恩一根头发,这辈子休想让我再喊他一声爹。”
汪斌鬼赔笑道:“少主放心,刚才我取的血泊紫砚够主人修炼,维持身躯五十年了,只要这五十年以内,再找到一对血泊紫砚的父女,主人的身躯便可继续维持。”
我心中暗暗吃惊,原来,这就是他们抓我爸和我的原因。
张寒之冷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督促我一定带她离开,永不回来?难不成一对血泊紫砚的父女很难找吗?”
汪斌鬼说道:“是有些难找,不过五十年的时间,也应该会找得到,再说,有牛村那些村民呢,里面血泊紫砚的父女多的是,只不过,里面很多孩子是主人施法才生出来的八字纯阴孩儿,跟自然生下来的药性不同。”
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牛村的凶煞阵法,果真是尸煞主人设下的,目的是为了为他修炼提供源源不断的血液。
张寒之颇为咬牙切齿的说:“他干的坏事可真够多的。”
汪斌鬼干笑了声说:“少主,我刚才让你带着她离开,不要再回来,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事。你有所不知,其实这丫头已经知晓主人一半的秘密了。”
张寒之冷冷的说:“我知道,她跟我讲过,尸煞主人就是张树华。”
我心跳得厉害,看来诚信当铺的老板并没有骗我。
汪斌鬼语气严肃的说:“不仅如此,这丫头的母亲,已经知道了带走柔大勇的是主人,而且十多天前,已经化为厉鬼将她继父杀了。”
汪斌鬼有些怨恨的说道:“其实,她要杀的是主人,并且已经实施了行动,一开始化身勾引主人,幸好主人最后识破了,她没有得成,否则,主人现在只怕已经死了。”
张寒之有些吃惊的问,“张树华那样的人,勾引?你确定会上当?”
汪斌鬼说:“你有所不知,这丫头的母亲长得实在有点美貌过度,行为举止优雅端庄,讲话又温声细语的,主人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这类型的女人,你妈妈,也是这类型的女人。”
我怔了一下,或许张阿姨口中的“我妈出轨男人”,指的就是张树华了。
张寒之疑惑的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如何杀掉张树华?”
汪斌鬼解释说:“少主有所不知,主人身上也是有弱点的,就在脚跟,只要刺中了,即便主人用了多少血泊紫砚也难挽回身躯。”
原来张树华的死穴在脚跟,这倒是个令人兴奋的线索。
张寒之又问,“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
汪斌鬼叹口气说:“这阴间有个叫诚信当铺的店铺,只要有需要,都可以打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不,那女人为了打探这些,连自己的性命和投胎都当掉了。”
张寒之似乎还有些疑惑,又问,“这个诚信当铺有什么来头?这种信息属于秘密了,怎么还有鬼知道呢?”
汪斌鬼又是叹息的说:“听说,早年这诚信当铺的幕后老板是邪灵,赋予掌柜的可以预知未来的本领,邪灵是靠吸食鬼的阴气练功,比主人要厉害一些,再加上主人在阴间的行为得罪了不少鬼,鬼脉不怎么好,很多鬼表面上对主人恭恭敬敬,但实际上巴不得他死。”
依我看最想张树华死的是汪斌鬼才对,这些信息估计也是汪斌鬼透露出去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初汪斌鬼说过尸煞主人将他心脏囚禁了,以此胁迫他为其做事,并且不能转世投胎。
“其实主人早就想破掉诚信当铺了,因为听说邪灵被压制在金刚石底下,不能出来作妖了,可都是传言,谁能知道是不是真的,主人思索再三,终究还是没能把诚信当铺怎么着。”
汪斌鬼语气安抚的说:“不过少主放心,想要打探这些信息,想要杀掉主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不管是鬼还是人,欲望都是无限大的,而且当一次东西只能打听一条信息,很多鬼为了打探永生派真相,还没有打探出主人的姓名,就已经当掉所有,魂飞魄散了。”
张寒之语气冷硬的说道:“他死不死与我没有关系。”
汪斌鬼劝道:“不管怎样,你是主人的后人,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啰嗦了,如今要督促的是,伺现在这丫头去诚信当铺当掉了自己的情感,你快带她离开,等会我再调制一碗失忆汤给她喝,等她醒来后,只记得你,而且会慢慢的爱上你。”
张寒之似乎在犹豫,汪斌鬼催促的说:“少主,这是个好法子,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让她留下来,不是害了她,就是害了主人啊。”
张寒之似乎沉默了片刻,终究点头说:“好吧,我试试。”
第四百零五章 纸人替身
紧接着,帐篷外传来了嘘嘘索索的声响,似乎汪斌鬼在找什么东西。
我微微睁开了眼睛,透过帐篷拉开的一条细缝,见汪斌鬼在衣服包里搜索着什么东西,嘴里说道:“咦?我随手携带的小刀呢?哪去了?难道没带么?”
张寒之冷冷的说:“帐篷里有,我给你拿。”
汪斌鬼停下搜索的动作,笑嘻嘻的说:“好啊。”
我吓得一哆嗦,心想,喝了失忆汤,我就忘掉所有了,那我爸妈的事情怎么办?
这肯定不行的,我爸还被囚禁在永生派为尸煞主人供血修炼,我不能不管他啊!
可是不喝失忆汤,不服从他们的安排,我肯定是死路一条。
死……
想到这个,我心里就更加紧张了。
看来昨晚遇到的那三只鬼暗示的没错,我阳寿将尽,快要死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于是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张寒之朝帐篷伸过来的手。
然而很快的我便听到了张寒之的声音,“柔恩?你醒了吗?”
我吓的一哆嗦,但眼睛还是没有敢睁开,心想,张寒之是怎么知道我醒来了,难道是我刚才叹的那口气大声了点儿?
汪斌鬼似乎吓了一跳,急忙的问,“这丫头醒了?你确定?那他岂不是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张寒之拿来手电筒在我脸上照了照,又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摸,接着摇摇头对汪斌鬼说:“看来是我听错了,刚才听到一声叹息,还以为是她发出的。”
汪斌鬼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没醒来就好,否则,我们刚才那番话被她听到了,按理说是要杀了灭口的。”
张寒之顿了下,语气冷冷的问,“徐欣笺是你杀的吧?”
汪斌鬼犹豫了下,说道:“少主,这事怪不了我,谁让她听到我们的谈话呢。”
张寒之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