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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鬼王宠妃之嫡女归来-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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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其中大有波折。说得简单些,也是紫衣心中的一大痛。当初紫衣之所以来到荆阳,并不是来找工作的。而是无处容身,逃到荆阳的。同村的父母亲为了弟弟妹妹,将她卖给了一个当地有权有势的刺史当老婆。她不愿意,所以想方设法地逃出来。但却被抓回去毁了贞洁。本以为没有名节的女人无法生活,然而紫衣却还是坚强地从老家逃出来了。玉燕是同村的姐妹,因在帝都荆阳镇国公府从事儿,所以才将她引荐过来。
  一个雪夜下,晗月长公主收下了她。那时她一身粗布褴褛,一双破烂的绣花鞋。手和脸全是冻疮。
  玉燕嘴巴大,一不小心将紫衣的事儿说漏了,所以几个嬷嬷就知道了紫衣贞洁被毁的事儿。为了流言终结,晗月长公主便令几个嬷嬷守口如瓶,泄露这事儿的人将会受到惩罚。
  这也是一直以来,紫衣的事儿没有捅破的真正原因。但后院几个嬷嬷忌妒紫衣一个乡下丫头,竟然同府中大小姐来往密切。所以心生忌妒,便于昨个下午同府中其他的丫鬟聊起了这事儿。
  玉茗经过后院,偶然听到,便认为此事儿可以告诉自家小姐,作为对付大小姐的依据。
  夏雪滢这人胆子小,做什么事情都得考虑周到。听丫鬟玉茗说起紫衣这事儿,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可怜。但是可怜并不能说服旁的人。所以她需要在这可怜的人上,加上一笔文墨。被毁去贞洁的女人,无非两种,而唯有生存于花街柳巷的女人,才最会受人鄙视。所以她想让紫衣那件羞于启齿的往事儿被别人想的与众不同。这情况倒也好办,只需要有人证明,她是那里的女人便是了。但是这府中的人,谁可能会憎恶紫衣这样的女人呢。
  哦,她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连老夫人,她的祖母。
  有件事儿,是这府上闭口不提的秘密。当年夏老爷看上了一名歌妓。并且是一名卖身的歌妓。因其才华出众,夏老爷心生爱慕,便想将其带回府中,纳个小妾。可连老夫人心中不愿。一来,谁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丈夫喜欢旁的女人。尤其还是从那样肮脏的地方走出来的。二来,老爷迎娶那样的女人为妾,倒也没什么。关键对方还是一个没有名节的女人。如果她咬牙忍下此事儿,那么日后府上就会有流言蜚语传出。好的不过是,说连老夫人色衰爱驰。但难听一点儿的,就会说她连老夫人连一个破鞋都不如。尊严受到漠视的同时,地位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自此以后,连老夫人再也不会允许自己府上有行为不检、身子不清不白的女人。哪怕是府上做事儿的丫鬟。
  连老夫人同晗月长公主的婆媳关系并不怎么好。所以这些事儿也从未透露给晗月长公主过。不过,当初她的娘亲屈氏是一个处事圆滑的人,深得婆婆连老夫人喜欢。是以这样的事儿倒是当做家常说起过。
  那会儿夏雪滢年少,听不懂什么意思。可现下大了,细细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所以现下她想到连老夫人的这件事儿,就觉得此事儿可以拿来大做文章。但是有一点儿,她很清楚。在做的这件事儿,一定得闹大。必须令连老夫人不得不坐下来好好管管。
  当然了,最终的结果并非是让连老夫人赶走紫衣。这也不是夏雪滢真正的目的。她的目的只是泄愤。只要能够让衣广泠感受到被压制的感觉,她就心满意足了。
  因此,当天晚上,她便派了人到紫衣的家乡,买通了其父亲母亲。并带着他们到达帝都作证。不过让她们的人意料不到的是,不用买通做假证。这丫鬟紫衣有段时间真的进过妓、院。也就是说,只要这连老夫人派人取证,紫衣的名声都会不好听的。
  这样的消息传到了夏雪滢的耳中以后,她便待不住,三日后的一个早上,她便去将紫衣的事儿说与了连老夫人听。
  可是夏雪滢很精明,说这事儿的时候不是开门见山地将衣广泠的丫头紫衣的名讳搬出来。而是徐徐地铺垫,将紫衣的事儿闹出来。
  连老夫人听后十分生气,并扬言要将紫衣赶出府去。但是在夏雪滢走后,她却捏着佛珠笑了,“你说这三小姐究竟想做什么?”
  身边的妈妈轻声回以一笑,“回老夫人,奴婢听说七夕马赛,大小姐指证了三小姐作弊。奴婢以为,这三小姐还记着大小姐的仇呢?”
  “呵,就知道这小妮子没安什么好心。”连老夫人这话听起来却像是在为对方说话,可是下一秒她就露出当家主母固有的的精明的眼神,“可是,那紫衣真是一个身子不清白的丫鬟么。来的时候,没有进行过检查,不知道本夫人最记恨这样的女人!”
  那妈妈顿了下,轻声嚼舌根,“老夫人,听说这紫衣丫鬟是夫人亲自挑选到府的。”
  “又是她?”连老夫人气的脸色又变了,许久,她坐回凳子,“这样,明日你去调查一下,看看那紫衣的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奴婢遵命!”
  事有不巧,连老夫人派去的妈妈还没有去查紫衣的事儿,当天就在府后院的奴仆里听到了有关紫衣的传言。
  当然,这并非偶然,而是三小姐夏雪滢安排的一出戏。只要紫衣的事儿在府里传遍,那势必会引起广泛注意。只要事情闹大了,那么连老夫人就非得处理不可了,越早处理,她就越可以提前看到衣广泠绝望崩溃的表情。从她每日跟紫衣相处的日子来看,这紫衣是她的心腹。
  紫衣若是被赶出去了,那就相当于让衣广泠失去了左膀右臂。可惜,她这算盘打得太精,也太令人厌恶。当镇国公府里的流言蜚语传出来的时候,紫衣便到衣广泠跟前提出离府的想法。
  “紫衣,你不用出府?”流言一出,衣广泠就暗暗地调查其中的内因。后来才知道,这事儿是后院几个多嘴的嬷嬷说的。逼问才知道,这是三小姐夏雪滢的诡计,“她想对付我的人,总得经过我的同意吧!”
  “可是小姐,他们说得没错,奴婢……奴婢真的不是……”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衣广泠并没允许紫衣说出自己的难堪往事儿。她是一个英明的主子,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的。而且,已经过去的事儿,再拿出来旧事重提,又有什么意义?而且,能够做出这些事儿的人,一定是有歹心的人。现在,此刻,面对的最大的歹人就是夏雪滢。
  紫衣捏着袖子,自卑地不敢抬头,但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有种大智若愚的意味,“小姐,三小姐拿出奴婢旧事儿,无非是找小姐您的茬儿。若您为了保全奴婢,同连老夫人为敌,那……所以,小姐,您还是让奴婢离开镇国公府吧!”
  “绝不!”衣广泠固执地摇头。
  “小姐,奴婢恳求您,放了奴婢出府去吧!”紫衣为了不给衣广泠带来麻烦,只能双膝点地,请求衣广泠做出决断。
  不过衣广泠可不希望自己受别人掌控,“不行,我绝不同意!”
  “小姐……”紫衣已经哭出声来。
  “不管怎样,这件事儿绝对不行。”衣广泠坚决地说道,“紫衣,你不用担心,她想利用你的事儿害我,还没那么容易。”
  这样无耻的事情,衣广泠十分痛恨。所以,在她的心里有一道挥之不去的坎儿。那些熊熊烧就的大火在她的心里横亘成山,片刻后,轰一声燃起来了。
  很聪慧的人,做事儿必定不会鲁莽。大部分都会隐忍着,私底下找寻漏洞,从而大打出手。可是衣广泠这时已经不想再做一个看似睿智却十分悲屈的女人了。
  所以她有时也想做点儿逾越身份原则的事儿。
  何也,找些人将这些祸害自己的打一顿?当然,目前她想这么收拾一顿的,便是夏雪滢。可是,出手打了夏雪滢,对镇国公府的人不好交代。而且打人自己也会没理。但是她身边的那心腹丫鬟玉茗呢?她既然都可以来陷害她的心腹丫鬟紫衣,难道她就不可以去陷害夏雪滢的丫鬟么?
  对,她得出击。最好也让对方意识到这层关系。
  因此,某一天的晚上,她派着几个人便将在房里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玉茗迷晕了,抬到了如月茶楼的暗室里。
  她脸上蒙着面,不知道是谁绑架了自己。所以丫鬟玉茗在暗室里一个劲儿地喊。
  衣广泠朝身旁的手下示意了一下。
  “别喊了,叫破喉咙都没有用!”属下敲着墙壁道,“你以为这墙是白建的么,呵,这地方是专治你这种丫鬟的?!”
  因为这丫鬟二字,衣广泠狠狠地瞪了那属下一眼。可这玉茗也不是傻乎乎的人,一听这话,聪明的脑子一转,她就朗声吼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丫鬟?难道……难道你们是大小姐派来的人?”话停半刻,她再次强硬地叫嚷道,“对,你是大小姐的人,你是大小姐的人。”然后她左右顾盼,希望让衣广泠站出来。
  “将她眼上的布拿下来吧!”衣广泠拍着手掌,行到玉茗的跟前,然后俯身盯着玉茗的眼睛,“不错,我承认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丫鬟。可是……再聪明的人,只要一刀下去,照样断气!”她的手轻轻地扼住了对方的脖子,“玉茗,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我大半夜的把你绑架过来,你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呢,难道是因为……本小姐下手太轻了?”
  “大小姐,您……您不能这么做,您不能……”
  “为什么不能……”
  “您是镇国公大小姐,荆阳第一才女。您……您怎么能做出买凶杀人这种事儿呢?”玉茗说这种话的时候,身子是颤抖的。这明显透露出她的畏惧。可是露出畏惧的模样,并不能获得衣广泠的同情。
  “买凶杀人,呵,玉茗,你倒真是能替你家小姐澄清事实。”衣广泠冷笑一声,贴耳说道,“当初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家小姐毁了本小姐的容貌,这……事儿怎么算?”
  玉茗一听,双目大睁,而后哭天喊地地求饶,“大小姐,大小姐,那事儿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的,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她垂眸一直摇着脑袋,“如果……如果大小姐没死的话,我们家小姐……哪里敢……哪里敢在你的脸上动刀子?”
  衣广泠听到这话,忽而又笑了。玉茗的话同当初夏云朵的话一个意思,都是说自己死了。难道一个死人,就可以对她的遗体为非作歹么?为非作歹后,就毫无愧疚之心么?
  “照你这么说,我死了,你们就什么都敢做了是不是?!”
  玉茗摇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看着看着,衣广泠更加火冒三丈。该哭的也应该是她这个被害者吧?
  “不许哭!”衣广泠站起来,手指定着地上颓着的玉茗,“你没有资格哭,没有!”
  玉茗被这一声儿吓地没了后文,哭声断断续续,小声地一泣一泣地,看样子真是被吓到了。
  “那好,就算以前的事儿我不计较,那为什么我好端端地回来了,你们却不说出实话。”她用力地捏住玉茗的下巴,咬牙切齿,“不仅不说出实话,还每日在背后算计于我,你们主仆俩当真是禽兽不如!”
  说地这么难听,丫鬟玉茗求饶似也泄了气,她仰起头,“大小姐,既然您都知道了,那就杀了我吧。不过即便你杀了我,也依然没有证据害小姐!”
  “你还有胆子威胁我!”衣广泠松手,笑地妩媚,颤音里却又透着果断,“我告诉你,我这人一旦黔驴技穷,必定不择手段。哪怕是像今日这般,将你家小姐绑过来杀了,也没有谁会知道?!”
  玉茗听着听着,膝行过来,一个劲儿地磕头道,“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家小姐吧,放了我家小姐吧。小的时候,在府里,小姐就没有多少日子好过。当初……当初您是府里的宝,谁也不敢招惹您啊。何况……何况大小姐现在……”她凝着泪眸望着衣广泠,“你的容貌完好无损,并……并未……”
  “我容貌现在是好端端的,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人救了我,我的脸怎么会好?”她拿出一把剑,指着玉茗的脸问,“若是现在,我拿剑将你的脸毁了,你还会从容淡定地说出这些鬼话么?!”
  玉茗的眼睛斜睨着脸颊处那把如雪花一般灿亮的剑,“小姐,小姐奴婢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弄花奴婢的脸,不要弄花奴婢的脸。”
  “你怕了,你也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还冠冕堂皇地说着那些借口么?!”衣广泠恨了她一眼,然后很快将她痛骂了一顿,“呵,在府里,我没想着来报复你们,你们倒想着来算计我了。说吧,紫衣一事儿是不是你主仆二人撺掇好的?”
  衣广泠是真的来气了。她们主仆二人抖落出来的是她的心腹丫鬟紫衣的往事儿。而且那些往事也可以说是一道疮疤。难道没了名节的女人,就必须去死么?重新自信地活着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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