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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拯救山海大作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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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徽茵死后,76号没了电讯组长事小,唐山海没了助理才是大。毕忠良抽调了柳美娜给唐山海当秘书,柳美娜求之不得。唐山海生的俊俏,是76号许多姑娘心头好,背地里给他起了一枝花的外号,陈深偶然得知,还极不满意,说这76号一枝花不该是自己才对嘛,闹了一出笑话。
  知道人事处要给唐山海招新的秘书,柳美娜特意情人事主任吃了顿饭,彼时纳妾虽不受法律许可,但也十分常见,哪个有钱有脸的富家公子没有几个相好。人事主任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在毕忠良面上帮柳美娜推荐了几句。
  可柳美娜知道人事主任私底下传播她想做唐山海的小,却又十分生气,险些撕破脸,搞得那人事主任一头雾水,不知道柳美娜到底怎么想的,只当她既要当□□又要立牌坊。
  柳美娜知道唐山海喜欢吃西餐,便早起了一个小时去两条街外给他打包好了带到办公室去,屋里长久不透气,人都埋在烟雾里,地下洒满了烟蒂,她撩开鼻前眼前的烟熏,皱眉道:“朱徽茵以前怎么过的。”
  说完自己又后悔了,尴尬地去拉开窗帘,屋子里那群男人更如恶鬼见了光一般,直呼快拉上,快拉上。柳美娜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几个男人皱着脸皮嘿嘿直笑,唐山海掐灭烟头往自己办公室去了,柳美娜抱着饭盒跟上去,身后人胆子大的还在轻轻吹口哨,柳美娜转身扬起了拳头。
  苏三省靠在窗边,网楼下望去,九点多了陈深才晃晃悠悠来上班,他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却发现李小男跟在他身后,也是抱着饭盒踩着高跟鞋,衣服熨烫得妥妥当当,表情神色和柳美娜无二。
  苏三省下楼,刚要碰见陈深和李小男在开办公室的门,李小男笑嘻嘻地打招呼,陈深略点了点头,扭开钥匙进门去了,李小男要跟进去,苏三省却把她叫住,问:“你没休息啊?”
  “睡了!”李小男扑闪着眼睛,掰着指头算:“一两个小时吧。”
  “你这是。。。”苏三省指了指饭盒,“送早饭?”
  “是啊,我自己做的,可累人了。”李小男故意提高了声音,说给陈深听。
  陈深却屋里说:“诶,我可没叫你给我做早饭啊。”
  李小男歪头冲里面吐吐舌头,对苏三省说:“他这个人就是口不对心。”说完扯扯嘴角,关上了房门。
  陈深从背后拿出一杯早就冲好的咖啡递给李小男,“睡会吧。”
  李小男早就收敛起了笑容,沉着脸点头,靠在椅背上阖上了眼睛。
  
  唐公馆中,蓝胭脂和徐碧城结束了一天的采访,拖着高跟鞋回到家里,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说什么也不起来,徐碧城推蓝胭脂去洗个澡,待会叫车送她回家。
  蓝胭脂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正巧电话响了,徐碧城去接,她也凑过去听,应完电话徐碧城瞅见蓝胭脂眯着眼睛坐在一边,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和那个周少爷是真的假的?”
  徐碧城扬手假装要打下去,“你也这么问我?当然是假的了。”
  蓝胭脂指了指电话,“那你别去了,省的比人说闲话。”
  原来刚刚那个电话是杨淑慧打来的,邀请她和唐山海去家中做客。徐碧城思忖这个机会难得,绝不能放过就答应下来了。
  “去还是得去。周先生的面子不能不买。”徐碧城放低声音,“说不定还能趁机拉拢一把。”
  蓝胭脂哎了一声翻了个面,说:“没意思,我们大好的青春年华全都在算计这些事情,昨天我发现我都长白头发了。”
  “你这话被宋勉听到了,又要挨训。”
  蓝胭脂哀呼,“他就是法西斯,整日整夜的压榨,专挑凌晨发情报。”
  徐碧城换了件月白竹布短袖旗袍,揽镜自照时发现眼底有些青黑,自是夜晚没睡好的缘故,便拿起粉扑往脸上又补了一层。
  她从镜子中看到蓝胭脂躺在床上翻着杂志,眼底也是青黑,突然问道:“宋勉先生为何要做卧底。”
  蓝胭脂翻了一页,左右摆看里面的照片,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他未婚妻是怎么死的吗?”
  徐碧城放下粉盒,转身望着蓝胭脂,后者合上杂志跳起来端端正正的坐着,“二十五年8月,林天沐坐火车去南京找宋勉,可是上海南站却突然被日军投下了数颗炸弹,这事儿你知道吧。那时,林天沐还怀了宋勉的孩子。”
  徐碧城倒吸一口凉气,靠在镜子上,蓝胭脂说:“战争爆发之后上海救国会很多人都当了汉奸,可宋勉这样的血海深仇,他怎么会去当汉奸。”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广告,隔壁想开霍去病的新坑,原创言情文。戳我的名字进入专栏就能找到。
时间集中在汉武帝元朔六年到元狩猎六年,以霍去病几次出击匈奴的正面防御性战争为线索,讲述了表妹小公举和表兄小将军青梅竹马,没羞没躁的故事(你奏凯。)感兴趣的欢迎点个收藏,近日准备开始更新。
文案在此:
石邑公主刘愔有一个表兄。
乡下人,私生子,偏走好运,成了长安城中头号贵族,脚踏青苗,骑马过市,纨绔子弟该有的陋习他都有。
忽有一天,这个高干子弟从漠南回来,居然勇冠三军,一战成名。
刘愔:这还是我那个去病表兄吗?
骠骑将军霍去病有一个表妹。
年纪不大,派头不小,成天端着温良淑德的模样,在各种人面前告自己的状。
自一别,不过两年时光,往日连马都不会骑的表妹居然杀人不带眨眼。
霍去病:这还是我那个阿愔表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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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傲娇且经常炸毛少女公主,与一个傲娇且偶尔炸毛少年将军的故事。
史料多如浩海,如有错漏,见谅。
言情为主,有杜撰,有私设,时间线有调整。
不敢说写全了霍去病,只愿笔下文字能展其一两分风采,供你我遥想。

☆、峰回

  晚上徐碧城和唐山海去周公馆赴宴。上海开阜已久,接受西洋文化浸染早,现在已经可以引领世界潮流,被人戏称作东方巴黎,去外滩上走一圈,万国建筑鳞次栉比,已然成了风景。大户人家都喜欢西方风格,油画、壁炉、地毯、黄铜灯都是标配,可周公馆不一样,这栋别墅外面看起来是洋房,内部装修实则是日式风格,铺上了榻榻米,挂起了晴天娃娃,矮桌软垫,连煮饭的厨子都是周佛海从日本带回来的。
  
  周佛海和杨淑慧在客厅宴客,徐碧城却没看到周幼海,问他人去哪儿了?
  
  杨淑慧说:“别管他,他不想回日本去,在房间里面闹别扭。”
  
  徐碧城说:“少爷怕是舍不得爸妈了。”
  
  “谁知道他。”杨淑慧又说:“过两天就走了,我替请唐先生唐太太来家里做客,想着好好感谢一下你们,风言风语给你们添了麻烦。结果这孩子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她用手肘拐了一下周佛海,说:“当爹的也不管管。”
  
  周佛海和唐山海面对面而坐,苦笑说:“幼海才是家里的老大,我可不敢管。”
  
  唐山海略想了想说,“少爷倒是让我想起我太太的那个小舅舅。”
  
  周佛海不知道说的是谁,看向徐碧城,后者连忙放下茶杯,解释说:“是我外公的小儿子,我叫他舅舅,其实比我小好几岁,,也是顽皮的很。”
  
  杨淑慧问:“家里人现在还在重庆?”
  
  这似乎提到了徐碧城的伤心事,唐山海拍拍她的手,说:“外公去世后,夫人都还在重庆,被戴笠的人监视着,日子也不轻松。”
  
  徐碧城叹口气,说:“山海的大哥好歹有官职,也不怵戴笠。可怜我夫人和立文,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没了靠山,如同被软禁。”
  
  说到这里,周佛海若有所思,竟也重重得叹了一口气。
  
  大家都看出来周佛海有烦心事,但唐山海和徐碧城却没有再问下去,一是出于礼貌,二是出于小心,以免接近的太过刻意。
  
  可事情巧就巧在,周佛海的机要秘书这时到家里拜访,告诉他坏事了,周佛海瞬间冷汗涔涔,问怎么回事。
  
  那秘书见周佛海并不避讳,便当着众人的面汇报说老夫人病了。周佛海匆匆离开,跟秘书进了后院的办公室。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周佛海才出现,神色已经轻松许多,邀请唐山海去他的书房看他从日本带回来的书法。徐碧城那会儿和杨淑慧在走廊上坐着聊天,周幼海双手插兜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穿着白衬衫,右胸上面沾着一点污渍,领下的那颗扣子也脱了线,杨淑慧极重视仪表,骂道:“有客人呢,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周幼海道:“没找到干净的衣服。”
  
  “怎么没有!”杨淑慧气个半死,起身去找仆人,给他找一套合身的西装出来。
  
  徐碧城送走杨淑慧,站在廊下朝周幼海微微点头,叫:“周少爷。”
  
  “行了。”周幼海走过来径直坐下,“你们那些事,真当我不知道?”
  
  徐碧城哑然失笑,她道:“什么事?”
  
  “你又装傻?”周幼海仰起头来,看着徐碧城,“算了,我也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徐碧城坐在他身旁,“到底什么事?”
  
  “你少来了。”周幼海低声说,“你不是共产党?”
  
  徐碧城缩着脖子,连忙否认,“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讲,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周幼海眯着眼睛,打量徐碧城,秘密似地说:“你不是,你先生就是!”
  
  徐碧城扶额,“少爷,你书看多了吧?”
  
  “反正我是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
  
  徐碧城知道,周幼海敏锐性是有的,只是找错了方向,一味的否认反而会激起他的兴趣,一查到底,要是被别人抓住把柄就不好了,便索性放开了话,她说:“那行。你帮我保密,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这下周幼海果然不满意了,“你别跟逗小孩一样好不好?”
  
  徐碧城扑哧一笑,“你不本来就是小孩嘛。”
  
  周幼海噌地站起来,特别严肃,脸都涨红了,说:“我可不是小孩!”
  
  “行行行。”徐碧城招手要他别太激动,“我错了。少爷。”
  
  “你能别叫我少爷吗。”周幼海说:“叫我幼海会死啊。”
  
  徐碧城没有回答,她看清周幼海白衬衫上的污渍,有些诧异:“你在画画啊?”
  
  周幼海低头看了看,说:“瞎玩的。”
  
  “画什么,给我看看。”说着就要往他房间走,周幼海快两步拦住徐碧城,一手撑墙一手挠头,“没画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好意思啊?”徐碧城偷笑,“那我不看了。那你跟我说说,画人画景啊?”
  
  周幼海歪着头想了想,说:“要不我给你画个像。”
  
  “不要不要。”徐碧城摇头,“你才刚开始学,画的丑的很,我不要。”说完转头走了,周幼海在她后面埋怨,“你还没看呢,怎么知道我画的丑。”
  
  徐碧城头也不回,“你不给我瞅,我只能当你画的十分难看。”
  
  周幼海又把双手插进兜里,扬起脸道:“罢了罢了,你要激我,我才不上当。”
  
  过了几天,唐山海好不容易得闲在家吃了晚饭。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饭后徐碧城叫阿香从冰箱里面拿出西瓜来,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又在院子里面点了蚊香,放了躺椅,一切准备妥当了,唐山海却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原是那日唐山海从周公馆回来,便通知陶大春打探到了周佛海的家事,得知他母亲、岳父、妹妹都在湖南老家,而且他母亲年事已高,如今病重在床,周佛海孝顺,想把家里人都接到上海来。
  
  唐山海捷足先登,把这个消息通过白头翁报给了戴笠,戴笠哪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即下命令把他母亲和岳父,抓到贵州息烽软禁起来。
  
  之后,徐碧城又悄悄在媒体圈放出风去:新政府要员至亲被重庆政府抓捕。如今战事胶着,新政府夹在重庆和日军之间,位置十分尴尬,记者得到这个消息,一窝蜂地去采访周佛海,周公馆周围都有蹲点的记者。唐山海要想要借这件事,逼周佛海能坐下来跟重庆谈条件,进一步策反他。而周佛海的反应也很微妙,他明知道这事情肯定是戴笠做的,但接受采访时却对记者说,他觉得这是地方政府某一派做的,应该不是重庆政府所为。
  
  周佛海这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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