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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娇狮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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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底。

    他的笑容凝了凝,那个月牙玉雕,弯弯的,带着两个尖角,不知什么时候勾到了他心里的一根弦……

 第208节 传信

    连输五局的沈近山却带着谜之笑容,简氏皆收眼底。

    “老二今儿是怎么了?回回点炮,我们出牌你都不看的呢!专挑嫩牌生牌打,你有没有好好在打呀,那一百两真打算都交代在这儿了?”

    沈近山微微一笑道:“母亲这么说为时过早,您就当儿子是在下鱼饵好了,……且看儿子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徐堂燕突然说:“我叫人做了桂花藕粉园子,里面有枣泥、豆沙,还有金桔馅儿的,二哥要不要?”

    沈近山很少吃甜食,便拒绝了,徐珮琳说要便起身去净手,回来经过游廊时,斜斜的阳光照在她孔雀蓝的笼纱裙上,似湖水荡漾,她不过随意将手在额前一搭,睫毛迎着光微微闪动,一身的清灵呼之欲出。

    简氏放下甜汤,擦擦嘴低声同徐堂燕说:“瞧瞧,多好看的大姑娘!听说在家里也能干的很……帮着你二婶婶管着家呢?”

    “是啊,二婶记性不好,许多事情多亏珮琳替她记着,不然可要闹笑话了呢!上个月两家一个做寿一个治丧,一份红礼一份白礼,临到要送出去那天要不是珮琳细心查看了一下就生生的弄反了!吓得二婶一身冷汗……”

    “阿弥陀佛!这要是真送反了可了不得了,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

    ……

    “老太太您这院子里花草多,到了晚间能让人帮珮琳捉几只蟋蟀吗?”

    珮琳笑盈盈走过来,丫头忙端了她的汤碗送上来,谁知碗外侧可能沾了汁液,手一滑竟洒了,翻了一些在珮琳手上,小丫头急急道:“哎呀,可曾烫了小姐?”

    珮琳迅速将手一甩,立刻把手指叼在了嘴里,再拿出来时已见白嫩的食指上已红了一块,沈近山立刻起身,取了冰镇酸梅汁碗里的白瓷勺不由分说按在她手上。

    “用冷敷!一会儿就好……”

    那只小手带着兰花香气幽幽凉,另一只大手带着男子的温度,瞬间交叠。

    沈近山轻声挑眉问:“方才你说要捉蛐蛐儿?”

    “嗯,不是我,给纯哥儿捉的。”

    她红唇微翘道:“已经不疼了。”便抽回手自己拿帕子擦干了坐下。

    杏眼瞧着手里拿着瓷勺站着的沈近山说:“您不是要扳本儿吗?珮琳却有把握继续赢您的钱呢……”

    她双手飞快的码好牌,像纷飞的两只小燕子。

    沈近山咳了一声,看着她头上白润的玉钗道:“无论输赢,等天黑了我帮你捉蛐蛐儿……”

    ……

    “这么说,我爹爹真的带了人捉了一晚上的蛐蛐儿?”

    唐迎问道。

    “是,最后珮琳带了四只又大又凶的走,说里面还有个黑将军呢!”

    刘氏又说:“你四婶婶还说,他一进来就看到那个白玉月牙钗,果然表情是有点痴痴的,珍娘……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让珮琳戴那个?”

    唐迎舔了舔下唇,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这种内宅妇人惯用的小伎俩。

    “我看到一张画像,上面一个绝色女子便戴了这样一个玉佩在脖子上,那幅画是我爹亲手画的,除了女子的五官脸庞外,最显眼的便是那个玉佩,所以我想,那应当是个信物!”

    刘氏看了她很久才说:“你怎么会看到的?”

    “偶尔在他的书页里看到的”

    唐迎想了想问:“那么珮琳呢?她对我爹看法如何?”

    “人家一个大姑娘,心思又纯净,并没有往那里去想,昨儿那个牌局的目的就是让你爹爹先瞧个好的,省的他眼皮太浅,以为汤家那个妇人就算好的了。”

    “后面的事情就要拜托您和四婶婶了……”

    刘氏舒眉道:“放心吧,这事应当不太难办……”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在传五少爷过来给太太请安。

    沈玉谦又长高了些,还是喜欢青空那般颜色的衣裳,眉目间已经少了几分孩子气,隐约有了峥嵘风采。

    刘氏看了他两眼说:“谦哥儿瘦了……想是苦夏的缘故,嗯,待会儿我叫人炖鸡汤,晚上珍娘也来喝!”

    说完她身边的大丫头下去吩咐了。

    “最近功课怎么样?还应付得来么?”刘氏问。

    “都好……母亲放心就是”

    “哪里有不放心,不要太辛苦了……还有,你怎么喜欢上了养鸽子?”

    “养着玩的……晚上要不要填个乳鸽盅?”

    刘氏笑着啐他:“还是没个正经!……去吧,你给我做的东西我还等着用呢……”

    沈玉谦揖了出去,眼角还是忍不住绕了唐迎一下。

    “婶婶让他做什么东西?”

    刘氏笑道:“我屋里的东西,凡是有点小修小改的,都是这孩子动手的,男孩子不能惯着,我让他在我床头做个支架,放些小东西用的顺手……”

    果然,唐迎在回去的路上还是碰到了沈玉谦,他没说话,只递给她一封信。

    “长庐山苑华笙传来的”说完也不看她就走了。

    “五弟!”

    他转身时的神态不同以往,目光也完全看不懂。

    “算了,没事……”唐迎向前走,她不会安慰人,只怕是越说越拧,而且,沈玉谦又是个明白人,谁能劝得了他?

    身后忽然传来恍惚的一句,“……我都知道,我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坐在屋里的唐迎想了一会儿,将来,要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沈玉谦呢?

    不管怎样,都该是最好的才行!

    拆开信,里面简短说:找到了一个叫尤二的太监!

    唐迎激动得发抖!

    尤顺儿竟然真的去做太监了?太不可思议了!

    他对大秦氏的忠诚已经到这样的地步吗?成年男子净身的风险极大,痛苦也倍增!这个牺牲太大了!

    唐迎真的很疑惑,什么样的原因让他这么做呢?

    李嬷嬷在窗外叫三小姐,未等唐迎开口她身边的丫头已经打起了竹帘,她也不进来,冷毒的眼睛从唐迎面上扫过,说:老爷说了,明儿要三小姐拂灰,还要帮着二少爷摆碗筷,叫小姐一早便过去,衣裳穿素色即可。”

    染秋从唐迎身后走出来,虽然不说话却满眼挑衅的看着她。

    唐迎淡淡点头。

    李嬷嬷从廊下慢慢的过去,染秋故意大声道:“这规矩也是奇怪,哪有给新丧的人过阴寿的,又不是家里的老祖宗整十逢百的……”

    唐迎不欲她和李嬷嬷起冲突,便拉她进来。

    “染秋,你去给舅舅传个信儿,就说我想要宁远斋的房契和地契。”

 第209节 不是善男信女

    第二天一早,唐迎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往正院里去。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人声,就放慢了脚步,透过花窗一瞧,廊下站着个身材丰腴的艳丽妇人正指挥满院子的下人。

    只见她体格风骚,穿的也勾人,淡金色的蝉翼薄纱内穿无袖无领的蓝色绸裙,领口绣着一簇白海棠,白藕一般的手臂在薄纱里隐隐可见。

    这是要干什么?拉客?唐迎不禁冷笑。

    “西面怎么能放东西呢?都挪到东面去!”

    “按兰姨说的做!”沈茵掀了帘子出来,乖巧往她身边一站,经历丧母之痛的她脸上有超出年纪的沉郁。

    汤绮兰却横看竖看一棵洋槐很不顺眼,指着道:“左边这几枝特别长的都找人剪了!方向长的不好!”

    小厮忙搬了梯子爬上去剪,她很快又指着井说:“哎呀差点忘了最要紧的!赶快拿红绸子把井围一圈都包上!你们二房里所有的井全都得包上!”

    说着掏出帕子擦眼泪,回头一看沈茵眼睛里也有水光,她像哄孩子似的说:“茵儿过来,她虽然不在了,不是还有兰姨吗,咱们必得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就是!”

    身后传来沈萝轻巧的声音:“站在这里做什么,进去看吧,今儿定有好戏看的!”

    唐迎侧身让她,“二姐走前头……姨娘可好?”

    “很好,就是小腿肿的厉害,父亲让她好好待产。”

    两人一起走进来,沈茵和汤绮兰直盯盯的看着,沈萝领着唐迎站着不动,等着沈茵先行礼,至于汤绮兰,没有人引荐权当没看见好了。

    “二姐、三姐”她终于示弱了,到底小秦氏不在,简氏又不喜欢她。

    “这位是汤家的兰姨,是母亲生前的至交。”

    汤绮兰正欲上前见礼,只听沈萝“哦”了一句,就带着清淡的笑容的往里走了。

    汤家一个和离了的姑奶奶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沈家来做什么?笑话!她是你的兰姨,可不是我的!

    唐迎第一次发现沈萝傲慢起来竟这么有气势。

    进了厅堂,沈玉朝背着手转过身来,彼此间毫无热度的称呼之后,沈萝领着唐迎退到东侧,院子外面又传来问候老爷的声音,沈近山的声音隔着墙壁听得也很清楚。

    “汤家妹妹辛苦了,茵儿趁此机会同你兰姨好好学学,将来都用的着的……”

    汤绮兰热络道:“姐夫这一阵明显看着瘦了,虽说您想念椿姐姐也是人之常情,但好歹看着茵儿和朝哥也该保重,不然,不用说椿姐姐了,就连绮兰……也是……不放心的。”

    沈近山瞄她两眼,胸脯鼓鼓的,肌肤丰腻,倒有几分姿色。

    “是是,多谢汤家妹妹提醒,我一定会的……”

    沈近山正要进门,汤绮兰却忽然道:“哎呀,我都忘了说了,姐夫您今日要在怀里心口处放一块红色的丝帕……”

    沈近山嗯了一声,“这是什么讲究?”

    “绮兰来之前问过道婆的,说是您这阵子伤心了,要护着心……”

    沈近山停了一会儿道,“这,男人哪里有红色帕子?想必也不甚要紧吧……”说着就要进屋去。

    谁知汤绮兰早有准备,已经从袖子里抽出一块大红的,手都举到沈近山胸前了又觉得不妥来:“哎呀”一声红了脸道:“失礼了,还是请姑娘替他放吧!”

    红枫只好上前接过来,看着沈近山。

    “到屋里再说吧!”

    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

    一进门看见沈萝唐迎齐齐在屋里站着,心情也有点好起来。

    “萝姐儿珍娘来的倒早!”

    “哪里,四妹和二哥才早……还有您汤妹妹……”

    沈近山往里走,“她也是热心,又同椿娘姐妹情深,有她在,茵姐儿也能好过一点。”

    沈萝冷清清说:“嗯,茵姐儿也是个有福的,汤家姨母一向很疼爱她,不像珍娘,当年先母去世的时候,她还那么小,也真是可怜!

    我听姨娘说,她个子小小的,站在地上还没棺材高,排位抱在怀里摇摇晃晃的,眼睛又看不见孝衣还宽大,一个不留神绊了一跤,磕掉了一粒牙弄的满脸是血……”

    沈近山怅然了一阵子说不出话来,直到身后沈茵和汤绮兰进来,屋里形成对峙的两派,以沈近山为中心点,沈萝唐迎在东面并肩站着,沈玉朝沈茵汤绮兰在西面站着。

    汤绮兰柔声提醒他:“姐夫,这时候该请朝哥儿点蜡烛上香了!”

    沈近山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今儿,可是麻烦你了……”

    汤绮兰似嗔似怨道:“姐夫瞧您说的,这事我若不来帮忙还对得起这么多年同椿姐……和您的情分嘛!”

    沈近山没心没肺的点头:“那倒是,也都不是外人!”

    这句话听得汤绮兰眸光带水,脸颊飞霞,得了沈近山许可的她瞬间有了底气,开始一本正经主持起来。

    沈玉朝奉上一对画了符的白色蜡烛,要等烧满一刻钟后换上红色的,满满一盆锡箔纸折的元宝点燃了,火焰一窜两尺高。

    唐迎的任务是用一块丝麻拂去供桌和排位上的“灰尘”,沈萝和沈茵一左一右立在供桌两边。

    说实话,这仪轨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沈近山也不管,由着汤绮兰煞有其事的指挥操持。

    等一对白烛换下,连同烧的只剩零星几点的锡箔盆一起端了出去,沈近山才忍者低声咳嗽了几声。

    “姐夫您咳嗽了?”

    沈近山涨红着脸摇头:“不碍事,呛的!”

    “那也不是,定然是您劳累伤了肺了,叫人炖枇杷膏来吃上几顿就好了……”

    “好,好,叫人炖……”

    “姐夫,您帕子放好了吗?”

    “呃,还没有……”

    “去放吧,这是老人家传下来的规矩,必定有它的道理的……”

    “那,好吧!”

    沈近山只得绕到屏风后面,红枫帮他去弄。

    接下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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