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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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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连老夫人心中纳闷,看这夜王殿下的神情,难道真的对她这大孙女感兴趣么?
  当初帝都的传言难道也是真的么?
  连老夫人深深地打量了两人一言,而后便对三位孙女说了一声儿,就自去那庙中施米粥去了。
  庙中虽非人山人海,但到底排了一条龙。病重的,病轻的,手中拿着个陶碗,都紧紧地站在施米粥棚外。那连老夫人不忍心,也自去帮忙去了。
  三小姐夏雪滢和四小姐夏云朵也陪同在侧。只是衣广泠有些纳闷,这么多的病人,为何宫中太医没有来?是她没看见么?如果真是什么传染病,不是应该大加制止么?
  “祖母,您先回去吧,这儿我们来便是,倘若……”夏雪滢为了讨好连老夫人,不禁温和地劝说道。
  连老夫人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要真是什么大病,那呆在这里的夜王殿下不是早就出问题了么,怎么还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呢?”
  夏雪滢一想,觉得很对,“祖母说得极是,雪滢多想了。”
  然后,三人就继续给那些病人盛粥。有病在身,不能只想着填饱肚子,还得想办法根治。
  所以衣广泠想了片刻,便起身去找庙门里的住持。那女住持看了她片刻,欣喜地笑了,“夏小姐莫怕,这陛下早已派了文廉太医来救这些人了。”
  “文廉太医?”衣广泠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只是愁眉紧锁地觑着那女住持,“那……这位太医现下何处?”
  “哪,他不来了么?”女住持凝眸一看,方瞧见那徐徐从后院里迈步出来的中年男人,然后食指对着衣广泠一指。
  “多谢师父!”衣广泠和乐恭敬地朝女住持鞠了一躬,然后缓步往文廉太医方向走去。
  刚刚走到跟前,还未问候,那文廉太医貌似就认出了她,“这不是镇国公的长女,夏流岚夏大小姐么?”
  衣广泠欠身,“文太医,流岚有礼了。”
  “流岚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来了?”文廉凑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后就伸手握住了衣广泠的手腕,摸了摸脉搏,然后捋着胡须道,“这南音庙的人病得古怪,你可别被传染上了。哪,让夫给你摸摸脉。”边摸边自言自语地说,“嗯,你近日以来,是不是焦虑过度,寝食难安啊!”
  当着身后的几个太医说着这样的话,衣广泠有些不好意思。面色泛红,尴尬地点了点头,“文太医说得真准儿,近来不知因何,心力交瘁。身子也很有些不舒服。”
  “这样吧,老夫给流岚小姐开几副药,你回府便用了试一试!”正要从自己的药箱里拿纸笔,身后几个年轻的太医却笑得合不拢嘴。
  “文太医,夏大小姐的医术可是出了名的,这些小病哪需你操心哪!”
  闻言,文廉太医才恍然大悟起来,“哦,对。流岚小姐,您自个儿医术就十分精湛,哪用我这老头子看病。老夫可真是……”不好意思,再度收起纸笔。
  衣广泠连忙出手阻止,“文太医,您就给流岚开点儿药吧。这一生病,哪还有精、力给自己看病呢?”
  见对方目色柔和,而其说话又十分地客气。于是文廉误以为此女是不想自己尴尬,所以也便随了她的意。
  “既然这样,老夫就班门弄虎,给流岚小姐开一个药方了。”文廉抬眼盯着对方的眼睛。
  衣广泠再次恭敬地欠身,表示了谢意。
  其实她特别地苦恼,自从穿越成了夏流岚以后,她就相当于顶了一个医者的头衔。无论是给别人看病,还是自己生病,他人都会将这个所谓的任务理所当然地扔给她。因此她觉得,这在日后,都将是一个难题。所以必须抓紧时间,替自己谋一个出路。
  好在这文廉太医看上去医术高明,人品端正,若是拜在他手上,没准儿这夏流岚的医术能够重新拾起。但是衣广泠看着身后的那些人,她果断决定这件事儿还是以后再说。
  “几位太医,流岚先告辞了。”客气疏离地行个礼,衣广泠就带步离开。
  夜王殿下月如笙刚刚有事儿,走地匆忙。此刻,正在察看南音庙的住宿问题。
  南音庙后院只有几间厢房。按道理说,也没有多少人住。可奇怪的是,有一间厢房,直到现在都还是紧闭的。
  月如笙想将其房挪用给病人住,却遭到了那女住持的否决。
  “殿下,此地已有人住下了。”
  就这么一句平平凡凡的话,就立刻堵了他的口。
  月如笙感到好奇,趁着女住持没在场的时候,就去推那间房门。
  那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然,推门之后,并没人。
  倒是走廊里,一个戴着天蓝色碎花布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手中挂着个小竹篮,竹篮里是新鲜的蔬菜。
  看她过来的方向,应该是南音庙的后门。这庙中,都已经成为难民窟了,为何她却没有半点搬走的迹象呢?
  那人走了许久,忽然也发现了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月如笙。于是再次压低了眸子,往屋子里蹿去。
  在要合门之际,月如笙突然拦下她,“等等,本王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那中年妇女支支吾吾地说,“夜王殿下认错人了,您哪能认得我这一个乡野村妇呢?”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她为何不敢直目相对,另外,月如笙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过他夜王殿下的身份,眼前这个所谓的乡野村妇是如何知道的呢?
  有猫腻。
  大胆地去阻止那人关门,那中年妇女女却不小心将竹篮子的蔬菜给打翻了。
  “如笙?”远处的衣广泠似也寻到了这里,大方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月如笙刹那回眸,顿了下,惊喜道,“岚儿?”
  这中年妇女一听,手忙脚乱地捡打翻在地的蔬菜。
  “你在这儿做什么?”
  “查查住宿条件,为那些病人想想今夜住处。”月如笙回这句话的时候,斜眸朝衣广泠示意了一下,“然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衣广泠调皮一笑,“哪,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熟悉法?”说着蹲下,霸道地抬起那中年妇女的下巴。这一抬,衣广泠惶惶不清楚,可站立着的月如笙却震惊了。
  这个容貌的女人,分明是……跟着冰云公主嫁到北屿国来的丫鬟平茹。自冰云公主死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女婢。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听着月如笙低声喃喃着平茹,衣广泠狐疑道,“平茹,平茹是谁?”
  月如笙伸手将蹲着的衣广泠拉起来,面色晦暗地回道,“她是……当年随同冰云公主嫁过来的丫鬟平茹?”
  “什么?”
  衣广泠没想到在这样的小庙里,还能遇到这样身份奇特的人。好奇的同时,不禁也有些激动。
  那么……当初冰云公主做过什么,丫鬟又为何会在这个南音庙呢,她居身此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呢?
  衣广泠同月如笙对视了一眼,立马走进了屋中,随之扑通一声,将门给合上了。
  垂首的丫鬟平茹一个劲儿地发着抖,全然不知此刻会处于这样走不得说不得的境地。
  “说吧,为何会在此处?”衣广泠审问歹人时,从来都是义正言辞。清丽的瞳光,给人的感觉就是。
  你要是不说,就得死!
  那平茹慌张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语。
  “小姐,奴婢……奴婢是跟着那些村民逃过来的!”她呜咽着,以此想要搏得丁点儿同情。
  然,衣广泠却撑着腮冷笑,“平茹,你这谎话编得可不怎么好。要知道,逃到这南音庙的人,可都是些得了病的人。现下,也不像你,还有地方好好地歇着住着。而且……”眸光一扫,“你这篮子里是从市集买来的新鲜蔬菜吧。呵,南音庙里哪有还有像你如此悠闲的人?”故作高深地觑了觑仍然站着注视着她的夜王殿下,“如笙,你受陛下的旨意,来这儿医治病人,应当对所有的病人做过记录吧,要不你去将记录拿来一观……”
  月如笙被谴来也不过半天的功夫,他哪里有时间做什么记录?可是他不用想,就微笑地应了声儿好。然后故意做出要开门的架势。
  这两人欲擒故纵的戏码配合地相得益彰。
  是以,这跪地的丫鬟平茹只能匍匐求饶,“夜王殿下,小姐,奴婢错了,错了。”
  她哭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步上前,她扯着平茹的衣服,比月如笙想象中还要果敢,“说,你为何在这儿,你家主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平茹害怕地回禀道,“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是……是自尽而死的。”
  “自尽?”
  衣广泠和夜王殿下一怔。
  “不错,她在生了小公主以后,就……就喝毒酒自尽了。”平茹匍匐痛哭,“老奴是跟着公主殿下一起来这北屿国和亲的,公主……公主殿下去世,奴婢……奴婢也回不了家啊,夜王殿下啊,奴婢从没有做过什么害人之事儿,求您们放了老奴吧!”
  “放了你?!”衣广泠犹豫不决之际,连忙将月如笙拉到一边,讳莫如深地询问,“如笙,既然浴仙楼的三位公子都在查询冰云公主的事儿,不如我们就将她交给他们,也好还了那三位公子的人情。”
  月如笙点点头。
  “那……”衣广泠斜眸,“我在审问两句?”
  “嗯,好!”
  全程,月如笙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更没有认为衣广泠是在逾权。相反地,他还觉得自己的心上人很霸气。
  而且脑子灵活,分析事情,有理有据。
  他很欢喜。
  自己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
  那平茹说起来也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丫鬟,衣广泠对她凶,命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她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所以这一趟审问便变地十分地顺畅。
  “冰云公主有什么秘密是你知道的么?”
  那平茹低声回道,“公主殿下……刚来北屿国,就出宫见过其他的男人。”
  “其他的男人?”衣广泠继续问道,“你可有跟着,那男人是怎样的相貌?是胖是瘦,高矮如何?”
  平茹摇摇头,“公主殿下当时特别惊慌,出宫的时候,谁都不让跟着。”
  “这么说来,你也没见过?”衣广泠凝着眸子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家主子出宫是去见男人去了呢?”
  平茹有些害臊地回答道,“公主殿下在出宫前,将她给所织的腰带拿走了,那……那是一条男人的腰带!”
  听了这平茹的话,衣广泠顿时就有了怀疑。
  那月如笙听后,也漠然地走到了平茹的跟前,“冰云公主同我父皇的关系如何?”
  听了月如笙的问题,平茹双肩开始打颤,“殿下,公主殿下来这北屿国途中的时候,心情就不怎么好。后来到了皇宫,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停了会儿,忽然接着道,“特别是陛下知晓公主殿下有了身孕以后,就经常来宫中发火。同公主殿下说话时,也不让奴婢们在场。可是……”她抬起泪光点点的双眸,“老奴偶尔有一次隐约看到,陛下掐着……掐着公主殿下的喉咙,说是……说是要杀了她!”
  听了这些,衣广泠心中大致有了基本的判断。如果皇上和冰云公主之间的关系真像平茹所描绘的这般凄惨的话,那一定是二人不合。
  不合的话,就说明二人感情不好。
  能让皇上生出想要掐死冰云公主的冲动,那只会有三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皇上深爱这位冰云公主,而冰云公主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皇上心里不高兴,就总喜欢发火。
  第二种,可能是冰云公主所见的这个人,因为什么威胁到了皇上,所以皇上很不甘心。
  第三种,可能是因为皇上天生就是个喜欢发火的,对于敌国的人,讨厌到变态。
  想到这儿的时候,衣广泠便笑了。
  因为她认为,这最后一种可能应该不能算是一种分析,而是她自己分析上的变态。
  “笑什么?”一直关注着她的夜王殿下突然问了句。
  回过神来的衣广泠,面色红润,不好意思地朝他扁扁嘴,“没什么,我胡思乱想。”说完,她又突然想起来陪同祖母施粥一事儿,所以着急地同月如笙打了声儿招呼就提着裙摆,朝着南音庙前院跑去。
  “岚儿?”
  对着那瘦弱的倩影,月如笙有意识地轻喊了一声。
  步停,转身。
  衣广泠盯着月如笙的眼睛,“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小心点儿!”月如笙关切地笑笑。
  衣广泠比出剪刀手,在自己的脸蛋前划了划,笑如春风,“放心吧,我绝对可以好好保护我自己!”刚要抬腿,她忽而也转过脸来,娇滴滴地警告了一声儿,“如笙,多多提防身旁的豺狼虎豹!”
  微风吹拂着雪色发丝,月如笙脸上明灿的笑容里有一闪而过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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