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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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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快了。
  衣广泠的那颗心已经开始跳动。
  冰冷的手指开始僵硬。
  耳边,啰声一响,月出云已经如疾驰的剑掠出去。
  就在这时,衣广泠也迅速翻身上了马背。
  身下的马果真受了惊一般,瞳孔睁大,前蹄不安地高抬。再一声嘶吼,整个人就已经飞奔而出。
  快如闪电。
  转弯之时,马影超过祁王殿下的那一瞬,四周的声音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最终的结果便是。
  衣广泠比祁王殿下月出云快一步抵达了终点。只是终点虽抵达,可她人却因为跳下马身时,摔在了马场的栅栏上。
  手指,膝盖全部磨损成伤。
  裙子上被地上的尖细石子磨烈,伤口处血渍斑斓。
  脑袋也有些晕晕沉沉,一时竟然起不了身。
  “岚妹?”
  “夏小姐?”
  看着那翩然如蝴蝶一般坠在地上的女子,身周的公子都禁不住围拢去看。
  太子殿下走地很急,快步上前,居高临下地唤了一声儿,“夏小姐?”
  衣广泠全身很软,说不出话。
  立着的陈阳一把将她的脑袋抱起来,连忙关切地询问,“岚妹,你怎么样,哪里撞到了?”
  衣广泠抬起发麻的右臂,目光觑向赛道,语气冰冷却又带着喜悦,“义兄,我……赢了么?”
  陈阳哭笑不得地点头,“赢了,你赢了。”
  “你刚才赌的是不是……我赢?”衣广泠很想开一个玩笑,可是全身疲软,又疼痛难忍。
  看着她这样,陈阳也只能拼了命地点头,“对,哥哥赌的是你,是你!”
  “太……好了。”衣广泠说着这句话,眸子却望向了也着急赶来的祁王殿下。
  月出云那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可置信。或许真是没有想过眼前的女子竟然会为了一个赌,不顾自己的性命。这让他也开始深思起来,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她那么从容不迫一往无前呢?
  “殿下,臣女……臣女赢了,您……您不要忘记……”
  月出云冷道,“夏小姐,你放心,本王言出必行!”说完,他背过身体,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去。
  夏雪滢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的脸突然十分惨淡,站在衣广泠面前的她如同一个木头疙瘩,纹丝不动。
  她看不出是因为什么?
  也许是天意。
  衣广泠昏昏沉沉地扯住了陈阳大公子的衣服,心情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她脑海里想的是。
  下一次这样的比赛,一定要把自己的退路给想好。
  这像肉饼一样摔在地上的疼,还真不是吹的?
  月如笙啊月如笙,待你回来,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报答报答我?!
  嘴角溢出笑意,她整个人就此陷入了昏迷……
  直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镇国公府,她自己的那间闺房里了。
  丫鬟萱儿只在一旁呆呆地守着她,看她打呵欠,一脸疲倦不堪的样子,衣广泠便晓得,这个丫头兴许为了自己一夜未睡。有些内疚地坐起身来,温和地指着床笑了笑。
  “萱儿,上来,一起睡?”
  “小姐,那怎么成,我们做奴婢的哪能跑到您的床上去呢?”萱儿摆摆手,进而担忧的眸光再次投射到衣广泠的脸上,“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哦,正好您醒了,现在,把这碗药给喝了。”说着起身从桌子上将那盖着盖儿的中药伸到衣广泠的面前。
  衣广泠接过,毫不犹豫地一口饮尽。
  “母亲来过么?”
  “你是夫人的心头肉,她自然会来看看您的。”萱儿目光下移,盯着她包扎的手指,“何况小姐还摔成了这个样子。小姐啊,下一次,说什么奴婢也不会离开您半步了,奴婢定要好好地守着您,免得您再次受伤。”
  “是母亲责备你了么?”
  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丫鬟萱儿还是诚心诚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衣广泠抬了抬胳膊,示意她没那么严重。丫鬟萱儿不大放心,便令她好生地躺着,直到正午在闺房里用过了午膳,她又毫无睡意,这才缓慢地起身,披了件衣服,穿好了绣花鞋,出了房门。
  她昨日才摔了,今日就不安分地在房里歇着,萱儿自然有些心烦意乱,东劝西劝,只为阻止她。
  但是她软磨硬泡,终于令萱儿在陪同自己的前提下去了后院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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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疯癫丫头

  一堆干柴的旁边,坐着个发傻的丫头。那丫头蓬头垢面,一身灰布脏衣。手上搅着根绣着荷花的手帕,嘴里嘀嘀咕咕地不停。声音很小,旁人看不出她说什么来。
  衣广泠看着那丫鬟的眼睛,越想越奇怪。偌大的镇国公府,怎么还会有疯子呢?她蹙着眉头,努力地思考。
  “走,过去看看?”
  她吩咐了一声,丫鬟萱儿便跟着一路,去到了那干柴堆上的疯丫鬟跟前。
  不去还好,一去吓一跳。
  这个疯丫鬟的手中正握着枯黄的沾有泥巴的杂草。
  “把这个扔了,不能吃。”衣广泠俯下去,温柔关切地问,“为什么要吃草呢,草怎么能吃呢?”
  那丫鬟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而后笑道,“姐姐,可是我好饿呀。”
  “饿了就要吃饭,姐姐带你去吃饭好不好?”衣广泠正要伸出莹润的手指,那丫鬟紫衣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
  她冷冷瞳光说不出的凶狠。
  “小姐,这后院潮湿阴冷,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快点儿回去歇着吧。”也许这丫鬟紫衣猜到眼前的小姐可能不会作罢,于是便抬出了晗月长公主为自己这一番说辞的靠山,“小姐,夫人早知你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所以让奴婢谴了几个丫鬟前来,现下正在门口等着你呢,你若不去,可让奴婢怎么回绝夫人呢?”
  衣广泠又怒又气,没想到这紫衣会搬出晗月长公主来压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应对。
  她心中暗道,回去便回去,反正又不要她的命?只是在她回去之前,她能让身旁的丫鬟萱儿将这个疯癫可怜的小丫头带回到自己的房里,又有什么打紧的呢?然而,不由她说,那丫鬟紫衣就又劝阻道,“小姐,这丫头不过就是饿了,不如让奴婢将她带到厨房去吧?”
  衣广泠心道,她带还是自己带,都是让这个疯丫头有饭吃,又何必非得亲自跑一趟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她便谴了萱儿跟着一路去了厨房。
  萱儿领命走了,而她也乖乖地跟着紫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闺房门口,打量了几眼那几位丫鬟,见她们容色俏丽,性情活泼,所以她二话没说便收下了晗月长公主送来的几个丫鬟。另外让紫衣带了句话,就说收到这样的礼物,她很开心。紫衣躬身,笑盈盈地退了出去。
  衣广泠看着身边一时多出的这几个丫鬟,想着定是晗月长公主派来看管自己的一举一动。因此,这晗月长公主若是好人,那么这群人便是一个母亲照顾女儿的谢礼,倘若她不是好人,那么所送来的这几个丫鬟便是监督自己的奸细。
  对于奸细,她万不能露出破绽,否则自己要想查清真相就不是那么容易呢?
  于是衣广泠决定好好地保持着她挺受用无比的模样去糊弄那位身份尊贵且看上去温柔慈祥的母亲。
  可谁又知道她是不是好人呢?
  在没有查清真相以前,衣广泠可谓是一个孤家寡人,她甚至觉得,此番身处帝都荆阳,遥遥望去,竟无一人是自己的依附。
  哦,对了,那夜王殿下月如笙说过喜欢自己,也为了救自己的命牺牲了许多,那么他是不是自己可以依赖的靠山呢?该不该相信他,该不该利用他的身份来拨开云雾呢?
  衣广泠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撑着右腮,细细地思量着。
  她从羊城离开的时候,夜王殿下月如笙对自己说过,十日之后便会返回?那么,他所说是真是假,他帮自己的目地真的单纯地只是因为对自己深深的爱意么?
  想不透彻。
  她不是真正的夏流岚,以前的事情她一无所知。连她误以为同月如笙的第一次见面都被推翻了,又如何能够了解地彻头彻尾呢?
  越想,脑袋就越疼。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一会儿,便去将半开半掩的窗子合上了。
  三个丫鬟当中最大的丫鬟玲珑胳膊肘碰了碰衣广泠,恭敬地立在身旁道,“小姐,该用膳了?”
  “哦,我不吃了。”衣广泠摆摆手,随口回答。而后手指握着茶杯,又开始思索。
  这个镇国公府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身周会有好人么?
  这是她在深夜睡下的时候还在分析的两个问题。然而于第二日清晨,就发生了一件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一早睁眼,唤丫鬟萱儿的时候,却发现她陪着那疯傻丫头去厨房,一夜都没有回来。于是她吩咐丫鬟玉帘前往厨房察看。
  回来的时候,玉帘面色惆怅,看着衣广泠,手指哆嗦。
  她对衣广泠道,说这萱儿昨晚被丫鬟紫衣惩罚,打了十大板。这十大板子打在瘦弱不堪的萱儿身上,差点儿就要了她的命。
  打狗还得看主人哪,这丫鬟紫衣竟然敢私自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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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醍醐灌顶

  衣广泠这般自言自语的时候,已经起身跑去了厨房。得知紫衣把萱儿安置在柴房里,她便又赶去了柴房。
  丫鬟紫衣就站在门口。
  “正好,你也在这儿?”衣广泠走过去,冷冷瞳光斜扫在一旁静立站着的紫衣身上,“有件事儿倒是很想问你一问,本小姐的丫鬟,何时轮到你来教训?”
  紫衣的脸上那五个手掌印分明,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盯着衣广泠的眼睛说,“小姐,紫衣这么做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衣广泠苦笑,“打本小姐的丫鬟,这叫为了我好?紫衣,你太目中无人了。”她一拂臂帛,坐在了柴房旁边的木头上,“今日我要看看,你到底是哪路神仙,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玲珑,掌嘴!”
  丫鬟玲珑顿在一边,神色恭谨,却是劝诫之语,“小姐,还是饶了紫衣姐姐吧。她毕竟是夫人身边的……”
  “混账东西。怎么,你连本小姐的话也不听了么?”衣广泠正好没有机会泄愤,此刻倒是捡着了机会,“玲珑,你要记着,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说什么话,做奴婢的就要服从的道理么?!”
  被眼前这平素最温柔贤淑的大小姐一吼,玲珑果真不敢再次拒绝,是以只能走上几步,重重地打了那紫衣一巴掌。
  “声音太小了!”看着玲珑在紫衣那圆圆的脸庞上轻轻抚过的模样,衣广泠加大了声音。
  玲珑不得敷衍,只能用力。
  但那紫衣站地笔直,什么都没有解释。
  衣广泠越想越气,在玲珑打了紫衣两巴掌以后,她便不安地站起来,而后推门入了柴房,命其中两个丫鬟将一身是伤的萱儿带回了屋里。
  其实,她这么生气的理由,还是因为昨日在后院干柴堆上遇到的疯傻丫头。
  短短一个晚上,那疯丫头便死在了水井。
  尸体是由紫衣捞上来的。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衣广泠怒不可遏。何况,那丫鬟萱儿跟着自己不过短短几日,又怎么会为了她,而去得罪自己的母亲晗月长公主呢?
  只是,她觉得那疯丫头有些古怪,肯定同自己有关,所以才会让萱儿带着她,也好到时候从一个傻丫头的嘴里边了解到一些她想像不到的事情。
  然,昨日才遇到,今日一早就传出噩耗死了!
  如果说那疯丫头去厨房里吃点儿饭就能凭空掉进水井里淹死,这样的理由,她打死也不会相信?
  不是她自己,那就另有其人。
  正好萱儿被紫衣处罚,所以衣广泠才会心生困惑,以至于对紫衣出手。
  此事儿晌午的时候就传扬开来。
  大小姐夏流岚看不惯丫鬟紫衣,所以对其大打出手。这是府里丫鬟们流言的版本。
  而在夫人晗月长公主那里,则又是另外一个版本了。
  情况如何呢?说这夏小姐身体未能恢复,心情不顺,故而拿一个丫鬟撒气。
  在此之后,衣广泠凭着自己的伤势向晗月长公主撒娇,说是要将那打人的恶仆紫衣谴出府去。原本夫人并不同意衣广泠的胡闹,可是听着她绝食的浑话,便只能点头应承。
  当日晚上,大雨磅礴。
  被谴出府去的丫鬟紫衣负着包裹走在院子里,她没有拿伞,如意发鬓全被水润湿。
  浓黑的睫毛下,那闪动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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