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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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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个晚上,祁王殿下派人将他接到自己的府上,亲自送了一个安睡枕,还特地命身边的贴心丫鬟给他点了三支安眠香。
  所以,在他的心里,这个祁王殿下是除了她母亲以外,对他最好的人。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就被陛下交给祁王殿下的母妃培养。贵妃很欢喜,对他也很疼爱。所以这么多年,他似乎一向习惯地听从皇兄月出云的话。
  同衣广泠对质未成,他就沉默地回了府。刚刚行到门口,就瞥见立在府门前的祁王殿下月出云。
  欣喜地奔上前,月灵尘拱手笑道,“三哥!”
  “昨儿个睡地好不好?”月出云伸手搭上月灵尘的肩膀,“什么时候去宫里看看母妃,她很担心你?”
  月灵尘忧心忡忡的面上强忍着一丝欢笑。骨子里有些邪魅的祁王殿下唯有在自己的这个兄弟面前,才会露出那样的正经的笑容以及那真诚地可以看透的眼神。
  他是真的拿月灵尘当兄弟。
  “哪,母妃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酥花糕饼!”月出云挤眉弄眼道,“我想动一块,母妃都还不让?”
  月灵尘听着这些话,有些感动。许久,微笑地看着面前的月出云,“三哥,有件事……”停了会儿,莫名犹豫。
  “什么事儿?”看着他神思惶恐,月出云笑着道。
  对于水城江东,衣广泠的事儿,月灵尘到底没有说出来,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善意。
  “没什么,就是这几日睡不大安稳,有些累!”月灵尘乐呵呵地撒娇道。
  月出云拍了拍月灵尘的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累,那就在府上好好休息。不要吃个饭都在捣鼓你的曲子!”
  “可那曲子母妃很喜欢?”
  “她要是知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就去弄这个,铁定会生气的!”月出云摸着玉扳指笑道,“顺便透露一点儿消息给你,昨个儿母妃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位姑娘。”
  “姑娘?”震撼了叫了一声儿。
  “是,看样子……”
  月灵尘面色扭曲,抗议道,“三哥,帮我一个忙。”
  祁王殿下早知他心中所想,故而摆摆手,不愿承诺,但是他心疼这个弟弟,所以有些话还是说得实在中听,“你要是不喜欢那姑娘,便实心实意地同母妃说。母妃那么疼你,哪肯你娶一个不如意的媳妇呢?”说完,晃了晃脑袋道,“好了,三哥还有事儿,今晚上再聊。记住啊,还是到我府上来用膳,别一个人捣鼓你这箫。”
  月灵尘点了点头。
  ……
  衣广泠对月灵尘的质问是从未预料的,所以发生以后,她便有些胆颤心惊。去到夜王府,一句话没说,就先灌了一盅茶。
  月如笙淡然地抬了抬眼睑,看到她貌似口渴难耐的样子,心中不忍,好心地伸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也拨了过去,“慢慢喝,有的是好茶。”
  笑了下,衣广泠拿起,再次伸手将茶灌入了口中。啧啧舌,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如笙,你知道我刚刚遇到谁了么?”
  “谁?”
  “南王殿下!”
  “他?”对于月灵尘,月如笙一直都感到揪心,所以每每从自己的心上人口中听到时,便不免觉得焦急,“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也没旁的。”搅着袖子,努力地思量,“今日他是来找我麻烦的,因为我……利用了他!”
  月如笙也去参加了国舅爷公子冯肃的婚礼,虽然事先并未同衣广泠说过,但是从那天婚礼上发生的一切,他就大体知道了衣广泠的大概计划。
  求着南王殿下来到婚礼上,不过是为了给深爱着月灵尘的夏云朵一点儿难堪。最好,能让她心痛。
  说实在话,这些损人的招,她懂得很多。但是能够用地心安理得的,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她比较害怕,就如同月灵尘来到跟前,质问她的时候,她心头飘然而起的一丝惶惶不安。
  “我利用月灵尘做了一件事儿!”
  月灵尘扁嘴一笑,“我知道,岚儿是想让夏云朵承受爱而不得的痛苦!”食指在对方的鼻头上轻描淡写地一刮,“不过,能够做得这么绝,我可是没想到。”
  衣广泠白眼,“这么说,你是嫌我太狠心了?”
  “不,这样的岚儿正合我意!”月如笙发自内心地说,“较之以前,你这样不容易受伤!如此,活得倒是快意!”
  这些好听的话,听着是很暖心,不过做起来却是提心吊胆,“不过,天知道我这落魄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自从回到帝都,直到现在,不是也有收获的么?”月如笙轻挑的剑眉带着几丝蛊惑,“有一个目标来出手,应当是一件欣慰的事儿!”
  衣广泠侧着头思索,许久,又托着腮,朝上一瞥,“可是如笙,我觉得此事儿一过,那夏云朵回府一定会来打死我!”
  “怎么讲?”月如笙笑了下,近而问。
  “这事儿就算我不计划,还是会找我麻烦。起初同你说过,这夏攸本是打算让我嫁给冯肃公子的。虽然我没做多少努力,但毕竟冯肃公子点明了要娶夏云朵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要是也不清,如何?”
  月如笙眉眼一眨,“那你就浑水摸鱼吧?”
  衣广泠叹气趴桌,“哎……”
  在夜王府上,逗留着用了个午膳,衣广泠才想着回去。四夫人苏氏投河自尽,如今尸体还被装在棺材里,府中上下奴仆皆身着素衣,戴着素花。连老夫人一门心思地握着佛珠,念着佛理。
  而夏攸也是面带憔悴。
  嫁到国舅爷府上的夏云朵当天晚上,并没同冯肃公子圆房。二人各有心思,彼此按兵不动。
  直到分床睡到天亮,才伪装成新婚夫妻的模样去向国舅爷敬了茶。
  “父亲?”夏云朵恭敬地作揖。
  国舅爷连忙将人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眼,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
  冯肃公子虽大感失望,但还是保持着昔日那个承诺。所以绅士地一伸手,便将自己的夫人拉了起身,“起来吧!”
  夏云朵点点头,眸子里毫无喜悦。敬完茶后,原本是要进宫,面见皇上皇后的。可因投河自尽的母亲苏氏还未下葬,夏云朵便求得了可以回府的机会!
  冯肃公子通情达理,索性派了人带她回去,“那你就先回去,皇后娘娘那里,为夫先帮衬着说说情!”
  夏云朵点头,应下了。回到镇国公府,她坐在车中,几乎是痛哭不止的。新婚的心情本就没有,再加上自己的生母投河自尽一事儿。它们所带给自己的悲痛,就像针头意外地扎在了自己的心头,闷闷的,无法呼吸。
  到得镇国公府的时候,夏云朵便被仆人搀扶着进了大厅。听闻四小姐回来的消息,一府的人纷纷出来了。想带笑迎接,可又因为布置的灵堂,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穿着白裙,盘着头发,一张圆脸上,泪水斑斓。朝灵堂处的牌子一拱手,她就难耐地跪下了。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凄厉喊声。
  镇国公府的人面对这样的情景,都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劝慰,毕竟这躺着的人是她的生身母亲。母亲的死,无疑是一个打击。
  不过,衣广泠并未穿白衣。只挑选了三两件素衣放着,此刻,她回府的一身,便是薄纱翠烟广袖裙。迤逦拖地。
  自长廊回屋。
  夏云朵瞅见,目光里充满了敌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
  正午用膳后,清霜带着夏云朵回屋里休息。快要到得后院时,夏云朵却甩开了对方的手臂,直接跑去了父亲夏攸的书房。
  破门而入,一脸铁青的脸就现在了夏攸的眼中。
  夏攸站起来,正要斥责呢,却听得女儿夏云朵嘴里的一句话。当然,伴随着这一句话的,还有夏云朵那不大尊敬的称呼。
  女儿称呼其爹的大名,要么撒娇,要么发怒。夏云朵显然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来找夏攸的。这么多年,她很少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发狠的一幕。可如今突然做了出来,那只能是内心的怒火汹涌澎湃,娇小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住的情况之下。是以想要释放,然而,她并不知道其中底细,只能以母亲生前的情景再加以揣度。逼问苏氏身旁的丫鬟,夏云朵才得以知道,苏氏回府曾见过夏攸!既然见过,那就有可能是因为夏攸。
  镇国公夏攸绷着脸,“云朵,你叫父亲什么?”
  夏云朵快速地走到夏攸的跟前。双手啪一声拍在桌上,“告诉我,是因为你同母亲说了那些话,所以她才会投河自尽的吧?”
  “云朵,你到底在说什么?”夏攸觉得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父亲不该清楚么?”夏云朵狠狠道,“这些年,你一直不大喜欢我母亲,对不对?”
  夏攸凝眸盯着对方的眼睛,“云朵,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夏云朵恼道,“夏攸,我母亲之所以会投河自尽,都是因为你。”她哭声滔天,眼泪一直滴到了脖子上,“这么多年,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你从未爱过母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娶她?!”
  夏攸茫然无措,“你从哪里听到这么谣言的?”
  “你还在骗人,夏攸!”夏云朵发疯地将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掀翻在地,“不要骗我了,母亲对你失望的话,很久之前就对我说过。可是……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会无视我母亲的心情?”
  夏攸握紧拳头,森然地说道,“你从那里听来的?”
  “慕如云,这个人,父亲知道么?!”夏云朵的神情里透着一股哀伤,“为何他的墓碑上,会写着夫。”夏云朵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是我母亲亲手安葬的。他是什么人,父亲应该很清楚?”
  昨晚未能洞房花烛,冯肃公子也未在婚房中,所以夏云朵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命人去查。关于母亲苏氏生前见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儿,她都调查得很清楚。
  苏护大将军是她的舅舅,听闻苏氏投河自尽,自然也是万分痛苦。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派了人私下查探。
  无论是镇国公府里的人,还是镇国公府外的人。只要同苏氏有关的事儿,苏护都查地相当清楚。所以,当天夜里,同夏云朵所派之人接头后,一连串奇奇怪怪的事儿,就全都落在了夏云朵的耳中。
  这也是夏云朵得知此事儿,回到镇国公府,吊唁完了母亲,立马就去找夏攸讨说法的重要原因。
  “这些话是你舅舅说的?”夏攸眸色暗淡,透着几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夏云朵咬着红唇,“你不用怀疑,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不会过来找你。夏攸,你辜负了我母亲这么多年,可我却没有恨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不愿?我母亲再痛苦,也不会向我说半个不是!”
  “放肆!”
  “对,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夏云朵泪眼婆娑地近到跟前,“你心中深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夏云朵会亲手将她摧毁给你看。”
  “你……是个疯子!”
  “是,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我早已被逼疯了!”夏云朵丝毫不退让,“可是,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
  衣广泠恰有急事儿来找夏云朵,没想到听见了墙角。那些话,听完,她觉得好像掉进了火海里,四周烧灼着寸寸肌肤,难以忍受。
  还没同夏云朵对质的她,就听到了这样可笑的事儿。
  夏云朵理直气壮地威胁夏攸,说是当年之事儿,她一清二楚。是什么身份,值得夫妻俩齐心协力地要致夏流岚死去呢?
  这一别有深意的对话,令夏攸眼皮直跳。他怅然的时候,忽然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天气晴朗,夜间却不算燥热。
  可在他的面前,夫人晗月长公主却拿着匕首,将它狠狠地插入了女儿夏流岚的左胸。
  当场血流如注,夏流岚摔倒在地。
  ……
  衣广泠没有听清整个事发的过程,只是从夏云朵的口中听到了晗月长公主拿匕首刺入夏流岚胸前的话。
  夏攸的表情是怎样的,衣广泠未能看见,只从流淌的话语里了解了夏攸的迷茫和愤怒。如果不是夏云朵的话真的产生了威胁力,恐怕夏攸不会那么彷徨不安。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着夏云朵的话。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快说?”
  “做都都做了,你还在怕什么?!”夏云朵脸上的表情可怕之极,“夏攸,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要让你尝到我母亲所受的那些痛,哈哈……”痉挛的面目下是一副沧桑的面容,看样子,夏云朵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如果不是崩溃,她不可能会这么地大胆。甚至同夏攸在书房里摊牌。
  衣广泠藏在朱漆柱子后,成功地避开了夏云朵。只是,在她准备提步离去时,听见了杯子狼豪摔碎在地的声音。
  同时,夏攸发出了近似狼嚎鬼叫的愤怒声。
  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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