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惹帝皇-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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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断,则断,才不受其乱。
那人听言,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拱手与他行礼,“属下遵命。”
寒墨夜嗯了一声,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嘱咐了一句,“明日你自己见机行事,务必要让王德斌死于这一场阴谋中。”
男人的声音淡淡,话语也清晰,阴谋二字甚是明确的落入了耳中,那人终于抬起了脸庞,竟与王德斌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的眼眸甚是清明,“主子的意思是……?”
……
月色缭绕,郁唯楚对这个皇宫的印象确实不太深,她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往以前贵妃娘娘居住的地方走去,确实奈何那一处荒凉的地方就是寻不到。
她看了看两条宫道的岔路口,一头雾水。
又往回望去,这前不见人后不见鬼的,心里一咯噔,郁唯楚深深的叹了口气,抬起手往自己额头上重重的拍了一掌,无比的郁闷。
果然还是迷路了……
心好累。
迷路有个最好也是最愚蠢的方法,那就是――往回走。
也不知道她究竟到了什么鬼地方,一个巡防军都没有,也没有宫婢,这宫中太多岔路口,又是夜色缭绕的,分辨方向的能力不是很强。
郁唯楚是越走越错,等好不容易瞧见一个人影,她忙哎了一声,那人的脚步一顿,往她这边看来。
他的面上并没有什么遮掩,穿着一身的太监服,乍一看的时候郁唯楚以为自己眼花,等再看一眼的时候,那人却是立即就折身往与她方向相反的地方走。
郁唯楚的唇角微张,眸有惊色,直勾勾的盯着那人的身影看,竟是觉得异常的熟悉。
王德斌?
得出这个结论,郁唯楚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里可是后宫。
王德斌一个外臣……
有个字就做乱。
郁唯楚认为这个字可以解释任何一个问题,索性也没多想,想了也没什么用处。
而的觉得,她和王德斌的交情不算太差,见他现在也只是躲着不见她,没有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她直觉是没什么坏处的。
更何况她现在迷路,再不来个人,她真觉得她会在这个地方兜兜转转出不去了。
脚步一迈,郁唯楚正要跟在王德斌的身后,然步子还没有挪动两步,有一个更加熟悉的身影也跟着映入了眼帘。
正文 第237章 你是不是要气死本王
郁唯楚的眼睛往王德斌那边挪了挪,又往刚刚现身的男人身上挪去,眉间上的疑惑和震惊清晰可见,她不能理解的是――
他们两个竟然是从同一个方向出来的?
还是大晚上――
卧槽……
不能不胡思乱想啊,他们居然背着全天下人,半夜三更的在后宫重地乱来,这这这,这这这……
郁唯楚血槽已空。
这一回她没有出声,那个就走在她前头的男人却是自己发现了她。
他的身子隐匿在夜色之中,漆黑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脚下的步子微微顿了顿,却是没过一会就朝她这边走来。
男人俊美的面容背着昏黄的光线,郁唯楚其实看不到他面上的神情,但不知为何却是下意识的觉得,那张好看的脸上此刻应该是惊讶的,也应该是紧绷的。
他的步子沉稳有力,一步一步大步的往她这边走来,郁唯楚的脚有些不听使唤,忍不住的自己后退了一步,刚想转身准备跑路,结果才跑出了几步就被男人拽住了手腕,硬生的拉着不让她走。
郁唯楚的呼吸一滞,抬眸看他,赶紧表明忠心,“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寒墨夜听着她算是冷静的话,看着她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清俊斯文的面上没有多少表情。
他沉默着看她,郁唯楚的眼眸东瞧瞧西瞧瞧,避开了与男人直视,一边却又极度心虚的道,“”我只是有些迷路,刚刚才赶到这里的,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俊脸上似乎紧绷的更是厉害,低沉的声音沙哑狠戾,“那你跑什么?”
郁唯楚的呼吸一沉,口水吞的更是欢快。
总不能说她看见了王德斌大晚上的穿着太监服,跑来后宫和他寒墨夜私会,然后正好被她逮个正着,最后一脸心虚的扭头就走了罢?
她名义上可还是寒墨夜的正妃,却管不住自己夫君和其他男人私相授受暗度陈仓……
郁唯楚的脑回路向来很奇怪,如今已经严重质疑当初寒墨夜娶她,是不是只是纯属的想掩饰他真实的性取向,以及仅仅是需要她的血而已。
难怪当初她老觉得他gay里gay气。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
郁唯楚迟迟不答,站在她眼前的男人面容更是紧绷僵硬了许多。
他有想过要坦白,当初他的确是借了王德斌的名义和身份约她出来,但没想过会是这么个情况下让她可能提前猜到了。
她应该最是讨厌他骗她。
现在见着了,连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看他走近都知道要跑了……
这么一想,男人抓着女人的手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些,郁唯楚疼的哎了一声,眼眸朝他看过去,“你干什么啊,我很疼的……”
清秀女人又娇又嗔的模样直直的落入寒墨夜的眼底,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缓缓松开了郁唯楚的手,一语不发。
郁唯楚正哀怨的收回眼神,活动活动着手腕,然腰身一紧郁唯楚猛地被人单手扛了起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寒墨夜――”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身子被扛在了他的肩膀上,目光能触及的也只有他宽厚的背部,并不能看见他的脸色。
郁唯楚蹬了蹬腿,“大晚上你做什么啊,我又不会说出去真是的,赶紧放我下来!”
她在小声的低叫着,不敢高声喧哗,男人仿若恍若未闻,将她一路扛回了居住的殿内。
……
夜色正浓,整个皇宫处于极为安静的状态。
俊美男人大晚上的单肩扛着一个女人往殿内走,步履不算快也不算慢,面无表情的看上去还有些紧绷,唇角也微微抿着,似乎是有些不悦。
守着殿外的侍卫面面相觑,耳边听得女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你再不放我下来,我俩就绝交,我们友尽,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我要诅咒你不能人道,不能爆,人,菊,花……”
侍卫齐齐保持着沉默,暗中想着这靖王和靖王妃夫妻俩玩起情趣来,也是蛮特别的。
寒墨夜更是不曾说过一句话,等到了寝殿,男人单手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二话不说就把肩上的女人丢到了床榻上,那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郁唯楚的身子被抛下去,虽不会感觉到疼,但是脑袋却忍不住眩晕了老半天。
她喊了他一路,又是被扛着,面色充血整张小脸都红通通的,如今他说丢就丢,一点也没让她的脑子有片刻的消停,晕眩的要死。
郁唯楚两眼闪着星星,双手下意识的撑在身下的被褥上,恍恍惚惚的看着男人扯了扯衣襟,她眩晕的脑袋似乎立即清醒了不少,更想撑着身下的被褥坐起身来,男人却是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郁唯楚眼眸一震,男人的姿态却是更为肆意,径直欺身而上,将她的身子完全的围困在了床榻之上,高大的身躯紧紧的压着了她的。
殿内安静的只剩下她莫名其妙狂跳起来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声。
男人眉眼间尽是寡淡,幽深暗晦的眼眸里倒映着她呆呆望着他的模样,他的声音很淡,淡到像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刻意的压制下去了一般,不带任何的情绪,“你都看见了什么?”
郁唯楚的眼睛眨了又眨,两人曾经始终是夫妻,她对他……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和亲密,郁唯楚抬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却是被他牢牢紧紧的扣在了身侧。
整个场面冷静而井然有序,男人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一点的波澜,但他禁,锢她的姿态却很明显,不容她挣脱的强势霸道更是一目了然。
郁唯楚皱了皱眉,微微有些恼了,“你这么做就过分了,不管我看见了什么,也不管我想到了什么,都不是你现在欺负审问我的理由。”
男人的眼眸阖下了一半,冷静的睇着她,“那你跑什么?”
这个问题他问了两遍。
第一遍郁唯楚想七想八去了,没有回应。
第二遍就是现在问的,她瞥着他,“当时我冷想走了不行么?”
殿内昏黄的光线投映下,细长的睫毛轻轻的动了动,在男人的眼睛周围处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他依旧紧紧的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睛,明显是不信她这话,嗓音微狠,“你是不是想和本王划清界限了,嗯?”
他不确定郁唯楚究竟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有没有觉察出他和王德斌之间的关系。
但是他能确定,在他向她走前的时候,她的确是不想他接近他,甚至是付诸了行动。
光凭这一点已经叫他心生不悦和恐慌,他绝对不允准她再一次轻易退离他的世界。
不就是喜欢男人么……
至于划清界限么?
郁唯楚很无奈,再这么追问下去她觉得她要疯。
“我说你这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怪,就算你和王德斌之间真的有什么,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要和谁在一起,我都是能理解你的,哪怕你和他之前就有过什么……”
嗯……不对。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握成拳的问,“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也跟他乱来罢?!”
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出轨。
不能忍,就算现在是朋友也不能忍。
一番话听下来,寒墨夜的面色变来变去,由青变白再有白变青,由僵硬紧绷到放松却又到恼怒不悦。
他眯着眼瞪了她一眼,低斥着,“荒谬。”
郁唯楚,“……”
男人教训的口吻怒意颇浓,“你认为本王会对一个男人有想法,你是觉得你没有魅力,还是觉得本王本身就是对男人有兴趣?!”
郁唯楚乖乖的点头,“我一直觉得你对男人有想法啊。”
男人的声音一下就提高了,侧脸的线条跟着冷厉和紧绷,“郁唯楚,你是不是要气死本王?”
郁唯楚没想过寒墨夜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不由分说的把她带回来,不就是觉得被她识破了真相所以才这么生气的么?
现在她解释了,并且也不认为如何。
反正没在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乱来就还勉强可以原谅,像她这么懂事的准前妻上哪找去?
也不应该是好好的跟她说话,并且为刚刚的行为道个歉的么?
可他现在却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生气了不少,湛黑的双眸还死死的瞪着她,仿佛她干了一件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见状,郁唯楚摸不着头脑的也顿时是火大了,“你把我扛回来差点没晕死我,我都没有凶你,你现在凶我你不要太……唔。”
寒墨夜将她紧紧的压在了床上,身下女人的身子微微陷入了被褥之中。
她纤细皓白的双手被男人死死的禁,锢着,覆上来的唇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唇瓣,他撬开她唇齿的舌,头用力的缠着她的,直弄得她头皮发麻。
“寒墨夜你混……唔。”
正文 第238章 不管你愿不愿意
天气清凉的打紧,隐隐约约能从窗外听到风呼呼而过的声音。
郁唯楚坐在床榻之上,唇色红艳,衣襟凌乱不堪,双眸低垂着,一动不动一眨不眨。
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断在脑海里重播回放,她纤细的手也不断的跟着捏的更紧。
其实有的时候,她会觉得寒墨夜还是寒墨夜,一点也没变,一点也不曾失忆过。
对她的抗议和呵斥,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置喙的镇压。
当初她反抗,得到的是寒墨夜的强吻和深度的强行染指,现在她抗议他虽不再那般过分,但本性也着实难改,竟敢扯落她的衣衫,将唇覆在上边……
她既能说出两人该做朋友,就没想过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想也得忍住。
可当她挣脱出手,一掌挥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抬起头来望着她的眼神却又是那么得令人心颤。
寡淡,惊诧,震怒和轻而易见的失望。
有些时候,人下意识做出的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痛快,也可能会让人感到后悔。
郁唯楚不觉得痛快,她反倒觉得后悔。
很后悔应下了他这么个朋友,他待她分明就不是朋友,而是赤,裸的不能更加赤,裸的男女之情。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