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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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无理取闹意思,却还是要故作端庄大体。
“玉枝是你妹妹,虽说她从小性子就躁,但她待人的心却是极好的。”老夫人说完以后,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这帝都城里,众人都说日后你会是嫁给太子殿下,成为太子妃。但是如今,命运捉弄,却……却变成了玉枝去嫁?”她话虽然说地清晰,语气却有些生硬,“岚,儿祖母不是胡说。这太子妃一位到底是因为你,玉枝才摊上那桩事儿的。”
老夫人这么一说,衣广泠的气就来了。但又不好顶撞。只能将头点得格外客气,“祖母说得是,都怪岚儿当初任性妄为。”
“这道理你明白便好了。岚儿啊,祖母是过来人,那后宫里的生活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老身看得出来,这太子殿下一心扑在你身上。他是对你有意思的。可你要知道,嫁给他做太子妃是你的二妹玉枝,如若你平日还同太子殿下不分亲疏,那你……那你就……”老夫人的话一语中的,其实,说得简单通俗点儿,也不过就是希望她能够同太子殿下保持距离。否则到时候她二孙女的婚姻就会出个岔子。这岔子的大小关系着夏玉枝的幸福。
衣广泠和善地点头,“是,祖母,您放心,岚儿定然不会纠缠太子殿下、干涉二妹的姻缘。”
“哎,都是可怜孩子。”老夫人杵着拐杖立起,声音里充满了哀怨凄楚。随之,拖着绣着精致暗纹的曳地裙离去。她盘起的白色云鬓上那支发钗正在叮叮当当地轻响。
老夫人一走,丫鬟紫衣就跨过门坎儿进了屋,转眸瞥了两眼那个弓曲的背影,甚有些惘然,“小姐,老夫人对您说了什么?”
“她令我同太子殿下保持距离什么的……”衣广泠言简意赅地回答,“不过,紫衣,我觉得她到底是想多了,让我同他保持距离还差不多,若是太子殿下,应该八竿子都打不着吧!”
紫衣知她心系夜王殿下月如笙,所以不禁抿着樱桃红唇,眯着眼,故作不知地打趣,“哦,小姐,他,他是谁呀?”
衣广泠拿眼睛别有深意地扫了她一眼,“是啊,这个他是谁呢?”末了,伸开手掌,向紫衣袭去,“哪,你也存心笑话我对吧。”
紫衣同衣广泠打闹一阵儿,冷静下来以后,就开始思考那二小姐夏玉枝的事儿。如今,夏玉枝依旧呈假死状态,如果要想知道,七草虫花该用何种方式服用的话,那就必须得再次去到暗房,寻问那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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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怪人是他2p三更
回来去到那暗房救夏玉枝的时候,就差点儿被府里的丫鬟看到。所以现在,在这镇国公府里,到处都有盯着自己的眼线的情况下,再一次这么大白天的进到柴房做事儿,恐怕有些危险。
所以,思索良久,衣广泠决定晚上偷摸进去。
这一次,并未让紫衣陪同进去,只命她藏在后院的某个地方,帮自己盯哨。看看自己身后是否有尾巴跟来。
在做出这个决定前,衣广泠早已同紫衣商量好了。从屋子前往柴房的这一段路,两人按照不同的时段分开走。这样,就避免了,被人发现的可能。
再则,也可以让衣广泠无后顾之忧地进入柴房。身后跟着尾巴也没什么干系,到时候紫衣的眼睛是看到了人的。
了解对方身份的同时,再加以对付。应该很有效果。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夜色如一道墨,横亘在头顶。
天暗沉下来了。
衣广泠知道,自己也该收拾着行动了。她踏出房门的时间,恰恰是刚刚用完晚膳的时候。由此以来,镇国公府的丫鬟们就不会因为到了用膳时间,前来打扰她,她也不会因这些琐事,接二连三地被干扰。
柴房里,灰渍斑斓。
衣广泠脚上的绣花鞋踩踏地板的时候,还用了很大的力气。
漏下去的时候,她提前做了准备。所以不至于像上次不知情的时候那么惨。
室中清脆的铁链一响,那坏人便轻声唤了句,“你来了?”
“今夜我不是来救你的。”衣广泠郑重其事地解释,“要想成功地将你带出去,非常地麻烦,所以我必须要想个万无一失的计划。所以,你且忍耐几日。”
自拿到七草虫花以后,她就进过那暗室,将夏玉枝给背了回来,且还藏在了她认为绝对安全的地方。
那老头颇能理解衣广泠的苦衷,脏乱不堪的脸上,嘴唇却浮出一个慈和的笑意,“将那七草虫花烧热,然后煮沸熬汁。”
怪老头动了动手,匆匆地交代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衣广泠斜眸。
那怪老头虽然看不见,但他还是朝她的方向望过去,“你来这里,不就是向老头子打听七草虫花如何服用的么,顺便将那中毒的姑娘给救醒的么?”
“不错。”衣广泠点头后,起手行礼,“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出去!”
那老头听了这话,兴高采烈地站起来,然而,或许是因为手脚上缚着粗大的铁链,所以只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响声。而他的腿,却好像生锈了一般,想站却没有力气。
“对了,我想问你,你可知道自己被抓的是个什么地方?”衣广泠会这么问,其实是因为她想知道,是不是夏攸绑得他。
但那老头沉静了许久,才出口反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很抱歉,我认为你在敷衍我!”衣广泠毫不客气地回答道,“既然你知道你身后有开关可以上去,那你定然知道,上面是什么地方。可你一直犹豫着不说,无非是想隐瞒真相。”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几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囚禁在此?”
那老头双肩无意识地软了下去。
“难道说,这上面是镇国公府?”
“你不知道?”衣广泠想用犀利的目光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她突然想起来,这个怪老头是个瞎子。
怪老头摇了摇脑袋,神情焦灼不安,许久才诧异地抬起头来,望着室中的天花板看。
如果不是个瞎子,他或许逃出去的时候,能够知道那上面是哪儿。然而,他双目失明,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瞎子。
“我不清楚这上面是镇国公府!”他大概思考了一瞬,才想着抬头看向衣广泠,“你从镇国公府的地盘掉下,那……那你又是谁?”
“终于想起问我这个了?”衣广泠伸手道,“我是镇国公夏攸的长女夏流岚!”
流岚二字一出,老头顷刻成了一座雕塑。他手掌紧握,咬着牙齿再次冷笑,“哼,你以为我是个瞎子,就可以蒙骗我么?你……你不是夏流岚。”
衣广泠明白他担忧地是什么,于是轻松惬意地笑着道,“不用担心我会骗你,事实上,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帮着我将那病人唤醒的重要人物,你若是出了差错。我这儿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那老头听了这话,觉得十分有理。只是还希望有法子能够更加明确地试探一二。
他沙哑着声音,招手唤衣广泠过去。而后伸手紧握住了衣广泠的手。
在她的手心处来回地摸了摸。
等到摸到了一个如米粒般大小的肉包以后,他才惊喜地唤出声儿,“你……你是岚儿,师父的岚儿。”
这个小肉包是夏流岚向东方玄莫学医的时候,被山上的小石子给磕的。当时血流如柱,是因为一根草药才得以止血。只不过石子割得太严重,手涂药完了以后,就长出了一个碍眼的小肉包。
这是夏流岚同师父东方玄莫曾经发生的小插曲。所以东方玄莫才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站着的小姐就是如假包换的夏流岚。
想要伸出手拥抱一下,却只能听到耳边粗壮的铁链拉扯之下发出的清脆响亮的声音。
“你……是我师父?”衣广泠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当初,那个白衣飘飘的师父东方玄莫就是这个双目俱毁的怪老头么。怎么可能呢?
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遭的一切,衣广泠拔高调再次反问了一声儿,“你就是东方玄莫,我的……师父?”
“不错,岚儿。”东方玄莫痛哭不止地伸手将她拽住。那仿佛就是害怕自己一个倏忽,徒儿就在眼前消失无踪。
衣广泠穿越过来成为夏流岚的时候见过东方玄莫两眼,所以让她相信这么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就是那位风度翩翩的师父,那还真有些匪夷所思?
起码她心里头会问一句。
师父,你如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但话哽在喉咙,她却只想出一个问题。
月如笙当初说,她之所以得救,就是因为东方玄莫先生给他写了一封书信。
也就是说,东方玄莫先生是知道当初的事情的,那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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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被阻浴池2p一更
不好。
只听得暗室上有人走动。
莫非柴房里跟来了人?
衣广泠当即吓地不知所措,可是眼前的怪老头既然就是那东方玄莫先生,如若这个时候,她就此离去。会不会在这个师父的面前,暴、露身份。
夏流岚对自己这个师父的态度是怎样的呢?
短时间内,她无法打听,只能重重地跪地,拉过那怪老头的手,写上一个“等”,就匆匆地离开。
柴房里有人,她便不能直接上去。
那这会儿她该去哪里呢?
从出口走么?
可那通向的是男澡堂。
大晚上的,出现在男澡堂,让人发现了身份,可怎么办?
虽然百般的纠结无奈,但她没有旁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闯。
依旧是小心地穿过狭窄的石壁走廊,然后到得一处水池。扎入水池底下,由水池下面的出口,挤到男人的澡池。
只是倍感无奈地是,每每走这个出口,都好像会要了她的命,仿佛随时随地会见着无数双男人的脚,亦或者看到很多不该入眼的物什。
深吸一口气,她慢慢地将脑袋没了进去。然后由水池扎到了澡堂。
热气氤氲的澡堂里,只有三个男人。他们合眼靠在澡堂一边,麦色的肌肤之上,搭着一条帕子。
乌漆黑发垂落两肩,看上去十分地轻松惬意。
你们三个倒是舒服,老娘可在你们的洗澡水里受着煎熬呢?!
衣广泠水下憋气的功夫本来不错,但在水底下无意识地偷窥,可不是她想的。
咕噜,咕噜……
忍不住了。
她破出水面,一头青丝淌着水气。衣裙湿透一般,紧紧地贴在身上。
关键,这还不要紧。只是如此窘迫的样子却硬生生地闯进了三人的眼中。
但是,他们不惊不叫,只沉默地望着她,这是因为什么?
难道他们吓傻了。
“不好意思……”李诗语撑着双手,爬上澡池,“走错路了,三位继续。”
鞋子踩在澡池上,衣广泠觉得,身后盯着自己的那几双眼睛却似火苗,一寸一寸地烧灼着后背。
到了这个时候,怎的还没有发火?当真是淡定么?还是几个瞎子?
“姑娘的记性倒真好!”澡堂正中,靠着澡池的男子冷声冷气地抬高了脑袋。
衣广泠侧眸,“澡堂走错路,本是常事儿。”
“上一回,姑娘就错了路。难道这一回,也是走错了路么?”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衣广泠步子顿住,深吸了一口气,就冷漠地转过身,“三位究竟想要什么?”
三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咧嘴轻笑。
正中的男人眯着眼睛,冷眸问道,“只要姑娘能够回答我们一些问题!”
“我若不愿意呢?”
一个男人手向着澡池下的出口,“那么澡堂下这个秘密,会不会被第五个人知道,那就不好说了?”
衣广泠怔怔地打量了三人一眼,心慌了。
他们莫不是去过,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的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那好!”为了东方玄莫身上的秘密,衣广泠只能服软,“只要不是特别刁钻的问题,三位便请问罢!”
只看地澡池水花如柱溅起,三人已经将衣服懒散地穿在身上了。
因为这个过程中,衣广泠是没注视着三人的,所以他们穿衣前究竟是如何的如何,那就不大清楚了。
但衣广泠心中还是暗暗地赞叹了一声。
这样的穿衣速度。
忒快了。
“想问什么直说吧?”衣广泠目光往下,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