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小祖宗已上线-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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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瑜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确实,知道许清音的人都不会怀疑许清音和宋梓瑜的友情,即便在娱乐圈谈友情确实显得有些可笑,但这并不排除仍然有人真心相待。
这次换田小守安慰宋梓瑜了,故事讲到这里后续什么的交给媒体就好,他其实真的不在意别人怎么评判这件事,他只是必须要将这件事讲出来。
“我母亲是在我十岁那年因为一次意外想起以前的事,遭受过大刺激再加上确实身体不好便逝世了,但之前那次车祸和绑架,我会在搜集全证据后起诉。即便事情过去那么久,我仍然相信法律会还我母亲一个公道。”
这次田小守话音刚落,一个记者就站了起来。
“请问您有证据证明您说的这些事情属实吗?”
“那就先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田小守反问,“你觉得一个才出了车祸毁容的病人,会坚强到再次驾车出门吗?特别还是去离医院有段距离的山崖自杀。”
记者一时被问懵了,说话有点磕巴,“或,或许许清音就是那么坚强,不对,可能那个地方对许清音有特殊含义,所以没办法必须用汽车代步才能到达。”
“许清音车技并不好,这点从她演相关电影都是用替身就可以知道,那里山路崎岖,开车并不比走路快多少。你说这些猜测之前请先做好基本的事前调查。”田小守淡漠地看了眼那个记者,他记得那家媒体的标识,以爆料明星的私生活为卖点的杂志。
“不过并不排除那个地方对许清音是有特殊含义的,要不也不会去那里散心。”又一个记者站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曾经有人拍到许清音在那里和一名男子幽会,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那个报道被压了下去。”
“没错,那里确实特殊,特殊到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想要调查哦绑架的人是谁,范围一下子小了很多。”田小守对这样的提问满意了,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要证据的话,我先透露这一项吧,接下来的事等开庭大家再关注也不迟。”
说完田小守在大家的注视在播放了录音,那是一段单狩死前的忏悔,关于他和许清音的种种。当然这里面田小守减掉了很多不必要的部分,例如关于颜白的,关于单斯远的。
录音不长,最后是田小守与单狩的一段对话。
田小守:“为什么知道单家人会威胁我母亲,仍然要和她在一起,甚至提出和颜白离婚,带着许清音私奔。”
单狩:“因为当时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好清音,却没想到最后会害了清音一辈子,明明该接受惩罚的人是我,有罪的是我,最后却让清音帮我承受了一切。”
这些话再加上前面的录音,真的不用再说些什么了,很多人都想起了当年许清音出车祸前曾跌入事业低谷,吸毒招妓各种□□几乎都快遮住她影后的光芒了,虽然最后都被澄清,可许清音也因为那段完全借不到通告又被公众误解的日子换上了抑郁症。
最惨的一次报道,在去医院咨询心理医师的路上,许清音被一个疯狂的粉丝从楼上到了一整桶红油漆,那人哭喊着许清音毁了她心中的女神,最后两个人都去看了心理医生,这件事在当时也闹得沸沸扬扬。
只是任何事情,人们对它的关心都只会持续一时。
宋梓瑜听完这段录音更是泣不成声,直接跌坐在台上。记者一面疯狂地按着闪光灯一面希望宋梓瑜能勇敢站出来说出当年的事情,他们一点也不怀疑宋梓瑜知道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在多年后终于有机会说出真相就崩溃哭泣,记者们一致认为宋梓瑜绝对有很多话憋在心里憋了很久。
既然如此,就说出来啊!田小守说的那些遇到一些人的帮助肯定就是指宋梓瑜,怪不得一个新人机遇却那么好,怪不得林格明明是宋氏娱乐的当家经纪人甚至自己都持有股份,却甘愿跳槽做一个新人的经纪人,这些事情背后指使的人不是宋梓瑜又是谁?
田小守一个十八年都远离圈子的人,怎么可能玩得了这些手段?
矛头几乎都转向了宋梓瑜,宋梓瑜几次想要回答但都是刚张开嘴就被压抑的哭声遮盖过去,如果没有田小守的搀扶,宋梓瑜绝对会哭倒在地上。
“都给我安静点!”
田小守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吼了句把记者的质问都压了过去,会场又恢复了安静。
“喂,你们究竟要把人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宋姨能知道什么,她出车祸后就被送到国外静养,等她回国的时候许清音的追悼会都办完了!”
田小守冷冷看了眼记者们,然后就抱起宋梓瑜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会场,至于记者怎么办,林格自然会处理妥当。
“抱歉宋姨,本来没你什么事的,我却把你牵扯进来。”田小守低着头道歉,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
“你这孩子,事到如今还和我道什么歉,我们可是要一起为清音讨回公道啊!”宋梓瑜强忍住眼泪,“太丢脸了,你都没哭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哭成这样。”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田小守的声音又冷了下来,“我绝对会让那些害了我母亲的人付出代价。”
宋梓瑜被田小守抱着,却还是被这话冻得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她疑惑抬头看向田小守,却发现田小守连眼神都冷得可怕,而这视线皆落在了走廊另一个端,那个人身上。
第71章
“单斯远?”隔着层水雾宋梓瑜看不太清楚,不过她下意识觉得这种时候会来现场的就是单斯远。
田小守听见她这句话了;所以又重新迈出脚步。她还以为单斯远会拦住田小守;至少也要说几句话;可这两人却好像有着某种默契般,都没有开口。
等坐进车内;宋梓瑜也冷静下来了,询问田小守接下来要做什么;结果田小守却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严肃点;单家知道这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小守,听我一句劝,就像我说的那样……”
“嗯;就那么办吧。”
“诶?”
“有什么问题吗?宋姨你不是说挺大把握的吗?”
田小守的反问让宋梓瑜瞬间反应过来了,“为什么;你不是一直不同意这么做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是哦,为什么呢?”田小守看向窗外;宋梓瑜也跟着扭头;结果竟然看见宋倾心和单斯远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田小守指着举止亲密的两人;无辜说道,“怎么能让单家人那么幸福呢?”
宋梓瑜被田小守脸上的笑容吓得顿时沁出一身冷汗,不一样,田小守和单纯到只能称之为愚蠢的许清音完全不一样!
不过,也幸好她意识到了。
宋梓瑜一面安慰田小守,一面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帮田小守才能让单家没有翻身的余地。
等记者招待会结束已经临近饭点,宋梓瑜邀请田小守一起吃午饭,但因为安磊今天回国田小守拒绝了宋梓瑜。提起安磊宋梓瑜也不好坚持,只是趁此机会表明要是安磊愿意可以来宋氏实习。
田小守立刻替安磊答应下来,安磊想要减轻安父安母的负担所以一直坚持半工半读,每次看见安磊那么忙田小守心里也不好受,单斯远知道后许诺等安磊回国就让他来单氏工作,可现在这种情况必定不必再提此事。
宋梓瑜能主动帮忙田小守自然求之不得,看向宋梓瑜的眼里也多了份感激,宋梓瑜欣慰地笑了。
一回到住所田小守就被菜香吸引住了,走到饭桌前一看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我擦,何方妖孽敢占据我家小石头的身体,还不速速招来?!”田小守一个箭步窜到安磊背后,勒住安磊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滚滚滚!你丫能学会煮面我就学不会做饭了?爱吃不吃!”安磊一把甩开田小守,顺便一脚踹田小守屁股上把人踹去客厅待着,他好不容易才学了几道菜,必须全神贯注。
“切,嘚瑟!”田小守被踹疼了,朝着安磊狠狠比了个中指就跑去洗手了。刚才他一闹安磊就切到手了,虽然也就浅浅的刀口但也足以看出安磊学艺不精,嘛,才跑去国外待了一个月怎么能指望这比他过的还糙的爷们学会做饭?
等安磊炒完辣椒炒瘦肉,四菜一汤也就齐活了。两人都饿了,端起饭碗就吃,田小守吃着咸一口淡一口的菜也没说什么,安磊自己也知道不好吃,两道浓眉皱得更什么似的。田小守觉得有碍观瞻,还不如低头扒饭来的实际,安磊都站起来准备在去炒几个味道正常点的菜,可看到田小守吃得那么香还是坐下来安心吃饭。
看着田小守吃得尽兴,安磊也不觉得他炒的菜有多难吃了。
“喂,你们学校安排的到底是什么合作公司啊,我怎么感觉你天天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就那么忙?”田小守肚子里有点东西后也放慢了速度,随口问道。
“也没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老板都黑!见我们不要工资低那不就朝死里使唤,不过也学到不少东西就是了。”有人专门给准备了说辞,即便是很不擅长撒谎的安磊也能说个顺溜。
田小守狐疑地看了眼安磊,目光躲闪连脖子都红了,这就是安磊撒谎的时候会出现的症状,小时候帮他顶锅的时候都会这样,他真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但田小守也没有再问什么,他相信安磊,即使是撒谎也绝对不会涉及对他不利的事,再者这还是安磊第一次对他说谎,他觉得好奇却也高兴。
至少他还是希望他家小石头能学会撒谎这项技能的,绝对诚实并不是什么好事。
单斯远送来了葬礼的邀请函,田小守那天学校有课便没去,只是到晚上他还是忍不住去了单家,没有去大厅,他趁着没人注意溜到了厨房。
结果田小守前脚刚进厨房身后立刻传来了关门声,自己也被人推到门板上。
“管家叔叔,张姨。”田小守腼腆笑笑,乖巧地向两人问好。
“少在那装,真是,大少爷说晚上你会来让我把人都支开,结果你还真敢来,也不怕我打死你!”管家说着抓着田小守衣服的手又加重了力道,田小守的肚子顿时露了出来,但这样也只是看着凶狠并没有实质伤害。
“切,说得跟真的似的,那种虚伪的人,鬼相信!”提到单斯远田小守态度就没那么好了,撇开头不屑说道。
“田小守,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是,大少爷可能是隐瞒了你些事,但他这一年来对你怎么样连我么这些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当年你母亲的事谁说的清楚?就算大少爷做了什么,他当时也只有12岁,你别忘了,是你母亲当小三在先,是你母亲破坏了大少爷的家庭!”
管家是当年许清音那事发生后被老爷子派来照顾单斯远的,这么多年说句不敬的话早把单家兄弟当成自己的孩子在疼,在他心里田小守也是好孩子,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为什么都是好孩子,却要为了件往事闹成这个样子?
田小守不回答,只是继续扭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形成阴影,正好遮住田小守的一半眼睛,阻挡了他人探究的视线。
管家见田小守沉默更是生气,“你有胃病又总是不注意,大少爷就连在国外都会每天打电话回来问你今天吃了什么吃了多少,这种的关心普通人做得到吗?大少爷是真心实意地待你,他连最重要的书房都让你进去,就为了一句你说在那里学习能静下心,呵,结果呢?你转身就把里面的机文件卖给单氏的对手,我当时还怀疑为什么大少爷会变得那么忙,原来是有内鬼!”
田小守抹了把脸上不小心沾上的唾沫,认真说道,“他知道的。”
“什么?”
“单斯远知道我有偷文件,他没说,所以他是默认了。”
田小守这样一本正经的表情好像就在说件理所当然的事,管家气结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好无线电耳机内有人叫他去大厅,管家松开田小守就离开了厨房,门被狠狠关上发出一声震耳巨响,震得田小守眼睛都不自觉眨了一下。
“内疚了吗小守?”一直没开口的张姨摇了摇头,走近帮田小守整理衣服,一句话说得和叹气一般,带着许多无奈。
“张姨,您别这样,我本来就是过来向您和管家叔叔道歉的,还有其他人,我很喜欢你们的,也知道这事让你们失望了,可是我真的不做不行。”
田小守是真的敬重这些长辈,对张姨更是像对自己的母亲一样。管家的愤怒让他觉得委屈,而张姨此还这么温柔地给他整理衣服,他只能撇看眼不看,他真的怕看一眼眼里满是疼惜的张姨他就会将全部的心事都说出来。
单狩的葬礼只是个借口,他凭什么要来看望单狩?他仅仅想来道歉,想和这些一直照顾他的人。
“既然是不做不行的事那就接着做吧,让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