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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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从小听到的那样。
这个爹对我们很好,是个好男人。
那么,这句根深蒂固,听到十几岁的话究竟是谁灌输给他的呢?
对,他的母妃。
“如笙,父皇听说,你同夏流岚姑娘走地很近?”皇帝面容憔悴。
“父皇不是早就清楚么,儿臣这么多年来,从未动摇过喜欢夏流岚姑娘这个念头。”月如笙面无表情,但回答的语气还是同先前一样坚定。
“那么,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
月如笙抬起那如幽潭的双眸,一字一句地回答,“是,这一次返回荆阳,目地就是为了迎娶夏流岚为妻!”
皇帝一听此话,当即否决,“这锦绣山河,五湖四海,你为何总是要执着于她一个女人?”
“是,父皇说得对。这锦绣山河,比她美的,比她有才华的女子,不计其数。可父皇,您今日所提的这个问题,很久以前,儿臣就向您说过。”月如笙诡笑,“儿臣此生只欢喜她,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皇帝怒了。
“你以为云伯复职回京,朕就不敢杀了你么?!”
云伯就是何文叔,曾是先朝的吏部尚书。那时,他才二十三岁。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尚书一职,可见其非凡的能力。后来先皇去世,云伯再度辅佐新皇,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月上溪。所任的职还是吏部尚书。当时皇妃仙灵儿见到云伯,心中就尤为崇拜,便将其子,也就是月如笙托付给了云伯。私底下便让孩子道一声义父。
月如笙从小就足智多谋,才华横溢。是以云伯十分欢喜。只是最后因为皇帝赐死皇妃仙灵儿,便因这事儿令月如笙大逆不道,竟然在大殿之上质问其母妃去世的缘由。于是乎,就激怒了皇帝,命他驻守边防三年,且无召,不得归。
云伯也是因为没有尽到照顾月如笙的职责而感到内疚,所以才向皇帝月上溪表明辞官,归隐田园。但是他对其义子月如笙却奉为主子,随叫随到。这也是为什么,未到三年,只因他复官,月如笙便可以返回荆阳的重要原因。
有云伯同皇上周旋,才让月如笙不至于犯了大罪。简而言之,因为云伯,皇帝才没在大臣面前说什么治罪夜王殿下的话。
当然那期间,月如笙同这夏流岚感情正甚,可就因为这么一道令,月如笙就再也没机会见到夏流岚。
只是让自己最好的朋友,睿阳候府世子郁华帮忙照看着夏流岚。
这会儿,立于书房中的月如笙回想起这些,不禁黯然神伤,苦笑一声后,便道,“当然敢。父皇贵为九五之尊,什么样的事情不敢做?何况,早在您赐死母妃的时候,就已经想杀了儿臣,不是么?”他停了一瞬,语中带火,“要不是儿臣能够领兵打仗,要不是父皇觉得儿臣还有一丝用武之地,或许早就被父皇赐死了,难道不是么?”
“逆子!”皇帝怒挥衣袖,“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明白朕的意思?”
月如笙冷道,“是,儿臣从未明白!”
“你,你……给朕滚出去!”皇帝手指定着书房大门。
月如笙恭敬地起手,而后大步迈开。冷漠的脸上挂着惨不忍睹的绝望。
那埋葬着的,是一个儿子对父爱的失望。
看着夜王殿下走出书房的傲慢无礼,所以皇帝月上溪有些心酸。当然,还有胸腔中积聚已久的隐忍。隐忍化为愤怒后,皇帝朗声叫来了守在殿外的公公马福聿。
“你去把夏流岚给朕召进宫来!”
马福聿震了一下,听到皇帝陛下叫地是夏流岚。
倾国倾城,荆阳才女。
这是皇帝给那夏流岚小姐的称呼,可没想到,一会儿,口气便生硬了许多。
“是,陛下,老奴遵命!”
这马福聿公公刚刚退出书房大门,就在门口碰上了晗月长公主。
他拖着拂尘,躬身作揖,“老奴正要遵陛下的旨,来接流岚小姐进宫呢?”
“陛下传召?”晗月长公主困惑。
马福聿点头。
“马公公,本宫有几句话想同女儿说,能不能稍等一会儿?”晗月长公主轻言细语地问。
马福聿公公心想,如果这夏流岚小姐没有来到宫中,恐怕还得花费时间出宫去寻。既然此时,这夏流岚小姐不请自来,而且已经到达宫中,说一两句话又有什么耽搁呢?何况面前的这长公主,自己也惹不起?所以他只能点头,应了声遵命。
晗月长公主将衣广泠拉到了一边,而后语重心长地交代道,“岚儿,记住母亲的话,陛下面前切不可胡言乱语。”
衣广泠当然不会在意,只一声儿,女儿记住了,就匆匆地随着马福聿公公步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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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男主月如笙是因为谁才得以回到帝都荆阳的呢,而这个人同男主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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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态度果决(一p求收)
她自认为自己来到皇帝面前,没有过任何的逾越行为。但是大殿上,坐在案几处的皇帝却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荆阳城中,那么多青年才俊,你为何一定要选择夜王?”皇帝看上去有些神情憔悴。
衣广泠愣了一下,只是冰霜一般地问道,“陛下,您觉得臣女哪里不好么?”
“您很好。既漂亮,又有才华。但是即便如此,你也还是不能嫁给夜王?”
衣广泠轻声道,“为什么,臣女不明白?”
看着眼前跪着的女人同夜王殿下如出一辙的表情时,皇帝心中的火苗又点燃了。
“没有为什么,朕不允许!”
衣广泠到底是个现代杀气,骨子里有些脾气。
她说,“可臣女认为,我们彼此情投意合!”
“哼,情投意合?”皇帝冷笑,“夏流岚,你知道,在荆阳城里,他们都叫夜王什么么?”
衣广泠手指团拳。
没有说话。
“他们都叫他怪物,怪物!”皇帝手中奏折突然扔出,砸在衣广泠的脸上。要不是知道这个国度,皇帝为大,这衣广泠哪里会忍下这一口气?
“陛下也说了,怪物只是他们口中的秽语,却不是臣女说的。”衣广泠毕恭毕敬地表面态度。
“他跟她娘一样,是个妖物!”皇帝气地不知道说了什么。但衣广泠从对方的眼睛里,却看到了漫天的火光。
这种愤怒,她第一次瞧见。
不过与此同时,她更加木讷惆怅。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定义竟然是那与众不同的两个字。
妖物?
呵,真是令人发指的两个字。
“臣女见过殿下的赤目。”衣广泠言简意赅,“可臣女并不在乎。”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他掀翻案几上的奏折,说出‘退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怨愤。
衣广泠只能咬唇退下。
她始终想不明白。
按身份来讲,她是晗月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说,她应当叫皇帝一声舅舅。那么这样的关系,也不能化解皇帝心中的那个结?
在返回荆阳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夜王殿下这个人会这么不被皇帝看好。可是月如笙喜欢她究竟会妨碍什么?竟然让皇帝都加以阻止了呢。
她想地有些呆滞,甚至跨出房门的时候,也没听到晗月长公主叫她。
“岚儿,你站住!”
出神的衣广泠收回了脚步。
眯眼望向背后。
“母亲!”
“你是不是同陛下说了什么不知廉耻的话?”
衣广泠反问,“什么是不知廉耻的话,女儿说过什么么?”而后又了然于胸地瞪着晗月长公主,“母亲站在殿外,不是早就听到了么?既然如此,还问女儿做什么?”
“你,你……真是要气死母亲才甘心啊!”晗月长公主甩袖,转身匆匆地进入了皇帝的书房。
衣广泠就那样一步一步地走下玉阶。她不难过,也不害怕。
但她心中充满了困惑。
这困惑如同一个迷局,将她的思路打地一团乱。
甚至连自己是谁,她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按道理而言,她这么优秀,母亲又是皇帝的姐姐,那么就凭这么个亲戚关系,皇帝不该对她格外看重,亦或者格外喜欢么?
他们不赞同自己和夜王殿下,是因为不看重自己,还是不看重夜王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
十分无聊地转过宫门,丫鬟紫衣正在那个地方等她。现在,无论去何处,都会有紫衣的陪伴。或许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主仆之间的信赖。
紫衣明事理儿,很体贴。当她看着自己的小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是软语安慰。
“小姐,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陛下说了什么?”
衣广泠不想无故生愁,于是只说,“没什么,我们回府吧。”
徐步走进闹市,衣广泠还是心思沉沉。等着瞟到一个卖鸭子的酒楼时,她才兴奋地走了进去。
“掌柜的,你们这里是鸭子酒楼么?”衣广泠玩味地笑了一下,而后说,“给我炒几样你们这里最好吃的菜,另外……我要带走!”
那掌柜的看着眼前姑娘的花容月貌,心咯噔一响,连忙吩咐店小二应衣广泠的要求到厨房去点菜。
主仆二人站在柜前等着。
但没想到的是,酒楼对面的街上,狼狈不堪地坐着一个小乞丐。
蓬头垢面。
嘴巴里嚼着两根狗尾巴草。
一直用力地摇着手中的破碗。
“紫衣,对面那孩子太可怜了,你拿点儿钱去?”衣广泠同情地说。
“嗯。”紫衣点头应了一声儿就出去了。
“小姐,这菜一时半会儿也上不来。不如到那边去坐坐吧!”掌柜的友好地说了一声儿。衣广泠没想那么多,便点头应了。坐在桌上,那店小二又端来一杯热茶。
她素来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便是歇个脚,喝口茶,都会检查凳子有没有坏,酒水里面有没有毒。
可有句话说了。
谨慎小心过头了,便过之无不及。所以她持起茶杯,还没喝茶。人就晕过去了。
因为她端着的茶杯上面有一些味道。但凡有人拿起它,闻到一丝一毫的气味。就会昏迷过去。
衣广泠昏倒在桌子上后,身后那几个穿地十分普通的男人便将她拖着往后门走了。而那个掌柜的,脸上苍白。上下嘴唇不住地哆嗦。
只听得身旁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人问,“后门在哪儿?”
掌柜的手指哆嗦地朝里面一指。
几个男人的速度极快,拖着昏迷的衣广泠就往后门走。值得一提的是,这掌柜的也十分老实。明明吓地全身发抖,但是他还是装作淡定地拨着算盘珠子。
发抖的手指。
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
貌似在算账。可实际上,酒楼里的人全都吓地跑光了。唯有一个肩上搭着毛巾的小二呆了一般,拿着个篮子,蹭到掌柜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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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皇帝用什么词儿来形容男主?酒楼里,女主让紫衣出去,是因为一个怎样的人,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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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求助殿下(一p二更)
“掌柜……掌柜的,这……这是刚才那姑娘要的……要的菜。”
小二说完就擦了额头上的汗,快速地跑到楼上去了。
掌柜的还在发傻。
酒楼窄巷口。
“好了,小乞丐,我们家小姐赏给你的!”紫衣蹲在地上,同小乞丐闲聊了几句话,才慢悠悠地往酒楼里去。
可进去一看,酒楼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很多光滑的檀木桌子上,还摆放着许多没吃两口的佳肴。
人呢?酒楼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紫衣高兴地踏进门去,所说的第一句话是人呢。
当然了,最关键的人呢。她的小姐夏流岚呢?
“掌柜的,我家小姐呢?”
“小……小姐……”掌柜的还在拨算盘。
手心里全是汗水。
紫衣心中本就着急,又见这掌柜的迷迷糊糊的,当下怒气上涌,狠狠地将他手中的算盘掀翻。
“喂,我问你,我们小姐呢?”
“对,你小姐……小姐?”掌柜的又像刚刚那样,抬起自己的手指,定着后院的方向,“她……她被人带走了。”
“带走了?”紫衣一张脸惨白一片,她飞快地奔到后院,只看见大开的,破旧的后门。
那伙人带着衣广泠早已跑地不知所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