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首席爱妻入骨-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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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掌大局,独当一面。
但,若是比较重要,且棘手的,无论如何,陆靳誉还是以参考慕雅哲的意见为主!
他将最近公司里出现的大小问题,都和他罗列了一下。
慕雅哲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两个人探讨了很久,竟是默契地一拍即合。
“我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没想到,和你意见一致!”
“有些事,你大可不必征求我意见,我相信你能将事情处理好,毕竟,你是我看中的,有这个能力。”
陆靳誉笑了笑,随即道:“既然,该谈的事情都谈完了,那么,我们操练操练?”
他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桌球,心痒痒了。
好久没和老大切磋球技,手痒了!
“不了!”
慕雅哲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陆靳誉蹙了蹙眉,“怎么?今天这么急着回家?难道是嫂子在家,急着回去陪夫人了?”
“嗯!”慕雅哲一笑。
陆靳誉望见他脸上的笑意,忽然间,失神了几分。
慕雅哲见他脸色异样,蓦地扬眉:“怎么了?看你表情,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老大有点变了!”
陆靳誉如实道。
“变了?”
慕雅哲却是饶有兴味:“哪里变了?”
“说不出来的感觉!”
☆、1738。第1738章 老大,有个词形容你很贴切
“说不出来的感觉!”
以往的慕雅哲,给他一种清冷的气质,浑身上下,独有一种唯有王者才有的锋利,然而,一旦男人陷入恋爱之中,或许连带着气质,都有所改变。
如今的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身上的锋芒都被柔软了一样,提起云诗诗的时候,脸上浮现的笑意,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润柔情。
或许,这就是爱情带给男人最大的改变吧!
老大,变了!
然而,陆靳誉却是对这样的改变乐见其成的!
以往的慕雅哲,就是一根冰木头,高高在上,根本不像凡尘的男人,不食人间烟火。
如今却不一样了。
笑容都有了温度,变得柔和,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无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很难亲近,一笑起来,给人一种莫名的温暖。
他喜欢这样的改变。
陆靳誉忽然感觉自己又被满满地塞了一嘴的狗粮,他“嗷呜”地学着狗叫了一下,委屈得控诉:“老大,为什么我感觉,你明明没有把大嫂带在身边,我还是感觉被你虐狗了!”
慕雅哲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说:“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要不,老大你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吧?”陆靳誉厚着脸皮道。
他以为慕雅哲会一口拒绝,却不想,今天的他似乎心情尤其不错,反倒问他:“想要怎样的女人?”
“像大嫂那样的就好!”
慕雅哲眸光转冷,冷哼了一声:“想得美!”
“啊?”
“你大嫂那样的女人,全世界再有找不出第二个!你这辈子,是别想了!当然,下辈子也别有这个想法!”
陆靳誉怔了怔,却猛地失笑了:“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用一个词来形容你,实在太贴切了!”
“什么词?”
陆靳誉抖了抖眉,勾唇一笑:“妻——奴——!”
慕雅哲,“……”
……
订婚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
云诗诗并不知道,慕雅哲已经将订婚礼筹备起来了,此刻,她仍旧被留在剧组,今天有一场夜工,因此,晚上无法归家,提前和慕雅哲和两个小奶包报备了一声!
夜工,顾名思义,便是需要夜里拍摄的戏,因此,只能在晚上开工了!
有意思的是,顾晓阳找到她的时候,脸色竟然战战兢兢的,不见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架子,搓着手,显得十分局促。
弄得云诗诗一阵紧张,她还以为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最后一问,竟然是询问她今天能否留下来赶夜工。
云诗诗哭笑不得地说:“当然没问题了,顾导!”
顾晓阳连连点头:“那就好!”
说着,也不敢和她多说什么,赶紧去工作了。
云诗诗被弄得一头雾水,心想,慕雅哲说话的威严,果真是不容小觑的!
以至于如今她在剧组里,饶是一向自恃甚高的林芝,都不敢再对她造次了!
特殊待遇,反而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云诗诗正在巩固剧本的功夫,花锦化好妆走出来,见到她,立即跑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1739。第1739章 花锦的身世(1)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云诗诗的戏份都是先拍摄的,这些天的戏份都是她和林芝以及一些配角的对手戏诸多,因此,与花锦的时间错开。
花锦一见她今天竟然留下来赶夜工,也是有些惊讶。
“诗诗,好久没见你,你最近好忙呢!”
花锦的亲近,却是令云诗诗心头猛翻白眼。
好吧。
在她的特权之下,大概,也只要花锦一个特立独行的例外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无所谓绝,尽管剧组里的人都躲着云诗诗,唯独他,恨不得无时不刻地贴着她。
云诗诗怎么赶也没有用。
不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发现,花锦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一日对她的捉弄,也不过是充其量的玩笑话。
以前,剧组有人欺负她,给她白眼时,花锦默默看在眼里,背后给那个工作人员穿小鞋,百般刁难。
云诗诗虽哭笑不得,但也知道,花锦对她是真心没什么恶意了。
只是……
她也实在弄不懂,花锦为何就喜欢黏着她。
除了平常时候对她的讨好,献殷勤,在剧组里的时候,花锦也仗着自己的地位,对她照顾良多。
久而久之,云诗诗也对他没什么戒心了。
“花锦,你离我远一点,我在背剧本。”
“你一天到晚都在背剧本,真是一点生活的情趣都没有!”花锦默默道。
“就你有生活情趣,行了吧?”
花锦一笑,随即,调皮地用手肘撞了撞她:“你是为什么进娱乐圈拍戏的?”
“我?”
“嗯嗯!”
云诗诗如实道:“也算是机缘巧合吧!加上想着,拍戏能赚钱,便决定成为一个演员了。”
花锦撇了撇唇,似是嫌弃:“没劲!”
“……什么没劲?”
“诗诗,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像这样物欲横流的圈子里,进这个圈子的女孩子,大多都是抱着雄心壮志的!比如嘛,想出名的,想赚大钱的,像傍金主的,想攀龙附凤的……所有人都野心勃勃,可只有你,好像与世无争!既然与世无争,进娱乐圈干什么呢?”
云诗诗坦白道:“养家糊口。”
花锦默了,望着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大概也是习惯了她这样的说话方式,随之一笑:“不过,你这样也挺可爱的!傻乎乎的,有时候被人欺负了,也总是不声不响,像个受气包。”
“你才受气包!”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谁要是敢欺负我,我非整得他跪地求饶不可。”花锦一笑,随即道,“诗诗,你要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要么,委身于强者,要么,就努力成为一个强者!不过,像你这样的,有时候太善良了,反而是一种罪恶。”
“我不喜欢和人争,可能我的性格天生使然,或许因为我的性格,所以我也发现,自己不是很适合这个圈子吧!”
云诗诗托着腮,望向片场中央,工作人员仍旧紧张忙碌地准备布景道具,她忽然问道:“那你呢?”
“嗯?”
☆、1740。第1740章 花锦的身世(2)
“嗯?”
“你是为什么跨进这个圈子的?”
花锦的脸色却忽然变了变,蓦地,神色微微冷了几分,反问说:“你以为我很喜欢拍戏吗?”
“……什么意思?”
“我比你早入行几年,所以,娱乐圈的人情冷暖,我真的看透了,有时候,会觉得很厌倦,可即便厌倦,也不得不屈服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
花锦顿了顿,转过头望向她:“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云诗诗被他突兀的问话问得一头雾水。
“你问我是怎么进的这个圈子,可与其说是跨进,倒不如说是被送进来的。”
“送?”
“嗯!我进这个圈子,是被我爸爸卖进来的!”花锦神情有些落寞地回答说。
云诗诗惊得瞠目:“卖?!”
她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爸爸,把自己的儿子卖进圈子里!
对于花锦的身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探究的欲/望。
云诗诗的目光有几分诧异,她紧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你爸爸卖进来的?”
“因为……我爸爸赌钱输了,欠了一大笔债,无力偿还债款,就把我卖给了债主。”
花锦说着,忽然冷冷地勾了勾唇角,自嘲了一声:“很可笑吧?!我当初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做,那时候,我才十五岁。”
在花锦漫不经心,似是云淡风轻的叙述中,云诗诗渐渐地得知了他的事情。
其实说来,花锦原本出身殷富的家庭,父亲是一家外企的高层,而母亲则经营着生意。
九八年金融风暴,席卷整个亚洲,一下子让原本这个殷富的家庭,陷入僵局之中。
花锦的母亲生意破产,不但如此,花锦的父亲所在的外企,也遭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而因为花锦的母亲破产,从而让整个家庭拖累了一笔不小的债务,花锦的父亲眼见着,紧要关头,竟剑走偏锋,私自挪用了公司的账务,走了一笔很大的资金,填补了这个债务漏洞。
一朝东窗事发,无力偿还,被告上法庭,最后判刑入狱。
十年的牢狱生涯,让这个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小时候的花锦很乖,即便生活困顿,也不曾抱怨过什么,努力学习,懂事听话,然而在他父亲入狱的第五年,他的母亲终究无法忍受,抛弃了他,跟着别的男人离开了这座城市。
花锦的父亲在狱中得知此事,一病不起。
出狱之后,因为有金融犯罪前科,花锦的父亲根本找不到工作,他的能力不凡,很出色,但在能力以外,公司更是注重员工的品格,看了一眼他的履历,犯罪记录赫然纸上,谁肯录用?
于是,没有了稳定工作,花锦的父亲只好上工地打工。
人生巨大的落差,从高处跌落在最低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想着,曾几何时,他也曾是那么风光,如今,他竟落魄成了这样,心里的落差,根本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1741。第1741章 花锦的身世(3)
因此,伴随而来的,就是酗酒,赌博,每当他输钱的时候,就会喝酒,喝醉了,见到花锦,就仿佛看到了花锦的母亲,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着她竟然在他坐牢的时候,跟随别的男人离去,想到这里,便觉得无比窝囊,就会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他。
年少的花锦,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每次喝醉了酒,就会打他。
更严重的是,因为长期赌博,花锦父亲工地上那一点绵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还债,因此记忆中,他似乎总是在颠沛流离,从各个城市之间狼狈的辗转。
最后,当债主寻上门来,花锦的父亲竟狠了心,将他卖了。
那个男人辗转反侧,将他卖给了一位金主。
这个金主相当有权势,掌控着一家娱乐经纪公司的股权,手底下签约了很多艺人,都是尤物。
当然,他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方面,他玩得很凶。
当他看到花锦时,觉得这个容貌漂亮得不像凡人的少年,若是进娱乐圈,加以培养,定能成为招牌偶像,到时候,就是一株摇钱树了!
花锦说到这里,便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那些难堪的回忆,似乎就该点到为止了!
他不想说出来,害怕她厌恶他。
厌恶他脏。
云诗诗听到这里,怔了良久,却仍旧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不信!我不信天底下,有这样的父亲,你是他亲生的儿子,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
花锦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提起这件事,脸色也至始至终毫无波澜,像是在叙述着一件漠不关己的事。
“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所以,进这个圈子,我也算是身不由己。”
顿了顿,他又嘲弄一笑说:“其实,我真的很讨厌拍戏!我也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演戏?按照剧本上那样,演一个和自己性格截然不符的人物,得到观众的喜欢,难道这就会产生优越感?这和古时的戏子,有什么区别!我不喜欢配合着观众的喜怒哀乐,即便心里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