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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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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看着你见了那位妇人。”月如笙连忙解释道,“至于你去慕府,有何见闻,我却不知道了。”
  衣广泠心道,幸好他解释得很快,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地矫情下去?
  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果然很喜欢撒娇?
  “那我去慕府时,你去了哪儿?”衣广泠抬起眼,直勾勾地打量着月如笙,“要是说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月如笙爽朗大笑,“不骗你,我去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东方先生可以住着的地方。”月如笙抵着下巴,注视着衣广泠的眼睛,“让我陪着你和为先生寻找所住之地,我相信,这两件事儿,你还是比较热衷于第二件事儿吧?”
  衣广泠两步上前,紧紧地握住了月如笙的手,“好如笙,那你把师父的住处找到了么?”凝眉问道,“不要告诉我,是义兄的陈府。要知道,这件事儿我早就想过,可是把危险放在义兄身边,我还真有些不情愿。你知道的,义兄对我很好。”
  “不是陈府!”月如笙摇头,而后向衣广泠伸出手,“走,我带你去!”
  衣广泠悻悻地跟在月如笙的身边。直到她眯着眼睛,来到了一个宅巷的后院。
  “这里是哪儿?”衣广泠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
  月如笙敷衍地笑笑,“等到了你就知道在那里了?”
  “什么好地方,值得你这样神神秘秘!”衣广泠憋着笑,然后握着那温暖的手掌,慢慢地推开了房门。
  入房门拐弯便是楼梯,自楼梯向上,再向上。差不多三层楼梯以后。月如笙才停下了步子。
  “什么神秘的地方?”
  “推门就知道了。”
  衣广泠听从,顺手将房门推开,果不其然,是一间很大,很舒适的屋子。
  “就是这个地方?”
  “不。”月如笙摇头,神秘莫测地走到床边,将里间按钮一转,一个暗室就出来了,“想不想知道这暗室通往哪里?”
  衣广泠好奇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
  “那……进去看看!”月如笙拧头,伸手将衣广泠拽着就入了屋子。在屋子的另一端,却瞧见了灿烂的日光。走到尽头时,却又是一个暗室。
  暗室的另一头,却是如月茶楼。
  当然,不会是第一楼,也不会是第二楼,更不是第三楼。
  是最最顶上的一楼。
  如月茶楼是无法去到最顶楼的。因为倒数第二楼到倒数第一楼没有上下楼梯。由于从没有人上去过,所以谁也不知道。如月茶楼的倒数第一楼和倒数第二楼是没有连接的媒介——楼梯的。当然,这种怪异的结构只能是建造如月茶楼的头头才能知道的秘密。
  可是,月如笙却知道,那么……
  “如笙,告诉我,你是什么人?”衣广泠凑到跟前,细细打量着对方那深邃无波的眼睛,“我记得,当初回到帝都的时候,就听见这如月茶楼是神秘人居住的地方。那么这个神秘人,一定……就是你咯,对不对?”
  月如笙淡定地拂袍,慢慢地坐在凳子上,“哪,岚儿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啊!”
  “喂,你竟然敷衍我!”衣广泠虽然生气,却还是故作淡然的表情,走到月如笙的旁边坐下,“好吧,我家如笙来头大大的,谁也别想猜到!”
  下巴被人轻轻地一抚,“好岚儿,这又是什么话?”
  衣广泠直接道,“很简单,损你的话!”
  环顾四周,月如笙撑着腮道,“那我问你,你觉得这个地方,东方先生住着如何?”
  “隐秘,安全!”衣广泠总结,“不过就是人少了点儿。”惆怅地低下头,“如笙,你也知道,我师父现在眼睛看不见!”
  “放心,还有人哪!”月如笙双手对着暗室一拍,“还不进来?!”
  扑簌两声,十几个黑衣人持着剑鱼贯而入。领头的入得房间后,第一句话却是,“少主,人都到了!”
  “好,继续隐蔽吧!”月如笙手搭在茶杯上,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以后你们的任务,就是护东方玄莫先生周全!”
  那几人整齐地拱手,朗声应了个‘是’。神秘的人,严谨的队伍。衣广泠越发觉得面前那青丝胜雪的月如笙不同寻常了。
  “看着我做什么?”月如笙喝了口茶,就注视到了直逼而来的目光。
  “看看如笙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啊?”衣广泠眯着眼睛,盯着那深不可测不容小觑的双眸,食指点了点,“如笙,你实在是太不简单了。”
  “哦,这么邪乎?”月如笙倒是不为所愤,而悠哉悠哉地反问道,“那……岚儿有什么想法?”
  衣广泠立起来,绕着月如笙四周转动,“身份越是成谜,说明如笙背后的人就越多,如此本事儿,我自然该欣喜咯。”她再次坐下,揣测道,“好了,这些事情我也不问了,日后你想告诉我便说!”不及月如笙说明,她又笑道,“这地方安全隐秘。只不过差了些药材。如果能在暗室里储存药材,说不定我师父的兴趣会更高!”
  “还是在想慕如云的事儿?”月如笙一眼看破地说。
  “对。”衣广泠实话实说,“此事儿很奇怪,我必须弄清楚。锦州刺史的死同慕如云能有什么干系,慕如云同苏氏又有什么瓜葛?这些,都是我想要查清的事儿。”
  “查清以后呢?”
  衣广泠白眼,“当然是设计陷害,扳倒我想要扳倒的人咯。”
  月如笙不再坑声,只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写字的案卷,“这上面详细记录了锦州刺史的案情,或许对你有所帮助!”伸手递出去,“好好看看,没准儿有什么想法!”
  两指夹着案卷回身,一目十行地阅读完,然后才琢磨道,“这锦州刺史是在同慕如云商量事情的时候发病死去的。”
  “是。岚儿,再继续往下看。”月如笙敲着案卷,“看看这锦州刺史同慕如云在一起时做过什么事儿?”
  睁大双瞳,慢慢地分析情况,衣广泠忽然才看到,案卷上面所写的那两个字。
  饭后,病发而亡。饭前好好的,饭后,人死了。衣广泠有些发怔。不过一瞬后,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那饭后两个字上。
  如果真如锦州刺史的妻子所言,那么他觉得临州刺史死前所吃的那一顿饭一定有问题。可是,慕如云看上去不是一个能够祸害刺史的人啊。眉宇间的正气可不是装出来的。
  但也不能排除就是他下的手。
  “看懂了?”见衣广泠半晌没有提问,月如笙也禁不住凑拢道。
  “有些想法,不过不知道是否属实。”衣广泠将屁股下的板凳搬到月如笙的身旁,然后手指定着那案卷上的话,“如笙,你看,上面说,锦州刺史发病时,是在同慕如云用过膳后。那如临州刺史的妻子提供的信息来看,有没有可能是这慕如云暗中下毒害死了锦州刺史呢?”说完,抬起头盯着月如笙,“如笙,我且问你,那锦州刺史人品如何?”
  “早知道你会问我这个!”月如笙兴奋不已地笑笑,“锦州刺史吴良元曾在我的麾下做过事儿。他的确是一个好官!”
  “既然是好官的话,那被人害一定是有理由的咯。”衣广泠托着腮又看向月如笙,“这么看来,说不定是锦州刺史入帝都办的事儿得罪了某某人了。会不会得罪的就是慕如云呢?”
  “他不会得罪慕如云的!”月如笙坚定不移地回答道,“那时,慕如云还只是一个小将,他只是听从上峰的令,守防京畿安全,仅此而已,同远远的锦州之事儿有什么干系?”
  “如笙的意思是?”衣广泠认真地听着月如笙的分析,不解地晃了晃脑袋,“那为何慕如云会同锦州刺史用膳呢,这不是很奇怪么?”
  “除非……”两人一愣,同出一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按慕如云当时的官阶,是不可能会同一个锦州刺史平起平坐地吃饭的。如果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事儿变成了可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慕如云的上司让他这么干的。但那时候慕如云这个小将,没在边塞,便是同属于禁军一样的职责。那会儿管理禁军的,只能是禁军大统领。
  “岚儿,这个指挥慕如云下毒的人,可能是……”
  “是谁?”
  月如笙瞟眼看向她,“这个人或许你认识?”
  衣广泠沉默思索,“如笙是说镇国公夏攸?”
  “不错,那会儿帝都禁军都被国公大人统辖。只是调派禁军时,需要父皇的口谕。”月如笙支着下额,“但派遣一个下属去同锦州刺史用膳,想也不是什么难题吧?”
  在一番畅谈后,衣广泠更加坚信,这慕家的人同镇国公夏攸的关系不大简单。可是要由什么寻个什么突破口,来弄清几人的关系呢?
  “岚儿,我有一个好办法!”月如笙忽然诡异地笑了,“当年刑部,一定会有锦州刺史案子的档案。只要知道查清案子发生的日子……”
  衣广泠点头接下去,“对,查清案情发生的时间,这样就成功了一半,不过,我以为,还得查一个人的动向?”
  “慕如云?”月如笙回答。
  衣广泠再次点了点头,于是乎他将在慕府所看到的情景告诉给了月如笙。慕如云言谈举止皆是一身正气。而他的弟弟慕子晗同他五官相貌却大体相似。所以这下毒的人,说不定就是品行恶劣的慕子晗。而事儿后慕如云可能为了保护家人,便想办法保了弟弟,堵住了众人之口,并收买验尸官,说那锦州刺史是病发身亡的。
  大体分析出一条路子以后,衣广泠便决定实施计划了。可是要想锦州刺史一案能够得到完全地解决。那就必须要得到重新审理此案的机会。
  那么,这机会可能只能依靠如笙了。
  然,月如笙第二日向皇上月上溪于早朝说起此事儿后,便遭到了拒绝。后来在场的云伯加以劝说,才令陛下将此案件重新审理的机会交给了太子殿下。
  月如笙早有预料,所以也没同皇上月上溪争辩。巴巴奉承了两句,太子殿下也听得兴奋。
  看着父皇将这事儿交给了太子殿下,祁王月出云不高兴了。东说西说,终于也争取到了从旁辅助的机会。
  月如笙暗暗思量,心想,这戏是越发地好看了。只要此案闹大,那么所提供的一点儿蛛丝马迹都将成为证据。抽丝剥茧也就越发容易。
  听闻朝堂结果,衣广泠分别去了太子府和祁王府。然,这两人,她所提供的信息都不同。
  向太子殿下说明了,锦州刺史吴良元的夫人于市集喊冤,并提供了发黑的遗骸。
  而向祁王月出云,则提供了慕如云和锦州刺史一起用膳等事儿,且还说明了一下慕如云家中的情况,乃至慕如云案发之时不在现场的证据。
  月出云眯着眼睛,狡黠地撑着手,“夏小姐刚刚跑到太子府上,这会儿又眼巴巴地跑来告诉本王,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
  衣广泠拢着袖子,笑地妩媚,“臣女告诉太子殿下的,是一众眼里看到的,而告诉祁王殿下您的,却是一众眼里没有看到的。”她福了个礼,声如莺啼,“祁王殿下是聪慧之人,定然明白臣女的用意。当然,臣女再如何支持祁王殿下,也到底得念着同太子殿下的那点儿情分不是么?”
  此话若是愚昧之人,定然听不明白衣广泠的话。但似月出云这样狡猾敏捷的人,这些话,听一遍就懂其意思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衣广泠心里是看重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可是太子殿下是她的妹夫,依着这层关系,她必须要做得像一些。不能让对方识破,她也没有帮亲。
  这些话,被旁的人听到,定然大逆不道。但月出云不同,他很懂得利用人脉。
  再则衣广泠在祁王殿下的眼中,确实不是一个可以估量的角色。既然是才女,那思维敏锐度也应该是鹤立鸡群的。所以她说的话,是否为真,只需派人暗中查探一下便行了。
  月出云的动作很快,在衣广泠离开之后,就命人下去查探了。果不其然,一小会儿的功夫,那查探的小厮便回来了。
  同衣广泠所言没有任何的出入。
  月出云将手重重地拍在几案上,神采得意,“这游戏还真是好玩极了。”
  衣广泠对于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有特定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她没有对一个人保留。那就是月如笙。
  在将这些事儿转给她心上人的时候,月如笙还坐在书房里看书。
  落尘快速地来到一旁,拱手将衣广泠所交代的一切一字不露地相告。
  “殿下,看来夫人真的是心疼您!”
  月如笙抬头,觑着属下落尘的脸,犹豫了下,“你叫她……夫人?”悠然地拿开手,“怎么,落尘的心里也承认她是你们的夫人了?”
  落尘扁扁嘴,而后拍着马屁道,“殿下,属下心中早就承认夏小姐是我们的夫人了!”
  月如笙剑眉轻挑,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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