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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嫡妻不贤-第103章

小说: 嫡妻不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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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是翻开的,沈青叶接过书,一眼就看到那句让她心神大乱的诗。
  “余曾山中偶遇一老翁,翁自称姓毛……毛翁有诗云: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啪嗒”
  书掉在了地上。
  沈青叶心底一片冰凉,她看向两个丫鬟,问那个较大的眉儿,声音艰涩:“这书,哪儿来的?谁写的?”
  眉儿强装镇定,但还是吓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书、书是奴婢捡、捡的……是、是晋江先生写的。”
  其实书是其他下人传给她的,但她不能出卖那人。要死,就让她自己死好了眉儿闭上眼,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沈琪冷笑了声。
  她才不相信这丫头的鬼话。
  她弯腰,又捡起掉在地上的书,一目十行地翻过,翻到写着“毛翁”那页时,动作便停下了,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那几行字。好半天才翻过那一页,她合上书,便看到封面上“晋江先生著”五个大字。
  穿越前的沈琪算不上什么学霸才女,穿越后也没有大抄特抄古人诗词好用来出风头,但不管怎样,那位毛姓伟人的名句,她也是听过的。至于晋江先生……她知道晋江是个地名,但是,前世她最熟悉的晋江,却是个小说网站。
  是巧合么?
  “你方才说,”沈琪目光转向环儿,“晋江先生是红巾军的人?”
  环儿瘪着嘴不敢说话,只点了点头。
  大家都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沈琪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握着手里的书,忽然感觉悲愤莫名。
  原来……原来……
  她一直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穿越者,却没想过,这一世竟然又多了一个。而这个穿越同胞,却是选择帮助红巾军,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不行,要告诉陆澹……她想着,拿着书就跑,刚跑出房门,回头看着屋里那两个丫头,冲院子里守着的丫鬟婆子们喊道:“把里面那两个丫头绑起来。”
  两个身材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来。
  身后传来两个丫头恐惧的求饶声。
  沈青叶充耳不闻。
  她飞快地跑着。
  然而,还没跑到陆澹的房间,忽然有人惊恐地大喊。
  “红巾军攻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97票加更~
  本来应该昨晚发的,但昨晚吃过饭就困得要死然后睡到十二点,爬起来码到了一千字又去睡,然后这一睡就睡到了上午十一点/(ㄒoㄒ)/~~ 前些天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左右,实在熬不住了……
  然后目前票数是1887,说加更换票时是1297,差几票满六更,就算六更吧,接下来我会慢慢还的,不过,加更换票就停止了,因为照目前的更新速度,很可能加更还没更完……文就完结了XD
  没加更了也不要抛弃我啊嘤嘤,投票是整个八月都在持续的,继续咬手绢求票~

  ☆、第130章 8。13

  红巾军的速度比京城人们想象的还要快。
  他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从开始攻城到京城沦陷; 不过短短一天时间; 京城的人们有些甚至还未反应过来,糊里糊涂地,回过神就发现这京城再次换了主人。
  京城四个城门大开; 无数头缠红巾的士兵潮水般涌入; 他们阵容齐整; 列队严明,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鲜血,浑身掩不住的肃杀之气,让躲在门后偷看的百姓胆战心惊,近乎绝望。
  会屠城么?会抢劫么?会把他们当成猪狗一样随意糟蹋么?
  有些人绝望地想着,却还有一些人; 他们同样害怕; 却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他们都看过晋江先生的话本; 如果晋江先生没说谎的话,红巾军是从不滥杀无辜的。
  他们的期待成真了。
  红巾军一入城; 迅速分成几股,有的闯向官衙,有的闯向朝廷重臣之家; 而更多的士兵; 却是直接冲向皇宫。他们从街道上流水一样奔涌而过,没有任何停留,自然也没有普通百姓担心的抢劫杀人。
  如此; 百姓们放心了。
  可是,朝官和皇宫里的人却绝望了。
  皇宫。
  几番抵抗后,宫门彻底失守,皇宫如同一锅煮沸的水,四处逃窜的人就是那水里翻滚的饺子。
  天授帝坐在龙椅上,头上的冠冕歪了半边儿,旁边只有一个忠心的內侍如丧考妣地守着。
  大殿里不时有宫女太监进来,想要浑水摸鱼偷拿些之前的东西,天授帝冷眼瞧着,他毕竟积威尚存,那些太监宫女被他的目光瞧地心里打鼓,大多都是悄悄地又溜走了。
  也有不死心的,居然还想抠龙椅上的宝石,天授帝也不说话,等他们靠近了,抽出藏在身后的剑,狠狠刺进他们的肚子里。
  鲜血喷涌出来,喷了天授帝一身一脸。
  他回到龙椅上,继续坐着,也不去擦脸上身上的血,反而用心的、小心翼翼地擦着剑上的血。
  “皇上,咱们逃吧。”那內侍哭着脸劝,“逃出去,还能有一线生机。”逃出来,才有翻盘的希望。
  天授帝充耳不闻,依旧在擦那柄剑,直到把那剑擦地雪亮如初,才终于舒了一口气,“擦干净了。”他高兴地说道。
  见他这样,內侍嘤嘤地哭了起来。
  天授帝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嘴里却在训斥着內侍:“哭什么。”
  內侍依旧止不住哭。
  天授帝道:“逃?你看这情形,还逃得出去么?”大殿外已经传来了喊杀声。
  內侍嘴唇动了动,想说从皇宫地道里跑出去。
  只是,那地道口如今只怕也已经堵了人,就算没堵人,只有他和皇帝两个,又能跑多久?到时候,还不是被抓回来。
  就像被猫玩弄的老鼠一般。
  “朕是天子,便是死,也要尊贵体面地死。”天授帝冷笑。
  而伴随着他这句话的,是已经冲到大殿外的喊杀声,脚步声,有人在殿外露了个头,向里看一眼,旋即惊喜地大喊:“将军,大梁皇帝在这里”
  天授帝瞟了殿外一眼。
  手中的剑毫无征兆地刺出,捅向那忠心內侍的肚腹。
  內侍两眼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天授帝。
  天授帝脸上露出了笑:“去吧,你也清清白白的死,这是朕最后一次赏赐你了,算是表彰你的忠心。”
  內侍两眼依旧瞪着,身体却软软地倒下,再没了声息。
  天授帝拔出了剑。殿外,罗钰一身染血的亮银铠甲,裹挟着寒霜而来,目光一眼便看到御座上的天授帝。
  天授帝也看到了他。
  原来,就是这个人啊。
  就是这个人,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
  天授帝叹息一声,那还沾染着鲜血的剑蓦地调转方向。
  “噗嗤”
  是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
  天授帝眼里的光芒散去,身体却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御座上,仿佛一尊雕像,只有那还在流血的腹部证实了这是一个刚刚死去的生命。
  “将、将军?”
  看到这一幕的小兵结结巴巴地问罗钰。
  罗钰沉默地看了眼那尸体:“留十个人,看好遗体,别让人糟蹋。走,去别处”
  除了留下看守天授帝遗体的,其余红巾军迅速跟着罗钰转换战场。
  冷泉宫是个远离正殿的偏僻宫殿,因而红巾军攻到正殿时,冷泉宫的人还有时间躲藏。
  冷泉宫最大的一座宫殿里,已经说不出话的太上皇躺在床榻上。虽然说不出话,身体动不了,但他眼睛还好着,耳朵也没聋,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太监宫女的恐惧嘶喊,也就明白了如今的处境。
  他眼睛里留着泪,哀求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那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颀长,样貌俊朗,很有股翩翩美男子的模样,只是如今他有些不修篇幅,也太过瘦弱了些,一身长袍晃晃荡荡地挂在身上,七分的样貌也只剩下三分。
  男人正在拼命地扯床榻上的幔帐,完全没看到太上皇的眼神。
  太上皇见状,只得“啊啊”地叫着。他说不出完整的字,只能这样叫,被□□毁坏的嗓子就像一个破了洞的风箱,声音嘶哑难听。
  男人终于听到声音,他手里扯着幔帐,看了眼太上皇。
  太上皇又激动地“啊啊”了两声。
  男人的手握紧了幔帐,看着太上皇的眼神有些诡异。
  在这样眼神的注视下,太上皇眼里的希冀一点点灭了,反而涌起惧怕来。
  男人笑,放下手中幔帐,走到太上皇身前。
  “皇上。”他语气温柔地叫了一声,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你知不知道,对着你这张老脸——我有多恶心?”
  太上皇一愣,随即眼里浮现出愤怒。
  男人呵呵笑了,“你觉着你给我荣宠我就该感恩戴德了?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不要这‘恶心’的荣宠?”
  似乎想起了什么,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太上皇“啊啊”叫着,似乎想辩驳什么,然而男人已经不看他了。
  男人继续撕着幔帐,待撕了足够的幔帐,就将它们打上结,结成一条长长的绳子。他拿着这绳子跑到殿外,殿外有个水井,只是却早已枯了,只有轱辘还立在那里。男人将绳子一头系在腰间,一头系在轱辘上,就要下井。
  只是,井才下到一半,绳子就被人往上提,上方有人喊:“井里有人”
  男人满脸惊惧,心如死灰地被拉了上来。
  “是太上皇么?”有人问。
  “不是,是个太监——咦,这穿的也不像太监啊?是当官儿的?”
  有人扯了个太监问:“这是谁?”
  那太监哆哆嗦嗦,“沈、沈侍郎,威远伯府的沈侍郎,伺、伺候太上皇的,大、大人,饶了奴婢……”
  “沈侍郎?威远伯府?”那大兵念了下,不记得将军有交代过要注意这号人物,便想让人将男人先绑了。
  然而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你是沈承宣?威远伯世子沈承宣?”
  “将军”士兵们忙肃容叫道。
  罗钰走向那个被人刚从井中拉上来的男人,仔细地看着他。
  沈承宣满心惊惧,牙齿有些打颤,“是、是的。”
  “将、将军,我、我是被胁迫的是太上——那老贼胁迫我,您看我,”他指了指自己瘦弱的身体,“我一堂堂七尺男儿,却被那老贼害得如此模样,将军,多亏了您和红巾军啊”他说着说着眼里就流出泪来,神情真挚丝毫不似作伪。
  罗钰认真地看着他,听他说完话,最终,却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你这种人……”
  “真是——配不上她。”
  沈承宣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罗钰却已经拂袖而去了。
  ***
  短短一天时间,京城和皇宫都彻底沦陷,红巾军火速接管了京城,不动平民,却对反抗的守兵和朝廷重臣毫不手软,敢反抗的都死了,剩下的就算有怨言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
  镇国公府算得上权贵高门,但镇国公陆临沧还在北地抵抗胡人,镇国公世子虽然之前镇压红巾军,但如今躺在床上形同废人,府中只有几个惊惧的女眷,从红巾军攻城开始就下令下人紧闭房门,因此第一波清洗的,竟没有镇国公府。
  威远伯府也不在清洗之列。
  伯府里最“出息”的世子沈承宣早在天授帝登基后便再没回来过,如今的伯府连个能拿出手的人都没有,红巾军入城后经过威远伯府门前,停都未停一下。
  事实上,除了跳地太高的和这关头还对大梁表忠心的,红巾军的手段几乎可以称得上绵软,只要不是主动跳出来反对红巾军的,就几乎全都好好地,算下来红巾军杀的人还不如天授帝登基后清理的人多。
  如此,无论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半个月后,新朝建立,罗钰称帝,国号为“新”。
  ***
  新帝登基十天后,京城城门之前来了一辆马车,马车看上去普普通通,丝毫没什么出奇,只是驾车的年轻人长了副冰雪般清冷又俊俏的面容,引得城门处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纷纷偷看,窃窃私语。
  七月把车窗悄悄掀起一条缝,就看到远处有不少未婚或已婚的女子偷偷往车辕处打量,车窗不远处还有个姑娘,也在痴痴地看着车辕处,羞羞答答地嘀咕着:“好俊啊,就是冷了些……”
  七月两眼一亮,爬到前面,戳了戳驾车年轻人的后背。
  年轻人扭头,掀开帘子:“七月,怎么了?”
  七月笑眯眯的:“阿杏,好看。”
  年轻人的脸登时红了,从脸颊红到耳朵根,他抿抿唇:“七月更好看。”
  七月就嘿嘿地笑了,丝毫没有被夸奖了不好意思的样子。
  坐在车厢里看书的宜生“噗嗤”一声笑了。
  七月扭过头,扑到宜生怀里,娇娇地喊:“阿娘最好看”
  宜生被她这句小马屁拍地花枝乱颤,书也不看了,搂着她眯眼笑。
  笑完了,宜生也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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