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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有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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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帅哥的五官长的很是精致,活脱脱一位精致考究的英伦风美男,然而这位帅哥儿此时很暴躁。
  骆浔忆看着底下那张血糊糊的脸,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哪个,厌烦的皱一皱眉,心说这破事儿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踢开脚边的碎屏风,脚跟一转走向站军姿的那排人,停在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面前问:“货接了吗?”
  杨昊说:“还没,没有”
  “早上不是说让你自己去吗”
  “三少说先开会,开完会再干活”
  骆浔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跟个暴虐成性的狗皇帝似的沈少游,沈少游正拿着个杯子喝酒,喝完酒把水晶杯掂了掂,然后猛一发狠抄手朝趴在地上还没起来那个人砸了过去。
  “操!你他妈敢偷我?!老子把你拆了装车你信么?!”
  骆浔忆拧了拧眉头,烦躁的把帽子掀下来挥了挥:“还看什么,接货去啊”
  两溜人忙不迭的跑了,骆浔忆对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徐旭之招招手:“把他弄下去吧旭哥,别弄出什么事儿”
  徐旭之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看着沈少游,明显在等他发话。
  沈少游轰狗一样挥了挥胳膊,一句一顿道:“打死,肢解,挖坑,埋了”
  徐旭之斯斯文文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无框眼镜,很是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领着两个手下把人抬下去了。
  当然了,不可能打死肢解,然后挖坑埋了,那是沈少游一贯吓唬人的恶趣味。
  骆浔忆表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徐旭之离开的背影,说实话,他很想不通,为什么徐旭之这样的人会跟着沈少游干,人家可是瑞士回来的高材生,专业酒店管理,却屈尊来帮他管理这个小小的酒吧,而且气质温润,极有风度,在哪儿待着不必在这个‘胡来’的酒吧里当一个二掌柜的好?
  。。。。。。人各有志,想不通。
  不过他也知道,沈少游说过,徐旭之本来是他爹的高级助理,自打沈少游光屁股跟隔壁小孩儿比谁尿的远的时候起,他就时常出入他们家,为他们家工作了,可以说是为了他们家的企业出了汗马之劳,自打沈少游小,俩人就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所以当沈少游成人那年,他就狗胆包天的向他爹要人,他爹当然不给,他就砸房子,砸完房子又跑到公司去闹,在把他们老沈家的脸面都要丢完的时候,他爹给人了,并且扬言要用高尔夫球棒打死他,他当然不会等死,早早的搬出去自立门户了,也不上学,做起了生意,有徐旭之在旁帮衬他,他的生意也做的不错,尽管他做的都是些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但很符合他的性格。
  因为沈家少爷爱泡,泡不够了就自己造。
  他的酒吧其实不大挣钱,挣钱的是酒吧后面的生意,避过海关,倒腾豪车,这才是他真正经营的生意。
  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沈家往上数八辈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太爷爷,清朝余孽,国毁那年溜出宫发的家,发的都是国难财,黑吧?到了我爷爷,老爷子霸气,踩着我太爷爷的骨灰盒又登上政治舞台,国民|党里他是这个,后来逃到台湾,老来得子生的我爸,把老爷子激动的,带着他儿子回到大陆认祖归宗,前些年刚死。到了我爸这辈儿,商界政界两手抓,两头都不撂下,更黑!但他们都不行,都藏着掖着,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要黑,那就黑到底!我要比他们都黑!”
  骆浔忆当时笑呵呵的反问:“您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想怎么黑?”
  “走私算什么,我还能搞军|火,我还能贩|毒,我跟你说,我都找好路子了,骆儿。。。。。。”
  骆浔忆:“你打住!”
  沈少游打住了,但骆浔忆不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捣鼓这些事,毕竟三少生来就是到人间玩命儿来的,一般的纨绔子弟根本没法儿跟他比,他比较出类拔萃。
  骆浔忆瞟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晃二郎腿的沈少游。。。。。。
  长的跟泰迪似的狗皇帝,光想着日天日地。
  沈少游伸长胳膊架在沙发背上,冲他抛个眉眼:“瞅我帅?”
  “瞅你这大奸大恶的面相,就不怕把人打死了?”
  沈少游耸耸肩:“打死了有保险公司赔么,我都给兄弟们买了保险,你也有份”
  骆浔忆在他侧面放置的沙发上坐下,抬腿架在桌子上,拿出手机摆弄:“给我买两份,谢谢”
  沈少游一双好看的鹿眼上上下下扫了他几遍,说:“骆儿,咱俩都一个屎池子里搅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对我死心塌地?”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没皮没脸,骆浔忆跟他走到一起并非天不凑巧,而是太凑巧了,俩人都不是什么良家美男正人君子。
  骆浔忆唇角一斜,笑的阴气森森的:“我给你签卖身契了吗?想要个死心塌地的怎么不去养条狗,这是我最后一遍回答你的脑残问题,再问自杀”
  沈少游撑着额头慢悠悠道:“我知道,你不想跟着我干了,近来你的心都不在这儿,当我看不出来?”
  “。。。。。。怎么会,我还挣钱呢”
  “操,要多少,我给你”
  骆浔忆懒洋洋的抬起眼睛,没滋没味的看着他笑了笑:“平白无故的给我,我不要,烧心”
  沈少游:“我给你你不要?”
  骆浔忆:“你给我我为什么要要”
  沈少游:“那你想怎么要?”
  骆浔忆:“你管我怎么要”
  “我的钱你要不要吧”
  “我挣的就是你的钱,你说我要不要?”
  “那你刚才说你不要”
  “我说你平白无故的给我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都是从我这儿拿钱吗?”
  “你妈。。。。。。这能一样吗?!”
  “别骂我妈,我妈死了”
  “。。。。。。操!”
  骆浔忆往桌沿上踹了一脚,泄愤似的猛划手机屏幕:“有空读点书,看几本名著,跟你交流太费劲”
  “看了”沈少游说:“最近我在背心经”
  骆浔忆:“。。。。。。别他妈的烦我,安静”
  沈少游把屁股挪到他旁边,凑过去往他手机屏幕上看:“这谁?模特?你看衣服还是看人?”
  骆浔忆把手机黑屏收起来,淡淡的:“衣服”
  沈少游向后一靠,专业的纨绔子弟的笑容就在他脸上荡漾开了:“屁,刚那男的拿俩手捂着蛋,浑身毛都没几根,你看的是皇帝的新衣么?你不是对男的不感兴趣吗?转性了?来找我啊”
  说着咬着下唇眼露迷离,喘着气□□道:“Ccomebaby fuck me”
  骆浔忆见怪不怪的站起身戴上帽子,抬脚走了。
  沈少游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然后叫了他一声:“诶,骆儿,要是你背叛我,想从我这走人。。。。。。”
  骆浔忆回头,笑问:“怎么样?”
  “。。。。。。那我就帮你多买几份保险”
  骆浔忆点头示意:“多谢”
  沈少游露齿一笑:“不客气,反正你走不了”
  出了酒吧已经下午,他和杨昊在海口碰了头,把轮渡来的卡车开到了厂子里,从车厢里卸下来八辆世界级豪车,都是一辆辆的空壳子,里面的组件都得安装,但是他今天没时间干活,交代了杨昊几句就匆匆走了。
  给于忘然打电话的时候,太阳正在下山,半天时光就这样匆匆耗过了。
  于忘然应该是生气了,因为接通电话后他一直没说话,骆浔忆好一顿嬉皮笑脸,道歉卖乖,他才开口说了一句:“中心公园,你的狗在发情,快”
  骆浔忆收了手机打车赶往中心花园,一路上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料到于忘然气质那么温柔,举止那么绅士有风度,一副濒临绝种的好好先生的模样,确是如此。。。。。。不好说话。
  他想起一句话,皮囊,都是用来蒙蔽人心的,没有一个人会像他的外表一样完美,也没有人会像他完美的外表一样没有缺憾,更没有人,是完美的。
  出自——计价表怎么转的那么快?前面又是红灯真是作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没人在乎,但还是说一声吧,从明儿开始,更新时间每晚七点,不断更。

  第10章 大海捞月【5】

  于忘然很后悔当初怎么就把这差事拦了下来,他是个最怕麻烦的人,但是这条狗真的是非常之烦人,挺帅的一条狗却如此热爱沙坑里刨土,狼一样威风凛凛的外表把沙坑里堆沙子的萝卜头吓的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然后扯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手哭哭啼啼的来告状。
  “我的房子呜呜呜呜”
  “妈妈,大狗咬着我的桶”
  “我也要进去玩啊奶奶”
  沙坑边站着一圈大人对狼青犬指指点点,同时在找它的主人。
  于忘然脸皮薄,身为众矢之的他浑身不自在,很想转身一走了之,出于责任心只好僵持在那儿,装路人。
  “是他的狗”
  一个熊孩子很没礼貌的指着于忘然说:“狗是他的”
  众家长纷纷指责于忘然,于忘然被他们说道的脸上红了一片,好言好语的道了歉才把这些太上皇和老佛爷们送走,然后看着沙坑里用两条前爪疯狂刨土试图把自己埋起来的狼青犬重重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帮那个薄幸浪荡的花花公子看狗?估计是。。。。。。善良。
  他在沙坑边的秋千上坐下,挂在一栋大厦腰间的太阳笔直的朝他打了过来,因为临近黄昏,所以光线暖黄且温柔,并不十分刺眼。
  狼青犬挖坑挖到high处,仰头朝他吠了一声,很是雄赳赳气昂昂,把正在跑神儿的于忘然吓了一大跳。
  被狼青犬吼了一嗓子后,他开始发慌,那个人不会不想养这条狗了,把锅甩给他吧?看这狗的烦人劲儿,很有可能啊。。。。。。
  于忘然从小爱思考,思维往往极其富有创造性,这很好,唯一不大好的就是。。。。。。尼玛这也太能瞎想了。
  但是他往往会把自己所想的当真,十分的‘自以为是’,无论他脑子里想的有多么不切实际,他都会在心里卡一个‘认证’的戳。
  他翻到之前骆浔忆在服装店给他拨过来的一个电话,大拇指停在上面徘徊了许久,就是没拨出去,一是没想好怎么说,二是。。。。。。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呢,打过去怎么说,喂?
  跟傻逼一样。
  于是他给林淑尔打电话。
  林淑尔这会儿已经到家了,接到于忘然的电话的时候十分诧异,因为于忘然这人一来实在是懒,二来实在奇葩,他宁愿每月十几G的流量让自己的所有社交软件账号时时在线,有事几乎都以聊天形式解决,都不愿意打个方便又快捷的电话。
  林淑尔曾一度怀疑他是社交恐惧症患者,可他又明明白白的不是啊。
  这是此人人格中的另一大矛盾。
  “你是在给我打电话吗?还是手机丢了?”
  于忘然朝落日翻个白眼,然后清了清喉咙直奔主题:“咳。。。。。。嗯,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啊?你说谁啊?”
  “就那个。。。。。。”
  于忘然晃了晃腿,让秋千前后慢慢的摇摆,慢吞吞的说:“买衣服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
  “哦哦哦,你是说骆浔忆?人家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吗?”
  于忘然歪了歪头,不耐烦道:“我只听了发音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问你他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林淑尔无语了一会儿:“于忘然我发现你纠结又事儿逼的处女座人格越来越严重,骆冰王的骆!浔阳江头的浔!回忆的忆!大名骆浔忆,小名附中第一官僚子弟!拿去做笔记吧!”
  于忘然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官僚?”
  林淑尔嗷呜一声:“你都在学校干嘛啊,学傻了吗我的傻兄弟?那是他的外号啊,官僚就是管撩啊,人家不管负责只管撩!管撩子弟你懂吗?”
  于忘然听懂了,哦了一声挂断电话,再去看沙坑里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脑袋的狼青犬,更加不想替他看狗了。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不怎么愉快的把骆浔忆的名字存上,刚按了保存,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于忘然坐在秋千上,一脸郑重其事炯炯有神的看着响铃的手机,好半天才接,接了又是好半天没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人透过音波传过来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耳根子都快被苏掉了。
  于忘然正在思考怎么说话才能凸显自己善良高尚的人格,并且势如其当的表达自己帮他看半天狗的愤怒,同时有显得不失风度,拿捏怎样的语调才能让自己听起来关于这场‘明明说好了就一小会儿,你却失踪了四五个小时,你不守信还骗了我,这是你的错,我生气了?不不不我不会生气,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我当然会做到,我只是在可惜浪费的这一下午的时间,而且你很有可能没什么要紧事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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