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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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谴出府去的丫鬟紫衣负着包裹走在院子里,她没有拿伞,如意发鬓全被水润湿。
浓黑的睫毛下,那闪动的眼睑不知是泪还是雨,反正衣广泠透过窗户望见,紫衣还十分迷茫地回过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屋子。
打发恶人出府,衣广泠心中格外舒畅。然而经过走廊,却无意中听到了一番对话。
是府里的几个小丫头。
“紫衣姐姐也真是可怜,哎!”
“可不是么,她在府里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到底哪里得罪了大小姐呢?”
“哎,云燕姐姐同她关系最好,如今失足掉进水井死了,她本就难过了,没想到还要丢了工作,返回乡下去。”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伺候人的命!”
几个丫鬟支支吾吾地念叨着。
衣广泠听着这一切,心中茫然若失,而后怔了会儿,突然闯进雨幕中。
杀一个疯丫头,对她有什么好处?
既然她是夫人的心腹,为何不借夫人之手杀她?
难道一切……都是错的么?
那疯丫头其实不过就是一个疯丫头而已么?
在这些谜团萦绕不去的时候,衣广泠便做出了一个新的选择。
所以奔跑到阑珊雨夜中,她追上了丫鬟紫衣的脚步。
她气喘吁吁,声嘶力竭,“我都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么?”
紫衣淡漠无言,“小姐没有给奴婢解释的机会!”
“是,我知道。当时太冲动了,你,你随我回去吧!”衣广泠上前来拉紫衣的手。
“小姐打了奴婢两巴掌,便又想给奴婢一个甜头吃么?”紫衣的语气声里充满了怨愤,“小姐,紫衣已经离开府邸,不再是供人使唤的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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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收为心腹
她追出来的时候,心里面想的是,这个紫衣很可疑,也是关乎真相的重要人物。她决不能放她走!
可待追上了丫鬟紫衣以后,心里却几多愧疚。好像从对方的眼神里,她看到了失落和绝望。
所以那个时候,她想的又是。
或者,我真的错了。
“如果你因为那两巴掌生我的气,那好,你也打回来!”衣广泠拉过她的手,重重地朝着自己的脸庞挥去。
三巴掌过后,衣广泠轻声问,“紫衣,这样了,你还不能原谅我,考虑……留下来么?”
紫衣震惊地盯着她的眼睛。
衣广泠心想,这样的真心还是感动不了她么?一时有些窘迫。
“紫衣,我需要你,求你留下来帮我!”衣广泠心中一横,准备下跪。
紫衣的素手拂过来,“小姐,紫衣怎敢受此大礼?”她眸中泪水盈然,“小姐,您先起来,紫衣答应您,留下来,留下来!”
“谢谢,谢谢你紫衣!”衣广泠情不自禁地抱住她。
紫衣望了衣广泠,欣慰不已地也抱住了她。全身湿透的两人拉着手,缓缓地迈上府前石阶,而后在众目睽睽一下,跪在了镇国公府夏攸和母亲晗月长公主的面前。
“母亲,岚儿错了。”
夏攸抬目,连忙起手,“罢了,你没事儿便好?”
晗月长公主却兴致勃勃地凝神盯向衣广泠和紫衣握紧的双手,欢喜地问,“你和紫衣和好了?”
“是!”衣广泠叩头求道,“母亲,虽然前几日同紫衣有过不少的争吵,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二人才觉得志趣相同,一见如故。所以岚儿……”她起手有礼地拜倒,“想向母亲要了紫衣做岚儿的贴身丫鬟!”
晗月长公主犹豫一会儿,随之摇首道,“可你身边已经有了好几个丫头了啊。玲珑玉帘她们服侍得不好么?”
“母亲,岚儿不是这个意思。”衣广泠急中生智,“紫衣理智,识大体,不像岚儿,总是一根筋胡闹。若是……若是关键时刻,有紫衣提醒一二,那么……那么……”她原本并不知道如何说服晗月长公主,但此刻眼前的母亲却好像理解了她的意思一般,笑意盈盈地应承了此事。
此后,紫衣便成为了衣广泠的贴身女婢,两人之间的关系蒸蒸日上。衣广泠无论出现在什么场合,都会有丫鬟紫衣相陪。
这一日,恰好是三日后。
休养几天过后的衣广泠面色通红,神清气爽。睿阳候府的世子郁华和陈阳等四位公子又来府中看望她。
尚书公子曹文菖和留宴公子各带着一个盒子登门。见过了镇国公夏攸后,便再次前往了翠玉亭稍作等待。
过来通知衣广泠的是镇国公夏攸身旁的小厮王宁。
“是他们?”衣广泠兴奋不已地立起来,“可有说是什么事儿?”
“小姐,几位公子都没说。”王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瞟了瞟身前坐着的衣广泠。
“无妨。”衣广泠笑着说,“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去问!”而后同萱儿紫衣对视了一眼,便往那翠玉亭而去。
陈阳大公子性子躁,等了许久,不见这衣广泠,就又想着打发府里的丫头去催。却没曾想,刚要抬手,那娇滴滴的美人便由月亮门进来了。
“岚妹!”陈阳挥手。
“义兄!”衣广泠也激动地拱手。
走到亭外石阶之处,陈阳却绅士一般地伸出手,拉了衣广泠一把。
好像心情格外地顺畅,刚一坐下,话就滔滔不绝,扑面而来。
“岚妹,这次可多亏了你,哥哥才露了一回脸。你知道么,我和郁华前前后后赢了不少金呢?这不,哥哥觉得光让我们赚了,对岚妹你却不怎么公平,所以今儿个……”从三人手中接过了盒子,掀开盖儿,推到衣广泠的面前,“哪,这是赢来的,五五分成。”
看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子,衣广泠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盒子,“哪,义兄,我可不客气啦。紫衣……”接过盒子,顺手递给了身旁站着的紫衣。
噤声冷淡的世子郁华转眸看过来,担忧的瞳色定了定,“夏小姐身子好些了么?”
“多谢世子关心,身上的伤差不多了。”
“夏小姐,这一次的赛马……多谢!”郁华抬手恭敬地说。
衣广泠听得糊涂,“谢我?”
“多谢你为如笙所做的一切!”郁华面无表情。
“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衣广泠抚着腮,一时失神地笑了。她如此心驰神往的笑容落在四人的眼中。
紧跟着,四人也对视一眼,随之沉默不语。
各怀各的心思。
郁华心想,夏流岚一定是喜欢如笙的吧!这几个月,也许真的是追寻如笙去了吧?
等着衣广泠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几人却陷入了沉思。
老天,她就发一会儿呆,眼前的四人就愣着不出声儿,实在是令人纠结啊!
衣广泠不敢直截了当地把这些话说出来,只能十分心酸地咳了咳。因为这纯属干咳,所以睿智的四人一下便听出来了,进而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过来。
衣广泠炯炯有神的目光瞥向四人,赧然一笑,“怎么了,都不说话?”
郁华却在这个当口,开门见山地说,“夏小姐,赛马一事儿想必帝都已经传地沸沸扬扬了?”
“哦。”衣广泠点头。
这么大的事儿,她却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哦。此刻,愣住的不仅仅只有郁华,连陈阳都为此震惊地六神无主。
“岚妹,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的话,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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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震撼人心
“只怕什么?”衣广泠从容不迫地自问自答,“说我夏流岚同夜王殿下关系匪浅,或者说我爱夜王殿下爱地死去活来?可是,似夜王殿下那样俊朗非凡的男人,有女孩子喜欢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么?”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并不害臊的话来,“何况,我也是女孩子。”
陈阳大公子一脸傻笑地敲着石桌桌面,“岚妹,难道你不知道这荆阳里的人都怎么说夜王殿下么?”
“我知道啊,这祁王殿下不是也说过么,那夜王殿下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可是不知道义兄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衣广泠得意地卖完关子,而后大言不惭,“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旁人觉得那夜王殿下恐怖吓人,可我却偏偏觉得他俊美如嫡仙。”说完这些话后,她脸颊微红,语气却还是如先前一般,不冷不淡,“义兄,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没羞没皮的话,也的确是有些不大妥当。但我自认为自己说地不是谎言。”
“今日这一番话若是落在陛下的耳里,只怕夏小姐的名声便毁了!”世子郁华冷笑。
衣广泠不答。
心中却想,他们所说的不错。月如笙并不受宠,这个时候同他扯上关系,半点儿好处都没有。可是,她却费尽心机地为了月如笙的颜面赛马。若是被圣上迁怒,还不知道会得到一个什么惩罚。另外,她同人赛马的这个对手是祁王殿下月出云。身份显赫,母妃是当朝正受宠的如贵妃。就说太子殿下,都没这么厉害。
太子殿下虽然才华横溢,但是谁都知道,他只是皇后娘娘的养子,而他的生母却卑贱如尘。后宫里面的一些有些得势的妃嫔常常拿这事儿的真相说笑。
那感觉,就好像在告诉他们,太子这个位置不是稳稳当当的,只要她们能够倾尽全力,得到陛下的欢欣。说不准儿自己的孩子就会是下一任太子。
也是因为这样,太子殿下从来都不曾同祁王殿下争吵,无论陛下面前,无论朝堂众位大人面前,太子殿下都表现地十分谦恭。绝不会同月出云正面为敌,可是天知道,它背后就没有抱怨过?甚至没有同祁王殿下的言行举止较真过?
所以,未在表面做出来的,并不代表是旁人心里想的。
衣广泠正是如此认为,所以她觉得自己任何时刻都不会受骗,除非有绝对的可能性。绝对于自己有利的可能性。
坐在翠玉亭的五人吹了一阵儿冷风,等到四下静地只有院内那棵婆娑的梧桐树叶沙沙响动的时候,陈阳这位耐不住寂寞的主儿才开始转了话题。
“什么时候再出府去玩儿?”
衣广泠畏惧地耸耸肩,“不去了,这次赛马差点儿没把自己摔死。义兄,我可没有说谎,母亲爹爹那边可把我一顿好骂?”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往墙外望了一眼,“这一次比赛,外面应该都传疯了吧。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我这个小姐的?”
“夏小姐一开始就没在乎过,对吧?”一旁冰冷着眸的世子郁华却突然开口道。
“嗯……对,我要是在乎就不用同祁王殿下赛马了?”衣广泠云淡风轻地抿唇笑笑,“荆阳才女,夏府小姐。这样的标签……已经在他们的心中根深蒂固了吧。说实话,每天努力地保持那么优秀的样子,还真有些受不住!”
其实,衣广泠暗想,若是能借眼前这四人的口,改变自己的为人方式,她就不至于在这镇国公府努力地‘端着’?伪装地十分优秀的样子?
然而,她只是一个无拘无束的现代人而已,何苦把自己逼地完美?成为一个完美无瑕的人,究竟给谁看呢?
“岚妹,你说这话……难道是对自己不满意么?”陈阳大公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说实话,的确不满!”衣广泠搅着手中的锦帕,继续补充道,“所以从明日开始,我就要做我想做的事儿,不为了名声而牺牲自己的一切。”
“一切?”留宴公子忍不住疑了一声。
衣广泠嘿嘿乐了乐,手指挠了挠脑袋,“比如说赛马咯?”
夏流岚,很抱歉,我不想为了名声,而让自己活地太过压抑。
衣广泠端起茶杯,仰头饮尽。从那一刻,她就决定,展开行动。
包括为自己建立庞大的背景。
不知她同那夜王殿下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何这世子郁华每一次都会将月如笙的消息告诉自己?
譬如此刻,她就从世子眼中那一抹暗淡的光芒中察觉到了揣测的意味。如同一只猛兽的眼睛,正在全神贯注地捕捉跟前的猎物。
她就是猎物。
“真的么?”
装地一无所知还不如顺了郁华的心思。所以她便以‘真的么’替代了‘关我屁事’这一句话?
“可不,夜王殿下明天便回来了。”陈阳大公子自信满满地对着衣广泠点了点头,而后抬眸试探地问,“岚妹,你真的……真的那么……喜欢夜王殿下么?”
衣广泠被茶噎地难受,但她还是努力地从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喜……欢……”
“难怪,几个月前,你要离家出走?”陈阳大公子仿佛了解到了实情,狐疑的面色突然转得明朗。
离、家、出、走?
几个月前,她不是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