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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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对郑老头说:“那就这么决定了。诸位,后面的路我就不相陪了,大家多多保重。”
傅禹丞微微点头,随即,王福便拖着牛三叔带着几个女孩子往牛村的方向走了。
我好奇的问傅禹丞,“听你的意思,以后都不去牛村了?”
傅禹丞淡淡的说:“牛村的事情,基本上解决了。”
我大惑不解,“凶煞阵法不是还没有破吗?还有其他的煞呢?”
傅禹丞说:“布阵的人利用牛三叔以及村长老婆的失踪吸引我们注意力,暗中将凶煞阵法其他三个煞解了,如今找到了也没什么用了。”
庚午狗八卦的插嘴说:“但因为是布阵的人解的,所以牛村的凶煞阵法事实上还没有解除。”
庚午狗挠了挠头,努力的组织语言对我说:“这个要怎么跟你讲呢,唉,反正就是解了一半还有一半,但是剩下的那一半煞气,就算找到了破解了也没什么作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布阵的人,直接把他杀了,所有的凶煞阵法就会全部自动解除。”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庚午狗继续八卦的解释,“牛三叔变成这个样子,也是那个人在暗中操控,我猜,他想利用牛三叔吸引我们注意,也想利用他把牛村几个年纪正好的八字纯阴女孩子都弄出来。哎呀,这个要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想最后干一票。差不多这个意思。”
我点点头,“怪不得变成僵尸的牛三叔还会讲话呢,不过,他讲话木讷,像是一只暗中被人操控的机器人。”
庚午狗跳起来说:“没错,就是这样!”
我问傅禹丞,“你一开始预测牛三叔在村西头,是失误了还是怎么回事?”
傅禹丞叹口气说:“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事实上牛村村西头确实有僵尸,但不是牛三叔。到那边后,我先杀掉了那只僵尸,后来怀疑是不是自己失误了,于是又利用道符追踪。道符将我引到百米外,我发现又有一只僵尸。就这样,在我杀掉第三只僵尸后才恍然中计了,等返回时,庚午告诉我你已经失踪了。”
庚午狗歉意的对我说:“其实后来我发现你没有在,便去后院查看,但是碰到了两个撒尿的人,我当时觉得好恶心哦,所以就折回来了……”
我说:“那两个人来后院的时候,当时我就被牛三叔困在了房间里。”
庚午狗说:“唉,早知道我就去房间看看了。”
我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我眼前一亮,指着涵道长对傅禹丞说:“刚开始是他帮我了我,你别忘了也要谢谢他哦。”
傅禹丞回头,看了涵道长一眼,淡淡的问,“这是谁?”
听傅禹丞的语气,好像刚刚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一样。
涵道长的脸上有些严肃,他掀起衣袖,把手臂上的纹符亮给傅禹丞看,“我姓涵,别人都称呼我为涵道长。”
庚午狗蹦到涵道长跟前,“哇,原来跟王福一样也是一位阴阳先生哦。”
涵道长不悦的说:“那些懂得点风水和阴阳八卦的先生,能跟我们相提并论吗?我是道士,而且是一名道长。只有修行程度和教理造诣相当高的人,才能担任起这个称呼。”
庚午狗说:“说到底都是抓鬼的嘛,一路人。”
涵道长冷冷一笑说:“是啊,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抓鬼的。看你一只小狗娃儿,却能说话,还会法力,依我看你就是一只成了狗妖的鬼吧。”
庚午狗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郑老头身后。
傅禹丞倒是根本没有被涵道长唬住,他依旧衣服淡淡的微笑,“哦,原来是一名道长。那你亮出这个手臂是干什么?想杀我们吗?”
涵道长冷道:“你们这么理解也行,谁让你们都是鬼呢。”
傅禹丞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杀不了我的,你连刚才那几只鬼都对付不了。”
涵道长瞪着眼睛,却没有再说话,想必是心虚了。
庚午狗得意地蹦到涵道长的跟前,“不是挺嘚瑟的吗,怎么认怂了?”
郑老头赶紧的将庚午狗拉到一旁,随即对涵道长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涵道长,小孩子不懂事。”
涵道长冷冷的说:“罢了,就一只小狗而已。”
庚午狗还有些不服气,被郑老头一个眼神给唬住了。
随后,在傅禹丞的带领下,大家在附近的一间破庙住了下来。
找柴火,生火,弄吃的,搞好一切已经快接近零点了。头顶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周边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半小时前傅禹丞带着我去不远的溪水边洗了澡,现在我背靠着一根柱子烤着火,渐渐地开始有了睡意。
郑老头和庚午狗已经睡了,傅禹丞几分钟前说去给我拿药,现在还没有回来。
傅禹丞一走,涵道长就像是忽然脱力了一样,背靠着一块石头,一个劲的擦冷汗。
第三百零九章 傅禹丞责备
涵道长长舒了一口气,嘴里不住的嘟囔,“我的乖乖,简直太可怕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涵道长,“什么可怕?”
涵道长将衣袖放了下来,改为坐到我身旁,他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刚才那个男鬼太可怕了。”
我微微一愣,“你是说傅禹丞?”
涵道长点头,“没错,就是他。”
我顿时有些郁闷,“他哪里可怕了?”
涵道长心有余悸的说:“因为你没有功力,也没有学过法术,所以看不出来。但我不一样。他还没有现身的那一刻,我就被他那种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见到本尊一股子的阴气,天呐,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如此阴气霸道的鬼。”
涵道长心慌慌的劝我,“这种鬼最可怕了,你别看他讲话的调子淡淡的,样子也蛮不在乎,但是个非常凶猛的厉鬼。柔恩,念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赶紧的离开他。鬼身上阴气重,尤其是他,采阴补阳啊!”
我有些糊涂的问,“采阴补阳是什么?”
涵道长哎呀一声,颇有些纳闷的对我说:“你是个医生,采阴补阳你还不晓得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晓得。”
涵道长调整了坐姿,颇有些老师教育学生的姿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哎呀,这个采阴补阳呢,是一种修炼方法。用我们道家的角度去看,这个采阴补阳,本义是男而不泄,数易女而莫数泻精。另外呀,这个采阴补阳呢,最好与多个女性一起,甚至多多益善,因为重复与同一女性,其的滋补作用将会转弱。”
闻言我顿时就脸红了起来,赶紧的制止涵道长,“别说了,别说了,我基本理解了。“
涵道长也没有再多解释下去,只对我劝道:“像他这种男鬼,最懂得如何修炼采阴补阳了,等在你这里修炼得差不多了,你就毫无价值可用了,然后他会将你扔在一边,重新再去找其他年轻貌美的妹子继续修炼。”
看着涵道长严肃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涵道长继续说道:“而且这种采阴补阳的修炼方法,还必须是女方爱上男方这样效果才好,一般情况下,女方油尽灯枯了,他就撇下不管了,就算他找了新的妹子,那些被他撇下的女人还会痴迷地等待。”
涵道长阴测测地对我说:“还有一种更凶残的方法,每当他撇下一个女人,就会挖走她的心,借体重生。”
我郁闷的说:“这恐怕有点夸张了吧。”
涵道长说:“一点也不夸张啊,这种祸害遇到了就必须要除掉,否则后患无穷啊。”
我说:“那你不是道长吗,怎么刚才不除掉他们。”
涵道长说:“除掉啊,要除掉啊,你刚才没看到我都露出手臂上的道符了吗?我刚才没有动手,是在找个好时机。”
我说:“但无论如何你还是打不过他们。”
涵道长咬牙说道:“打不过也要打啊,所谓正邪不两立,无论这几个鬼多么厉害,我作为一个道长都要搏一搏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涵道长也是一个和庚午狗一样会声张虚实的家伙。
涵道长很谨慎的问我,“你跟我说说,是怎么认识这只鬼的?他是不是缠你缠的挺凶的?”
我摇头说:“也不是很凶,他基本都不怎么限制我。”
涵道长说:“那他是不是对你很温柔?很宠爱那种?”
我点头,“是啊。”
涵道长语重心长的说:“这是他在引诱你上钩呢,傻姑娘。”
我哦了声,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生警惕,觉得傅禹丞的事不应该对任何人说,至少不应该对刚认识的人说。
涵道长却好像不想放过我,“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我听到那个王先生喊他神灵大人,这个神灵大人是什么头衔?”
我着实不想跟旁人八卦傅禹丞的事,我话题问涵道长,“你之前说我们见过面,你还救过我,是怎么回事?”
涵道长瞪了瞪眼,“你真忘了?”
我点了点头,“老实说我见到你确实觉得挺面熟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涵道长嘿嘿笑了一声,“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问你,你还记得三年前吗,有一次,你……”
我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心里面一喜,睁开眼睛就看到傅禹丞走进来了。
涵道长的话戈然而止,我也没兴趣再打探下去。
我扶着柱子站了起来,傅禹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跟前扶住,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脚上有伤还起来做什么?”
我看到傅禹丞后,感觉心中的安全感填得满满的,我抱怨的说:“你出去了快十分钟了,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傅禹丞说:“附近土地庙的小神外出办事了,我又去另外村子跟其他小神讨来的。”
说着,傅禹丞便扶我坐下来,拧开瓶盖准备替我擦药。
涵道长又恢复了危机四伏的警觉状,偶尔还打声哈欠,看样子也犯困了。
傅禹丞捏着我的双脚看了下,脸色阴沉的说:“割了这么大个口子,不疼才怪呢。我是没有给你准备鞋还是怎么的?逃跑也不知道穿鞋子。”
我弱弱的说:“穿了鞋了,但是跑的时候老发出踏踏踏踏的声响,我怕被牛三叔发现,所以就来提着了。”
傅禹丞低声呵斥,“那鞋呢?”
我弱弱的说:“丢了。”
傅禹丞说了句活该,接着拿出药来,“脚。”
我哦了声,乖乖的把脚伸到傅禹丞面前,面对傅禹丞的呵斥,心里面却暖暖的。
傅禹丞蹲下来,抬着我的脚看了看,我的脚因为被石头连着割破了几个口子,如今肿得厉害。
傅禹丞的眉头皱了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好瞧见我冲他吐舌头的动作,顿时表情一横,我立马又缩了缩脑袋,一副做了坏事的样子。
傅禹丞握着我的脚,表情认真而专注,他拧开药水倒在我的脚上,药水和血肉模糊的伤口接触的瞬间,就跟洒了盐一样,火辣辣的疼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两只脚往傅禹丞两只脚之间钻,不想让他碰了。我一边钻一边哀求的说:“好疼好疼,你别碰了,就这样吧。”
第三百一十章 生气的男人
傅禹丞有些恼了,双脚了我的脚,“别动!”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傅禹丞,“真的很疼嘛……”
傅禹丞板着脸问,“那要给你吹吹吗?”
我弱弱的说:“如果吹吹会不疼的话那你来吧。”
唉,真是。
干嘛这幅表情嘛,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鞋子逃跑啊,受伤我也不愿意的啊。
傅禹丞没有说话,捏着我的脚移到跟前,缕缕火光的照耀下,柔嫩莹白的赤足与他的黑脸成鲜明对比。
傅禹丞将我的脚凑到嘴边,附身,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我感觉有一丝凉意,顺着我的脚底一直蔓延到全身,渐渐的,那火辣的痛觉消失了。
我原本因为怕疼而闭上的眼睛,在此时轻轻的睁开,看见傅禹丞坐在我身前,嘴里面吐出的气扑在我的脚上。
这些气息轻极了,傅禹丞吐气的节奏也慢极了,再加上傅禹丞眼神里的温柔,就像是一首催眠曲一样,充满了的感觉。
其实傅禹丞吹了第二次我就感觉不到疼了,但却不想叫住他,因为,我在傅禹丞眼里看到了快要溢出水的温柔。
傅禹丞握着我的脚,表情认真而专注,眼里的温柔似乎对方怀有怎样的恨都足以为他融化。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手机在身边,将这一幕拍下来肯定是这辈子最温馨的图片了。
最后,傅禹丞放下了我的脚,抬头看我的时候面色还在有些沉,“还疼吗?”
我摇摇头,乖乖的说:“不疼了,你吹了就不疼了。”
傅禹丞紧绷的脸终于缓和了些,接着将我抱起,打算抱去里面的破房间睡觉。
我指了指火堆,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