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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每个直播都想要我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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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甚至连吞咽口水的动作也不敢有。
  “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救她,呵呵。”
  
  又是怪笑,我怀疑他根本就不会正常的笑。
  
  汉尼拔的视线在我脖子上顿住开口语气稍急:“不是谈判,你说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那个男的想了会儿,“我本来只是打算抢了钱就走,可是你们俩,一个在我进来的时候拿酒瓶给了我脑袋一下。另一个又他妈为了英雄救美,把老子肚子踹的差点大小便失禁。”
  
  “如果你现在问我要什么,我还真不太好说了。”
  
  厌恶,汉尼拔的脸上清清楚楚摆着厌恶的表情。这个男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他完完全全的惹到了汉尼拔,联想到艾伯特仅仅是骂了汉尼拔两句,就落得那种下场。
  如果汉尼拔抓到机会可以杀他的话,怕是他会死得更惨。
  
  “无论你说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诚恳。
  
  只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汉尼拔处于被动状态,这实在是不妙。
  
  “什么都答应?”我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表情,只觉得从声音中都听得出耀武扬威的感觉,“那你先去桌子旁边,用衣服把自己的手跟桌子腿绑在一起。给,用这件。”
  他将我的另一半睡衣朝着汉尼拔扔过去,汉尼拔单手接住。
  
  我拼命摇头,用眼神暗示汉尼拔不要这么被动。我相信他跟这个男人搏斗起来,绝对是汉尼拔胜利,根本不需要在乎我,我不相信会这么倒霉死在一个炮灰手上。
  即便可能会受伤,但汉尼拔可是医生啊,我相信他的技术。
  
  各方面的技术。
  
  汉尼拔看着我摇头的动作原本抬起的脚停顿了一下。
  
  “不要有小动作,”放在我脖颈处的刀子原本已经离得稍远了些,在他说话的同时却又贴近了我的皮肤,“她能不能活可全看你的表现。”
  
  刀子紧紧贴着。
  
  再没有犹豫,汉尼拔径直走向桌边蹲下将自己的左手跟桌腿绑在了一起。
  
  猥琐男得寸进尺:“现在把右手也绑上。”
  
  汉尼拔顿了一下,但还是用费劲的姿势将右手也绑在了桌子腿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绑着的姿势看起来非常奇怪。
  
  看着汉尼拔将两只手都死死的跟桌腿绑在一起,我心一凉,这说明我们已经没有胜算,接下来只能看猥琐男想要做什么了。
  我们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权,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他放过我们拿了钱就走。可我的嘴被封着,让汉尼拔祈求他?恐怕这比让汉尼拔此刻力量爆发挣脱手上的衣服还要过分。
  
  那个男人桀桀怪笑,从他进屋到现在不知道是第几次开口发笑了,均是这种古怪的声音。
  
  他没有再拿刀子指向我,而是将刀子收回朝着汉尼拔走去。
  
  “你他/妈刚才不是很牛/逼吗?”他抬起腿照着汉尼拔的胸口就是一脚,“现在呢,打我啊?继续站起来打我啊?”
  汉尼拔被他踹的向后倒去,桌子被他带着动了,桌腿摩擦地板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门外依旧安静,似乎这间旅馆的隔音效果突然变好了,又似乎整个旅馆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他虽然陈旧却干净的衬衫胸口处,出现了一个灰黑的脚印。
  
  “咳……”
  汉尼拔咳了一声,那应该很疼。
  “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们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
  
  面对汉尼拔的服软,他不仅不见好就收,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傻/逼。”
  他将脚狠狠地踩在汉尼拔的腿上,拿着刀子拍拍汉尼拔的脸。
  
  这一幕像极了汉尼拔当初在地下室对艾伯特做的举动,风水轮流转,我想过汉尼拔可能会被比他更狠更强的人所这么对待。
  可我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一个炮灰将他制伏,而那个让他服软不敢反抗的罪魁祸首。
  
  竟然是我……
  
  我鼻子一酸。
  
  我不应该在出门前不检查自己是否带好魔杖,也不应该在确认自己安全前,向着明知道不怀好意的人挑衅。
  
  他拿起刀,似乎想要对汉尼拔做点什么,我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那个混蛋撞去,用脑袋朝着他的背部狠狠地撞去。
  
  “操。”
  他被我撞的一个激灵,刀子脱手落在了地上。
  
  “一会儿没管你,你他妈就来找死。”他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向后扯去,将我摔在了地上。
  
  我半跪在地上,因为头发被他紧紧的扯在手中,所以没能完全倒在地上。也正因为此,我整个人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了头发上,靠着头发支撑。
  
  我觉得整个头皮都要被拽掉了,头皮的疼痛让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
  
  王八蛋,我要让他肠穿肚烂,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他立刻死在我面前。
  这么想着。
  
  突然,拽着我的头发的手松开了,我整个人倒在地上。
  
  “??”
  
  我转过头向后看去,一股温热的血喷到了我的脸上,我瞪大了双眼瞧着那个男人脖子喷血并在我面前倒下,他身后露出了汉尼拔手中持刀站得笔直的身影。
  
  割喉!
  ……
  一刀毙命!
  
  汉尼拔弯腰,食指与中指并拢放在那个男人鼻子前了几秒,确认了他没有呼吸后,将手中的刀子丢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直起身子,没有再瞧那人一眼。
  
  他走向桌子倒了杯水然后走向我的身边,将我扶起靠着床。
  汉尼拔先是将我嘴上的胶布撕开了一个角,然后将水向里面灌去,一边灌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胶布私下。
  
  嘴上的胶布被水侵湿,他撕的时候我没有感到一丝疼痛。或者再痛也比不是头皮的疼痛与血液喷到脸上的震惊。
  胶布被撕掉后,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我张张嘴想问他是怎么挣脱绳子的,又想问他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喊声才回来的,还想问他刚才为什么不反抗,明明我不一定会死。
  
  可最后脱口而出却是一句:“对不起。”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愧疚而道歉,眼泪汹涌而出。
  
  “没事了。”
  他拿手帕沾着水,一点点的将我脸上溅到的血迹与流出的眼泪擦掉。
  
  “我在。” 

24

  在汉尼拔了结了那个人之后,我们便没有办法继续在这个旅馆内待下去了。
  在我稍稍平复心情后,汉尼拔就打算拉着我并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前去柜台退房。那个男人的尸体就横着躺在我们面前。
  
  “我们去市区住。”他将破了的睡衣一股脑的塞进了行李包,“之前是我疏忽了,这里虽然方便躲避追赶,但是对你来说并不安全。”
  剩了一半的鹅肝酱跟酒也被他装到了袋子后,丢入行李包中。
  
  “先等一下……”我叫住了即将离开房间的汉尼拔。
  
  “没关系的,”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对我解释:“我们有伪造的身份,只要稍加小心谨慎,不会暴露的。”
  汉尼拔想了想又加了句话:“只剩两天不到了,不会被发现的。”
  
  像是宽慰我,不过他确实误会了我,我并不是在担心这些。
  
  “你今天早上起床后,有看到放在我床边的一根……呃,一根木棍吗?”我用手势向他比划着魔杖的长度,“大约……嗯……大约这么长,十英寸左右吧。”
  
  其实是整整十英寸,但我不能说的那么精准。毕竟,没有人会对于一根无关紧要的‘木棍’进行这么精准的测量不是吗?
  
  我一定要找到它,那是我的魔杖,十英寸的葡萄藤木与独角兽毛。在我开学前去挑选契合的魔杖时,奥利凡德先生还曾夸奖过我的魔杖。
  
  ‘十英寸……嗯,这个长度刚刚好,是我最喜欢的长度。独角兽毛性情高贵,心灵纯净的人才有资格与它契合。而葡萄藤木……很有趣的是,据我多年的观察来看,大多数会与葡萄藤木相配的主人在追求魔法与知识上,都会十分上进。’
  
  ‘孩子,你会成为一个优秀女巫的,内心纯净且强大。’
  他如此称赞过我。
  
  “……”
  他的沉默让我有些紧张,这说明魔杖确实在他手中。
  
  并且也说明了他在犹豫,可他在犹豫什么?
  如果魔杖真的在他手中,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他在犹豫是否要给我魔杖。二,就是在犹豫魔杖对我的价值。
  
  “见过。”
  汉尼拔将手中的行李包放在地上,旁边有一滩血液正慢慢朝这里流近,是那个男人的血液。他表情微变,似是不悦,将行李包又向一旁挪了挪,离那滩缓慢流淌的血液更远了一些。
  
  他打开背包,从中翻着什么,最后拿出了我那根价值十三金加隆的魔杖。
  果然在他那里!
  
  “是这根吗?”
  看着汉尼拔手中属于我的魔杖,我匆匆上前拿回,失而复得的心情实在是美妙。
  他拿魔杖时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几乎是在我将手放上去的一刻,他就松手了。
  
  “对,是这根。”我低头细细抚摸着我的魔杖杖身,“为什么会在你包里?我今天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魔杖重回手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拿到的一瞬间,我的魔力似乎是与魔杖想通了,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魔力正在从魔杖中缓缓淌入我的身体。
  握住魔杖的一瞬间,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心安,魔杖就是作为女巫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汉尼拔没有问我这根木棍是什么,也没有解释他为什么没有将木棍丢掉,反而放进了行李包。
  “今早在你床头发现的,你翻来覆去的,我怕那根细木棍戳到你。”
  他含蓄而隐晦地指责了我的睡姿,我猜汉尼拔之所以起的那么早,可能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不规矩的睡姿。
  
  “哦哦……”我装作没听到:“我们该走了。”
  
  在我准备抬起脚的一瞬间,脚停在了半空中,我的动作顿住了。在我面前正直挺挺躺着那个男人的尸体,他脖子上的动脉被切开,伤口处还在往外渗血,而早先流出来的血液已经凝结。
  ……
  我攥紧魔杖的手有些发白。
  
  这是第一次有人死在我面前……
  他的血液还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
  
  “不要看了。”
  汉尼拔嗓音低沉,他拉过我的手将我拽出门外,一步就跨过了那个男人的尸体。
  
  在我们前去退房的时候,几乎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那个先前瞧不起汉尼拔的旅店老板,在这次汉尼拔提出退房时,弯着腰二话不说就将钱退给我们。
  是全款,并且是一张崭新的二十美金。
  
  递钱时他的手似乎都在颤抖,从下楼退房到我们离开旅店,他的眼睛都没有敢往我们这边瞥过一次。
  
  旅店老板的反应也充分的表明了刚才我的呼救声所有人都听到了,不止住在二楼的旅客,连一楼的老板都听到了。
  可是除了汉尼拔,没有任何人打算来救我,他们都选择默不作声。
  
  “他会报警吗?”在走出旅店后我问汉尼拔道。
  “会。”但他却摇摇头,“不过短时间内他是不敢去报警的,可能会等个一两天。”
  
  前往市区时汉尼拔没有选择乘坐顺风车,而是选择做出租车,中途还换了两次车。
  
  在中途等车的时候,我向他问了刚才没来得及问的疑惑。
  
  “你是怎么把睡衣弄开的?我明明看到你把自己的手绑的很紧……”
  
  他对着我扬扬手,我发现他袖口处竟然用透明胶带贴了一片刀片:“平时都可以携带,只是坐飞机的时候就不行了。”
  汉尼拔言语之中略表可惜之情。
  
  他竟然在袖口处藏有刀片,就像是我经常把魔杖藏在袖口内一样。
  我一愣……
  他难道不会被刀片割到吗?万一忘记自己袖口处藏有刀片,在众人面前将衬衫袖子卷上去的一瞬间,岂不是暴露了?
  
  不过如果刚才,在面对那个猥琐男时,如果我袖口处也藏有刀片的话就好了,也不至于让我们处于弱势了。
  准备一个魔杖意外的武器防身最好,要可以随身携带的那种。在我心中最理想的武器是枪支,如果没有枪的话准备一个方便携带的刀片也是好的。
  
  “脖子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刚才,只需要用力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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