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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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狗捂着发痛的耳朵问我,“这个上环又是什么鬼呀?”
我说:“上环也是女性最常用的长效避孕措施,就是在子宫腔内放进一个节育器种,这种节育器种以不锈钢丝,塑料,或者硅胶制成,一个节育器在女性的体内放置的时间,最长的可达十余年,一般情况下是五年,三年。”
庚午狗大呼,“我的天哦,在身体里放不锈钢丝,应该很伤身体的吧??”
我点了点头,“一些女性都会有腰痛、腰酸等痛觉,但是没办法,这种避孕方式是比较理想的避孕方法,有效率达90以上。”
庚午狗摇头咋舌说道:“太可怕了,你们女人太可怜了,幸好我是个男人。”
江燕生在旁边讽刺说:“你是只狗,可不是个男人。”
庚午狗又开始气急败坏的了,郑老头不得不再次揪住他耳朵,让他停下来。
村长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说:“可不是嘛,我们村子的女人最可怜了,为了不生孩子,遭了太多罪了,可是没办法,没法控制,就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施法一样。”
我想起上次牛有钱霸占牛小二一家土地的事,想了想,便问村长,“我听说,牛村过两年就要全村搬迁?这事真的吗?”
村长感慨着说道:“是啊。我们村子过两年就要搬迁了,因为村里每个月都死那么两三个人,能活到四五十岁的都是奇迹,去年有村官来我们村考察,说是什么水质问题,所以要搬迁。”
郑老头说道:“目前看来,这牛村是被人施了法了,不知道搬迁后这法术会不会解除?”
江燕生摇头说:“这个难说。前两天我就听牛村的人讲,他们尝试着搬出去住,无奈在外面三天两头生病,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又搬回来了。”
村长催头丧气的说道:“是啊。我家在2001年就搬过一次,第一天,我老婆就高烧不退,嘴里还不停地说胡话,说有狐仙,黄鼠狼,要回牛村才安全,好像是被什么妖魔附身了一样,第二天,我儿子也高烧不止,口吐白沫,第三天,我女儿也高热,头痛,呕吐,第五天,一向身体好的我也病倒了,出现肢体软弱,腹胀,大小便失禁的可怕现象,眼看着一家人都倒下了,没办法,就又搬回来了。”
村长忽然目露一丝惊恐的说:“刚搬回牛村的那天晚上,我,老婆,孩子,全部都自愈了,想想都觉得渗人,因为当时我老婆病的最厉害,躺在床上不能吃喝,都翻白眼了,瞳孔放大了,眼看着马上就要死了,我都跟孩子说,让去村子问问谁家有多余的棺材,买来准备着,谁知,一进家门,我老婆就从床上跳下来了,自己跑去厨房里烧水煮饭,跟没事人一样。”
我心有余悸的说道:“难怪,牛村才一千多人,这古怪事情发生了几十年了,却依然维持五六百人,而且大家也都不搬出去。”
村长仰天长叹,怅然若失的说:“是啊。所以江先生来村子里,大家都把希望寄托他身上,如今又死人了,大家希望落空了,才会如此暴怒。如今王先生没办法,江先生也没办法,看来,我们牛村只能认栽了。”
庚午狗洋洋得意的说道:“那可不一定,我们家傅少爷很厉害的,你们放心吧,保证今天就破除。”
江燕生不屑的冷道:“我前两天只是帮助村民们私下解决,还没有把范围扩大呢,要是扩大了,就没有你们的事儿了。”
庚午狗幸灾乐祸的说道:“是吗?昨天晚上,是谁被绑在了祠堂,一点办法也没有呢?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你估计会哭鼻子吧?”
江燕生横眉冷笑道:“说的好像是你们救了我一样?搞清楚,OK?是王先生现身,才化险为夷的。”
王福在旁边尴尬的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还得感谢神灵大人,不然,我也不晓得村民们把你绑起来了。”
郑老头感慨说:“现在大家都想帮牛村破解这件事情,大家都是朋友,不分你我。”
王福点头笑道:“是啊。能相识也是缘。”
庚午狗哼了哼,没再说话。
江燕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问王福,“王先生,牛三叔的尸体找到了吗?”
第二百六十五章 牛村的秘密
王福摇摇头,“我升坛做了法事,也喊了几个在阴间认识的小鬼帮忙打探,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
江燕生蹙眉深思,“这倒奇怪了?一具尸体,不是诈尸,也不是僵尸,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呢?”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道:“我怀疑是牛有钱他们做的,那帮人,上次就把牛小二一家的尸体卖给了一个穿着黑袍衣服的人。”
庚午狗大吃一惊,“黑袍厉鬼??”
我摇摇头,“一开始我也以为是鬼,但是当我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了后,发现那个人脚下的影子跟随着脚步在移动。”
王福大惑不解,“难道是鬼?鬼也有影子吗?”
庚午狗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呢,我就碰过一次,那个女鬼,伪装为一个人,脚下有影子,还想偷我内丹呢,最后被我识破了。”
江燕生着急的问我,“那个鬼长什么摸样,你还想起来吗?”
我想了一下,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身材偏瘦,穿着十分怪异,浑身漆黑,脑袋上戴着一顶草编的帽子,脸用一块黑色纱巾遮住了所以看不清长相。”
江燕生迟疑不决的说道:“鬼伪装成这个样子,有必要吗?”
傅禹丞淡淡的说道:“很明显,他不是鬼,是人。”
王福不解的问,“可是,一具尸体,他拿尸体去做什么?”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一开始,我以为卖给他人结阴婚的,但是牛有钱的跟班讲,他专门买八字纯阴的人,而且邪门得很,养了不少尸煞呢。”
郑老头对傅禹丞说:“傅少爷,这绝对不是幽灵派的作为。”
江燕生却说:“我百分之七十肯定,这是幽灵派作为。我听师傅提过几次,幽灵派属于邪门的派,没有比它更邪门的帮派了,可以操控死去的人尸体。”
我大惊失色,望着傅禹丞问,“难道上次闯我房间的尸煞,就是幽灵派养的?”
闻言,江燕生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天呐,尸煞竟然跑你房间去了,为什么??你跟他们有仇吗?这个尸煞可是很厉害的,虽然它迟钝笨拙,但它不会感到痛苦和恐惧,对敌人来说,它是恐怖的对手,一般我们都不太碰这种东西,因为它们遇到危险还会呼唤同伴前来搭救,说它笨拙吧,但是再逃生和围剿敌人这方面很聪明啊。”
我无奈的说:“我八字纯阴,尸煞找上门来,要不然就是想偷血,要不然就是想挖心。”
王福大惑不解的问,“既然是幽灵派所为,上次闯入牛小二家里,干嘛不偷血又挖心,一步搞定,反而鬼鬼祟祟地偷血,完了逃离,牛有钱又拿尸体卖给他们?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大家一你言我一语的,村长在旁边也听不懂,这时候弱弱地插一句,“各位,能不能先把我们牛村的事情解决了,你们再去解决挖心的事情?”
庚午狗兴高采烈地跳起来,“没错!大家不要再讨论了,现在,马上,立即去救牛村,然后去救小妖!”
说着,庚午狗便一蹦一跳的开路了,大家紧随其后。
牛村历史比较悠久,据说清朝时期有一位姓牛的官员被诬陷,皇帝要诛灭九族,于是他带着妻儿逃到这里了,那时候牛村还是一片荒野草地,那个官员带着一家人开坑荒地,盖了房子,躲过了一劫,活了下来。从此这村的名字就叫牛村。
村长讲完后,指着牛村村西头的一间已经长青苔的瓦片房,告诉我们那便是那户姓牛的官员的遗址。
尽管牛村充满了恐怖色彩,但村民们也似乎习惯了这种恐怖,走在路上,随处可看到敏捷的小孩赤脚在路上奔跑,洛河里有妇女在洗衣裳,田地里传来男人犁地的耕牛吆喝声。
我由衷的说:“尽管生命很短,但他们看起来都很乐观,都在积极的生活。”
村长感叹说:“不然呢?天天在家里忧愁也不是个事儿,大家都要吃饭,喝水,挣钱,孩子们也要上学,工作。”
看着在洛河边上洗衣的妇女,我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村长。你可记得牛村有个小欣和小宝的孩子??”
村长面色微沉的说:“唉,可不就是去年淹死的张家孩子嘛。太可怜了,一个七岁,一个一岁,被发现的时候肚子都烂了,脸也被鱼啃了。”
我奇怪的问,“他们姓张?他们的妈妈是不是叫万语芙?”
村长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的妈妈姓名。那俩孩子当时被扔在路边,村里一位光棍捡回来养着,但后来突然就淹死了。听说刚捡到的时候,俩孩子身上裹着毛毯,怀里都揣着一封信,信里写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说,信件里告诉了孩子的姓名。”
我顿时一喜,“那个光棍现在还在吗?”
村长叹口气说:“俩孩子淹死后,光棍痛不欲生,也跳洛河淹死了。”
我微微吃惊,“那光棍家还有什么人吗?”
村长说:“没了。”
听到这里,我即欣喜又失落,现在找到小欣和小宝的祖籍了,他们可以投胎了,但万语芙的祖籍线索却断了,要是光棍还在世就好了,也许还能从他那里获得当年信件的部分信息。
接下来,我们在牛村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突破点,时间已接近中午,村长提议大家先回他家休息顺便吃中午饭,下午再继续。
回去的路上,江燕生转头看村长,问道:“你们这村子,这几十年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牛村也就一个普通村子,隔壁的李庄,张庄,都相安无事,唯独牛村怪异,很容易让人怀疑到仇家上来。
不过村长摇摇头说:“村里没什么当官的人,不会得罪谁,老百姓们成天与农活为伴,也出不了远门,就更不可能罪人了。”
江燕生缓缓点头,接着问,“那,村子里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人出现过?或者有什么怪人前来过?”
结果村长还是摇摇头,说道:“乡亲们为人很和善,一般不会得罪人的。”
这倒是让大家有些无奈,按照这么说的话,牛村的秘密是什么呢?
第二百六十六章 傅禹丞黑脸
到达村长家,便看到三四个村民聚集在院子里,原本以为是来打探破解的事,但他们却什么都没有说,等我们吃完饭了,他们才到村长跟前嘀咕几句,随后,就看到村长面色为难地朝我这边看来。
我顿时就有些疑惑,难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村长似乎在跟他们解释什么,但没办法说走他们,两分钟后,村长一脸无奈的来到我跟前,说道:“姑娘,他们知道你是一名医生,便前来求医,你看你,能不能……”
村长尴尬的说:“大家一上午都在村子里逛,现在很累了,原本中午是休息好时机,但村民们说不走,我也无可奈何,你看,要不你去跟他们说一说?”
我疑惑的问道:“这附近就没有卫生院吗?”
村长叹息说道:“牛村的诡异十里八村都知道,医生不敢来我们村子,我们村子的人去卫生院看病了,医生也不敢接。有些人在传,我们村子被人下了蛊术,当心别与我们接触,不然就像是吃蜜糖一样粘在手上,拿不脱。”
村长忽然一副悲痛的表情,说道:“我女儿是家里唯一一个不是八字纯阴的孩子,上完初中后,读了卫校,毕业出来就在隔壁村子开了一个小医馆,毕竟这村子里缺少医生,所以那些人多少还能接受。她二十三岁的时候谈恋爱了,那个男孩也是一名医生,他们准备结婚,可是受到了男孩家庭的阻拦,用种种手段威胁,哄骗。”
“我女儿和男孩不妥协,既然决然结婚,从此男方就再也不跟他联系,等他们生下孩子后,才满月,男方家里就把孩子从我女儿手里抢走了,说,孩子是他们家的,不能沾上蛊气,还把我女婿打伤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孩子被抢走,心里的痛可想而知,失去了唯一的寄托,她整个人都变了,郁郁寡欢。”
村长指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一名女人,对我说:“你看,那位就是我女儿。”
我顺着望过去,二十八岁的人,目光呆滞,眼眶发黑,脸上枯黄无光,已是未老先衰。
村长说:“我女婿,也因为孩子被抢走了,失去了理智,一气之下远走他乡,从没有回来过。”
村长摸了摸眼角的泪,对我苦涩的说:“唉,说着说着,又提到这些伤心事,罢了,不说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村长,你们放心,牛村的秘密他们一定会帮你们找到的。至于你们村子需要看病的村民们,我现在就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