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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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广泠便猜到,这几人当时可能也是看见太子殿下,故而才抬步离开的。
衣广泠翘唇,撑着腮问,“当时在我后边的是你们?”
“不错。”陈阳拍手道,“你所说的那匹瘦不拉几的马驹就是留宴公子的?”
“是么?”
陈阳干笑了一声,“说得最惨要数哥哥我,你还说马虽好马,谁知道骑马之人技艺如何?后来,他们几个都笑话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岚妹心里哥哥就是一个骑马不行的人呢。”
说起来衣广泠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话。但是她不知道,这陈阳大公子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真的就从马背上摔下来过。摔得鼻青脸肿,第二天去学堂上学,还被夫子乃至好友笑话了许久。所以陈阳这会儿哭诉,便是觉得这岚妹在拿自己的苦楚说事儿。
衣广泠摇头之时,发鬓上的两朵金色珠花便随风晃动,盈盈间有些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义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所以啊,哥哥我已经夸下海口,说岚妹你的马技非常厉害。”陈阳手臂啪地一声打在石桌上,“喂,这次你可别放我鸽子,要不然哥哥日后就没脸见人了,呜呜……”
衣广泠回来的时候,就是骑马,如果要单单赛马,她并没什么好怕的,关键是她不知道这几人找她赛马究竟是有什么企图。是为此试探么,还是单纯地较量呢?
夏流岚的马技真的很好么?
还是很差呢?
一时间脑海里的想法劈天盖地地砸来,迫地衣广泠忍不住打颤。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何况从在走廊上随便发言几句就造成眼前的四人来找自己赛马,可见这伙人都挺好面子,容不得别人对自己的能力有半点儿质疑。
她也对当时的自己甚是无语,好端端地,评价别人的马做什么?好端端地,说什么‘马虽好,谁知道骑马之人马技如何’这样的屁话?不过就是曾经做杀手的时候训练过骑马,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地评价?
这下栽了吧!
衣广泠头一次这么懊恼不语。
她捏着手中的丝绢,红唇抿了抿说,“那我……明日就同你们赛马!”
“那怎么成?”陈阳烦躁不安地说,“今儿马场都让哥哥给包了,你要是不赶紧去,那我不是下不来台了么?”
“今日?”
如果能够出去,那么就会有单独的机会问问身边的郁华。
夏流岚几个月前究竟是去哪里了,为什么镇国公府的人见到她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是巧合么?还是另有隐情呢?
可……该不该装病不去?
还是……该一口答应呢?
她正百般无奈着,那院子里又走来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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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位妹妹
一人着了件粉色齐胸襦裙,锥子脸,桃花眼。眼下有一颗很小的泪痣。另一个一身紫色浣纱薄裙,圆脸上浓眉大眼。看上去甚是温婉美丽。
这两个女人是谁?
衣广泠紧绷着额头,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
走到翠玉亭底下,三小姐夏雪滢目光落在衣广泠身上的时候,似乎也有些惊诧。但仅仅只是一瞬,那两个女人便抬步上前,友好热情地握住了她的手。
“母亲说姐姐昨日便回来了,我和四妹还不信,可巧爹吩咐我们过来,就看见了姐姐你。”说话的这位就是第二房屈氏的女儿夏雪滢。
衣广泠警惕性地缩回了手,可转念一想,真相还未水落石出,她就自动露出破绽,岂不让人握住了把柄?
“妹妹。”她想了想,也依葫芦画瓢地笑着回道。
看着衣广泠脸上突然现出的热情,夏雪滢怔了一会儿,干笑地再唤了一声儿,“姐姐。”
“他们说要找我赛马,不如你们也一起去吧!”衣广泠提议。
赛马?夏雪滢倒是和和气气地答应着,只是夏云朵在瞅到身后的陈阳大公子之时,脸上便愈发难看。两人的长辈都有过结,一时半会儿想要和好并不是那么简单。
“四妹,姐姐刚回来,你这个做妹妹的,再怎么也应该陪一陪吧?”夏雪滢语气温柔地晃了晃夏云朵的胳膊,“再说了,你骑马不是也不错么,陪姐姐一起去看看,有何不好的?”
苏护大将军是这夏云朵的舅舅,所以夏云朵自小马技便不错。听着三姐夏雪滢如此劝说,她也不好意思搏了夏雪滢的面子。何况她会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晗月长公主是嫡母。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同这个长姐相处地不融洽,肯定对自己的母亲不利。如此一来,岂不糟糕。
于是夏云朵亲切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妹妹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雪滢来此,本就是得了爹爹镇国公夏攸的意思,所以她必定会想方设法地完成这个任务。
这个任务说难不难,无非就是让她们三姐妹能够开开心心地和四位贵客相处。
“那我们现在便走罢!”沉默许久的睿阳候府世子郁华终于开口说,“马场那里,张态他们可能也等了许久了。”
几人正准备出府,唯陈阳上前,温柔地关切问了衣广泠一声儿,“岚妹,做好心理准备了么?如果还是身体不舒服,哥哥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大不了就是再丢一回脸了?”
“无妨。”衣广泠眯起那双水灵的眼眸,轻笑道,“不过就是赛一回马而已,哪有那么麻烦?”末了,有些好奇地问,“若是比赛输了,那会怎样?”
“呵呵,不会怎样。”陈阳那阳光般明媚的笑容,明显是不想给她压力。但一旁听地真切的曹文菖却语气焦灼地嚷了一声儿,“喂,陈阳,这次若输了,可是又要拿钱,又要打下手的。”
衣广泠一听到这个,那颗悬起的心又往上蹭了蹭。这个陈阳大公子阳光潇洒,待她真诚,若是此次赛马输了,岂不是会让他绝望?那么,她不又把夏流岚的名声给往下拉了拉?怀揣着这两重压力,衣广泠的心就更加紧张了。
“没关系,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的!”衣广泠自信地抬高了如蝶展翅的眼睑,“不过再去之前,你们能不能等我回去收拾收拾。”
陈阳摸摸脑袋,笑地正酣,“哦,对。岚妹,你就先回去收拾去吧。我们就在府门口等你。”
她走到身后,对着另外的三人欠了欠身,而后才提步离去。跟着的小丫头萱儿虽说没在几位小姐跟前伺候过,但至少是从府里的丫鬟挑选出来的。所以衣广泠觉得,这个时候打听一下几人的底细。肯定会很方便。
“萱儿,我这两位妹妹的马技如何?”
“小姐,您别担心。您从小就喜欢养马,也很喜欢骑马。就算马技赶不上郁华世子,但至少也不会落于三小姐和四小姐的下风啊。”萱儿天真地给衣广泠打气,“不过小姐,四小姐这个人平时就会点儿功夫,若是她出奇招,你可得当心。”
“嗯……那三小姐的马技如何?”衣广泠询问。
丫鬟萱儿听到这一问,不禁捧腹大笑:“小姐啊,您忘了,在这府里,马技最差的就数三小姐了。别说骑马,就是上个马,也费半天功夫呢。”
一路上,听着丫鬟萱儿的分析,衣广泠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松。也大抵知道了,自己三个妹妹的名字。
那日吵着不嫁太子殿下的二妹夏玉枝。
今日翠玉亭外见到的三妹夏雪滢,以及四妹夏云朵。
她们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这当中,对自己最反感的,似乎就是那被关进柴房的夏玉枝了吧。
能够表现地如此突出,那么她一定是一个没有多少心机的女人。不然见到自己,一定会前来奉承巴结。何至于仇人相待?
如此一来,她陷害自己的嫌疑也应该最小了吧!
衣广泠决定,她应该缩小查询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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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速之客
回了闺房,衣广泠将散披在肩的青丝捋了捋,梳成了一个发髻。而后从先前的包裹里,摸出那个返回帝都之时,月如笙送给她的药瓶。
拿开塞子,往手心倒了两粒药丸,而后起身看向身旁的丫鬟萱儿。转了个圈,询问了一下萱儿的意见,等听到不错这个回答时,她主仆二人才朝着府门而去。
走到府门口,四人一见,又觉得这夏流岚美地无法形容。或许简单的装扮也成了她的一种别具匠心的朴素美了罢。
“怎么了,是不好看么?”衣广泠故意潇洒地说,“既然是赛马,必然不能穿地太繁琐是不是。何况,这脑袋上戴那么多东西,很重的!”
陈阳抱着双臂,胳膊肘碰了碰身旁面色如霜的郁华世子,“喂,郁华,怎么样,岚妹这一身打扮挺漂亮的吧?”
世子郁华目光炯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衣广泠一眼,而后认同地点了点头。
因为跟着四人的还有夏雪滢和夏云朵两位姑娘,是以陈阳唤人雇了一辆马车。
所以彼时,往马场里出发的,便有四位骑马的人,以及一辆既不奢华又不普通的马车。
耳旁清风徐徐,衣广泠故作舒心地吸了口气,这一转眸,竟然发现三妹夏雪滢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她故意抚着自己的脸颊道,“妹妹,怎么了,姐姐……姐姐的脸上有东西么?”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三小姐夏雪滢连忙抱歉地摇摇头,“哦,不,妹妹……妹妹只是觉得姐姐很漂亮,妹妹这一辈子都望尘莫及。”
想装作白莲花,是么?那就比比谁的演技更好?
“妹妹,你胡说什么呢。”衣广泠故意夸张地说,“一直以来,姐姐就觉得你长得最好看。姐姐若不是女儿身,只怕魂儿早就被你勾走了。”
若是这三小姐夏雪滢猜疑心重,那么她一定会被衣广泠这句谦虚的话气到。
事实上,她认为这样的可能是百分之九十。夏雪滢伪装地很善良,所以衣广泠也无从下手。三人在马车里就那样嘻嘻哈哈地笑着,只是三人都未曾向彼此敞开过心。
衣广泠目光柔和地觑了两位妹妹一眼,再没说话。
赛马场极为宽阔,马车抵达的时候,就好像只是融入其中的一个点。两边各站着禁军侍卫,深蓝色的旌旗随风招展,好似也在迎接那即将激动人心的时刻。
身着华服并排站着的人很多,他们的后面都站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小厮,小厮拉着骏马。那些马匹神色威猛,毛色均匀,马鞍处擦地蹭亮。
衣广泠识马,自然也知道那些是上好的马匹。
“岚妹,你别站在这里发呆啊,过来,看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马?”陈阳跳下马驹,拽了出神的衣广泠就去了一旁的马厩。马厩里那匹黑色的骏马脑袋高昂雄俊,面部瘦削肉小,四蹄如木桩一般稳稳结实。的确是一匹上好的马。
衣广泠看了陈阳一眼,感激地笑笑。
这时,从马场门口走来一小队人。闻其声,看其外貌,衣广泠便知道两人身份很不一般。不过从带头的那位金色的发带,以及金色的锦袍来看。他应当就是那赫赫有名的太子殿下。当初她未曾细细打量,此刻一看,方觉此人的眼睛犀利冷酷,远远地看去,还有些阴鸷。正看着,那太子殿下月肃宁手臂微抬,笑脸盈盈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陈阳乃至身后一众兄弟都跟着拱手作揖,恭敬有礼地唤了一声太子殿下。衣广泠学着身旁的夏雪滢和夏云朵,也微微欠了欠身。
“听说大伙都在马场,本宫正好无聊,也就过来看看?”太子殿下径直走到睿阳候府世子郁华的身旁道,“郁华,听说这马场比赛是你创办的,本宫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郁华不敢。”世子郁华虽然恭敬地抬手,言语神态却无半点儿谄媚之意,“太子殿下能够前来,是马场兄弟们的荣幸。”
太子殿下看着他微低的额头,一瞬蹙眉,接着客气地大笑。
“陈阳,听说今日赛马,你下了很重的赌注啊!”太子殿下打趣,“你就不怕输个精光,到时候回家没法向陈老将军交代么?”
陈阳笑眯眯地昂起脑袋:“太子殿下,这不输赢还没定了么,没准儿臣会赢呢。”
“哈哈,你倒是挺有自信!”太子夸赞一番,凝眸看向身后那斜喇喇站着的衣广泠,缓步迈近,关切道,“你昨日回来,本宫不曾前来看你,夏小姐,你不会生本宫的气吧?”
衣广泠抬着那双琉璃般的瞳孔轻声一笑,“臣女不敢!”
两人说笑了两句,忽看地门口又来了两个人。那男人身穿黑色锦袍,手上握着两个玛瑙,面容俊秀,但神态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霸道。此人便是祁王殿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