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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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刚刚好,衣广泠喝得畅快。或许很久都不曾喝水,是以目光又转向了郁华跟前的茶水。
郁华手掌覆盖着茶杯,神情恍惚,“我喝过的……”
衣广泠手指又伸向另一男子。
那男子也拿手将茶杯覆住,“这茶我也喝过……”
衣广泠站定,有些不好意思地冷声,“可以上杯茶么,赶路赶地有些……口渴!”
待看清来人的相貌时,陈阳大公子也震惊了,随之奔出雅间,对着底下的掌柜道:“掌柜的,再来一杯玉香醉。”
掌柜的木讷地看着二楼神情激动的陈大公子,立刻点了点头。
回转过身的陈大公子痴痴地望着衣广泠,而后便落座在衣广泠的跟前。
“岚妹,你……你回来了?”
衣广泠看着他清澈的双瞳,以及那不带一丝杂质的笑容,防范意识瞬间低了低:“你……是谁?”
陈阳面有难色,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位陈阳大公子的父亲陈铭老将军曾经受过伤,帝都荆阳各个名医束手无措。命悬一线之际,便是由这位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也就是夏流岚医治的。
所以陈家感恩,就认了夏流岚为义女。是以这陈家独子陈阳便格外地欢喜眼前的义妹。
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就近了。
岚妹,是这陈阳对夏流岚这个义妹的称呼。
衣广泠顿了一下,目光盯向陈阳:“我来找这个人!”
“郁华?”陈阳盯着画卷,惊诧的目光转向身旁若有所思的郁华。
“夏小姐?”
“你是这画卷中的人?”衣广泠询问道,“你可否带我回镇国公府?”
“你真是夏流岚?”郁华怀疑。
衣广泠点头,“是夜王殿下让我带着画卷来如月茶楼找你的。”
郁华盯着那画卷,眉头皱地紧紧的。
良久,他打听,“如笙现下何处?”
衣广泠摇首,“他在羊城,说是十日后回来!”
郁华无奈,但月如笙曾经拜托过他,要他照顾好夏府的嫡出小姐。那么身为好友,他责无旁贷。
“你从哪儿回来的?”
“棺材里!”衣广泠神色淡淡,貌似开了一个玩笑。
“棺材?”
见几人露出困惑的神色。
她只好轻轻笑开,“我是从羊城回来的。”
“是么,岚妹,你当时真去找夜王殿下去了?”陈阳关切之色令她困惑良久。
这个人同夏流岚有何关系?
他为何对自己这么在乎?是伪装地看不出来么?
打量了几人片刻,她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开门见山地说,“你们能否送我回去?”
几人更是一愣。
衣广泠指指脑袋,胡诌道:“我记不清回家的路了?”
“好,岚妹,我带你回去!”陈阳天不怕地不怕地拍桌道,“家里的人盼你都盼疯了。”
“盼我?他们会盼我?”衣广泠重复着这话,嘴角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苦笑。
她变成那个样子,镇国公府里的人一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为什么,这陈阳要这样说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偌大的镇国公府会盼望着自己回去呢?
身前好像一团迷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从羊城出来的思路一瞬间就被打地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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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义兄陈阳
衣广泠更加糊涂了。但又不好让别人把自己看成一个失忆的女人,只好摇手,轻描淡写地回答:“我脑袋有些疼,不想说了。”她转眸看向陈阳,“对了,这镇国公府的人可说过我去哪里了?”
“听他们说,你是和……”
咳咳……郁华及时咳嗽提醒了正欲脱口而出的陈阳大公子。
“没什么?”郁华世子淡漠地回道。
这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这么咳嗽,究竟是想隐瞒什么呢?
夜王,月如笙。北屿国的二皇子。
残忍霸道。
性格怪异。
不近女色。
两年前,夜王殿下月如笙因惹怒当今圣下,而被斥到了鹿尔带兵,以此防范邻旁东璃国趁机入侵。
夜王殿下欣然接受。
三年不被宣召,三年也未入宫。不过三年之后,倒是因为换防时被圣上召回来过。只不过并未在帝都荆阳呆个多少天。何况,他拿下曾经的城池羊城,并建了鬼府这一事儿,皇上并不知道的。
是以,这个人已经渐渐成为北屿国的传说。
听到一楼说书先生的声音,陈阳跳起来:“啊啊,好像下面正在说夜王的事儿。”
衣广泠也颇为困惑地走出,只听得那台上的说书先生,讲地正是夜王月如笙率一千人马大败敌军的事儿。
听地正酣,她有些心急地对面前的陈阳道:“陈公子若是不方便,可否差个人给我引个路?”
陈阳惊讶于这个陌生的称呼,误以为眼前的岚妹生气,连忙对着一旁的睿阳候府世子郁华以及曹尚书的儿子曹文菖交代了两句几句话就走了。
来时,她原本想着,只要按着月如笙的话找到画卷中的人就可以回去了。没想到说了半天,眼前的郁华世子还是无动于衷。
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如月茶楼的出现,已经不是一个秘密……
当然她也特别怀疑自己一个大活人出现在镇国公府里所住的家人面前,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如果能够从浅显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儿,那么她便可以从中抽丝剥茧,进而顺藤摸瓜,找到陷害自己的真凶。
然而一切都出乎人的意料。
这完全让她猝不及防。因为帝都荆阳城中根本没有镇国公府嫡出小姐夏流岚逝世一说。
……
马车才刚刚行到镇国公府,府门口便有两个婆子上前迎候了。
“大小姐,你可是回来了,老爷、夫人都等了你半天了?”
衣广泠一个踉跄,差点儿从马车跌下来,被陈阳及时地扶住了。
“岚妹,慢一点儿。”
“哎,等等。”衣广泠想从面前这个人了解一些情况。然而陈阳却误会其意地笑笑说,“切莫担心,我知你爱马,所以那匹俊俏的黑马驹,已经差人养在我那里了。你要有空,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查看。”
衣广泠拉住他锦缎袖子:“喂,你不进去么?”
“罢了,这会儿哥哥我就不进去了。”陈阳冷喝一声道,“岚妹,你知道的,我可不想再见到那不讲理的丫头片子。”说着就松手上了马车。
镇国公夏攸迎娶了晗月长公主为大夫人,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又先后娶了三房。这娶的第三房是苏家名门闺秀苏文丽。这苏文丽有个弟弟,也就是夏云朵的舅舅苏护,和陈铭同为执掌兵权的大将军。然而当时在蓟州一战,陈铭老将军被围,成了板上鱼肉,这苏护非但不前往搭救,反而作壁上观。
也由此让苏护和陈铭的矛盾日益激化。好在最终这嫡出小姐夏流岚以自己的医术救了陈铭老将军一命,否则只怕这陈家非得闹到金銮殿上,向那位九五之尊讨个说法不可。
“小姐,你可回来了?”
说话的这位是她娘晗月长公主身边伺候的王妈妈,见到衣广泠,不觉恭敬地低了低头,随之伸手前来搀扶。
“你是谁?”
“回小姐,老奴是公主身边伺候的王妈妈呀。”那婆子道。
“公主是谁?”
那婆子更加觉得奇怪了,但她还是比较尊敬地应承说:“小姐,公主就是夫人啊?”
镇国公迎娶的是晗月长公主,也就是皇帝的姐姐。所以,这嫡出的小姐夏流岚自然也是其亲生骨肉。要不然又何必这么关怀倍至呢?
但衣广泠却仍然抱着怀疑的态度。
自打被两位妈妈搀扶进了大门,没走几步,便见得立在走廊处翘首以盼、眼泪纵横的晗月长公主。
衣广泠瞅见,顿了下,语无伦次地唤了一声:“您……您还好么?”
晗月长公主两手抓着衣广泠的胳膊,那真的好像一对许久没见的母女因为巧遇突然相见了一般。
所以衣广泠一时无法判断,这个人有没有陷害自己过?
她只能毫无防备地接纳眼前这位衣着华丽的夫人那软语的关切和溢于言表的真诚。
“母亲,岚儿可见到你了?”她抽回自己光滑白皙的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女人,故作泪眼婆娑的表情看着她。
晗月长公主伸出温暖的手擦掉了衣广泠眼角的泪水,连忙将人引进了屋里。
“看你满头大汗,这衣服也脏兮兮的,哪,快随母亲到后院去洗洗。”晗月长公主说着挽起衣广泠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去。
她满脸的欢喜,实在表现得太真了。衣广泠一时竟然不知道是该用她伪装地好,还是该用她是无辜的这样类似的言辞来形容她。
一切都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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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诡谲府邸
衣广泠只觉得视线也开始模糊,她完全分辨不出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送回到后院后,晗月长公主便命几个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
身周样样周全独到,就连丫鬟都是笑脸相迎,没有半点儿逾越的地方。那么,自己身体这个主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脱掉一身灰垢的衣服,衣广泠坐在浴桶里慢慢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咿呀一声,便听见屋外有人走进来。从小训练,她听音的功夫本就不错,虽说这身子是夏流岚,但她的五官却还是完好无损的。
她潜意识地拿着帕子捂在胸前。乍一看,却是那慈祥温柔的母亲。
刚刚拉着她进屋的晗月长公主。
“岚儿,那几个丫鬟伺候你不习惯吧?来,母亲给你擦背!”说着也不顾衣广泠同不同意,就径直地走过来,斥退下人,挽起袖子给自己擦背。
衣广泠知道一句话。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为一位杀手,最忌讳自己的提防的敌人藏在自己的背后,因为这样,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譬如有人在背后插一刀,譬如身后的人伸出手指掐住自己的脖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汗毛直立。而后猛地转过身,瞪着身后拧着帕子的晗月长公主。
晗月长公主吓了一跳,有些惊疑地望着她,支支吾吾地关切道:“岚儿,怎么了,这么看着母亲做什么?”
衣广泠立刻笑意至眼,随后手指突然将晗月长公主的手握住,她将自己的脑袋贴到这夫人的手上,违心地撒着娇:“母亲,岚儿都长大了,你还给女儿擦背,这要传出去,岚儿的名声可就毁了。”
晗月长公主微笑地斥道,“谁敢胡说,岚儿是母亲的手心肉,心头宝。再说了,我给自己的女儿擦背,怕谁说闲话?”
“那你就不担心妹妹她们吃醋么?”
“你啊,小滑头,这才走几个月,就什么都忘了。母亲这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母亲要是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啊。再说了,雪滢她们哪里会吃娘的醋。她们不都有自己的母亲么?”晗月长公主伸出手,替衣广泠边擦背,边忘我地说,“那时候,岚儿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娘带一些好东西,无论是买来的,还是以自己的才华赢来的。总归都会是一些娘喜欢的东西。娘想想以前的事儿,都特别地欣慰。”
经过晗月公主这么一说,衣广泠又从中得到了两点消息。
第一点,她是晗月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没有同父同母的姊妹。
第二点,夏流岚以前对晗月长公主这个娘很孝顺。
但这第二点,她不可能立即便相信,还需要慢慢地考察。至少,现在的她不会那么武断,也不会轻易地放走任何一个线索。按现代的话说,这宅子的任何一个同夏流岚接触的人,都可能是陷害夏流岚的嫌疑人。
想到这里,她忽而就释怀了。抱着双腿,重重地叹了几口气。
“岚儿,在想什么呢?”
衣广泠侧过身,打量晗月长公主片刻,“母亲,你是这里的头儿,你可不可以同我说说这府里的人?”她指指脑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
“你呀你呀。”晗月长公主眯着眼睛笑了笑,随之温柔地讲起了全过程。
但一切都那么奇怪。
在身后这个娘的嘴巴里,这夏流岚是出去游玩。至于多久回来,她并没有多做交代。
去哪儿,去做什么?晗月长公主也说不清。
这不由得令衣广泠更加困苦不堪了。
梳洗后,晗月长公主便吩咐几个灵巧的丫鬟伺候衣广泠穿衣。
“紫衣,你是骗我的吧,我……真的是这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